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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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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不下了。”

男人就三口两口把余下的面条都解决了,抹抹嘴,拍了拍自己大腿,“来,到老公身上坐会。”

天宇很顺从地起身,跨坐在男人身上,双臂勾住男人的脖子。

“嘴上吃得都是油,老公给你擦擦干净。”男人说着,按下青年的脑袋,吸吮舔舐他的两片柔嫩唇瓣,直到把嘴唇亲得又红又肿才松开。

姜文左手搂着青年的腰,右手伸到他穿的紧身短皮裙里揉捏翘臀,抬头又在他嘴上嘬了一口,“小嘴红红的,真漂亮。以后不用涂口红了,让老公亲一下就行。”

天宇被男人圈在怀里,作势挣扎,“别摸了,让我起来,我要回家。”

“好好好,老婆要回家了。我去拾一下,你在车里等我。”

“嗯,”天宇起身,“你快点。”

两人回到家,姜文不明白为什么小妖又闹别扭不愿和自己一起洗澡,暗自嘀咕着一个人进了浴室。天宇对着镜子慢吞吞地卸妆,故意磨蹭时间,其实是怕自己在浴室里对着男人赤裸健美的体魄又要忍不住。小穴刚才被干得狠了,这会还有点胀胀的,不能再发浪了。

不过晚上睡觉的时候,到底还是在习惯的驱使下窝到男人怀里,趴在男人身上腻歪了一阵才沉沉睡去。

天宇第二天一觉睡到临近中午,他在被窝里伸了个懒腰,翻身滚到男人惯常躺的位置,着迷般地在枕头上嗅了嗅。

男人蒙蒙亮就走了,面店是五点半就要开门营业的,雷打不动。已经过了半天,床上只剩下一个人的温度。天宇皱了皱眉,在枕头上泄愤般咬了一口,假想这是男人肩头的肉。

他闭着眼俯趴在床上,把手伸进内裤搓揉自己丰腴的双臀,想象此时被心爱的男人圈在怀里亵玩这个敏感的身体。

“老公……”他低低叫了一声,解开睡衣的扣子,让赤裸的胸膛贴在床单上来回磨蹭,胸前的红粒很快硬了起来,他不由自主地轻声呻吟道,“老公,奶头肿了,好难受……”与此同时下身也起了反应,他干脆脱掉了碍事的内裤,半勃起的性器顶端溢出透明淫液,蹭得床单上湿粘一片。

他想被男人用湿热的唇舌舔遍全身,把他的乳头吸得胀到发疼,然后用粗硬滚烫的阴茎把骚穴操到淫水泛滥。

骚穴里又开始发痒,回想起肉棒的滋味,淫荡地分泌出肠液。他用劲缩了缩小穴,却不敢把手指插进去自慰。曾有一次他在床上插干自己的小穴被男人发现,当场把他的双手捆在床头,狠操了他一个晚上,操到他叫哑了嗓子,射都射不出,小穴都被干肿了,休息了近一个星期才缓过来。男人说,这个小穴只有他一个人才能操,其他任何人,甚至青年自己,都没有权利去碰它。

男人虽然很宠自己,但最好还是不要去挑战他的控制欲。天宇咽了咽口水,强迫自己不去在意空虚的淫穴。他翻过身仰面平躺着,伸手握住自己的性器上下套弄,幻想着男人正在为自己手淫,长着茧子的粗糙手指从龟头一路摸到根部,连囊都不放过,“老公在摸我,嗯……被老公摸硬了……好舒服……老公还要……”

他一只手淫乱地爱抚自己胸口,不知轻重地揉捏两粒硬挺的乳头,另一只手不停地套弄被清液打湿的肉棒,挤压饱涨的龟头,指腹抚过铃口,战栗的快感袭遍全身,肉棒顶端吐出的淫液越来越多,甚至沿着肉柱一路延伸向下,股缝里也湿嗒嗒地。

可是还差一点,还差一点,青年不断加快手淫的速度,却迟迟到不了高潮。他几乎天天被男人插干,习惯了从后穴获得更为直接而强烈的快感,现在前面的性器虽然爽到了,小穴里却始终没有得到满足。

他强行按捺住急躁的情绪,挣扎着起身从床头柜上摸到了自己的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天宇,怎么了?”男人低沉的声音在电话里显得格外有磁性。只听到这短短的一句话青年就不行了,他一只手继续撸着自己的性器,竭力让自己的语调听起来不那么饥渴,“老公。”

“乖,是不是刚睡醒?”男人宠溺地笑了笑。

“嗯,我想你了……”仅仅在电话另一头听着男人的声音自己就要几乎高潮了,天宇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也听不清男人的回话,只是希望他能一直说下去,说下去,不要停。

“老公也想你,乖乖在家休息,等老公回来好好亲亲你。”姜文听到电话里青年充满依恋的情话,语调不由自主地加倍温柔,却听到青年急喘着不住地叫自己,随后一声高昂的尖叫,“老公,老公,啊啊……”

电话这头,天宇握着性器的手上沾满了自己的液,小腹上到处都是白浊。他平复着急促的呼吸,一时顾不上说话;而此时在电话那头,男人也已经哭笑不得地明白过来了,“小荡妇你又在发浪,是不是没有老公操你就射不出来了?说,有没有自己玩自己的小骚穴?”

“没有……没有碰小骚穴,等老公回来操。”刚经历高潮,青年的声音里带了几分沙哑,听得男人心里一阵悸动,“乖,老公晚上回家检查。”

青年嗯了一声,挂断了电话。手机随意地丢在一旁,手捂住自己刚才被情欲熏红的脸。

他想,我还真是淫荡,这副身体简直一分钟都离不开老公。

姜文晚上回家发现青年似乎有点情绪低落,往常一听见开门声就会扑上来叫老公,今天自己在玄关换鞋时左喊右喊也没人搭理,进了客厅才发现小妖一个人缩在沙发里抱着抱枕发呆,自己都站到他面前了,才迟钝地抬起头来,小声地嘟囔了一句,算是打招呼。神情显得想亲近却又望而却步。男人上前一把将他从沙发上捞到自己怀里,“怎么了?”

天宇怔怔地看着他,就是不说话。男人虽然性格粗豪,对自家老婆却是有用不完的耐心,他在天宇嘴角亲了亲,说道,“是不是怪老公回来晚了?”

青年下意识地摇头。

姜文搂住天宇的手臂紧了紧,接着又问,“那莫非是有谁惹我老婆不开心了?”

天宇环抱住男人,下巴垫在他的肩头,低声说道,“我有点难受。”

男人一愣,像是松了口气,调笑道,“是不是小骚穴里痒得难受?别急,一会晚上老公好好让你舒服。”

青年涨红了脸急急分辩,“不是的,你这人怎么这样。谁,谁说这个了。”

男人听罢,疑惑地扳过天宇的脸,“那怎么了这是?天宇,你是知道我的,这拐来拐去的心思我猜不透,有什么话不能跟老公明说吗?”

青年嗫嚅了半晌,埋着头,自暴自弃地说道,“我难受,是因为我觉得自己占有欲好强,黏人,又、又一直想要你,等哪天你觉得厌烦了,我……我就……”

男人失笑,搂过坐在自己大腿上的青年重重亲了一口,“老公就喜欢你乖乖黏着老公的样子,你想要老公操,老公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烦?小妖,是不是怕把老公榨干?那你也太小看老公了吧,你要多少老公都能给,就算你要老公不吃晚饭把你操到天亮”青年羞恼地伸手捂住他的嘴,“讨厌!不许说了。”

男人捉过天宇的手来亲了亲,“好好,不说了,乖老婆,我看你这胡思乱想都是一天到晚关在家里给闲出来的。怎么样,明天到店里陪陪老公?”

