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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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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青崖道:“你相信这是你的孩子?”

江月楼道:“我怎么能不信呢,你看他的长相,应该是我的孩子,但是不是连袭月的孩子我还不敢确信。”

纪青崖道:“其实即便不是,能长得这么像,也是缘分。”

江月楼用小指戳了戳孩子粉嘟嘟的小嘴,笑道:“真和我一样可爱。”

纪青崖在他腮边亲了一口,也笑道:“可爱死了。”

江月楼抓着他袖子擦了擦脸,道:“口水啊。”

纪青崖道:“那你也亲我一脸口水吧。”

江月楼白他一眼,一边仔细看孩子,一边道:“你怎么看这个鱼海棠?”

纪青崖道:“她不会武功。”

江月楼道:“嗯,这个女人极镇定,不卑不吭,若说她是农家女子,我断不信的。”

纪青崖道:“倒像大家小姐,又少了矫情。许是从前家道中落了的吧。”

江月楼道:“这女人品性也是极好的,一诺千金,宁愿蹉跎自己的年华也要护着孩子千里寻父,不负连袭月之约。”

纪青崖笑道:“我们这倒像两个媒人在夸赞女方了。”

江月楼道:“她要留下来照顾我儿子,自然要是个好的。”

纪青崖道:“我也要照顾你儿子的,你不夸夸我好?”

江月楼围着他转了几圈,用扇柄从肩背滑到臀部,一抵,调笑道:“嗯,这个也是极好的,身材不错,可惜屁股小了点,不好生养。”

纪青崖抱着孩子还手不得,只好口头上回一回,道:“没事,生养什么的,你可以自己来。”

江月楼哈哈一笑,指着孩子道:“你也算他干爹,五岁了还没个名字,按我家乡的风俗是要有福的干爹来起的,虽然你没胸没屁股,没老婆没孩子,福薄了些,还是让你起吧。”

纪青崖看着孩子嫩嫩的脸蛋,和江月楼极似的容貌,道:“我记得你家这一辈是个‘守’字,希望这孩子能是你日后唯一的……就叫他‘守唯’吧。”

纪青崖有几个字说的含含糊糊,凭江月楼的耳力也听不清,只以为他说的是唯一的宝贝之类,于是点头道:“好,就叫‘江守唯’了,乳名还是唤十五好了,我还得修书给家中,让那个他们给族谱添人。”

纪青崖道:“你家中会那么轻易让你认回私生子?”凭他世家子弟,私生子若不是大有作为或有特殊,是不会随便认回族里的。

江月楼苦笑道:“你也知道,我爹娘逼我成亲多年了,我又无后,这个孩子一出来他们欢喜都来不及呢。”

纪青崖道:“如此说来,十五来得正和你心意啊。”

江月楼一摊手道:“我还不想那么早成亲呢,女人一成亲就没了光泽,如同明珠失色。还会变得又凶又恶,看我家中两个嫂嫂就知道,我兄长们被管教的连花酒都不敢喝。”

纪青崖若有所思的点头道:“我倒希望有人这样管管我,并且也管住自己才好。”

江月楼莫名其妙的看他一眼道:“难不成你喜欢的是不守妇道的?要娶个不守妇道的回来一起勉励?这个好办,上青楼找。”

纪青崖笑道:“我看上的确是个不守妇道的。”

---第五章完---

作者有话要说:忘了郑重声明,本文【非】男男生子。

第六章

什么叫做祸不单行。

江月楼万万没想到自己认回私生子不到两天,又冒出一个怀着他儿子的女人。

那日,江月楼、纪青崖并鱼海棠抱着十五饭后去白马河边散步。一个大肚子妇人斜刺里冲出来,拦住他大喊道:“江郎!”

纪青崖黑着脸道:“嗯?”

江月楼问道:“……你是?”

妇人抚着肚子泣道:“江郎,我是蝶儿啊!你……你竟忘了我?”

