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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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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伶,任由扈罔解下他胸前的乳罩,松开勒紧乳头防止乳汁涌漏的金环,然后,沁伶低头,冷眼看着自己的大哥,迫不及待地将他渗血的乳头含在嘴里,吸吮乳房里残留的乳汁,混合着昆虫注入的体液,津津有味……沁伶满腔说不出的憎恨和恶心。

“殿下,有要事禀报!”门外传来亲信的声音,扈罔的嘴舍不得离开那鲜甜的汁液,含糊应了一声:“报!”

“探子回报,在城东地区发现如诺君主的行踪!”

乍一听,床上二人都被震动,燕澜太子扔下幼弟,衣衫都来不及整理,便冲出门外,脚步声迅速远去。

异变突起,风云变色……

不!决不能让他们对帝君不利!

被奸得体无完肤的沁伶,咬牙强忍着一身的伤痛,飞快地滚了下床,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行动固然不方便,他挪到八仙桌前,咬过一只酒杯摔破在地上,反手拾了一枚碎片,割着手腕上的缎带,幸好锦缎这种布料,一旦被割开一个小口,只需稍微用力,便会沿着断口“呼啦”一声全部断开。

解开双手的束缚后,沁伶蹑手蹑脚地拉开一道门缝,观察门外的情况,想必是自己的一条贱命远不如敌国国君的性命矜贵,跟随太子而来的燕澜侍卫,倾巢而出,撤得一个都不剩,沁伶顺利地逃到初冬清晨的大街上。他裹紧身上的丝衣,拔腿狂奔,顾不上刺骨的寒风吹到身上宛如利刀割肉般疼痛,顾不上身体最脆弱的地方还潜伏着一只不知何时破裂的蛊虫,也顾不上赤脚踏过的路,留下斑斑点点怵目惊心的血迹。沁伶的心里,只是一心一意地祈祷,请求上苍给他一点时间,让他来得及回归燕小筑通风报信。

但他做梦都想不到,刚刚逃离的房间,又出现一众燕澜侍卫的身影。

扈罔眯着如狼似虎的眼,对身边亲信下令:“跟紧他!通知薇伶,让‘晷央’的杀手做好准备!”

自从如诺朝廷传出帝君病重,三王爷临政的消息,潜伏在如诺宫廷的探子就失去了帝君的踪迹,当时,扈罔便推断两种可能性,其一就是,如诺对外发放的消息属实,帝君一病不起,留在深宫疗养。其二,就是这位帝君早已离开了宫廷,不在探子的监视范围之内。而更奇怪的是,被派去诱惑帝君的小王子沁伶也同时失踪,让人不疑窦丛生。

要刺杀离开国都的帝君,当然更加容易,机不可失,燕澜太子马上纠集了宫廷暗杀组织“晷央”的顶级杀手,准备刺杀行动。只要掌握帝君的行踪,要除去这颗眼中钉一点都不难。可谓天助燕澜,居然让太子一行人在宁静河城这个地方寻获帝君的踪迹,只要在燕澜国境以外的地方,成功暗杀帝君,届时还可以将罪名推卸到他国头上。不过如诺的小皇帝也不是笨蛋,两个月里不断更换着落脚处,总是更早一步地脱离燕澜的追踪,但百密一疏,燕澜的探子发现了沁伶,竟在一户人家里当帮工,于是扈罔便赌了一把,希望在不打草惊蛇的情况下,从幼弟身上,探出帝君的藏身之处。

躺在床上假寐的云凡,已听取了靳子钥的回报,一方面庆幸自己所料不差,燕澜太子果然上当,一方面又对自己不得不放任那禽兽对沁伶肆意欺凌而感到无奈。不过,他到底是从小接受帝王教育的一朝天子,凡事以大局为重的观念早已根深蒂固。云凡抚心自问,无论给他多少次机会,让他重新选择,他还是毫不犹豫地走出这一步棋。这么想来,心绪也渐渐安定了。坚定的明眸在夜色中闪出摄人的光芒,唇边扬起一道自信的冷笑好戏,终究会照着他设定的剧本演下去!

