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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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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刚才没怎么样,这会反倒觉得脸上烧得厉害。他打开车窗,让冰凉的夜风肆意涌入,瞬间灌满整个车厢。

东子……孟和平在心里默默地叫了一声,无声地叹了口气。

4

自那晚道别后,阮正东只在第二天中午接到了孟和平的一个电话。看时间多半是午饭间隙抽空打的,孟和平只匆匆说最近事情非常多,可能还要出差,得忙过这一阵才有空和他多聚聚。此后接连一个多星期没有联系。

以前孟和平忙起来也有十天半个月不见人的时候,针对这种情况,阮正东通常会直接杀到他办公室,哪怕赖上两分钟说上一句话也好。但是现在他似乎失去了主动出击的勇气,事实上他甚至连电话都已经很少主动打给孟和平,生怕他觉得自己步步紧逼,心生厌烦,和自己渐行渐远。

这么患得患失,我还是那个风流不羁、自在洒脱的东子吗?阮正东苦笑着问自己。过去尚未表白的时候,还能打着好哥们的旗号给自己谋点福利,现如今把自己老底都亮给人家了,一举一动都顾忌重重。

而孟和平也是真忙,他的顶头上司生病请了一周的假,事情都压到他的身上,这些日子天天加班到十点多。

一个人在办公室奋战到心力交瘁的时候,他偶尔会盯着门发呆,总觉得下一秒钟阮正东会突然大摇大摆地闯进来,嚣张俊美的脸庞上满是笑意,不由分说地要自己陪他吃夜宵或者聊天就像过去无数个他独自加班的夜晚一样。可是这几天,阮正东别说人影,连一条短信都没有。

孟和平知道他们俩现在的关系有点混乱,显然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可他甚至连静下心理一理思路的时间都没有。

这晚九点多,孟和平在办公室给一堆报表数字弄得烦心不已,他推开桌上高高堆叠的文件,松了松领带,抓起手机给阮正东去了个电话。

“东子,在哪儿快活呢。”

“在你公司楼下。”

“什么?”孟和平吃了一惊,起身几步走到窗前往下望,公司对面的马路上停了一辆跑车,隐约有个人影靠在车上,虽然看不清面目,但孟和平很确定,这就是阮正东。

“东子,你在那儿呆多久了,怎么不上来呢!”

“不了,我就是路过,停下抽根烟。这就走了。”

“你等我两分钟!”孟和平的语气难得地强硬,说罢挂断了电话。

阮正东仰起头,缓缓吐出一口烟,看着面前整幢大楼里的最后一盏灯熄灭。没过一会儿,正门里脚步匆匆地走出一个人,再仔细看,手里还握着个手机。

这个人径直走到他面前停下,一言不发。阮正东把手中的烟头扔到地上,用脚尖碾了碾,抬头冲他一笑,“和平,你该去剪头发了。”

孟和平感觉到自己脚下似乎踩到了什么,低头一看,是满地的烟头。他什么都没说,双手搭在阮正东的肩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对方,把他拥入怀中,叹道,“东子,我都好些天没见着你了。”

阮正东回抱住他,感觉到他似乎瘦了些,但是怀抱却还是那么温暖有力,让人眷恋。

孟和平在阮正东背上拍了拍,松开他说道,“去你家睡一晚上。”

“上车。”

孟和平一上车就往车窗上一靠,嘟囔了一声“我眯会”,闭上眼打起盹来。

到了阮正东家里,孟和平熟门熟路地往客房拐,推门进去就仰面朝天倒在床上,“东子,来,陪我躺会儿。”

阮正东站在房门前,看着孟和平脸上的笑容里有掩盖不住的疲惫。他对自己说,算了。只要这个人还需要自己,那么,朋友、兄弟,什么都无所谓,他认了。

第二天早晨孟和平醒来,比前一晚神多了,洗漱完走到厨房,桌上摆着一小锅冒着热气的鸡粥和一叠香气扑鼻的葱油饼。孟和平笑着说道,“在你家住了那么多晚,还是头一回不用我自己准备早点,真是幸福。”

阮正东舀了碗粥递给他,说道,“这是我起了个大早开车去黄河路的王梓楼买的,报答你上回的蛋炒饭。怎么样,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了吧。”

孟和平伸手抓了一个缀满芝麻的葱油饼,“涌泉哪够,起码也得以身相许啊。”

阮正东哼了一声,“许给你,你敢要么?”

