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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其他类型 >[天龙八部/萧峰慕容复同人]廿五史·俱摩罗天 > 分卷阅读10

分卷阅读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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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什么身份,倒是好大的排场。”

众辽兵让出马匹,让耶律基、萧峰、阿紫三人乘了,前呼后拥地又向前行。行了二十余里,绕过一座山坡,眼前豁然开朗,竟是一片平川,一条大河哗哗水响,从山坡旁奔流而南。平地上旌旗招展,布满了营帐,数千名骑兵衣甲鲜明,齐齐整整地立马帐外。身边官兵取出号角,呜呜地吹了起来,营中随之鼓声大作,砰砰砰号炮山响,众骑兵齐于马上施礼,叫道:“主人!”

阿紫在萧峰耳边悄声笑道:“姐夫你好厉害,一出手就救了这么个大人物,他要报恩么,咱们日后可不用愁了。”萧峰轻斥道:“别胡说!”心中也是暗惊,料想这耶律基身份非同小可,多半是辽国的什么将军还是王公。

耶律基甚是得意,左手一挥,众人都跳下马来,他挽了萧峰臂膀,走进居中一座大帐。这帐子乃数层牛皮所制,飞纷金,灿烂辉煌。耶律基请萧峰坐了上首,阿紫在他身边相陪,跟着一声令下,片刻间帐中便大开筵席。一时酒如池、肉如山,更有十余名契丹武士在席前赤.裸了上身扑击为戏,擒攀摔跌,激烈搏斗。阿紫在女真族中闷得久了,此时只瞧得眉花眼笑,连连拍手。

耶律基谈起两日来的邂逅,没口子地称赞萧峰武功高强。为萧峰所救的那数十名武士更是一个个地都上来向他敬酒。萧峰来者不拒,酒到杯干,喝到后来,已喝了三百余杯,仍是神色自若,众人无不骇然。

耶律基向来颇负勇力,此次却为萧峰所救,自是有意煊赫他的本事,此时见他不用比武献艺,只一露酒量便压得人人心服,不由更是大喜。此时他酒已喝得有七八成了,起身离席,一把拉住了萧峰手腕,道:“萧兄,你真是我大辽第一的英雄好汉。既当我是朋友,咱们便结义为兄弟,如何?”

萧峰艺成以后便入了丐帮,帮中辈份甚严,他历来只有积功递升,却没和人拜把子结兄弟,只在无锡与段誉赌酒相投,才结为金兰之交。这时听耶律基一说,想到今日蛮邦落魄之际却有人提起此事,不禁感慨。又见耶律基处事慷慨、身先士卒,着实是条好汉子,便道:“甚好!萧峰今年三十一岁,兄台贵庚?”耶律基笑道:“在下三十有八,却比恩公你大了七岁。”萧峰道:“兄台如何还称小弟为恩公?你是大哥,受我一拜。”说着便拜了下去,耶律基急忙还礼。

两人便在帐中当地插了三支长箭,点燃箭尾羽毛作为香烛,向天拜了八拜,结为兄弟。一众官兵都在一旁单膝跪地,齐声相贺,阿紫更是鼓掌叫好。

耶律基哈哈大笑,叫道:“酒来!”侍从立即斟满了两只大金杯送上,他一手持杯,一手拉了萧峰,笑道:“好兄弟,我们来干一杯!”萧峰一笑,举杯正要一饮而尽,忽听远处呜呜呜的传来一阵尖锐急促的号角之声。

那号角声来得好快,初听时还在十余里外,第二次响时已近了数里,第三次声响又近了数里。只听得一路飞传而来,传到大帐之外,便倏然而止。帐中官兵本来欢呼纵饮,乱成一团,这时突然间尽皆鸦雀无声。只见帐门一开,一队兵士疾步冲进拜倒,为首一人向耶律基禀道:“启禀万岁,京中南院大王作乱,占据皇宫,自皇太后、皇后以下,王子、公主及百官家属,均已被捕!”

耶律基神色不动,慢慢举起金杯,喝干了酒,说道:“咱们这就去与北院大王会合,回转京师,拔营!”一名将领当即转身出营发令,但听得“拔营”的号令一句变成十句,十句变成百句,百句变成千句,声音越来越大,却是严整有序,毫无惊慌杂乱。

耶律基回过头来,却见萧峰正惊异地看着自己,不由脸上微露苦笑,道:“萧兄弟,倘若你早知我的身份,只怕便不肯和我结义了。做哥哥的真名耶律洪基,便是这大辽国当今的皇帝!”

第一回终

第二回三千云动上京夜1

楼心月,扇底风,

章华梦回吴侬乱初衷。

风欲动,春秋盛,小功名,

貂裘不整谈笑出长城。

调寄《相见欢》

北国秋日,大辽南京城郊外天净如洗,平野无际,放眼真是天苍苍,野茫茫,只是风吹草低之时却不见牛羊,只是一片荒芜田畴。盖因此地与宋接壤,宋辽两国平民都怕被对方打草谷捉了去,纷纷内逃,故而数十里方圆之内平日人迹稀少。这一日天近黄昏时分,只有一队辽兵纵马而行,马后还牵着数十名宋人的少年男女,一路哭哭啼啼跌跌撞撞,显然又是打草谷回城的队伍。

这队辽兵行到离城二十余里,领头的百夫长目光一瞬,忽见道边有一骑马缓辔而行,马上骑者白绫束发,长衫飘风,分明是汉人装扮,不由得一愣。

边境百姓深知打草谷的后果,寻常汉人见辽兵到来,莫不惊呼走避;而眼前这人明明见到大队辽兵,却只是将马向道边一拉,让出通路,此外连眼角也不向众辽兵转上一转,只是自顾自低着头,若有所思。那百夫长平日哭爹叫娘的汉人见得多了,这般气定神闲的倒还是头一个,喝道:“兀那南蛮,在这里鬼鬼祟祟,做些什么?”见那人头也不抬,听若不闻,这百夫长怒火上冲,抬手一挥,立有四名辽兵越众而出,手中都拿着长绳索套,将那人围在垓心,放马直冲过去;只听一声呼哨。四道绳圈分自四个方向抛出,同时向那人颈中套去。

那人听得风声,抬起头来,一抹斜阳映在他脸上,但见长眉秀目,却是个二十七八岁的青年。他瞧着绳圈飞到面前,倏然自腰而上向后一仰,四道绳圈全套了个空,自他面上飞掠过去。便在这一瞬间,那青年左袖挥出,向绳上只是一拂,四道长绳便如活了一般,自行便兜转回去,竟是套向了四名辽兵彼此的颈中。众兵大吃一惊,待要回,那绳子却全不由自己控制,只一愣神,颈上已全被套中,只听哎哟砰咚噼啪连声,四人尽数掉下马来。想要爬起,无奈颈中兀自套着绳索,彼此牵扯,一人才用力站起,又把旁人拽倒在地,狼狈不堪地缠作了一团。

青年转过头来,向那百夫长看去。百夫长和他目光一对,竟然机伶伶打了个冷战,心道:“好生邪门!这南蛮会妖法不成?”还来不及有什么反应,忽地眼前一花,似乎空中鸿影渺渺,自己身侧几名兵士不知怎地便已滚落地下,那青年却飘然落在其中一匹马鞍上;自己颈中一凉,已横了一柄明晃晃秋水般长剑,耳中只听他道:“要命的,退开。”

这百夫长甚是强横,脖子一梗还要还口。那青年唇边微哂,左手一探,已将他腰刀拔了出来,长袖挥处,头也不回便向后激射出去。只听嗤嗤数声,恰好将缚住众俘虏的绳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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