正文第三十四章

天光未明,万籁俱寂,云凡躺在床上,了无睡意。等待良久,房门终于在意料之中“磅”的一下被撞开,一个小小的身影摔了进来,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小伶儿?”云凡尽量装着自睡梦中被惊醒的迷糊声音。还没等到来人回答,他已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心头蓦然一跳,马上从床上一跃而起。云凡快步冲到房门处,把地上几进冻僵的小身子抱了起来。

蜷缩在他怀里的沁伶,意识模糊,气息微弱急促,双目紧闭,嘴唇哆嗦发紫。云凡的手拂过他身下,竟沾了一手温热的腥液……

那是血?!

借着昏沈的晨光,云凡瞅见沁伶的薄衣染了一滩刺目的殷红,下摆还不断滴着血水,门外延伸了一道长长的血路,看了都叫人心寒。

该死的!云凡咬牙切齿。

虽然明知沁伶惨遭他那禽兽大哥的凌虐,却万万没料到会被虐得这样惨。很明显,云凡和他的近身侍卫,都对燕澜的淫具所知甚少,远远低估了那些恶劣的东西给人体造成的伤害。沁伶的重伤绝对在云凡的计划之外,也之所以,关心则乱,这位还不足十九岁的小皇帝一时之间也乱了分寸,什么布局什么大计,通通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

云凡一脚踢上房门,隔断外头的呼呼寒风,他将沁伶安置在床上,脱了两人的衣服,把那冷得冰块一般的小身子紧紧搂抱在怀中,用自己的体温给他取暖。两具赤裸的身子刚贴在一起,云凡便头皮发麻,哆嗦打了一个接着一个,他觉得不可思议:这外头天寒地冻的,小家伙又重伤在身,居然还能坚持走那么长的路,回到这里来。

云凡一边用手快速擦拭着沁伶的后背,一边喊来几个值夜的下人,吩咐他们去请大夫,并同时煎些祛寒定惊的汤药。下人们领命,四散忙碌去了。云凡低头吻住了沁伶冻得僵紫的嘴唇,把真气渡给他,又小心酌量着,不敢一次渡得太急太多,生怕沁伶虚弱的身子承受不住,反而加重伤情。看着他腿上满布蜿蜒的血迹,云凡心里一阵陌生的抽痛。血流仿佛无法自行止住,不断地带走沁伶仅剩的体温。云凡大感不妙,他用手小心地拍打着沁伶的小脸,在他耳边急切呼唤:“喂喂,小伶儿,你快醒来啊,别昏睡过去!听到没有?小伶儿……”

扇子般的睫毛动了一下,沁伶慢慢张开了眼睛,看到云凡的脸,眼神从迷茫瞬间变得澄清。“皇上……”他开口,却力不从心,无法吐字成句,急急喘了几口气,脸上的青白颜色渐渐褪去,泛起两朵不正常的潮红。

云凡见他清醒过来,心中放下了一块大石,吻了吻他的额头,安慰道:“忍耐一下,我已差人去请大夫,很快就到了……”

“不不!您听我说……”沁伶拼命地打起神,强忍着晕眩感:“我大哥他……燕澜的太子,他来了这里……他已经知道了……知道了您也在这里……皇上,快走……快点离开……不然就……来不及了……”简单的一句话,居然用尽了全身的气力才说得完整。

云凡霍然惊醒,忆起了自己苦心经营的圈套,顿时脸色剧变。

回想这两个多月以来的小心筹划,步步为营,无不是为了引得大鱼上钩,如今万事俱备,成败与否就看今晚了,岂能因自己一时心软而耽误了大事?眼中狠厉的光一闪而逝,云凡迅速调整心绪,宣誓般在心中默念:无论如何,今晚势必将“晷央”瓦解!