天宇眼睛一亮,“可以吗?我还以为你不喜欢我多出去。”

“以前是老公不对,让你白天经常闷在家里。老公又没有时间整天陪你出去”

天宇窝在男人怀里,听到这里搂住他的脖子,缠绵地吻住他的嘴唇,“我喜欢在店里陪你。”

“乖,”终于把人哄好了,姜文这回是真松了一口气,“那老公是不是可以去准备做菜了,嗯?我今天买了酱鸭,喜欢吗?”

“喜欢,”天宇咬着下唇,笑眯眯地连连点头。

姜文在他脸上轻捏了一把,“还是笑起来好看。哭的话只在床上就够了。”

“谁哭了!”青年挣脱男人怀抱,抓着他的手臂把他从沙发上拉起来,“起来烧菜去!”

吃过晚饭,天宇早早地去泡澡。他喜欢仰卧在浴缸里闭目养神,这能使他放松。在水里泡得迷迷糊糊时,只听浴室的门吱呀一声,他扭头一看,男人一丝不挂地向他走来,跨进浴缸坐下,“碗都洗好了,现在来洗我的小荡妇。”

青年靠上去环抱住男人的腰,头亲昵地在他颈窝处厮磨,呢喃道,“你再不来,我都要睡着了。”

“老公这不是来了么?”姜文顺势把他圈在臂弯里,低头噙住那张微微撅起的嘴唇。青年勾住男人的脖子,急切地加深这个亲吻,把柔软的舌头探入男人口中搅弄。

“这么渴,抢老公的口水?”

“嗯……小骚货喜欢吃老公的口水,老公快给我吃……小骚货要把老公的口水全都吃进去……”青年又迫不及待地索吻,这回被姜文占了先机,舌头被男人含住了又吸又吮,口腔里急剧分泌出的汩汩津液也被男人吞吃干净。青年几乎被亲得喘不过气,好容易挣脱出来,“老公好坏,舌头都被你吸肿了。”

“谁让我家小荡妇的舌头这么甜,老公怎么吃都吃不够。”男人搂住他,舔弄他的脖子和锁骨处,“告诉老公,吸完舌头吸哪里?”

青年被男人舔得呻吟不断,“老公,老公……啊……吸我乳头……”

“小荡妇的骚奶子里有没有奶?”

“有……要滴出来了,奶子好胀……老公快吸我……”青年跨坐在男人身上诱惑地蹭动,挑逗男人的忍耐极限。

“老公先吸饱了奶再好好操你。”男人说着凑到青年胸前轮流吸吮两颗早已充血发硬的乳头,

青年被男人吸得浪叫不休,乳头也已经肿大得不成样子。

“啊啊……老公吸得我好舒服……老公在吃我的骚奶子……骚奶子里的奶都给老公吃……啊……不行了,老公操我……”青年的骚穴已经空虚了一整天,等不及想被男人的巨茎插进去狠狠捣弄一番,他的手在到水下摸到了男人已经直直挺立的昂扬性器,喘息道,“老公你硬了。”

“想不想老公把你也操硬?”

“想……想得要死……”青年不知羞耻地掰开自己的双臀,用臀缝去蹭那根几欲勃发的肉棒。

男人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记,“那就先坐好,老公给你打肥皂。洗干净了再操。”说着往手心里倒了沐浴液,细致地搓洗青年的全身,弄得他浑身都是白色泡沫。男人的手上长满薄茧,抚摸天宇身上滑嫩的肌肤时格外地让他有快感,“好舒服……老公再摸我……”

“小骚货身上这么滑,老公都要抱不住了,摸上去就会滑掉。”

“老公用大鸡巴把我插牢……就不会滑掉了……”

“插哪里?”

“插我的小骚穴,小骚穴里已经湿了,都是淫水……再不把鸡巴插进去堵住,淫水就要流出来了……”

“那就用小骚穴里的淫水把老公的大鸡巴好好洗一洗。”

“对……小骚穴一定把老公的鸡巴洗得干干净净……还要给大鸡巴按摩……”

姜文再也忍不住了,双手在热水里浸了浸,洗去滑腻的泡沫,分开他两条修长的大腿,手指刺入中间那个肉穴里急躁地抽插了几下,硕大的龟头就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妈的,骚成这样,今天非把你这小浪逼操死不可!”

“老公操死我……操死小浪逼……”青年浪叫着紧小穴,吞咽来之不易的肉棒,“唔啊……大龟头要把小骚穴撑破了……好胀……老公,再、再往里操……”

天宇骑乘在男人胯部,这个体位让两人的性器结合得更深。男人用力掰开青年的翘臀,阴茎狠狠往里戳,怒胀的龟头撑开紧窒的肠壁,一直捅到淫穴的最深处。“老公插到底了,小骚货想不想操老公的鸡巴?”

“想……”

“想就自己动。”屁股上又被拍了一记。

青年呻吟着摇摆臀部上下起伏,肉棒随着他的动作进出小穴,“鸡巴好大……喜欢老公的大鸡巴……小骚穴一定好好操,把大鸡巴操爽……”

浴缸里的水随着青年激烈的动作而溢出缸外,特别是两人性器结合的地方更是水花四溅,男人享受着青年的服务,艳红的小穴吞吐肉棒的淫靡画面给与姜文强烈的感官快感,性器不禁胀得更加粗大。

对于自己体内肉棒的变化,青年不但不觉得害怕,反而更加兴奋,他更加快速地用小穴套弄肉棒,“小骚穴把老公的鸡巴操肿了……鸡巴越来越大……小骚穴里塞得好满……唔……嗯啊……老公的鸡巴被小骚穴操得舒不舒服?”

“舒服,老公等着小骚穴把大鸡巴操出汁液来,灌溉小骚穴。”

“好……小骚穴要把鸡巴里的汁液都吃进去,一滴也不漏……”青年被男人的话刺激得快感加剧,动作幅度越来越大,每一下起身都只留龟头卡在穴口,坐下时阴茎直插到底,柔嫩的穴口被男人发硬的耻毛戳得发红,小穴敏感地缩,把男人吸得舒爽无比。

男人用劲揉捏青年两瓣挺翘的屁股,“小骚穴越来越紧,是不是等不及要把老公的液吸出来?”

“对……小骚穴要吸老公的液解渴……老公的液又浓又烫,小骚穴最喜欢吃……”天宇仰起头,脸上布满情欲高涨的红晕,男人在他胸前两颗红肿的乳头上又分别狠吸一口,伸手握住他的腰,暂停了小穴吞吐肉棒的动作,“小荡妇坐着别动,让老公的鸡巴好好磨一磨你小骚穴里最痒的地方。”

“不要……老公不要……”青年一听顿时慌乱起来,拼命挣扎,“不要磨那里……”

“不要,嗯?”姜文知道那是青年最敏感最受不了刺激的地方,如果肉棒对准角度狠干几下就能把他操射;如果龟头抵着那里不动只是小幅研磨,青年全身就会一下子瘫软下来,甚至会受不了地边哭边掰开屁股求男人狠干自己。所以他不顾青年的剧烈挣扎,有力的双手钳制住他的腰,肉棒整根插进小穴,龟头抵着最里面那处突起缓缓研磨。果然,磨了没两下青年就崩溃了,软倒在男人身上带着哭音不住地哀叫,“老公,求求你,不要磨了,小骚穴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怎么个受不了?”男人明知故问。

“小骚穴里痒得要疯了,那里被鸡巴磨得不行了,越磨越痒……”青年眼角都已经发红,嘴里的津液都顾不上吞咽,直往下滴。“老公不要再磨下去了……小骚穴欠鸡巴操,情愿被老公操死在这里……求老公狠狠操我……”

男人见已经把青年逼到了极限,有力的双手托着青年白皙滑腻的臀肉将他托起放下,阴茎每一次插入都重重地撞击在那一点上,青年被操弄得浪叫不休,把哗哗的水声都盖了下去。

“大鸡巴好猛……小骚穴要被鸡巴操烂了……啊啊……老公操死我……小荡妇不想活了……只想被大鸡巴操死……”

“大鸡巴现在就操死你!”男人恶狠狠地说道,紫红色的粗大肉棒又快又猛地在小穴里抽插,力道强劲得像是要把这个淫荡的浪穴干穿,肠道被摩擦得发烫,青年脊椎一阵酥麻,坐都坐不直了,趴在男人胸前淫叫,“不行了,要被大鸡巴操射了……”

这一次姜文没有控制自己射的欲望,在青年尖叫着痛快高潮的同时,他也在肠壁紧紧的夹弄下把火热的液浇在高潮中的小穴深处。

男人射完后把天宇高潮后无力的身体搂在怀里,低头亲他的前额,“小荡妇今天撑了这么久,是不是被老公操多了,耐力也越来越好了?”

