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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淡的一点荤腥都不沾的,撩了几筷子觉得没胃口就窝床上去了。
睡得正迷糊听到外面有人敲门,我想医院么不是有钥匙就没理,那丫似乎跟我磕上了,在那敲个不停连个中场休息都不带的。
我最后受不了了爬起来去唰一下把门拉开,张口就想骂人,见外面站着的那个愣是把话吞了回去。
我就不明白了,他这是打民国来的怎么着,咋每次穿衣服都不和时代接轨呢。
作者有话要说:
☆、第3章
走道里还亮着几盏灯,整体偏向昏暗,但比起我这房间却亮不少。
豫念怀穿着件高领的玄黑短褂,领口袖口是金丝线勾的鹤纹,衬得人愈发清瘦起来,脸色还是透着苍白,那双眼睛就显得格外突出。
我瞅着空看了眼外面那电子表,才刚过八点。
他微微皱了眉“怎么不开灯。”
我就让道顺手去把灯开了,周围突然一下亮起来刺得我眼睛疼“以为没人就先睡了,找我有事?”
“……也没什么要紧的。”然后他就找了个位置坐了。
我心道这大晚上的不请自来的就为和我聊天不成,结果看人那架势是真打算和我畅谈了。
可我没什么要和他说啊。
我俩就在那大眼瞪小眼半天愣是没说出句话来,大晚上的夜深人静整栋楼都安静着呢,这气氛太不对头了吧。
他倒特平心静气地悠悠开口了“好点了么?”
听这话我可是受宠若惊,原来这丫还有人性化的时候啊“差不多了,估计明天就能出院。”
“这么快…”他看着我,那眼神说不上啥感觉“…年纪轻轻就这么不爱惜身体。”
我之前怎么就没发现这家伙事这么多啊,不过一想也是,人家可是和医院打交道久了,对健康可注意着呢。
过了一会,他又说“你拾拾,出院后就搬到我那边去好了。”
照理说对这位的无私容我应该感激涕零一下的,可我实在高兴不起来,甚至两个好脸色都摆不出。他这妥妥是要我做小弟的节奏。
我正想着怎么婉言拒绝了又不让他觉得我挂了他面子,然后人就不带走一片云地离开了啊,感情他刚才说那话根本就没想来征求我意见啊,完全就是事先来给个通知么。
对着豫念怀那张死人脸我真是一腔说辞无处告白,什么准备都没用了,因为那丫根本就不听人说话啊。
第二天我就去办出院手续,你说我要再不提早下手不就得被人吃得死死的了么,之前的付出就啥回报都没有了。
豫念怀这回到是挺开明的,至少那个西装男没为难我,还好心的把我送到宋施源那。
我那经理见到我就可不乐意了,完全是一副排斥的态度啊我去。
宋施源咸蛋蛋开了腔“你没事跑公司来不是找死呢么,想想你之前干的是人事吗现在想整你的估计都排满整条街了。”
我就顶了回去“我不回来让你这么给我饬我迟早得破产。”
他哼哼两声“豫念怀朝你投橄榄枝了?”
“你怎么知道的?”
“猜的。”他说得特坦荡。
一提这事我也正发愁着呢“那哪是橄榄枝啊,那不就是个套么。”
“接着呗。”
我看宋施源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那口气可轻松了,就说你什么一个意思啊。
他就用那种含着鄙夷的眼神瞥了我眼,我看他那架势下意识的就一拳揍上去,那丫也不知去哪练了,还挺轻松就给躲过去了,原地转了个圈在那朝我笑“叶章你真是老了。”
想我也是经过大风浪的,这种小儿科的语言攻击现在已经伤害不了我了。
宋施源朝桌子上一坐,两条腿就在那晃荡跟个小孩似的“叶章你要看清楚形势,现在你身边已经没什么人手了,所以这事儿得靠你自己。张锴不是你一个就对付的,要不然之前也不用这么大周章的,之前那笔帐处理完你和他资金上的联系也差不多断干净了,只要把你手里那些材料上交足够判他几年的。”
“……但是啊,你想想他要是出来了还是那个张总,他的人脉手段都摆那呢。再说,万一他和上面牵线了呢,现在连怎么判你都拿不准又怎么能完全和他撕破脸。叶章,你和张锴不一样,我们一路怎么走过来的你最清楚,却实是不容易,但差距你也是知道的,人家有背景有身份,而我们这些都没有,你要是一个不小心真倒了谁也帮不了你。”
他这意思我是听明白了“宋施源,说来说去,你这是要劝我归顺啊。”
话说到这份上已经透了,他也就不在那跟我打哈哈了“我确实是这么想的。”
“我还以为你挺了解我的……”
他偏过头,看向窗外“之前不就说了么,势必人强。”
我现在是打心底觉得无力“想想我们多少年交情,豫念怀又算个什么东西,结果转头就给我当起他的说客了。”
“其实吧,那天你晕倒在停车场,我在老远看见了本来想去呢,就看豫家那小子先一步把你送医院去了。我当时就想啊,你们也才见过一面照理说没什么交情,他也不像个善辈,再说你刚住进去那两天人可是衣不解带的照料,后来撑不住了才回去的。”
“但后来我就明白了”宋施源勾了嘴角“其实原本我没想和你说这些的,我起初是想让你离他越远越好,但现在这情况却是由不得了。”
我听这话阴阳怪气的不是个味儿,宋施源也说得半遮半掩,他这是等我猜呢么。
“你恐怕不知道,豫家现在的大少爷实际上是大公子和外面一个□□生的,连名分都没有。那个女明星后来知道了就闹起来,还特地找人去做掉那对母子。”
“事情本来成功了一半,女的已经断气了,中途却被给大公子发现了,豫家那小子也因此捡了半条命回来,一身病痛却是再也治不好了,性格也变得特别极端,甚至还闹过几回自杀。”
“再后来,老爷子把他接回国放在身边教养,日子久了才恢复了点人气。”
这些事我确实不知道,起初还以为他那病是打娘胎里出来的“你跟我说这些什么意思?”
“我这是担心你,”他走过来,忽然伸手抱住我“我在你身边守了这么些年,就是知道你有时候犯傻好帮着。可是去了那就不一样了,只能靠你自己。”
“怎么搞得跟生离死别似的,恶心巴拉的。”
闻言他恨铁不成钢的在我额头上敲了下“你真是傻得出奇。”
“我就希望我回来的时候,给我留个办公室啥的。”我特真诚的说。
“放心吧,交给我,保准让你砖瓦不留。倒是你,仔细别把狐狸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