江月楼目瞪口呆道:“这位大嫂,我不认识你啊。”

妇人大嚎道:“负心郎啊!我为了你因未婚先孕被赶出家门,如今无依无靠,大着肚子,你竟想不认我?大家都来给奴家做主啊!”

一看有热闹,那些摊贩百姓皆颇有兴味的围了上来,指指点点。

妇人一边抹泪一边道出自己的辛酸经历,原来眼前这个富家公子几月前经过她家门前,一见倾心,悄悄趁她去寺院上香时借问路的名义认识了,后来一来二去勾搭成奸。口口声声不日就要迎娶她进门,谁知忽有一日了无踪迹了。

可怜这位闺中女儿此时才发现自己珠胎暗结,败坏家风,被赶出了家门。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了情郎,对方却矢口否认认识自己,真是……快来人给她做主啊!

听着妇人声色俱全的描绘,路人们看江月楼的眼神便不觉带上了鄙夷。这还算个男人吗?

妇人哀戚的冲江月楼喊道:“孩子他爹……”

江月楼道:“这位大嫂,我真的不认识你。”要不就无后,要不儿子一来就是俩?

纪青崖冷冷一笑道:“孩子他爹,你二儿子来了。”

江月楼愤道:“我真的不认识她!”

纪青崖道:“我也记得你从前常和我说是怎么勾引闺中女子的。”

江月楼道:“青崖,我真是从未做过败坏人家清誉的事,让人为难的事我从不做。”

纪青崖道:“就算我信,他们信吗?”

江月楼恍然,咬牙低声道:“又来……”

妇人扶着后腰,一边抹泪一边道:“公子,奴家都坏了你的孩子,你可不能真的不要奴家啊。”

围观的路人们令江月楼无比不自在,他摇摇头道:“我不认识你。”

妇人嚎啕大哭道:“我就知道你们这些富家子啊,玩弄过人家清白女人就一走了之,连亲生骨肉也不顾了哇。”

围在附近看热闹的路人越来越多,江月楼正待开口,抱着十五的鱼海棠忽然上前一步道:“我家公子已有家室,小少爷也五岁上了。你若识相的,自行堕了胎儿吧!”

看她紧张的样子,分明是怕江月楼真了这妇人,日后欺压幼主。

江月楼也不好斥责她了,上去扶那痛苦的妇人。不想刚触到妇人的手,她便猛向后一跌,重重摔在石板地上,惨叫一声,下身瞬间便血染裙襦,鲜红刺目。

妇人细弱的道:“你……你不得好死啊!”说到最后一个死字,这妇人眼睛圆瞪,声音拔高,尖利嘶哑,表情狰狞恍若地狱厉鬼。

江月楼一愣,怒道:“你!”

不管他如何冤枉愤怒,围观的人民却纷纷叫起来。

“好狠心的人啊,竟下狠手灭了自己亲骨肉!”

“虎毒还不食子呢。”

“有钱人都不把人当人啊……”

又是一个!

和唐彪一样,都是送来给他害的!

江月楼想不到那人竟心狠如斯,连怀孕的女子也要利用。

接着,那妇人果然扒着地,半撑起上身,大呼道:“如今连骨肉也没了,又被爹娘逐出家门,我还有和颜面苟活?江郎,我死后你必不得安宁!”说罢一头撞上石板磕死当场!

江月楼看着地上那一抹鲜红,呆立了半天,才痴痴道:“这……这是被我害死的……”一个就快出生的孩子,还来不及见父母一眼,就永远的离开了。刚刚才得到十五的江月楼无法理解,这个妇人难道一点也不知道自己还是个母亲?

十五忽然哇的大哭起来,“爹爹……爹爹……”

无论鱼海棠怎么哄,十五依然在大哭。

路人的指责,石板上的血红,孩子的哭叫。

江月楼抓紧了风月扇,低声道:“……混蛋!”