天宇用小穴夹紧肉棒,脸庞贴在男人胸膛上,“我想陪老公一起射嘛。”

“真乖,想要老公怎么奖励你?”

天宇抬起头,在男人的下巴上轻轻一吻,“老公给我洗澡的时候不要洗小骚穴,我要把老公的液含一晚上。”

“不行。”虽然青年的要求很淫荡很有诱惑力,姜文还是干脆利落地驳回了,“明天早晨起来又要不舒服,还想不想和老公一起去店里了?”

天宇鼓着嘴说道,“讨厌你。”任男人从他体内抽离性器,然后细细清理他的下身。

姜文把手指插进青年的小穴里导出液,白浊的液体汩汩流出混入水中,“原来老公今天把小骚穴射满了,这么多液,难怪不舍得吐出来。”

青年瞪他,“讨厌你。”

“小骚穴被操红了,是不是老公干得太狠?疼不疼?”

“讨厌你。”

“明天再来,保证比今天射得还多,好不好?”

“讨厌你。”

男人不再多话,按住青年,充满占有欲地吻住他,直到青年透不过气才将他放开。青年大口急喘着平复呼吸,双眼依然不满地瞪他。

“还讨厌老公吗?”

“哼。”

两人在浴室里一番纵情,浴缸里的水早就冷了。姜文把天宇抱出来,重新放了一缸热水,再将他抱回浴缸内,让他仰面躺着,双腿分挂在浴缸壁外,洗去他满身的白色泡沫和水,露出布满红紫痕迹的身体,小穴里也用手指把射在深处的液导出来后清理干净。天宇在欲望被充分满足之后总是昏昏欲睡,男人半蹲在浴缸外面,一条胳膊枕在他脑后,好让他躺得舒服些,另一只手用毛巾擦拭着他的身体,不时低头在他红肿的嘴唇上偷香一口。

天宇不自觉地朝他怀里缩,呢喃道,“老公,我困了。”

“这里容易着凉。一会到床上去睡,好不好?”男人柔声哄道。

天宇脑袋在男人的胳膊上蹭了蹭,“嗯。”他犯困的时候总是格外听话,男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乖得不得了。这时的他双眼合上,又长又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俊美的容貌显得安逸平静,完全看不出他十分钟前还骑在男人身上发浪,哭着求男人用巨茎操死自己。

姜文心醉于他这样的反差,在床上他把青年压在身下干得他媚态毕露,而在床下他只想将青年搂在怀里好好宠爱。

擦干净青年全身,姜文把他抱到卧室里。天宇光溜溜地在被窝里打了个滚,“好舒服,老公快来。”

“你先睡,我去刷一下浴缸。”姜文安抚地亲了亲他的脸,“睡衣穿好。”

男人回来的时候天宇已经入睡,他动作轻柔地掀开被子躺到青年身旁,生怕弄醒他。感觉到熟悉的体温,青年本能地依偎过去,把头枕在男人的肩窝处,无意识地在喉中低低地嗯了一声。

姜文的生物钟很准,他醒来时看了看床头钟,六点整,分秒不差。面店每天五点半开门,他作为老板虽然不必起那么早,但也一定会在六点半左右赶到店里,早晨是店里一天中生意最好的时候,一直要忙到近九点。

他转过头,枕边人睡得正香。虽然昨天没有荒淫一整夜,但六点钟也远不是天宇起床的时候。男人轻轻掀开被子翻身下床,睡衣的一角却被扯住。他回头一看,天宇正在揉眼睛,“几点了?”

姜文轻声说道,“才六点,你再睡一会。”

青年从被窝里钻出来,虽然完全没睡醒的样子,但闭着眼睛已经开始摸索衣服,“不睡了,我要陪你一起去店里,昨天说好了的。”

睡眼惺忪的青年洗漱完草草地化了妆,戴了假发,随便找了件长风衣一裹就下了楼,姜文已经在楼下发动了车子等他。他打了个哈欠,窝在副驾驶座上继续打瞌睡。

姜文把车子停在面店对面的停车场,下车打开右前边的车门,身子探进去在天宇脸颊上亲了亲,“要不要抱你下来?”

“姜老板,公众场合。”天宇推了他一把,自行跳下车。

姜文笑笑,大大方方地揽着他的腰走出停车场。路过面店斜对面的早点摊时天宇停下脚步,“老公我要吃煎团。”

于是姜文给他买了两个热腾腾的煎团暖在手里,搂着他进了店。今天天宇穿得比较休闲,人靠衣装,自然就少了几分往日里的女王派头,倒像是清纯的邻家少女,看起来平易近人。所以当他坐在靠窗的位置,埋头小口小口咬着团子时就有人来搭讪,“老板娘难得早上来店里呀!”

天宇笑笑,“以后天天来。”

姜文去厨房招呼了一声,不多时便端来一大碗清汤面,没有浇头,倒了不少辣酱和香菜。天宇从桌上的筷筒里抽了两根筷子递给男人,小声说,“吃了香菜不许亲我。”

姜文嘿嘿一笑,埋头大吃。

天宇啃完煎团,姜文也差不多把一碗面都解决了,正端着面碗呼噜噜地喝汤。天宇问道,“吃完你是不是就要去厨房忙活了?”

姜文点头,“你还是别跟我进厨房了,待一会儿还好,待一整天怎么行?”

天宇不悦,“那你让我待哪儿?我是来陪你的。”

“我知道,”姜文宠溺地摸摸他的脸,“你先去银台坐坐怎么样?你看人家店里,都是老板娘管账。你坐在那,我一回头就能看到你了。”

天宇想了想,“好吧。”

“乖。”

既然老板娘要管银了,台前的伙计自然赶紧起身把位置让给老板娘,知趣地进厨房帮忙。天宇对此并不陌生,以前念书的时候寒暑假打工,银也是做惯的。姜文在厨房忙的热火朝天时偶尔向店门口的银台望上一眼,但是银台前总是挤满了人,根本看不到天宇。

好容易熬过了早市,店里的客人稀少起来。姜文总算可以喘口气,他解下围裙挂在厨房门背后的衣钩上,绕到银台前,手指在台面上轻轻叩击,一副调戏良家少妇的痞样,“老板娘辛苦了。”

天宇点点头,“是很辛苦。”

姜文心疼了,起嬉皮笑脸,“去楼上坐会?”

天宇站起身,朝厨房旁边的小间一努嘴,“去那坐会就好。”说着扯了姜文的胳膊朝小间走。

刚进去,天宇一脚把门踢上,狠狠把姜文按在墙上,满脸怒色,“姜老板,你好得很啊。”

姜文有点懵,完全不明白自己哪里又惹恼了自家小爷,“老婆,怎么了?”

“你刚才说我辛苦了,我是很辛苦,忍得很辛苦。你知不知道我要多大劲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冲到你跟前把你……把你……”天宇气得直哆嗦,话都说不下去。

姜文看着天宇浑身炸毛的模样,咽了咽口水,小声说,“老婆……”

“难怪你以前总是不让我多来店里。我要是来了,你还怎么和那群女人调情,我多碍眼啊,是不是?”