他故意笑得漫不经心:“小伶儿,你且安心养伤,不必担心其它事情,我自有安排……”

沁伶见他一点都不放在心上,以为他不相信自己的话,焦急得眼泪都掉了下来:“皇上,请你相信我!他们已经发现了你,很快就找到这里来了,皇上,你快走啊,王兄他……带了很多人……”他一激动,下体的血流得更厉害,血水滴落在床单上,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

云凡瞬了瞬目,坚韧的心弦像被什么轻轻拨动了一下,他把沁伶搂入怀里,轻声道:“好好,我都知道了。小伶儿,我听你的话。不过就算要走,也得先把你的伤处理妥当……我出去看看,那班下人的手脚太慢,过了这么久,连碗汤药都还没煎好……”他扶着沁伶躺下,“等我一下,很快就回来。”沁伶还想挣扎起来规劝,云凡更快地把他按住,给他一个温柔却不容分说的眼神,拾了被褥将他裹紧。

云凡的前脚方才出门,一个娇小的黑影立刻翩然落于床前,身法轻巧如燕,但沁伶却似有感应,睁开沉重的眼皮,来人面戴黑纱,沁伶一看来人的眉目,马上开口:“薇……”那人一手掩住他的嘴唇,把遮面的黑纱拉下,用微不可闻的声音命令:“沁伶,快跟我调换位置,我现在就送你出去!”说罢,开始解开身上的杀手劲装。

眼前人,无论音容笑貌,都跟自己一摸一样,沁伶看着她,就像照着镜子一般。一直被软禁在深宫中的孪生姐姐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他除了惊呆,也作不得其它反应了。薇伶见他毫无动静,又出言催促:“喂,你听到我的话没有,我要跟你调换身份!时间无多,快动手啊!”

沁伶总算回过神来,“调换?可……薇伶姐姐,你怎么会在这里?”

薇伶眉头一皱,“废话少说,你只要按命令行事就得了!”

沁伶再笨也看得出一点端倪:“你……你要假扮我,接近帝君?你想干什么?”薇伶又一手捂住他嘴巴,侧耳倾听,许久门外也无一丝动静,她才放下心来,喝斥弟弟:“你小声一点?想害死我们吗?”目光狠绝的她,哪有半点当日宫中那个可怜柔弱少女的影子?此刻的薇伶,脸上身上,都散发着一股凌厉的杀气,她对着弟弟冷笑:“我来这里,当然是为了刺杀那狗皇帝!此人不除,燕澜难以一统天下。”

沁伶倒吸一口冷气,“你要杀帝君?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晷央的首领,同时也是你的孪生姐姐!”薇伶也不欲多言,伸手拉扯沁伶身上的被褥。

沁伶仿佛被一盆冷水从头浇下,无法致信地瞪着眼前人。

晷央……晷央不就是是燕澜皇室的暗杀组织吗?他那可怜的姐姐,每次见面,都会向他哭诉生在深宫的无奈和悲哀的薇伶姐姐!自己不惜以身侍人,过着毫无尊严,生不如死的日子……都是为了不让父兄伤及她的性命,她怎么会……怎么竟会是晷央的首领?

仿佛坠入了谎言的漩涡,沁伶心灰意冷,下意识地死死拉紧裹在身上的棉被。怎么也不肯相信自己一直被最亲的人蒙骗,他含泪责问:“你既然有足够的能力自保,为何还要一直在我面前装着可怜的样子?你为何从来都不将真相告诉我?”

薇伶一阵冷笑:“告诉你?告诉你作甚么?你做好自己的本分就足够了,其它的事情,多知无益!别再耽误我的时间了,快点滚出来!别逼我出手打晕你!”