-

因民情激愤,一直官差来了江月楼才得以脱身。

他在房中不停的来回走,良久才一拍桌道:“别让我查出来是谁指使的!”

纪青崖就坐在床沿喝茶,他道:“你日后行走需谨慎,今日之事恐怕很快又要宣扬开,再留人话柄恐怕就要称那人心意了。”

江月楼叹道:“防不胜防,除非让我一步也不出门。”

纪青崖道:“我嘱人去看着鱼海棠,怕她也……”

江月楼道:“不像。”

纪青崖道:“不像?”

江月楼道:“她……”江月楼也不知为何觉得鱼海棠就不是,他想了半天才想到一个理由道:“你说会不会是江折雪干的,最近有他的消息吗?”

纪青崖道:“你那位弟弟的本事太厉害,半点踪迹都没有。倒还真有可能是他呢。”

江月楼道:“若这些事都是他搅出来的,我都不知该如何了。”

纪青崖道:“最有可能的还正是他。”

江月楼道:“罢,这几日我都不出门了。青崖给我安排一下,要在你院里发生什么事或流出去什么消息,可就太不妙了。”

纪青崖道:“我相信那个人还没这个本事。”

-

江月楼出去不了,便去陪儿子。

鱼海棠正拿着水果、玩具逗十五,教他认东西。见江月楼来了,她有些局促的抱住十五道:“公子。”

“不必客气。”江月楼坐下来,看着十五道:“他怎么样?”

鱼海棠细声道:“吃的很好,也爱睡,很想你呢。”

江月楼笑眯眯的抱过十五道:“是吗,十五,来叫爹爹。”

十五巴巴的看着他道:“爹……”

江月楼一口亲在十五下巴上,笑道:“乖儿子!”

江月楼拨着桌上那些东西道:“十五还未发蒙吧?”

鱼海棠道:“发了,是我给他发蒙的。”

江月楼道:“你识字?”

鱼海棠道:“识。”

江月楼道:“看过什么书?”

鱼海棠道:“我家里从前几代都是教书的,了很多藏书,后来败落了,我爹爹死也不肯卖掉那些书。我从小就看书的,四书读过,闲书也看。”

江月楼道:“那极好,十五在你这里我也放心。我早就觉得你不像一般人家女子了,原来也是书香世家。”

鱼海棠脸有些红,道:“谈什么世家,也是小家子。看书也是胡看的。”

江月楼道:“我没胡说啊,你也别胡说。兴许你看的书比我还多呢,我从小就不喜欢看正书,我爹娘老是骂我。你一个女子却是自己喜欢看,真是秀外慧中,以后哪个娶了你是八辈子的福分。”

鱼海棠的脸更红了,又有些黯然道:“读再多书长得再好也没用啊,遇不到良人。我如今唯一的念想就是守着小少爷。”

江月楼道:“这你就太想不开了,世上男子何其多,这个不行,再找一个就是啊。”

鱼海棠低声叹道:“可惜我偏就吊死在一棵树上。”

江月楼道:“我道你为何不愿嫁人,原来早就心有所属,不过我劝你,不是良人还是别念想了,你这样子会过日子的女子谁都喜欢的。”

鱼海棠道:“公子喜欢哪种女子呢?”

江月楼笑道:“怎么拐到我身上来了,我嘛,哈哈,我还要再玩上几年呢。等心定了,我要找个善解人意的,不一定要会诗情画意,但要懂我,长得也不用太漂亮,美人我见得还真不少了。”

鱼海棠“哦”了一声,道:“原来要懂你的么。”

---第六章完---

第七章

江月楼曾见识过,金陵脂皮画曲馆的妓子皆吊得一口好嗓子,在床上叫得一个比一个动听。更妙的是细分排列,同词曲一般起了牌名的床调子。春宵叫个“海棠早”,夏夜吟个“烛花倒”。