迟钝如姜文也总算醒悟过来,敢情老婆这会正在茫茫醋海里挣扎,自己再不拉一把他就要被淹死了。有心搂住老婆好好亲一亲哄一哄,可自己这会正被他牢牢按住,动弹不得。比气力天宇当然不是对手,但在这当口要是自己再流露出什么企图反抗的迹象,岂不是火上浇油?

于是姜文赔笑着讨饶,“老婆别生气,听我解释。”

“你还解释什么?我都看见了!当着我的面你都敢这么勾三搭四,我不在的时候还不知道有多不堪!”

“老婆大人,真是冤死我了,我有了你,还哪里会对其他人动什么心思?那几个女的都是常来吃面的老主顾,打个招呼而已,我可没说半句不规矩的话啊!对了,她们刚才还都夸你漂亮呢。”

天宇松开对男人的桎梏,脸上仍然写满了不高兴,“她们都知道你有老婆,还勾引你。”

姜文双手搭在他肩上,“瞧你说的……谁会在面店里勾引男人?”

“面店怎么了,我们那时不也是在面店里认识的?”

姜文注视着面前一脸妒忌的俊俏青年,忍不住把他环抱在怀里,温柔地在他脸上亲了亲,“第一次见到老婆时真要被你迷死了。”

天宇推开他,冷冷地说道,“姜老板这么会说甜言蜜语,平时在店里练多了吧。我记得刚认识姜老板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的。”说罢推开门朝楼上走去。

他进了房间,把门狠狠摔上,扑倒在床上生闷气。他讨厌自己像个妒妇一样见不得男人跟任何年轻异性搭话,可就是止不住地生气,生气!他要男人的眼里心里都只装着自己一个人,而不是眉开眼笑地和别人熟络地闲谈,仿佛没有看到近在咫尺的自己。

他把脑袋钻到枕头底下,觉得眼睛有点湿。明知道自己气坏了,也不跟上来解释解释,现在指不定又在和谁家大姑娘打得火热。

混蛋!讨厌死了!

正当他蒙着头把床单蹬得乱七八糟地撒气时,背后忽然有一个温热的身体覆到自己身上。枕头被抽走,后颈上感觉到一个轻吻。他转过头去,果然是那个讨厌的混蛋。

“你还来做什么?滚开,我现在不想见到你。”

姜文看着天宇似乎刚刚哭过的模样,心疼内疚得不行,坐起身来把他抱到自己怀里,不住地亲他湿润的睫毛,“让老婆生气了,都是我不好。”

“你知道错了?”

“是,我错了,都是我的错。”男人一叠声地道歉,“我性子粗,没有考虑到老婆的感受。我刚才想了想,要是我看到你和别的男人有说有笑,一定会把他杀掉的。”

天宇哼了一声。

男人又说道,“所以以后我一定注意,欢迎老婆随时监督。乖,原谅老公好不好?”

天宇在他怀里歪了歪脑袋,不置可否。男人看着他微微撅起的红唇,心动地凑上去想亲,却被青年躲开,“我还在生气。”

“那我好好伺候,让老婆大人一点也想不起不开心的事,全身上下都舒舒服服地,好不好?”男人说罢,不等怀里的人作出回答就狠狠吻上他。青年原本还在别扭,被男人一吻就现了原形,微微张开口来让男人的舌头侵入自己的口腔,勾缠自己的柔舌。他整个人也本能地勾住男人的脖子,任男人剥去身上的衣物,将自己压在身下。

天宇紧贴着男人赤裸健硕的身躯,双腿不自觉地抬起夹住男人的腰,大腿内侧在男人的腰上蹭来蹭去。男人急切地把火热的吻烙遍他的全身,亲得他浑身都在颤抖,喉中低低地发出愉悦的声音。

脖子,肩膀,锁骨,一点一点向下吻,每一寸肌肤都被男人亲吻吸舔,除了胸前的两点突起,不知是不是男人不小心疏忽了。

当男人的舌尖在天宇的肚脐口来回舔弄时,青年终于受不了地开腔,“老公……舔,舔我乳头……”

男人的唇舌又开始缓慢上移,停在乳晕的下方。“老公昨天才把这对骚奶子里的奶吸了个干净,怎么今天又有了?”

“因为……骚奶子太骚了……想要老公天天吸……所以啊啊老公在吸我的骚奶,好舒服,老公……老公用力吸我……啊……老公,小荡妇的骚奶好不好吃?”

男人含住青年的乳头用力吸吮,不时在乳尖上轻轻啃咬,“小荡妇奶子里的奶又香又甜,老公最喜欢吃。”

“骚奶还有很多,都给老公吃……老公,另一边也要吸……啊啊……奶头被老公吸得好胀,要破了……”

直到两颗乳粒红肿得几乎破皮,男人才大发慈悲地放过他,将注意力转移到他的下半身。此时天宇的性器已经勃起,龟头抵着男人的小腹,铃口溢出的清液把男人腹部也弄得湿湿的。

“小骚鸡巴滴水了,想不想老公吃?”

由于青年喜欢被直接插干小穴,所以两人做爱时很少口交。平时顶多也就是前戏的时候青年把男人的阴茎舔湿舔硬而已。反过来男人为他口交的次数更是少之又少。天宇一想到男人趴在自己下身含住自己的性器的情形,就止不住地兴奋。“想……老公吃我的小骚鸡巴……”

男人俯下身,张口含住不停往外流着汁的龟头,天宇浑身一阵强烈的快感,“老公……”大腿本能地想要并拢,却被男人双手掰开,手指抚摸大腿内侧的滑嫩肌肤,引得青年一阵阵酥麻,他感受到自己的性器被含在男人湿热的口腔中,男人的舌头舔过他的龟头和柱身,肉棒在极度快感之下分泌出更多湿液,被男人毫不犹豫地吞咽下去。

“老公好会吸……啊啊……老公的嘴好热,好舒服……小骚鸡巴要射了……”天宇浑身肌肤都覆上了一层情欲的粉红色,看起来诱人无比,男人一边吞吐着他的性器,一边抬眼欣赏青年沉醉在快感中的淫浪模样,自己下身也硬得一塌糊涂,恨不得立刻把阴茎捅进他下面那个又骚又媚的淫穴里好好干他一场。

但是眼下,他更想看他的小荡妇在自己嘴里高潮的样子,那一定很性感。所以他更加卖力地吸吮口中的肉柱,青年这时已经快撑不住,急急地哀叫道,“骚鸡巴里的液要被老公吸出来了……老公快让开……”

男人却吞吐得更快更用力,舌尖戳刺顶端的铃口,青年经受不了这样直接的快感刺激,性器在男人口中一阵弹动,浪叫着到达了高潮,液一股一股地射在男人嘴里,被一滴不剩地吃了下去。

“老公……”青年看着男人,脸上不禁有点发热,想到男人刚刚吃了自己的液,性器又隐隐地兴奋起来,连小穴都开始抽动。

男人倒是神色如常地抹了抹嘴,趴到天宇身上一口一口地盖戳,“小荡妇今天怎么这么快,被老公一下就吸出来了?耐力退步得这么厉害,老公的鸡巴可不懂放水,待会被老公操晕了怎么办?”