孟和平右手放下勺子,伸手覆在阮正东的手背上,“东子,我”

阮正东抽回手,“快吃吧,吃完开车载你去公司。”

孟和平顿了顿,“好。”

俩人静静吃完早饭,阮正东抢在前面,急匆匆拿了车钥匙就往门口走。孟和平起身捉住他的手腕,“东子,等等。”

阮正东不自然地转过身,“怎么了。”

孟和平专注地看他,“我是不是让你不高兴了。”

阮正东刻意回避着他的目光,“没有。”

“东子,看着我。”

阮正东抬起头,眼神中写满了毫无掩饰的爱意和对方暧昧的态度导致的黯然。

孟和平伸手替他捋了捋额前垂下来的头发,轻声说道,“如果你认为我哪里做得不好,告诉我。”

阮正东又埋下头,微微笑了笑,笑容中带了几分苦涩,“和平,你很好。一直都是。”

孟和平双手搭着他的肩膀,将他稍稍拢向自己,在他的眉心处轻轻地吻了一吻。

阮正东不可置信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眉心,抬眼看向孟和平。

一瞬间阮正东莫名有了一种错觉:似乎对方也像自己爱着他一样爱着自己。但孟和平看着他的眼神和平时没有什么分别,在孟和平的眼里,他阮正东可以是任何角色,朋友、兄弟、家人,唯独不可能是……伴侣。

他拍拍孟和平的肩,叹道,“你不必这样勉强自己。走吧。”

两人一先一后地上了车,一路沉默无语。到了孟和平公司大门口,阮正东故作轻松地说道,“你自己的车在公司吧?晚上我就不过来了,你自己当心。工作再重要也没有身体重要。”

孟和平嗯了一声,推开车门。车门被关上的一瞬间,阮正东清晰地听到他说,“不论有没有事,随时打我电话。”

走往办公室的路上,孟和平不禁有些心烦意乱。自从东子向自己表白以后就一直显得不快乐。虽然自己一直试图寻找一种柔和的方式来重新磨合俩人之间的关系,但短时间里似乎效甚微,东子仍然不快乐。

东子……他不该被这样对待。

他的东子,应当得到这个世界上最好最纯粹的爱。全心全意,一生不渝。

他的东子。

孟和平觉得自己头痛欲裂。好在坐回到办公桌前之后,本能驱使他将所有的力和注意力全部投入到工作中,一直忙到下班。

他拨阮正东的手机,却一直无人接听。这是从未有过的事,阮正东向来手机不离身,更是从不拒接他的电话。

孟和平坚持不懈地重拨再重拨,拨了不知多少遍之后,电话终于接通了。

“喂,找阮哥吗?”

嗲声嗲气的女性声音听得孟和平一愣。“你是谁,阮正东呢?”

“阮哥去洗澡了,嘻嘻,帅哥你的声音好有磁性哦,一定很性感,要不要一起来玩呀?我们在安德森大酒店6501号房……”

孟和平挂断了电话,抓起车钥匙冲出办公室。

5

孟和平闯进那女子所说的房间时,阮正东正懒洋洋地躺在大床上,只穿着浴袍短裤,衣衫敞开,胸膛裸露,头发湿湿地,神情似笑非笑地看着趴在自己身上宽衣解带的妖娆女郎,一只手还在爱抚床上另一位金色短发的半裸女子,女子娇吟着扭动身躯,口中不停地叫着阮哥阮哥。

孟和平站在床前看着床上姿态淫靡的三个人,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样怒火攻心过。

“和平你看,我挑了两个美人,就跟知道你要来似的,是不是很未卜先知啊?”阮正东冲孟和平轻佻地笑了笑,“你喜欢哪个尽管说,做兄弟的绝不和你争。要是你想玩四人大战,那也好得很,随时奉陪。”

金发女子伸出一只手搭在阮正东的胸膛上,媚笑着同孟和平打招呼,正是他先前在电话里听到的声音,“哎哟,这就是刚才打电话来的那位帅哥吧,模样还真俊哪。”

孟和平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从他认识阮正东的那一天起就知道对方是个出了名的花花公子,游戏人间,纵情放浪,但是这么多年来阮正东从未把那些莺莺燕燕带到他跟前过。眼前的这一幕令他觉得双眼发痛,一时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大步冲上前去一手一个,将那两个衣衫不整的女人硬拉下床来,不顾她们娇声呼痛,粗暴地将她们推出房间,“滚出去,滚!快滚!”