“不!我不让你伤害帝君!”沁伶身子一闪,退到床里面。

“你!”薇伶气极,攀上床去捉他:“你是燕澜的人!怎么护着咱们的宿敌?难倒你要背叛家族吗?”终于捉到那条棉被,薇伶用力一扯,将那被褥拉离沁伶的身体。乍一看棉被下遍体鳞伤的弟弟,薇伶一下子呆在了那里,目光所及,是弟弟红肿泛血的脸,一片青紫针孔的胸膛,淌血的下体,以及浑身数不清的瘀痕。薇伶喃喃:“你……怎么弄成这样?”

事到如今,沁伶也大大方方张开手脚让她瞧个够,勾起嘴角,苦涩地笑:“看吧,这就是我的‘家族’给我的所有……”满腔的悲愤,沁伶蓦然提高声音:“我就是要背叛他!那又怎样?!”

薇伶想都不想,一巴掌掴在弟弟脸上,用最直接的方法让他立即住口,得引人注意。自己一直沈迷于武术上的修炼,两姐弟偶有相聚,她也是按照父兄的指示,演绎一个弱小角色。沁伶的遭遇,她固然有所听闻,但听在耳朵里是一回事,亲身看在眼里,又是另外一回事。震撼之余,从小被灌输护国之道的她,还尽力替自己的国家辩护,“无论怎样,你不为皇族,也要为祖国的黎民百姓着想。为了国家大义,这一点委屈,又……算得了什么?”

沁伶被她打得倒在床上,捂着脸呵呵直笑,慢慢地支起身子:“国家大义?为了减少纷争,笼络高官外使,父王一直强迫我做那些肮脏之事,倒也可以美其名曰,为了谋福苍生。可是,过上安定生活的黎民百姓,可有感激过我?薇伶姐姐,你也是知道的,天下人怎么看我?在背地里说的话有多难听?他们嘲笑指责,说我有辱国体。他们以为我天生淫贱自甘堕落。可那些人!可曾想过我的痛苦我的泪?外头的百姓不明真相也罢了,可宫里面的人,又有哪个肯为我说句公道话?还不是全都幸灾乐祸?我的牺牲到底是为了什么?放弃身体和尊严,换来的……又是什么?”薇伶被他问得哑口无言,别过头不敢对上弟弟悲凄的眼眸。

渐渐,沁伶起了眼中咄咄逼人的光,只是坚定地看着薇伶,一字一顿地开口:“燕澜的兴衰成败,我并不关心。我绝不允许你伤害帝君的性命!如果非要我合作,你杀了我!杀了我,你就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了。”

薇伶懊恼自己的失策,她压根儿没想到一向软弱而无主见的弟弟,竟会阵前倒戈,回护如诺的帝君。早知如此,她应该一进来二话不说,直接把他打晕行事。薇伶咬咬牙,冷哼:“别以为我不敢?杀你只是举手之劳!”语毕抬起手,准备将弟弟击晕。谁知此时,门外却传来脚步声。薇伶心底暗叫一声“糟”,身形微动,眨眼间已消失无踪。她藏身在某方角落,静待机会。

晷央的杀手最擅长的,便是一招名为“伏隐”的招术,多位顶级杀手同时隐藏在各方死角,调和彼此的气息互相掩护,泯灭杀气,让对手无法找出他们潜伏的位置,再找准机会一同发出攻击,杀得对手措手不及。伏隐一旦使出,除非其中一人主动露出破绽,否则任凭目标人物的武术造诣再高,也难以破解。晷央的杀手利用“伏隐”进行暗杀行动,可谓无往不利。如今要取如诺国君的性命,晷央当是菁英尽出,务必一举得手。

伏隐之术的厉害,云凡当然知道,自从到情报,获知沁伶的孪生姐姐就是晷央的首脑后,他已洞察了燕澜国君将沁伶派到自己身边的用意。把沁伶带出皇宫,并非为了游山玩水,只是做个掩饰,让燕澜的人马麻痹大意。买下归燕小筑,也不是真心要赠予沁伶,不过是预先把决胜的舞台布置好,请君入瓮!