青年慵懒地笑着,勾住男人的脖子,在他耳旁腻声道,“只要老公继续操我,不停地操,就能把我操醒过来了……”

“你这小浪逼!”姜文狠狠地亲上他的唇,手指伸到下方揉弄小穴的穴口,敏感饥渴的小穴很快有了反应,开始一张一合地勾引男人插入进去。

青年将舌头伸进姜文口中品尝自己液的味道,直到被男人反客为主亲得自己差点喘不过气来,穴口被男人的手指揉得一阵酥麻感传导到小穴深处,饥渴感更加强烈,“老公不想插进来么……小骚穴里面已经湿了,就等着被大鸡巴操……”

“不急,老公还想做一件事。”姜文说着在青年的翘臀上揉捏了几下,“来,翻个身,趴着。”

青年顺从地换了个姿势,双膝跪着,手肘撑在枕头上。后背式可以插得很深,还能被男人从背后抱住,所以青年并不反感这个体位。他的腰微微下沉,显出一条诱人的曲线,臀部自然而然地高高翘起,不知羞耻地露出股缝间嫩红的淫穴,像一只急切渴望与雄兽交媾的发情雌兽。

男人双手游走他的全身,摸得他浑身发热,肿胀不堪的乳粒又遭无情蹂躏,红肿得像要滴血,后背上又清晰地感觉到男人火热的唇舌舔过肌肤,天宇不自觉地吟叫出声,小穴里淫水直流,连穴口都湿漉漉的。

“湿成这样,小荡妇真是越来越浪了。”男人轻轻啃咬着天宇两瓣浑圆的臀部,把臀肉啃得通红一片。

“因为小荡妇想要老公的大鸡巴操……等老公的鸡巴把我操晕,就,就不会浪了……”

青年微微仰着头,虽然刚高潮了一次,却在男人的爱抚中再度亢奋起来,无意识地扭着屁股,右手伸到后方掰开臀肉,露出湿透的浪穴,渴求被男人的巨茎狠插,“老公……骚水要滴出来了……”

冷不防臀上被男人拍了一记,手也被男人拨开,“小骚货屁股别乱动。”随即青年感觉到双臀被用力掰开,一条温热的软物覆上潮湿的穴口。几乎不敢相信此时男人正在对自己做什么,天宇脸上烫得像火烧一样,小穴抽动得更厉害,穴口挤出更多淫液。

“老公,老公……你……”

男人用拇指在穴口按了按,“小骚货想不想被老公的舌头操?”

“想……求老公用舌头操我……”被男人舔穴令天宇生理心理同时迸发出巨大快感,浑身直发软,所有感觉都汇聚到男人正用舌尖舔弄的穴口。穴口很快被舔软,舌头轻易地刺入淫穴舔弄湿热的肠壁。青年感受到了与被粗硬肉棒狠操截然不同的快感,舌头虽然长度不及男人的阴茎,不能深入到小穴最深处,但是肠壁的每一道细微褶皱都被细细爱抚,小穴里传来阵阵酥麻。天宇忍不住低低淫叫,“老公的舌头好厉害……操得我好舒服……小骚穴里被老公舔得好热……啊啊……再、再舔深一点……”

男人的舌头模拟性交般在淫穴里进进出出,搅弄柔软的肠肉,肠肉敏感地激烈抽搐,缩得更加厉害,淫水简直要满溢出来。

“小浪穴里这么多骚水,都给老公喝了吧。”

“好……都给老公……”青年无意识地浪叫着,男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小穴淫乱地缩紧,男人刺进小穴深处的舌头几乎拔不出来。

“啊啊……骚水被老公喝光了……”

敏感的舌头感觉到肠壁的阵阵痉挛,知道青年快要高潮,男人抽出舌头,在小穴尚未来得及闭合的一瞬间把自己胀大到极限的阴茎狠狠插了进去,随后双手扶住青年的腰肢,在不停抽搐的小穴里大幅抽送,青年本就已经承受不住舔穴的快感,不料小穴里瞬间换了一番滋味,被粗硬的性器填得不留一丝缝隙,硕大饱满的龟头捅开缩紧的肠壁,对准淫穴深处的敏感点一下一下狠干,青年终于发出崩溃的哭叫,前方性器射出一股股白液,尽数喷溅在床单上。

男人从身后抱起俯趴着的青年,把他桎梏在自己怀中,下身依然用阴茎凶悍地进犯高潮中的淫穴。青年无力地靠在男人身上,后脑枕在他的肩头,被操得满面潮红,神志不清,眼角甚至被逼出泪水,腰胯不自觉地扭动着迎合男人性器的抽插,小穴缩得死紧,连大腿根部都不住地抽搐痉挛,嘴里呜咽地叫着老公。

“小浪逼夹这么紧,还想不想让老公操了。”

“老公,老公操我……小骚穴等着被老公的大鸡巴操烂……”

“小骚货,看你这浪逼被老公操烂以后,你还怎么发浪!”男人揉捏着青年挺翘的屁股,狂野粗蛮地操干高潮中的小穴,小穴里被肉棒摩擦得又热又湿,紧窒的肠壁吸力越来越强,爽得男人亢奋异常,粗野狂放的一面完全暴露出来,双手把怀中人滑嫩的肌肤捏得青紫成片,连青年的双肩上都满是男人啃咬的齿痕,阴茎在淫穴里的抽插一下猛过一下,一下深过一下,囊在翘臀上拍得啪啪直响,臀肉一片通红,淫靡的媚肉一次次被带翻出来,又被紫红色的硕大龟头顶进去,阴茎的顶端深入到小穴中难以想象的深度,几乎要把这个贪恋男人肉棒的淫浪小穴干穿。

“啊啊……老公的鸡巴插到底了……粗鸡巴在操我的骚穴……小骚穴撑得好胀……啊,不行了,大鸡巴好会操……要把小浪逼操烂了……”

男人的阴茎一下下捣弄着越操越紧的淫穴,挤出淫靡的汁水,将两人紧密结合的下身弄得一片狼藉。男人伸手摸了摸青年的大腿内侧,也是一片冰凉的湿意。

“连自己的骚水都含不住,还要这个骚穴干什么,嗯?”男人手指挤到两人性器结合的地方,揉弄被自己阴茎撑大到极致的穴口。

“骚穴是……是给老公操的……”

“小淫妇,老公一天不操你,大鸡巴就发痒,要在你这个骚得滴水的浪穴里磨一下。”

“好……老公,快,快点……小淫妇的浪穴专门磨老公的大鸡巴……”

青年放荡地浪叫不断,骚穴把阴茎含得更紧,连血管里的血液都火辣辣地,浑身的快感汹涌如狂潮一般,几乎要将天宇整个人吞噬。青年甚至一度以为自己真的要被男人活活操死在这张床上。

“老公,不行了……慢、慢点……鸡巴操太快了……”

男人听了不但不依言放缓速度,反而更加迅猛地狂野插干,肉棒把娇嫩的小穴磨得通红,“口是心非的小妖,这个饥渴的小浪穴不就是喜欢被老公的鸡巴狠操吗?老公要真慢下来,你确定受得了?”

“才,才不会……唔啊……真的不行了……要被老公插射了……”天宇尖叫着到达了巅峰,脸上的表情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极致的愉悦,小穴内壁痉挛地蠕动,缩得比刚才更紧,绞得男人在小穴里一阵猛插,随即也射了出来。

天宇整个身体都酸软无力地倒在床上,被男人拥入怀里,他撅起嘴,用半是嗔怪半是撒娇的口气说道,“差点真的被你操晕了。”

“老公怎么舍得?”男人低头亲他。

“哼,你怎么不舍得,第一次干我的时候,把我折腾成什么样。”

“原来乖老婆还记得?”男人不禁低低地笑出声来,“那时”

青年急忙捂住男人的嘴,“不许说不许说!”