阮正东神态悠然地坐在床上,自始至终地保持着微笑,似乎这一切都与己无关。

直到房门被重重摔上,将娇媚的骂声彻底阻隔在外,阮正东才换了个姿势,抬头迎上孟和平几乎要喷火的目光,“怎么了和平,生这么大气,这可不像是你的风格。如果不喜欢,咱们还可以叫别的妞来,犯不着跟她们一般见识。”

孟和平深吸了一口气,竭力舒缓着内心的狂怒情绪,“东子,我知道我做得还远远不够,你可以对我不满,可以骂我,但是……今天的场面,我不想再看到第二次。”

“哦?”阮正东讥讽地笑了笑,话语中带了几分尖刻,“和平,过去这么多年你从来没管过我,现在,你又凭什么管我?”

“就凭……”孟和平望着阮正东沉默片刻,终于下定决心似的说道,“你让我吃醋了。”

阮正东坐起身来,半边衣衫滑落,露出一侧肩膀。他好像对此浑然未觉,挑衅般地冲孟和平说道,“孟和平,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孟和平平静地说道,“我没有乱说。”

“你说你在吃醋。”

“是的。”

“据我所知你好像只是我的兄弟。”

“是的。”

“兄弟没有资格吃醋。”

“……是的。”孟和平顿了顿,续道,“所以东子,我请求你,给我这个资格。”

阮正东身躯微微一震,欲言又止。

孟和平伸手松了松领带,在他跟前半蹲下身,专注地看着他,“东子,虽然我还有很多事情要考虑,但是现在看来已经顾不了那么多。虽然此时此刻时间和地点都有点不合适,但我怕一路耽搁下去,说不定哪天,你就不再是我的东子了。所以答应我,让我做你的男朋友。”

房间里一下子安静得听不到一丝声响。

“要是我不答应呢?”不知过了多久,阮正东终于有了反应。

孟和平嘴角有了一抹笑意,“你的眼神告诉我,你已经答应了。”他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脸上的笑容愈加明显,起身环抱住他,“东子,相信我,我会好好待你。”

阮正东觉得这一刻自己仿佛身在梦中,一切都只是他虚幻的臆想,但孟和平身上熟悉的气息却真实地温暖着他,向他传递着发自内心的真诚情意。他不禁也展颜一笑,心头积压已久的阴翳一扫而空,内心是从未有过的满足喜悦。

“告诉我,和平。刚才你说‘还有很多事情要考虑’,你在考虑什么?”

孟和平轻抚着他的头发,有点不好意思但神情认真地答道,“要考虑的有很多,比如怎样正式向你表明我的心意,交往后怎么跟家里说,要不要对外公开,还有以后我们的孩子是直接领养还是试管婴儿,是否需要通过代孕……”

阮正东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这是他这么多天以来头一回如此开怀地大笑,“哈哈哈,和平,你,你整天就在考虑这些?哈哈哈……对不起和平我很感动,真的,哈哈哈哈……老实说,你讲的这些,连我都从来没有想过。”

孟和平被他这么一笑,似乎显得更加局促,但还是继续说道,“东子,你本来就不必想这些,你只要每天都开开心心地跟我在一起就行了。而我,我必须得把方方面面都考虑周全,确保你不会被包括我在内的任何人或者任何事伤害到,这样我才能让你放心地跟我在一起过一辈子。”

阮正东不禁动容。在他因为得不到对方及时的回应而任性得自暴自弃时,孟和平已经在规划他们俩的地久天长。

他伸手搭在孟和平的后颈,拇指轻轻摩挲他微微发红的耳根,低声说道,“和平,对不起。”

孟和平专注的眼神里充满了包容与温柔,“为什么这么说?”

阮正东沉默片刻,神情有些别扭地说道,“你知道我性格烂……不过,以后我会改。”

“不,东子。”孟和平摇头道,“你无须为我做任何改变。我既然接受了你,代表着我接受了你的全部。好的、坏的,只有加在一起才是那个我下决心要和他共度一生的阮正东。”

“和平……”

阮正东嘴角的笑意看得孟和平都忍不住随之微笑起来,他定了定神,正色道,“只除了一点。”

“什么?”

“你过去的那些红颜知己,我一概不能接受。”

阮正东再度大笑,“和平,你吃醋的样子还真是可爱。哪有什么红颜知己,我这辈子只有一个人能称得上是知己,那个人就是你。逢场作戏的事,我本来就从没放过心上,”他顿了顿,笑容中带了三分戏谑,“更何况,我已经是有男朋友的人了,今后自然绝对不会再跟她们有什么来往。”

他说罢站起身来,步调缓慢地走向孟和平。孟和平被他迫得步步后退,直至退到墙角。阮正东伸手将孟和平的领带缓缓扯下,“那么,你考虑了这么多,其中有没有考虑到这个?”

孟和平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领带被阮正东扔在一旁,没来由地觉得口干舌燥,“哪个?”

