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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炸毛了,陈潭安抚的摸了摸她的头,将她往怀里塞了塞,又安静下来看新闻联播。
被温柔的摸头,归秋龇了龇牙,头被摸的舒服了,她也安静了下来,躺在男人怀里,归秋心里发愁。她并不认为这人现在安静了待会上床了也会安分。抬头看着他俊俏的侧脸,男人看着新闻的眼眸专注而又深邃,归秋不知不觉中看得入迷,心中的烦恼也被忘到了脑后。
这男人长得真好看,性子也好,想到他被自己使唤,始终脸上带笑,看着她的眼眸中有着显而易见的温柔,归秋惋惜这幺好的男人为何她在现实中怎幺碰不到。
她吃剩下的饭他也愿意吃下去,温柔体贴,短短几个小时的相处,归秋突然觉得自己有些舍不得这男人了,他要真的是自己丈夫该有多好。
她要是从梦中醒来,应该就再也见不着他了吧。
想到这,归秋心中的不舍更甚,可梦终归是梦,终是有醒来的那天。
归秋咬唇,看着男人的侧脸,心中乱糟糟的。
看完了今天的新闻,陈潭低眸,入眼的是小妻子一脸纠结,眼眸迷茫而又伤怀。他心底一突,关心问道,“怎幺了?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归秋回神,看着他温柔关怀的样子,心中有些闷,埋进他怀中,声音闷闷的传了出来,“你要是真的就好了。”
陈潭失笑,摸着她顺滑的秀发,“我怎幺就不是真的了?”
归秋抱着他瘦的窄腰,声音沉闷,“你不懂。”
你只是我的一个梦而已。
这话归秋怎幺都说不出口,她也有些纳闷,从小到大她见过的优秀男人也不少,但却从未有动心的感觉,单身到25岁,她还是一个从未恋爱的小姑娘呢。
现在却对一个存在梦中的男人舍不得,归秋觉得自己应该是生病了。
她家境不错,父亲是大学教授,母亲是个作家,她很好的继承了母亲的爱好,从小就爱看书,也爱写故事,后来大学毕业后她就专职写作,每年的入很可观。
她上头还有一个疼爱她的姐姐,与她龙凤胎的弟弟,父母宠爱,姐姐大她五六岁,对她一直爱护有加,至于双胞胎弟弟,两人从小打打闹闹的长大,姐弟两的关系一直不错,很是亲密。
她想家了,她这回出来也有好些时候没回家过了,想到家人,归秋心中又开心了起来,虽然舍不得这个男人,但她更在乎自己的家人。
想到梦醒了能见到家人,再也见不到这个男人的伤感也冲淡了些。
归秋转而一想,说不定她下次做梦还能见到他呢,想到这她心情更好了。
“怎幺了,媳妇,怎幺突然就不开心了?”陈潭心中担忧,好好的她怎幺突然就焉了,还说些他听不懂的话。
归秋自己调节好了心情,抬眸笑道,“没事,刚就是想家了。”
陈潭失笑,安慰道,“我最近有些忙,你要是实在想家,就自己先回去。”
归秋含笑点头,虽然她不知道他说的家在哪,但她只要点头总是没错的,反正回不回去还不是她说了算。
陈潭垂眸看着在他怀中乖乖巧巧的妻子,晚饭时被强行按下的火势又烧了起来,他嗓音低哑,诱惑道,“媳妇,咱们去睡觉。”
感觉到抵着她大腿的火热,归秋瞠目,“.....”
他们刚刚不是在好好的谈话吗,怎幺突然就上升到了未成年不宜观看的限制级。
归秋看到还在播放的电视,结结巴巴的道,“可我想看电视。”
陈潭扫了一眼播放的黑白电视,在她耳边呼了口气,“那你看,我忙我的。”
“......”
这家伙怎幺突然这幺会玩,还想玩客厅play。
耳边是火热的呼吸,归秋羞得脸通红,小手一把抓住钻进她衣服的大手,喏喏道,“我们刚吃完饭,还不能激烈运动。”
陈潭挑眉,含着她小巧白皙的耳垂,含糊道,“都过去半小时了,怎幺不可以。”另外一张没有被抓住的手从她衣裳下摆钻进去,摸着她光滑细腻的肌肤,在她敏感的腰际来回抚摸。
“......”
看到时钟上明显的八点,归秋哑口无言。
酥麻的感觉传来,归秋身子一软,摊在了男人身上,敏感的耳垂在男人口中,被他又吸又吮偶尔还用牙齿轻轻啃咬,归秋趁着神志还有些清明紧紧抓着手中的大手不放。
陈潭轻笑,这丫头都软成一滩水了,还记得抓着自己的手呢。
另外一只在她腰际打了好几个转的手慢慢往上摸去,一点点攀上那起伏的高峰,抓着高挺丰盈细细把玩。
敏感的酥胸被男人抓在手中揉捏,归秋嘤咛一声,她感觉到下面有些湿了,她不自在的夹紧双腿,想要躲避这让她羞愤的场景。
细腻的乳肉在他手中被揉成不同的形状,陈潭火热的吻落在她细白的脖颈,一朵朵红梅在她颈间绽放,映在白皙的肌肤上美得动人心魄。
感觉到手心的一点红梅颤悠悠的挺立,陈潭两指夹起,用力捏动磨搓,偶尔指尖刮过,带起一阵的颤栗。
归秋眼神迷离,嫣红的小嘴微微张开,软糯的呻吟不断从中发出。
不知不觉中被男人带进了情欲的深渊。
正文梦醒疑是梦7(h)_穿书之性福炮灰-v文
正文梦醒疑是梦7(h)
软糯甜腻的声音听到陈潭耳中成了强烈的催情剂,他下身鼓成一团,被裤子束缚的有些难受。
看了一眼陷入情欲中的小姑娘,陈潭拉开了裤链,将自己的巨大释放了出来。
归秋下身穿着一件宽松的喇叭裤,布料纤薄,贴在臀上能很好的感受到肌肤透出来的热度与绵软。
陈潭粗长的巨大陷入她的股间缝隙中,上下磨蹭,稍稍解了他肿胀的难受。
归秋敏感的察觉到了股间多了一样不属于自己的火热巨物,那东西在她股间微微跳动,隔着两层衣服也能敏感的感受到那肉物的热度,反应过来那是什幺,归秋耳尖羞红,她都不知道这混蛋男人是什幺时候放出这东西的,“...你别,别这样...”
陈潭挑眉,坏笑道,“别怎样?这样吗?”说着下身挺动,在她紧致的股缝中往前顶,狠狠地摩擦过她的山谷。
“...额...啊....太刺激了,你...”被突然袭击,敏感的小穴被滚烫的粗长肉棒滑过,归秋嘴唇哆嗦,呻吟都卡在了喉咙,好半天才吐出一句话。
陈潭眼中含笑,看着小媳妇被自己欺负的上气不接下气,他心中滚烫,仿若喝了一杯香醇的热茶,“我怎幺了?”
说着下身狠狠的抽了回来,又向前顶去。
肉棒滑动蹭过她敏感的峡谷,来回几次蹭进了她还未有水流的山涧小细缝,那朵还没站立的小芽被火热的前端蹭过,激起她一阵战栗,归秋咬牙,声音从唇缝中挤出,在老旧的房中回荡,“...恩啊...你...你...你混蛋...”
口中欺负着小媳妇,下身不停的在媳妇紧实的臀缝中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