“好好好,老公不说。”男人安抚道,可脑海里还是瞬间浮现出自己和天宇第一次亲热时的情形。

姜文和天宇是三年前在面馆里认识的,当时天宇一身冷艳女王的装扮却死气沉沉地阴着脸,独自坐在角落的位置发呆。平日里对美色不怎么上心的姜老板瞬间被抽风的丘比特小朋友揪着围裙当胸就是一箭,觉得自己邂逅了命中注定的那个妞,于是鼓起勇气上去搭讪。

天宇心情糟透了,眼前对着喷香的大排面一点食欲都没有,和姜文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姜文虽然人长得五大三粗,性格却很好,整个人意外地有一种可靠的安全感,让人心生亲近。不知不觉,天宇就把自己的烦心事吐露给了素昧平生的姜老板。

故事其实很俗套:美人的心上人被拐跑了,小三还公然到美人的婚礼上抢亲。不甘心的美人想方设法让心上人发现了小三的花心本质,虽然最终成功使俩人分手,自己却也未能与心上人破镜重圆。

伤心欲绝的美人在酒吧里枯坐了一夜,天亮了酒吧歇业了,他在街上漫无目的地乱走,想随便找个地方坐会,于是姜老板的小面馆幸运中奖。

姜老板第一次有了怜香惜玉的感觉。他对自己说,这么好的妞,那个瞎了眼的傻x不疼,老子来疼。

于是他使劲浑身解数,终于逗得美人眉宇初霁,又亲自做了一碗大排面,哄美人多少吃了点下去。

美人临行前高度赞扬姜老板家大排的美味非凡,承诺明天再来捧场,把姜老板美得什么似的。

后来美人成了店里的常客,和姜老板渐渐熟悉。姜文毫不掩饰自己对美人的好感,美人似乎也并不介意他对自己的追求,两人很快陷入了传说中的暧昧。

没过多久,暧昧已经满足不了姜老板;而美人也发现,自己好像也已经陷进去了。

只是有一点姜文一直没有看出来,美人也始终没有告诉他:自己是美男,不是美女。

终于有一天,美人下决心和男人摊牌。

他约姜文出来,第一次以本来面目出现在男人面前。姜老板当时的反应是,呆滞,呆滞,呆滞,过了很久才憋出一句话,“老婆,你吓死我了。”

天宇低下头,“我是男的。”

“看出来了。”

天宇把头埋得更低,“对不起。”

姜文从口袋里摸出打火机和烟盒,坐在天宇对面默默抽烟,始终一言不发。直到天宇紧咬着嘴唇开始抽泣,他才叹了口气,熄了烟,上前把青年紧紧搂在怀里,任他的眼泪打湿自己的衣服,“老婆乖,不哭。”

“对不起。”天宇把头埋在他怀里,泪水更加汹涌,怎么也止不住。

“我问过你很多次肯不肯跟我,你都支支吾吾地,总也不给我个痛快。现在我明白地告诉你,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姜文的老婆。你肯也好,不肯也好,一切都由不得你了。”

怀里青年抬起头望着姜文,眼泪一个劲往下掉,眼神中满是再也无需刻意隐藏的爱意。姜文在他的前额轻轻落了个吻,誓言一样郑重。他觉得这是自己这辈子所做的最好的决定。

确认关系后,很快天宇搬来和姜文一起住,原本酒吧驻唱的活也辞了,用姜老板的话来说就是,怎么能让自己老婆在那种地方抛头露面,乖乖待在家里,老公养你。

从此天宇开始了幸福的米虫生活,吃了睡睡了吃,闲时就去男人店里坐坐,要多舒心有多舒心。

然而终究也有烦恼的事。同居了几个月,亲也亲过,抱也抱过,男人却迟迟不与他同床。天宇交过女朋友,但更多的是男性床伴。他喜欢被肌肉结实的高大男人拥抱,那能带给他和女人在一起时完全无法比拟的快感。

姜文的身材高大匀称,男人味十足,完全符合天宇的口味,然而看得见吃不到,令他难受莫名。男人无疑是深爱自己的,有几次把他抱在腿上亲吻,他甚至明显地感觉到男人勃起了。但是男人不但没有顺势把他推倒,反而局促地推开他直冲进了浴室。

明明对自己有欲望,搞什么嘛。天宇不满地想。才不要和你一起禁欲呢。

于是有一天晚上,男人洗完澡,习惯性地进天宇房间陪他一会,却见青年一丝不挂地趴在床上,被子蹬得老远。

年轻的身体,光滑的肌肤,诱人的曲线,无不令男人呼吸一滞。

“真不乖,都快把被子踢到床底下去了。”男人竭力作出若无其事的样子,走上前去想要给他盖上被子。

天宇翻过身,皱着眉说道,“老公,我不舒服。”

“怎么了?”男人顿时很紧张。

“你来抱抱我。”

男人以为青年只是又在撒娇,不疑有他地俯下身。冷不防被青年一带,毫无防备的男人重心不稳地倒在床上,把青年压在身下。

男人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青年勾住脖子,“不准动。”

赤裸的心上人正被自己压在身下,简直是逼迫自己犯罪。男人艰难地稳住呼吸,“老婆,你”

“我现在浑身不舒服。都怪你。”

“怪我?”

“谁叫你欺负我。”

男人大呼冤枉,“这怎么可能?”

青年不由分说地一把推倒男人,跨坐到他身上,“我问你,喂饱老婆是不是老公应尽的义务?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你一次都没碰过我,说,是不是存心欺负我?”

男人彻底明白了,继续喊冤,“老婆你听我解释。”

“给你三十秒。”

男人咽了口水,“我当然想要你,你看,你这样压着我,我下面已经起来了。只是我原打算等我们的关系再稳固一些。我不想你认为我和你在一起只是想睡你。”

天宇在男人脸上用力捏了一把,佯怒道,“我都甘愿在家做你养的小白脸了,你还想怎么样啊?”

男人一把拉过天宇,让他上半身顺势倒在自己怀里,一边吻他一边揉捏他丰腴的翘臀。

天宇被亲得气喘吁吁,身体又是第一次被姜文这样直接爱抚,心底渐渐燃起欲火,羞愤地骂道,“伪君子,讨厌你,你就是想看我忍不下去然后求你干我是不是?”

“错了,忍不下去的人是我,”男人的双手继续在青年身上点火,“天宇,你说得对,我就是个虚伪的混蛋,一边克制自己不碰你,一边又满脑子都想干你。你不知道我幻想了多少次,幻想把你压在身下狠操一顿,操得你一边射一边不停地浪叫,张开大腿哭着说老公快干死我。”

天宇被他摸得肌肤发烫,又被他淫秽露骨的话语激得浑身骚热不已,久未被滋润的小穴竟然开始不自觉地抽动,深处一阵阵瘙痒难耐,恨不得立刻就有又粗又长的巨棒捅进去狠狠杀一杀痒。

“再说,老公也要做功课,怎么把我的乖老婆操得舒舒服服,”男人沙哑地低声问道,“天宇,今晚老公让你彻彻底底地成为我的人,好不好?”

“嗯……”天宇的脑袋轻轻在男人肩窝处蹭动,上身也紧贴着男人赤裸健美的胸膛来回磨蹭,是再明显不过的求欢姿态。

男人的下身早就勃起,硬硬地抵着天宇的臀间。青年媚笑着坐起身,伸手隔着男人的睡裤摸了摸他腿间的隆起,“这里碰过女人没有?”

姜文犹豫了一下,点点头,这么大个人,要说还是雏都没人信。

青年也知道这种翻陈年老账的行为有多无聊,他自己的身体也早被其他男人彻底开发过,但心里还是止不住醋意,酸溜溜地说道,“今天帮你把这里洗干净,以后不许再沾其他人,男的女的都不许,听到没有?”