阮正东将手探到下方,挑逗地轻轻挤按他的裆部,“这个。”

孟和平磕磕巴巴地说,“没、没有。”

阮正东挑眉一笑,“神恋爱不是我所追求的完美爱情。”

“我、我知道,”孟和平忙道,“只是我觉得,这、这个应该暂时还不急……”

“怎么不急?我是个正常男人,当然有正常的生理需要,刚才我准备干的事你也都看到了,”阮正东在他耳旁轻轻吹了口气,诱惑般地低声说道,“你现在是我的男朋友了,我的身体,你该负责吧。”

6

孟和平显然对此毫无心理准备。这样的东子是他所不熟悉的,魅惑、撩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强烈的荷尔蒙气息。此时的他像是一名点燃情欲的使者,从眼神到动作都充满了性的暗示。

“和平,你好像很紧张。”

孟和平有点不自然地笑了笑,“东子。”

阮正东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说道,“哦,我差点忘了,你向来反对婚前性行为,是不是?”

“东子,我觉得”

阮正东双唇贴上孟和平,封住了他的话语。柔软的唇瓣互相摩挲,汲取对方最温暖的气息。孟和平轻轻搂住他的腰,略带生涩却真心真意地回应着阮正东。这不是他们之间的第一个吻,却是第一次这样温柔从容,心意相通。

阮正东低声笑道,“和平,你的吻技真烂,烂透了,比我的性格还要烂,这么下去可不行,得多加练习才是。”他把和平衬衫上的扣子一颗一颗解开,“不过,那是以后的事了,今晚,咱们先洞房。”说罢脱去孟和平的衣服扔在地上,伸手与他十指交缠,牵引着他走到床前,缓缓将他按倒在床上。

火热赤裸的胸膛紧紧熨帖在一起,孟和平觉得自己呼出的气都在发烫,他伸手轻轻撩开阮正东的长发抚上他的脸庞,“东子。”

阮正东微笑着在他袒露的胸膛上印了一个湿热的吻,“别紧张,我教你。”

虽然知道现在不是说这话的时候,孟和平还是忍不住问道,“你和别的男人做过?”

阮正东含义不明地朝他暧昧一笑,低下头缠绵地与他接了个悠长的深吻,直亲得孟和平呼吸急促,心跳加速,一时间再无暇考虑其他。

阮正东跪坐着,下身轻蹭他的胯部,孟和平大腿间沉睡的阳物不多时就有了反应。

“和平,你好像硬了。”阮正东邪气地笑着,一边利落地解开他裤裆的拉链,将右手伸了进去,隔着孟和平的贴身内裤轻轻地揉按了几下。

孟和平脸上烧了起来,下身却更加粗硬,绷在内裤里极不舒服。阮正东坐起身,将二人身上剩余的衣物一起脱光,随即把孟和平压在身下,两根勃起的性器熨帖在一起,本能地彼此摩擦,顶端溢出的湿液缓缓往下淌,直到没入根部的耻毛中。

阮正东轻喘着在孟和平耳旁问道,“舒服么。”

孟和平的喘息声似乎更大些,甚至已经说不出话来,只是点了点头。

“我会让你更舒服。”阮正东低笑着起身捡起刚才扔在一旁的领带,蒙住孟和平的双眼,在他嘴上亲了亲,“洞房夜的福利。”想了想又道,“不准自己拿掉。”

孟和平被蒙上眼睛之后其他感觉加倍敏锐起来,他清晰地感受到阮正东在自己脖颈、胸前、小腹上印下的湿吻,边吻边舔,一路向下。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口中偶尔逸出一丝难耐的呻吟。

忽然他感觉到下身的性器被包裹入一个湿热的地方,快感强烈到无法忍受。大脑迷乱了数秒,他猛地反应过来,努力坐起身,伸出双手往前方摸索,试图阻止阮正东,“东子,你别、别这样……”

阮正东伸过去握住他的手,吐出性器,在饱胀的龟头上亲了亲,声音有些低哑地说道,“别动。我说了这是给你的福利,只限今晚。你想坐着也行,但享受还是躺着的好。”

孟和平迟疑片刻,最终还是叹了口气,放弃似地重新平躺在床上,“东子……”

“很舒服是不是?”阮正东轻声笑着,“放松,一会射我嘴里就行。”说罢含住方才已被自己舔湿的粗长性器,缓缓吞吐。

耳中阮正东直白露骨的话语听得分明,下身又正陷入无穷无尽的快感,火热的口腔紧紧包裹柱身,柔软的舌头还不时挑在顶端的铃口戳刺,孟和平简直被快要那个正埋首在他腿间的家伙逼疯。随着阮正东将性器含到深处重重一吸,孟和平粗喘着到达高潮,他一把揭掉遮住眼睛的领带,挣扎着坐起身,正看到阮正东吞咽自己液的一幕,嘴角还残余着隐约的白浊液体。

