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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心,反而感激这生理的疼痛让阴茎软了一些。
蒋曦用单手嗦嗦嗦地磨擦著肉茎,只是单纯的磨擦,毫无技巧可言。
就这样过了三十秒吧,他也没再发出声音,青年可能觉得无趣了。
於是把他翻过去,将睡裤拉到膝盖根部,把他两边大腿板开。
整间房寂静得像海底,只有洒进来的月光让部份肌肤紫白,只剩布料磨擦的声音。
蒋曦跪在他身前,像一心一意对付著新玩具的孩童,他知道自己就是模型的细碎组件……
「……蒋曦,其实也没什麽好看的……我有的你也有……」
他平躺在大床上,直勾勾看著天花板,尝试说服蒋曦放弃玩弄他身体的念头。
彷佛要惩罚说这句话的他,蒋曦把他的双腿拉得更开,推上去,变成m字姿态。
「但我也这样光溜溜地给你看过、摸过啊。」
最羞耻的部位大刺刺地曝光在蒋曦的眼下,不止阴茎、连排泄的……也……
虽然知道漆黑的环境下蒋曦能看到的有限,但他死死咬著唇才没有发出哀鸣,只能将手背压在烫热的眼皮上。
「但我还没看过哥勃起的样子呢……哥,你的腿好长。」
边这样发出赞美的蒋曦,边用双手尤如膜拜般裹著他的阴茎。
奇怪的是,无论蒋曦的手再冰,也只会反映出自己的身体有多炽热淫荡,也只刺激到他。
第一次被他人观看、触摸这部份……但身体却像老早熟悉了这双从小握到大的手。
蒋曦想要引出他一点反应而胡乱又粗暴地捋动阴茎时,那里大幅度地弹动了一下。
於是蒋曦松手,阴茎在他的注视之下竟然又向上摆动了一下。
好丑陋。
完全像根被雕烂的木雕或是蠕动的生物般恶心。
好想拉高裤子然後冲进厕所,但他的大腿跟小腿却贴得更紧,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他欲哭无泪,皱起眉心发出细细的喘息,「……不要……拜托你……」
为什麽要找弟弟来当接吻的练习对像?为什麽要把自己当模具给弟弟玩弄,切身体验性爱?
……并不是在只有他们生存的两人荒岛之上。
听见他说『拜托你』三个字的蒋曦好像心情变得愉悦,喉头滑动了一下。
「你要拜托我什麽啊?」蒋曦貌甚好奇地伸手去摸他的囊袋,仔细用指尖感受过之後,捧起那沈甸甸的囊袋,像两颗波子般置於掌心滚来去,「是我要谢谢哥把自己的身体当成模具,给我上性知识课吧。」
当蒋曦不知轻重地用指甲刮过会阴的突起的青筋时,他整个身体弹动一下。「啊~!」
根本来不及咽下呻吟,好痛。可是伴随而来的是一阵又一阵电击般的哆嗦快感……
他感到自己的膝盖越提越上,碰到胸口,彷佛想保护自己般蜷起来,快要擦上乳头。
铃口跟龟头之间兜了浅浅的一小圆潭爱液,晶莹剔透。
「抱歉。」这样说著的蒋曦,却把三根指头塞到他臂肉之下,用拇指一下又一下地按压著、揉弄著囊袋以下的位置,试探性般用力摸著每一条突起的、血脉贲张的交汇青筋。
「不要、不要碰那里……」他断断续续地摇著头,阻止弟弟发挖他自己也不知道的敏感点。
☆、第九章、jok下(弟兄h慎入)
他欲哭无泪,皱起眉心发出细细的喘息,「……不要……拜托你……」
为什麽要找弟弟来当接吻的练习对像?为什麽要把自己当模具给弟弟玩弄,切身体验性爱?
……并不是在只有他们生存的两人荒岛之上。
听见他说『拜托你』三个字的蒋曦好像心情变得愉悦,喉头滑动了一下。
「你要拜托我什麽啊?」蒋曦貌甚好奇地伸手去摸他的囊袋,仔细用指尖感受过之後,捧起那沈甸甸的囊袋,像两颗波子般置於掌心滚来去,「是我要谢谢哥把自己的身体当成模具,给我上性知识课吧。」
当蒋曦不知轻重地用指甲刮过会阴的突起的青筋时,他整个身体弹动一下。「啊~!」
根本来不及咽下呻吟,好痛。可是伴随而来的是一阵又一阵电击般的哆嗦快感……
他感到自己的膝盖越提越上,碰到胸口,彷佛想保护自己般蜷起来,快要擦上乳头。
铃口跟龟头之间兜了浅浅的一小圆潭爱液,晶莹剔透。
「抱歉。」这样说著的蒋曦,却把三根指头塞到他臀肉之下,用拇指一下又一下地按压著、揉弄著囊袋以下的位置,试探性般用力摸著每一条突起的、血脉贲张的交汇青筋。
「不要、不要碰那里……」他断断续续地摇著头,阻止弟弟发挖他自己也不知道的敏感点。
「很舒服吗?」
「不是的……好怪、拜托你……嗯嗯……」
手背滑下灼热的脸庞,头发沙沙地在枕头上磨擦。
蒋曦听到他的阻止却仍一意孤行,只把他合拢起来的大腿推得更开,弹奏乐器般灵活地挤弄他下面每条贲张粗状的筋脉,既酸且麻,好像不断被弹动的弦般,阵阵快感陆续涌上,揉弄得他乳头旁的肌肤自有意识地缩紧、乳豆勃立;挤压得好像要把那里的脉络都移了位。
「哥这里也是像桃子般黏在一起嘛……」
他知道蒋曦指的是那里,想说每个男生的阴囊底部都如此,却什麽都说不出来,唇瓣在剧震。
「呜!够了蒋曦……够了、够了……」
从会阴处涌上的电流好像集中在盘骨间,他的身体变得好重、腿中央也好重甸甸的。
好可怕……整个人彷佛积聚储存著什麽力量般一直想蜷曲起来,手握成拳、脚趾卷起来,乳豆硬得像小石头,腰肢却反而无法自制地一下又一下轻轻弹动……
每次弹动都让他知道阴茎变得有多硬、有多重,连带著顶端都向下微弯了。
「嗯嗯……」从没有、从没有试过这样肿涨,好像每个下一秒都会射……
而且也比以往任何一次自慰更痛,涨大的龟头想出外逞凶,包皮都被撑得快要爆裂了。
「好痛……不要、好痛……」他竟想到长的包皮被撑得像纸片般薄,粉粉红红的一层……
撕裂的痛感伴随阴茎的涨大加剧,痛楚跟快感争先恐後地涌到脑门。
「不要再碰那里……好痛、蒋曦……拜托你,好痛……」
即将撑裂的错觉跟拉扯的痛感并非不可以忍受。
他却像撒娇般一次又一次摇著头,低喃著好痛好痛,只想胞弟就此停手。
是过於迫真的幻觉让自己给吓著了,还是现下神智不清得只想要逃跑、想要个依靠,才会像个受了欺负的孩子般窝在床上,委屈地喊著好痛好痛?
本来不理会他的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