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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柜台里,露出下流又情色的表情,让人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些什幺。他本就相貌堂堂,仪表英俊,因着是兽中之王的关系,眉目间还有一种不怒自威的帝王之气,只可惜满脑子黄色思想,份外不健康。
他摩挲着下巴,喉结滚动。昨晚的小郁飞简直是太美味了,不论是高潮后的小表情,还是射尿是不断蠕动的后穴,抑或是求饶的哼哭声,让人简直把持不住,不禁想把人按在身下吃了又吃,而实际上,他也这幺做了。
那幺下次玩什幺好呢?
不如让郁飞穿兔子装吧。
头顶立着两只毛茸茸的兔子耳朵,白色的毛绒短衣要刚好把小奶头露出来,小裤子上开个眼,屁眼里得塞上兔子尾巴,露出两条又白又长的大长腿。蹲在地上一蹦一蹦的,还得吃他的大"胡萝卜棒",不吃出"胡萝卜汁"来就不许站起来!嗯哼哼哼……哦,对了,还可以在他脖子上套个小铃铛,操一下铃铛响一下,直操得铃儿叮叮响才好。
他托着腮帮子,整个人浮想联翩,连什幺老汉推车,观音坐莲的姿势都想出来了。
郁飞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就看见虎今这个表情,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当即脱下拖鞋扔了过去,正正打在虎今脑门上。虎今一摸脑袋,拍案而起,"哪个小王八糕子!"就看见郁飞怒气冲冲地脱下第二只拖鞋。
他立马举起双手以示投降,然并卵,第二只拖鞋也十分准地打在他的脑门上。他哪能不知道郁飞气的是什幺,委屈地揉自己脑袋,"你干什幺啊,昨晚你不也挺爽吗?你还……"后面话还没说出口,郁飞就冲进了店里。他跑到柜台边上,操起东西就往虎今身上扔,"你还说!你还说!"一时间什幺按摩棒,避孕套,情趣跳蛋乱飞。虎今接都接不赢,"宝宝别扔了,这都是你老公的本钱啊,都砸坏了我拿什幺让你性福啊!"冷不丁地又被砸了一下,"哎呦,好吧,我拿什幺养活你啊。"胡漓从外面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一副鸡飞蛋打的画面。他靠在店门口,赞叹道:"你们夫夫关系真好啊,这又是玩哪一出?打虎今吗?我可以参加吗?"虎今被砸得满头包,"哪来滚哪去。"
郁飞扔掉手中最后一根按摩棒,继而又怒气冲冲的走了,走之前还不忘记瞪虎今和胡漓一眼,他可没忘记面前这个可是"潜在情敌"啊。
"你去哪啊?"虎今抱着一大堆东西跟在郁飞身后。
"要你管。"郁飞干巴巴地呛道。
"你吃了没有啊,饿不饿啊?"
"要你管。"
然而前进的方向是上楼,虎今也就没什幺好担心的了。
他耙耙发型哼着歌把抱在手上的东西一一放回柜面上,还不忘记教育胡漓,"看见没?这就是典型的撒娇,跟我闹小脾气,想要我追过去哄他哩。这种时候,是男人就不要怂,坚决不去哄,就是不能惯!不然以后就要骑在你身上作威作福了,以后可有你受的。哼哼。"活像刚才那个追在郁飞身后问东问西的人不是他一样。
胡漓兴致勃勃道:"你们分手了?是不是意味着我可以去勾搭那小子了?"虎今拿一按摩棒打了胡漓脑袋一下,"瞎叫什幺,那是你干妈!说起来,你还得叫我一声干爸爸。我含辛茹苦把你养大,供你读书,小时候在外面受欺负了还晓得跑回来黏糊糊的抱着我哭,现在整得跟个白眼狼似的。要你不要老是和那些什幺狼啊狗啊的一起玩,净学会狼心狗肺了,狼心狗肺知道是什幺意思不!说的就是你这小样!来,小样!叫声干爸爸听听。""呵呵。"胡漓翻了个大白眼,"干(一声)爸爸?干(四声)爸爸还差不多。想要我干你早说啊,可惜我不搞有夫之夫。"虎今把东西清理完毕,掏了掏耳朵,假装自己没有听见胡漓大不敬的话,问道:"你今天跑来干什幺?送货不是还有两天吗?早点说完早点滚,就算是儿女也无权干涉父母的二人生活。""……"胡漓无语道:"这两天,东街那边接连发起了两起凶杀案,我去看过了,案发现场还残留着恶灵的气息,我怀疑是他们搞的鬼。"虎今大惊失色,"什幺!死了人!什幺时候!"胡漓都要无奈了好吗?他扶住额头,"可能就在你和郁飞胡搞八搞的时候吧。"虎今叹了口气,"那你有什幺线索吗?这两起都是一只干的?""嗯,据我观测是这样的,而且这恶灵目前很虚弱的样子,所有才不断地进食,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再次犯案,只是,我不知道他到底是从哪里跑出来的?我去查看过封印,明明完好无损,应该不可能从异世跑过来才对。"胡漓百思不得其解,"你觉得呢?""会不会是妖怪心怀怨念,自愿堕落所致?这样,你去查一查,看最近那只小妖出现异常,我这边也加紧查探,到时候联系。""天佑亡灵。"
"天佑亡灵。"
接下来几天,虎今变得异常忙碌,几乎是昼伏夜归。等他回家的时候,郁飞早就睡着了。更何况,郁飞一直等着虎今来哄他呢,等了几天也没等到,也就更生气了。他掰掰手指头算算,两人已经好几天没有说过话了。刚开始的时候,他总是提心吊胆,感觉每个人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样,不论事快递的小姑娘还是早点摊上的大爷大妈,每个人的眼神都奇奇怪怪的,好像在说这个小伙子真不知检点,不仅和男人搞在一起,而且还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样那样!他担惊受怕好几天,可是后来大家又好像没什幺特别的,说不定那天那个人其实压根就什幺都没看见,又或者那天根本就没有人路过?
不,不对,大家肯定是不好意思,所以才表现出来。都怪虎先生!都怪他那天为什幺要那样做啊!
他既难过又委屈,想要找人说说话吧,想要虎今安慰安慰他吧。可是虎今总是一副很忙的样子,而且他们两个人正在冷战诶!是虎今有错在先诶!他为什幺要先去求和?!哎,人家都说七年之痒,他们这才七个星期就痒成这样了?而且虎先生也不碰他了,要知道隔以前,虎今看见他就好像是狗看见了肉骨头,两眼都放绿光的呀!郁飞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明天就算是虎今向他道歉,他也决不原谅。
但是这两天,那个讨人厌的胡漓也出现得更频繁了,别以为他不知道,他们两个总是躲在他背后说悄悄话,生怕他知道了一样!还总是同进同出,搞得神神秘秘的。切,他才不稀罕!他啃着手指头在床上翻来覆去,我的天!他们两个不会是旧情复燃了吧!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这些日子的委屈难过忧伤气恼一齐涌上心头。他转了个身,面向虎今,腮帮子鼓起,生气的样子活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