他像是失了控制一般把阮正东推倒在暗红色的厚地毯上,扑上去狠狠地吻住对方,凶恶地侵入他的唇齿之间,火热的舌头扫过他口中每一寸地方。

不知过了多久,激烈的亲吻渐渐变得旖旎缠绵,孟和平含吮住阮正东的唇瓣温柔地厮磨,直到阮正东轻笑着伸手抵在他的胸前,阻止他永远亲吻下去,“我还没漱口。”

孟和平“嗯”了一声,又低头在他嘴上嘬了一口。

阮正东伸出一只手挡在他的眼前,“说了让你不准拿掉。”

孟和平将他的手轻轻握在掌心,“我想看着你。”

“在地上比在床上更好看?”阮正东一侧嘴角微微上挑。

孟和平如梦初醒般地起身,将他一起搀扶起来,“我给你倒杯水。”

阮正东慵懒地倚坐在床头,接过他手中盛了半杯温开水的玻璃杯漱了漱口,抹抹嘴,脸上似乎是意犹未尽的神情。

孟和平从背后靠过来把他搂住,在他耳旁轻声说道,“换我来。”

阮正东扭头冲他一笑,翻身坐到他的身上,捉住他的右手按住自己未释放的高昂分身,“用手就好,”另一只手轻佻地勾起孟和平的下巴,迫得他微微抬起头来,迎上自己的唇,“你的嘴,只要专门亲我就行了。”

“可是”孟和平待要分辩,被阮正东不由分说地吻住,彼此间又是一番唇舌缠绵,直到阮正东尽兴后才将他放开,“我说了,你的嘴,只要专门亲我就行了。这种时候,不要胡乱插嘴煞风景。”

孟和平不知道的是,阮正东素来在床上的专制与控制欲都极强,不管在情事上玩什么花样情趣,都务必要让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而他也确实有一种天生的能力或者说气质,令床伴不由自主地服从他每一条要求。

孟和平在他锁骨上亲了亲,左手搂住他的腰,右手有些不自然地轻握住阮正东湿润的性器,小幅地上下套弄。阮正东亲他的额角,逗他,“你自己没打过飞机?”

“怎,怎么可能。”

“那你手上的劲这么轻,是想让我痒还是让我爽?”阮正东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看孟和平被自己调戏得满脸通红的模样,他轻轻一笑,“跟你开玩笑呢。好了,不打击你了,其实只要一想到那个正在跟我亲热的人是孟和平,我整个人就激动得不行,你在我这里随便摸一下我就会射出来。”

“东子,”孟和平望着阮正东哑着嗓子叫了一声,手上动作稍稍加大了力度和幅度,拇指指腹摩擦湿润的龟头。

“和平,你……你再叫我。”

“东子。”

“再……再叫我……”阮正东渐渐气息不稳,靠到孟和平怀中,攀住他的肩膀,口中开始呻吟。

“东子,东子,东子……”孟和平一边亲吻着他的脸,一边不停地叫着他的名字。

“和平……说,说你是我的……”

“我是你的,一直都是。”

孟和平话音刚落的一瞬间,阮正东搭住他肩膀的手上猛地一加力,呻吟声忽然高昂,随即到达了高潮。白液喷溅而出,沾湿了孟和平的小腹。

孟和平把他搂在怀里,抽了纸巾擦拭两人的身体。阮正东喘息着靠在他肩头,“和平。”

“嗯?”

他摇摇头,笑了笑,“没什么。”

他刚才其实想说,和平,我爱你。但转念一想,反正孟和平已经是他的了,在说“我爱你”之前,还有很多有趣的事可以做。对自己这个男朋友,好像慢慢来才比较有意思。

7

孟和平第二天就在阮正东的要求下搬进了他家。虽然他起先有些犹豫,但阮正东一句“哪有人蜜月就分居”就让他面红耳赤地自觉拾东西去了。

阮正东几乎是迷恋般地看着孟和平将一件件物品放在客厅、主卧、卫生间,仿佛通过这样的方式,将两个人的世界融成一个。

他们每天一起吃早饭,临出门前会有告别吻当然是阮正东的主意然后各自开车去上班,白天再忙都会抽空打一个电话,晚上会等对方吃晚饭,然后去小区隔壁的公园里散步、聊天,或者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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