不过那是要妓子同戏子般苦练出来的,如此在床上才能或柔或脆的叫出调子。

江月楼却是没想过自己也能叫。

叫得还不小。

受性大发的药效是一天强似一天,就像现在,纪青崖给他用手解决时,明明手段不是极妙,偏偏让人压抑不住。

西边的江月楼住的海棠院里,春似酒杯浓,醉得海棠无力。

方饮过几杯酒,酒过三巡,便倚在塌上。衣裳倒是齐整,只纪青崖的手从他裳下钻进去,隐隐在亵裤中握住上下活动。

纪青崖是不常自渎的,为别人做,就更没有了。

早先说过,纪青崖有一双剑客的手,细腻,敏感,修长。当他的指腹滑过江月楼的顶端时,便宛若春水淌过,撞在崖壁,激起细细的白色泡沫。

如诗如画。

春水剑客,便是做这种事也完美得如同诗画优美。

只是苦了风月扇。

江月楼鲜少有这么尴尬的时候,就倚在纪青崖身上,屋外海棠正浓,屋内酒香四溢,被挚友握住身下的□。但风月扇毕竟是风月扇,不过片刻,就从这尴尬境地走出。

人生苦短,不若及时行乐。

受性大发的药效是日日叠加,到了今时,江月楼已经很难控制自己了。不自禁细细的叫起来。

脸上蒙着薄薄的汗,脸颊绯红,手指仍松松的抵在床沿握住扇柄。纪青崖忍不住俯身吻他,舌尖探入他口中,滑过齿列,勾起舌纠缠,多余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

塌上垫的是让人眼花缭乱的亮丽锦缎,江月楼穿的是轻软的白衣。两相对比,愈显得风月扇一派体态风流了。

纪青崖的手忽松了他□,将腰带扯开,衣襟松松垮下,露出肩膀与半边胸膛。江月楼忽失了力,又觉胸前一凉,便双手环住了纪青崖肩背。

纪青崖低身,从他下巴一路亲至胸前,含住一边粉色□。舌尖细细打圈,江月楼抵住他的胸,难耐极了,哼叫声难以抑制,愈发响亮。

“纪青崖……你这个混蛋……”江月楼从情潮中勉强回神,纪青崖这个混蛋,居然敢动他?

纪青崖含糊道:“怎么了?”

江月楼哼哼道:“不……不许动我……”

纪青崖用力吸了一下。江月楼尖叫一声,骂道:“有你这么玩自己兄弟的吗?”

纪青崖抬眼,春水般潋滟的双眼带着似笑非笑的嘲讽,轻声道:“许你玩我,不许我玩你?”

江月楼哑口无言,什么不是玩呢?他让纪青崖帮他用手做,不也是玩么?

他烦道:“反正我不要,就是不要!”

纪青崖不语,手紧紧一揣。

江月楼堵住口把尖叫咽下,呜呜道:“你……”

纪青崖眉眼带笑,一边不紧不慢的撸动,一边道:“现在还要么?”

江月楼道:“不要……”

纪青崖挑眉,低头含住他的顶端,舌尖轻舔……

“……啊!”江月楼猛的弹起身,被身下传来的快感炸昏了头脑,手指紧紧扣住了扇柄。

纪青崖弯起眼,手指拨了拨他下面,轻声道:“要么?”

啪嗒一声,风月扇落在地上。

江月楼双目湿润得要滴出水,紧紧掐住纪青崖的肩。

“呜……要……”

-

纪青崖的动作愈发激烈,双手探到江月楼身后试着揉捏挺翘的臀肉。从未有人碰过的地方因为受性大发的药性,变得敏感至极。江月楼完全不由自主的弓起了身。

江月楼凶狠的扑上去,狠狠咬在纪青崖肩上,道:“混蛋!你是混蛋,我也是混蛋!”