男人自从对他一见钟情,眼里心里满满地都是他一个人,再容不下其他。现在听到心上人说出这么充满独占欲的一番话,顿时欣喜若狂,哪里会说半个不字。

天宇见他点了头,便俯下身去脱他早已湿粘在身上的内裤。被桎梏许久的性器弹跳出来,高高耸起,顶端还在不停地溢出清液。天宇这是第一次见到姜文完全勃起的下身,瞬间被其巨大到恐怖的尺寸吓了一跳,整根肉柱长达二十多公分,又粗又直,青筋毕露,饱胀的紫红色龟头足有鸡蛋大小,看上去极其狰狞。

天宇很久没有被这样的巨茎操干,他很清楚这样粗壮的肉棒能带给自己多么愉悦的快感。想到自己的小穴即将吞食这根巨大的肉棒,不由得饥渴地缩了缩屁股。

他低下头,在肉棒顶端亲了亲,然后张口把整个硕大的龟头含了进去。

姜老板的性经验其实相当有限,起码还从来没有被人口交过。这会儿亲眼目睹自己心尖上的宝贝吞咽自己的肉棒,直接而强烈的感官刺激让他差点就一泄千里。

“老婆,你……”

青年吐出肉棒,抬眼看他,“我刚才说了,在干我之前,先要把你这里洗干净。”说罢重又低下头,舔弄粗热的巨棒,柔软的舌尖从顶端的铃口一直扫到根部,青年的口水和肉棒里溢出的淫水混在一起,把整根肉棒弄得湿漉漉的,看起来水光一片。

姜文粗喘着,一把将青年拽到自己身上,“是不是给其他男人也这样舔过?”

青年露出诱惑的笑容,俯下身在男人脖子前胸吸出一个个红印,低声说,“以后只舔你一个人。”说着跪坐在男人腿上继续吞吐肉棒,虽然由于尺寸太过惊人无法吃进整根,但青年尽量放松,让硕大的龟头一下下地顶弄喉道深处。

姜文只觉得性器被服侍得舒爽无比,想要加快频率不管不顾地操干青年湿热的小嘴,然后在他嘴里射满浓。却终究担心伤到他,只得强忍住欲望,看着青年埋首在自己胯下,把肉棒吃得啧啧作响。

“小骚货,老公的鸡巴这么好吃?”

男人淫秽下流的话语传入青年耳中。使他变得更为兴奋,下身高高翘起,同时不自觉地加快吞吐肉棒的频率,想要男人在自己的口中高潮。

“妈的,没见过你这么浪骚的淫妇,小嘴天生就是含男人鸡巴的。说,这张嘴被多少根鸡巴操过才能骚成这样?”

青年抬起头,满面潮红地对着男人,“老公,我不是第一次,你……是不是很不高兴?我以前是有……有过体验,不过最近一年多都没有做,以后,我也只要你一个。”

姜文的性器依然亢奋地直翘着,脸上的表情却沉静下来,向天宇伸手,“乖,过来让老公好好亲亲。”

青年局促地爬到男人怀里,任由男人吻遍他的整张脸庞,当男人想亲他的嘴时,他别扭地转过头去。

“怎么了,不愿意给老公亲?”男人故意问。

青年的脸烧得更红了。自己刚给男人口交,还没漱口。

男人由不得他害羞,狠狠吻住他的唇,舌尖叩开青年紧闭的牙关,在他的口中长驱直入,肆意吸取津液,逗弄青年的柔舌。青年被男人吻得忘情,唇舌热情地作出回应,浑身还不自觉地在男人身上蹭来蹭去。

“小骚货,是不是欠操?”

“是,老公……小骚货浑身都欠操……要老公的鸡巴操我……”青年说着半坐起身,右手轻轻握住男人又硬又烫的阴茎在身上搓揉,龟头顶端溢出的透明黏液涂抹得全身都是一片晶亮。

“老公操得我好舒服……还要……”青年又用龟头对准自己硬挺的乳尖戳弄,整个乳头和乳晕上也都是淫液。“鸡巴在操小骚货的奶头……嗯啊,两个奶头都胀胀地……要用大鸡巴狠狠操一操……”

“只操奶头就够了?小骚货身上其他地方都不需要老公的大鸡巴?”

青年一边用龟头淫乱地抚弄两粒红肿的乳粒,一边把手伸至后方穴口揉按,“不是的……奶头要操,下面的小穴也要操……”

男人听了也伸手探到他的下身,“让老公看看是上面的奶头骚,还是下面这个小浪穴骚。哪个更骚,老公的鸡巴就先操哪个。”

穴口被男人手指抚过,青年又紧张又隐隐期待,小穴微微张开,“老公要怎么看哪个更骚……”

“奶头先出汁,就是奶头更骚;小浪穴里先湿,就是小浪穴更骚。”男人说着,手指刺入已经被自己揉得松软的穴口,又张口含住青年左侧的乳头用力吸吮。

身上最敏感的部位被男人控制,青年忍不住浪叫出声,上身挺得直直地,一条胳膊勾缠男人的脖子,另一只手抓挤自己的左胸,“老公……含得再深一点……”

男人牙齿轻轻碾咬胀痛的乳头,舌头把整个乳晕都舔得湿漉漉地,他的手指在小穴里抽插,明显地感觉到肠壁的缩,像是把手指吸住,不放它离开。当扩张进行到可以容纳四根手指出入时,小穴可耻地被插出丰沛的汁液,顺着臀间细缝缓缓淌下,令人脸红的淫靡水声越来越响。

男人又在青年被自己吸得快要红肿破皮的乳头上嘬了一口,手指更加顺畅地操干他那个被汁液充分润滑的淫穴,“小浪穴已经被老公的手指插湿了,骚水滴得老公手上都是,看来几根手指就可以满足这个骚洞,不需要老公的鸡巴插进来了。”

青年听了急忙讨好地亲吻男人的嘴唇,一边缩紧小穴挽留深插在里面的手指,“不行……老公……”

“怎么不行。”男人笑纳了青年的湿吻,手指却毫不留情地拔了出来。

饥渴的小穴好容易才从手指的插干中获得了一点点快感,哪里受得了男人刻意的折磨,空虚瘙痒的感觉青年简直一秒钟都忍不下去,恨不得男人立刻就把阴茎插进来把自己的淫穴操个天翻地覆,“骚洞里还不够……老公快用大鸡巴操进来……只有老公的液才能喂饱这个骚洞……”

男人直立的阴茎顶端对准那个淫水泛滥的浪穴缓缓摩擦,龟头里吐出的清液把穴口弄得更湿。青年此时早已顾不得羞耻,双手伸至后方掰开自己的屁股,骚穴微微开了一条小口,身体下沉,竟然就要主动纳入肉棒。可饱满的龟头太过巨硕,小穴一时难以吞咽,青年又不敢硬来,怕弄伤自己,急得呻吟中都带了哭音。

“老公,求你……小荡妇实在受不了了……鸡巴再不操进来给小骚穴止痒,小骚穴就要活活痒死了……”

男人恶狠狠地说道,“妈的,早知道你这么欠操,老子第一天见到你时就应该在店里直接把你扒光了狠操一顿,操得你叫都叫不出,一辈子也离不开老公的鸡巴。”

“现在操也还来得及……求求你,老公……快用鸡巴操我……”

青年的哀求声像春药一样使男人更加亢奋,他双手固定住青年软下来的腰,阴茎抵着穴口缓慢而坚定地嵌了进去,就着湿粘的淫液一插到底。穴口被粗壮的柱身撑大到极限,紧紧含住火热的巨茎,不留丝毫缝隙。

青年终于一偿夙愿,被姜文的阴茎插入小穴侵犯身体最私密的深处,肠壁一张一缩地吸着肉棒,“鸡巴插进来了……好大……好粗……浪穴被大鸡巴塞满了……”

肉棒凶猛地直插到小穴的最深处,狠狠摩擦湿热的肠壁,硕大的龟头一下一下地顶弄,铃口中不时吐出少量淫液慰藉饥渴的骚穴。

天宇被操得神智一片糊涂,话都说不清楚,喉咙里的呜咽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他的眼角渗出泪水,浑身肌肤泛红,性器未经抚弄就硬了起来,顶端淫荡地滴着水,完全沉浸在情欲当中。

偏偏男人一边狠干他一边不停逼问,“浪穴里越操越滑了,小淫妇告诉老公,你是不是欠操?”