这么长的时间,应该足够让晷央的杀手做好充分的准备了,如无意外,此刻躺在床上的,应该是一直被沁伶挂在心上的那位胞姐薇伶。

云凡推开房门,手上端着一碗药,那当然不是祛寒定惊的汤药,连盛药的碗都经过特制,那是一碗噬骨的剧毒,沾到一点在皮肤也不得了,就算那人功力深厚,没在瞬间毙命,日后也必定全身溃烂,毒发身亡,无药可救。

正文第三十五章

云凡端了药汁,不着痕迹地移步到床边,坐下,温言道:“小伶儿,起来喝药了。”他拍了拍被褥中的小身子,端着药碗的另一只手,已运足了内劲,准备随时发难。可当他触及被褥,浑身便是一僵,多日以来的相处,他对沁伶的体息相当熟悉床上的人,竟然还是沁伶?!

沁伶揭开棉被,支起身子,就见帝君一脸铁青地盯着自己,当下又惊惶又心虚,怯怯地唤了一声:“皇上?”

到底是哪里出错了?云凡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寻找整个计划中的漏洞,太过专注,以至于沁伶从他手中接过药碗,他还尤不自知。直到沁伶把药端在嘴边,云凡才及时回神喝止:“慢着!”他一手夺过药碗,也顾不上沁伶惊愕的神色,迳自起身走到八仙桌前,把那碗剧毒远远搁在桌子的另一边,得那糊涂的小家伙又抢去喝个干净,然后死个不明不白。

云凡心念电转,仍对目前的状况百思不得其解薇伶居然没有趁此机会与沁伶调换身份?

照理说自己谋划谨慎,行事的又是手下最忠心的死士,计划不应有外泄的可能。但问题到底出在哪里?难倒燕澜的人另有所图?云凡闭起双目,凝神静气地感探了片刻,虽然无法确认晷央杀手的方位,但空气中似乎残留着一丝若有似无的陌生气息,像是什么人来过,又匆匆离去了。那人,会是薇伶吗?

云凡霍地转身,瞪着床上一脸苍白的沁伶,只需一眼,便捕捉到小家伙脸上闪躲的神色。云凡明眸轻眯,对自己的猜想有了八九分把握。他泛出阴恻恻的笑意,逐步趋近沁伶。

沁伶心里一颤,慌忙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

但云凡不让他躲,手指猛地抬起他的下巴,逼他直视自己:“小伶儿,刚才有客人来过吗?”温声细语,却叫人胆战心惊,聪明的人都该知道此刻帝君的眼中容不下任何理由的瞒骗。

沁伶对武术上的事情一窍不通,更不知道两派人马在暗中较劲,而自己是其中的关键。他不允许薇伶刺杀帝君,但也不希望帝君派人追击伤害自己的姐姐,左右为难,只好咬了咬嘴唇,“没……没有……”

云凡冷下了一张脸,斜睨着他,肃容凛冽:“沁伶,我不会原谅欺骗我的人!你想清楚了再回答我到底有,还是没有?”

帝君已生疑,警觉和防范必定有所提高。眼下,晷央的暗杀计划恐怕很难成功了。沁伶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担心姐姐不肯放弃计划,知难而退。万一她还藏身在附近,那么,自己的谎话至少可以为她拖延一段逃离的时间。握了握拳,沁伶还是坚决摇头:“没有!没人来过……”脖颈突然被云凡一手钳制,掐得他气都喘不过来。

云凡把他拉到自己跟前,“小伶儿,你一定是病糊涂了,看来我有必要让你清醒一下!”扔下他,云凡转身走到一旁的储物柜前,在里面翻找了一会儿,捡出一根乌金马鞭,回到床边,笑意吟吟地把那二尺长的马鞭来回曲展:“这是流光的鞭子,你见过的。不过我可没舍得在它身上用一下,今天,就让我试试这乌鞭的威力吧”话音未落,他抡圆鞭子,猛地一鞭抽在沁伶赤裸的身体上。