纪青崖不躲不避,捏住江月楼的下巴,一口亲在他嘴上,笑道:“两个混蛋在一起。”

江月楼从来是在上面那一个,他后方从未尝试接受。承欢的那个,永远是对方。

可是此刻,他正躺在纪青崖身下。

纪青崖修长白皙的手指就一点点刺进去,□而温暖的内壁包括住了手指,像丝缎一般细滑。江月楼闷闷的哼了一声。

“放松。”

江月楼就想起自己从前也是这么笑意盈盈的拍打身下美人的臀部,在他耳边小声道:“放松”的。风水轮流转,现在终于有个人拍着他臀肉说“放松”了。

这算不算报应了?

江月楼是断没想过这一天的。

他尝试这放松,又有一根手指挤了进来。本就不是接受的地方,如此更拥挤了,一点点的胀痛。

纪青崖的动作很温和,他仔细的寻找那一点。

江月楼骂了一句道:“我又不是下面那个,没那玩意儿!”

纪青崖忍不住笑道:“现在不正在下面?”

江月楼方才泄过一次了,昏昏沉沉在□中,趴在床上,上身衣裳微凌乱,亵裤都被退去,露了半边白嫩的臀,和笔直粉嫩的腿。

长而紧实的双腿向外分开,状似无力。

面带红晕,银牙紧咬。

任谁看了也想不到风流第一的风月扇会有这般情景。

但看个俊俏男子露这神态,又确实别有情趣。至少纪青崖看江月楼是这样。

江月楼闷闷的任纪青崖再伸入一根手指,忍住呻吟细声抱怨道:“我昏了头了任你做下去。”

真是昏了头了,那受性大发的药效怎么会这么高呢?为什么他不能赶紧一走了之呢?这回若能捉到江折雪,江月楼不想放过他了。

-

江月楼隔着一道屏风和鱼海棠谈天。

江月楼在这边洗浴。

他恨恨的擦着身上的痕迹,听那边鱼海棠抱着十五谈十五的状况。

鱼海棠道:“……十五最近被蚊虫咬了,我想要不要弄点药膏。”

江月楼看看自己身上的斑斑红痕,切齿道:“要,自然要!把蚊虫一起都灭了最好!”

鱼海棠道:“公子……我,我方才过来了一趟。”

江月楼道:“嗯?那怎么不进来?”

鱼海棠没说话,江月楼也明白过来,想必是那时她听到了什么吧。

江月楼道:“叫你看笑话,对不住你个未出阁的姑娘家了。”

鱼海棠细声道:“公子是和纪公子在一起么?”

江月楼有些尴尬的道:“是啊。”

鱼海棠道:“他懂公子吗?”

江月楼想起自己和她说过,要找一个懂自己的人,犹豫道:“我也不知道。”

鱼海棠沉默了,过了会才道:“十五饿了,公子,我先走了。”

江月楼往后一靠在浴桶边,叹口气,自语道:“说什么懂不懂,上个床要懂什么。”又想起以前说过的话,自己捂了脸道:“看吧看吧,说了你会后悔的。招惹谁不好呢。”

---第七章完---

第八章

飞鸽回信。两封。

一封来自江月楼天嘉家中,寥寥几字以作回应江家又添新丁。

-吾儿,孩子他娘呢?何日带妻儿回家。父字。

江月楼不得不摇头叹息,爹啊,十五没有娘,十五有两个爹。看来要怎么向爹娘解释男人生孩子的事情又是一个问题了。

不过更大的问题在后面。

另一封书信乃是来自金陵苏独秀之手,同是江月楼的挚友。消息称发现江折雪的踪迹,却是去了金陵首富家中,后一直未曾出门。苏独秀派人易容进去打探,得知有这么个人来寻他家夫人,后与老爷起了冲突,给他家老爷下了毒。而今,正被关在私牢中呢。

江月楼一听江南首富便知是怎么回事了,他原也该早想到的。

江家有四子,江月楼行三,江折雪行四。因是庶子出生,江折雪在家中向来是不大受宠爱的。家里一起长大的有个表妹,闺名想想,由是江月楼江折雪与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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