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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宜还卖乖,在后面补了句“搁以前你绝对是个叛徒。”
我智商绝对是给宋施源这货拉低了,居然和他玩起喜x羊大战狼太灰,砸的满屋子都是抱枕。
战况愈演愈烈,以至于冯颂出卧室的时候,被一个不知是喜x羊还是狼太灰的正中红心,我背对着还没发现,就看对面宋施源直了眼,冲上去就要蒙他,后脑勺就被砸了下。
冯颂朝我笑了笑,语调上扬“我记得……上次的账还没和你算呢。”
我举双手发誓那玩意不是我扔过去的,看地理位置就知道绝壁是宋施源干的好事。而且上次的账什么的我都不记得了,姓冯的怎么这么小心眼啊。
再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小家伙和方文卓也加进来,我都不知道宋施源家居然有这么多抱枕,满天飞的不计地上还有一沓,都是打哪来的啊。
等到最后停战的时候,我们几个都快给饿残了,一看表已经九点。
宋施源撑着一口气叫了24小时外卖,等送过来的时候,倒沙发上几乎没力气翻身,更不要提站起来去开门了。
最后还是谢安去开的门,果然年纪轻就是有活力么。
我们解决完生计问题就各自回去了,默契的没有再说话。
床上放着换洗的衣物,依旧懒羊羊,我转头一照镜子,蓦然发现自己居然穿着这件过了一天。
方文卓是喜x羊,冯颂是狼太灰,宋施源是软绵绵,小家伙是沸羊羊……
这么想来我都有点麻木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16章
我出卧室的时候,姓冯的已经出去了,方文卓似乎也有些事要办,用过早餐也走了。至于小家伙则是跑射击场了。
宋施源还坐在饭桌上和面包奋斗,我想来想去问了句“难不成豫家那位小公子回国了?”
“飞机昨天就到了,今天冯颂就是去安排他的。”
“就昨天那样不是都否决了么,怎么还把人领回来了。”
“因为暂时没有其他好办法,就让人先把他带回来了。而且方文卓情况比较特殊”他总结了下“这个人可以合作,但不能信任。”
一个极具野心的疯子……么。
宋施源擦去嘴角沾的面包屑,回房拿了一大一小两个盒子,摆到我面前。
我分别打开,里装着一个手机,一台电脑。
“切断通讯不方便吧。”
我笑了下“要是你不说我都快习惯了。”
他眼神暗了暗“这么不问世事的……想被我架空么?”
“从另一个方面来说,该是信任吧。”我打开手机,通讯录里存着的联系人和我之前那个几乎一样,是备份下来的么。
宋施源缩进沙发里,把自己埋到大号喜x羊玩偶下面“还记得那次你送出来的那张纸条么。虽然后来没什么用处了,但上面吩咐的事我都已经照办了。”
我等着他继续说下去。话说这么大喜x羊哪来的,昨天我还没看见呢。
“张锴原本还有旧部,大部分划归给冯颂。还有些之前被豫家搞倒的,连在一起勉强有点声势,但大都各自为政,况且还是些虾兵蟹将。让他们打头阵倒试探试探还行。”
“怎么说他们也算元老级人物了,我们两加一起说不定还没一个年龄大,没这么弱吧。”
“就是因为年龄大了才更靠不住。”宋施源忽然坐起来“叶章,你知道我为什么和豫念怀不对付么。”
要说姓冯的为了把事情解决好回家,方文卓野心勃勃想来一票大的,至于他么,这我还真没深究。或许在潜意识里就觉得宋施源本来就该和我一伙。
“我是想帮你解决一个心事。”
没想到还是小贴士啊,人生路上的指路明灯么。
宋施源不乐意了,抬脚就要踹我“跟你说正经的呢。”
我立马端正态度“你说,我听。”
宋施源还有些忿忿,怀里喜x羊都给他捏得变了形“叶章,你好好想想,到现在你究竟变了多少,你已经从黑社会头头变成了一个商人。我从你身上已经看不到以前的杀伐果决。当然我不是说这不好,可是……”他说到一半自暴自弃般的把抱枕丢到地下,难得说了句大实话“天啊,再这么思想教育下去我都快成你妈了!”
宋施源似乎是放弃了,趴沙发上不愿动弹,有气无力的冒了句“我能帮你的就到这了,自求多福吧。”
下午的时候,方文卓打电话请我去喝酒,上次可让我长记性了,就找了个借口不去。
方文卓就说了还有人等着见你呢,再说你不愿喝又没人强迫,不来看看。
他这么一说,我就还真给上钩了“说地址。”
那是一间私人会所,好像是方文卓他大哥名下的,我报了姓名就有人把我领到后面的房间。
走道里站着一排黑色西服的男人,而在门口,我看见了那位老管家,老人家就朝我微微弯了腰。
我心里咯噔一下,差点就临阵脱逃了。犹豫间侍者已经把门推开,话说他动作能不能不要这么快。
里面是欧式复古的装潢,灯光较暗。中央摆着一条长几,上面放了一瓶红酒和几只高脚杯,两侧是米色沙发,最边上还安了个壁炉。
方文卓那丫不由分说的把我扯到他旁边坐下,豫念怀盯着他拉我的手,那眼神幽幽的。
姓方的这搞得是个什么事啊。
方文卓给我倒了杯酒,摆到我面前“来迟了,先罚三杯。”
又给我整这出有意思么,结果我还没开口豫念怀倒是先发话了“有什么事快说,不要在这拖拖拉拉的。”
“没什么要说的,纯粹喝酒而已。”方文卓一手居然我肩膀上了,转着杯子可悠闲了,他敢再嚣张一点么“不过我还真没想到,你居然会来就是了。”
豫念怀微微虚了眼,忽然站起来走到门口“叶章,我有话要跟你说。”
我就跟了出去,回头看方文卓那家伙在朝我摆手。
他一路走到走廊尽头,穿着依旧是唐装,衣上印着繁复的花纹,不过这次是件月白色的。
他背对着我,带着质问“为什么要走?”
我看着他的背影,低声道“因为我害怕。”
他嗤笑了声“有什么好怕的?”
“我怕继续呆下去,随着矛盾激化,会失去原本那种动心。”
“叶章,我真不明白你。”他伸手摸上我的脸颊,只是碰了一下,便又回袖子里“那你想要怎样?”
想要怎样……
“我也不知道。或许真像宋施源说的,我们不适合。”
他后退了一步,血色尽失,身体也在微微颤抖,似是气极。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叶章,你真是好样的。”
他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