“是的……小淫妇就是欠操……没有老公的鸡巴小淫妇一天也活不下去……”青年浪语不断,口中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嘴角溢出,浑身虚汗,小穴被插得酥麻,肠肉不留一丝空间地挤压卡在深处的龟头,肉棒进出时摩擦内壁的黏腻水声越来越响。

男人干得兴起,就着阴茎深埋在淫穴深处的结合姿势将青年压倒在身下,性器在穴内翻搅时触到深处的敏感点,青年尖叫着浑身剧颤,只觉快感如海潮般席卷而来,小穴倏然痉挛地缩紧,牢牢箍住火热的巨茎。

男人敏锐地察觉到了青年身体的变化,他挺起肉棒试探性地自不同角度戳刺肠壁,试图找到那个让青年尝到至极快感的小小突起,“告诉老公,小浪穴里最骚的地方在哪里?”

青年蜷起双腿勾住男人的腰,邀请他插得更深,“再……再里面一点……”

男人托着他的两瓣屁股情色地揉捏,阴茎凶猛地撞击淫穴,“是不是这里?”

青年只觉脊背一阵剧烈的酥麻感,性器随之颤抖着吐出更多清液,情不自禁地媚叫出声,“就是那里……老公……继续操我那里,不要停……”

姜文如他所愿地不停挺撞柔嫩的小穴,穴口被男人粗硬的耻毛磨得通红,硕大的龟头捅干到最深处的敏感点,抵着那点突起画圈般地研磨几下,再急速地抽出至穴口,准备下一轮插入。男人以恐怖的速度一次次野蛮地占领青年身体的最深处,天宇此时眼前已是一片模糊,泪水大颗大颗地顺着鬓角滚落发间,双手无力地攀着男人宽阔的后背。

男人深出舌头舔了舔他的眼角,“小妖哭了,是不是骚穴里被大鸡巴操得太舒服?”

“舒服得要死了……老公,再用力操我,小骚穴受不了了,大鸡巴把小骚穴操烂算了……”青年被干得四肢酸软,双腿再也没有力气去勾住男人的腰,瘫在床上淫荡地向外张开,“骚穴只给老公一个人操,老公想怎么操都行……”

“小骚货,真的随便老公操?”男人扳住青年的大腿内侧向两边压,坚硬如铁的巨茎更加凶悍地抽插已经被干得红肿的小穴,“那就让老公干得你前面后面一起喷水怎么样?”

“好……老公快干我……”

小穴里已经湿得不成样子,淫水争先恐后地溢出,青年的私处一片淫靡的水光泛滥,可他却仍然不知羞耻地扭动下体,迎合男人肉棒的狂野插干,直到浑身一阵剧颤,前方的性器有力地喷出一股股白液,尽数射在男人的小腹上。

高潮中的淫穴越来越紧窒,男人依然对准敏感点狠狠捣弄,小穴深处不断地激烈抽搐痉挛,青年尚未从前一波高潮的快感中回过神来,瞬间又被新的高潮推向更高的巅峰,他已经完全迷失了神智,连嗓子都叫得嘶哑。

姜文被青年高潮时迷乱的表情蛊惑得心神俱醉,肉棒在肠道内又狠干了几十下,随即将炽热的液尽数射在小穴的最深处。

青年陷入黑暗前的最后一刻,似乎听见男人在他耳旁低喘着说道,“小妖,你是我的人了。”

天宇一巴掌打断了姜文的回忆,“笑成这副鬼样子,准是又在想一些不该想的东西。”

姜文宠溺地在他脸上亲了亲,伸手在他的腰际不紧不慢地按摩,“什么该想不该想,被老公操晕又没什么丢脸的,这只是说明你被老公服侍得太舒服了,是好事儿啊。”

“我不要听你胡说八道了。”青年撅着嘴翻了个身,把头整个埋进被窝里,“我要睡觉。”

“好,”姜文给他掖好被子,又在他嘴上啄了一口,“老婆刚才累坏了,好好休息,可是也别蒙着头睡。”

青年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抱怨道,“讨厌,你刚才一直亲一直亲,嘴唇又被你亲肿了。”

男人笑道,“老公的口水可以消肿的,怎么样,要不要给老公含一含?”

“混蛋,最讨厌你!”

男人乐呵呵地翻身下床,背后却被青年的手指戳了戳,“去哪里。”

“到楼下看看,”姜文一步跨下床,到衣柜跟前翻干净衣服,“你乖乖睡。”

“哼,你宁可去和大姑娘打情骂俏,也不肯陪我睡觉。”青年刚才在情事中失控地叫哑了嗓子,这会说话声音有些沙沙地,又压低了声音,显得无限委屈。

老婆这个醋要吃到什么时候,男人心中暗暗叫苦,可转过身看着天宇湿润的双眼,心又顿时柔软得要化成水,回到床上连人带被一起搂住,“好,老公哪也不去,陪老婆睡觉是头等大事。”

天宇这才满意地闭上了眼睛。激烈的性事总是格外耗他的力,因此没多久就沉沉睡去。

虽然已经欣赏过无数次,男人依然迷恋青年沉静安详的睡颜,迥异于平时任性别扭中带几分娇气,或是床笫间大胆放荡的媚态,又或是女装时凛然不可侵犯的高傲……他真是说不清自己的宝贝究竟有几重模样,他只知道,每一样他都爱得要死。

其实天宇也并不是真的蛮不讲理,比如这次虽然开始时一肚子醋差点把自己淹死,但在姜文说清楚之后他也就不再多存芥蒂。小醋怡情,大醋虐心啊。

所以后来几天他在店里都过得很愉快,钱算账忙得不亦乐乎,空闲时就进厨房调戏姜老板,再或者找没人的角落不时亲个小嘴,享受偷情的别样快感。

每天下午三点前后照例是一天中难得的闲档,服务员都三三两两地围坐在一块聊天,只有几个厨娘在水池跟前洗刷刷。

天宇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一个哈欠还没打完,姜文已经笑眯眯地走到他跟前,毫不避讳地把他搂在怀里。

“姜老板,今天又进账不少,不请我吃点什么?”

“老板娘想吃什么?”

天宇歪着头想了想,“来个清汤的……就黄鱼面吧。”

姜文乐呵呵地一挥手,大步迈向厨房,边走边吆喝,“黄鱼面一碗”

天宇坐在隔壁小间里,手里的筷子时刻准备着。大瓷碗端上来,面条又白又细,最上面躺着两条鲜嫩的小黄鱼,配上咸菜末和葱花,天宇陶醉般地深吸了口气,“真香。”

姜文在他对面坐下,“尝尝,”他就爱看天宇享用自己专门为他做的美食。

天宇夹了一粒咸菜丁,送入口中慢慢地嚼,边吃边点头。

“吃鱼,先吃鱼。”姜文催他。

天宇从筷尖拨开沾在鱼身上的几点葱花,夹了一块肚子上的肉细尝,满意地说,“肉真嫩。”说着又夹了一块给姜文吃,姜文凑过去咬掉了筷子上的鱼肉,脸上夸张地作出“感受中”的表情,然后摇摇头,“没有我老婆身上的肉嫩。”

天宇切了一声,低头继续吃。碗里的面其实只有象征性的几筷,多了晚饭会吃不下。他三两口就解决了,碗里只剩一点汤。

天宇接过姜文递给自己的纸巾抹抹嘴,“好吃。明天还吃这个。”

姜文满口答应,同时伸手把站起身来的青年往自己身边拉,青年顺势往他大腿上一坐,双臂勾住他的脖子,眉眼间满是风情的笑意,明知故问道,“干什么?”

“刚才看你吃得那么欢,老公也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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