沁伶躲闪不及,胸膛马上皮开肉绽,深深的鞭痕斜胸而下。他痛得尖叫,条件反射地蜷起身子。气还没缓过来,另一鞭又紧接而至,“啪”的炸开了响声,落在他后背,又是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帝君的鞭笞,比遭受兄长的虐奸更让沁伶痛不欲生,那马鞭抽在他身体,血却从心里面飞溅出来。不舍得用在流光身上的马鞭,帝君却毫不留情地用来打他。皇上真的要打死他吗?浑沌的脑中,来来去去又回荡起帝君当天那句狠话“横竖不过是一个丢在我门口,供我泄欲玩弄的娈童……”对帝君来说,自己只是娈童,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玩物,随时都可丢弃,死不足惜……

云凡手起鞭落,转眼间,倒在床上的躯体已气息奄奄,血肉模糊。鞭伤只是看上去可怖,绝不会造成内伤,云凡对自己的鞭法很有信心,他只是低估了沁伶身心所受的重创。

对沁伶用鞭,目的并非要惩罚他的欺瞒,更不是要从他口中套出什么情报。既然杀手的头目是沁伶的孪生姐姐,那么,姐弟间总该有些情义吧?这次较量,成败的关键就只在沁伶的身上。胜是因他,败也是因他。云凡决定赌一把,就看薇伶和自己,谁更狠心,谁更沈不住气了!心念一决,云凡狠下心肠,高举乌金马鞭,挥就下去……

挨了十来鞭,床上的人已叫不出声音,小身子轻轻抽搐着,再也无法动弹。鲜血溅得满床都是,被子上,床单上,罗帐上……惨不忍睹!云凡开始佩服薇伶的定力,不愧是晷央的首领,或许那女人比自己更无情无义。但不管怎样,再继续这样打下去,准将这小家伙活活打死。沁伶要是死了……云凡晃晃脑袋,不愿细想,也刻意忽略心头那种陌生的刺痛沁伶要是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吧……

云凡坐在床边,伸手抚过沁伶血汗交融的小脸,替他拨了拨粘在上面的零乱额发,“小伶儿,你依然不肯告诉我,来者到底是何人吗?”

现在的沁伶已是有口难言,要不是被他大哥强行灌下大量的“绝色”,他恐怕早已晕死过去。可惜,他仍然清醒着,加倍地承受着每一分非人所能承受的疼痛。

云凡将他翻过身来平躺,拉开他的一条脚,把乌金马鞭弯曲,抵着他淌血的菊口,“我给你最后的机会,那人,到底是谁?”

沁伶半张着眼睛,有几点血溅到了睫毛上,以至于看进眼里的世界,全是血红一片。

不应该是这种颜色的,沁伶记得,在这张大床上,曾有过许多欢声笑语,缱绻缠绵。与心爱的人度过的那些日夜,虽然短暂却是惨淡的一生中唯一染上缤纷色的时光,这些珍贵的回忆不应该受到玷污。他吃力地抬起手,想要拭净一旁被单上的血迹,却发现血越擦越多,怎么也抹不干净。最后只得颓然放下手,心中无奈地叹息。也好,上天对他终归不薄,能死在这张床上,算是自己最好的归宿了。

云凡见他不回话,便将手中弯折起来的马鞭,深深插进沁伶的后庭,待松开手后,弯曲的鞭体自然回弹,猛地把穴口撑大。就在这时,响起了一下奇怪的爆破声,沁伶的身子猛烈一震,最后一颗“极乐”蛊虫终于在他体内破裂,被马鞭撑大的穴口,大股大股的鲜血一涌而出。云凡震惊地看着那表面并无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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