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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的,现在就看他们选择怎么个打法了,若是先两两对战倒还好,要是四人一致决定先把南宫离给弄下去,那局势就不太妙了,不过要是我,也肯定会决定先一起对抗最强的,只能期盼他们傻吧!
锣鼓声再次敲响,台上五人闻声出招,不出所料,这四人都不傻,攻势果然都直接朝着南宫离而去。
两个无量宗弟子皆是符修,直接朝着南宫离扔各种符,而另外一对则都是剑修,剑意虽不浓,但也还是有点的。南宫离侧身躲过两张火符,避开利剑,一个瞬影便到了他们身后,众人皆呆,这金丹期还带瞬移的!
绯曳见状,忍不住笑了。
函治景疑惑:“师尊,这是什么功法?”
“他刚才所用的可是千余百转步?“木易声问。
绯曳点头。
金苏想了想,问道:“千余百转步不是墨竹尊者所创吗?师弟怎会?”
木易声笑:“你们不觉南宫离同墨竹尊者面容很相似?”
绯曳心道性格也很相似!
函治景恍然大悟:“南宫离莫不是墨竹尊者的儿子!”
木易声大笑。
绯曳无奈摇头,也不怪函治景,毕竟自己当初见到墨竹时也冒出过这个念头,便道:“是舅舅,墨竹尊者是阿离生母的弟弟。”
“哦,原来如此。”
其他围观之人也或多或少听见了他们的谈话,纷纷讨论起来。
台下聊得热闹,台上四人的表情可就有些微妙了,他们相视一眼,齐齐出手,继续开展强烈攻势,然而南宫离像是耍着他们玩一般移来移去,弄得四人屡屡将招数用到了自己人身上,这边南宫离还时不时往他们身上劈个雷,动作快准狠,并且直接朝着脸去,若是避不开那可就得毁容了。台上其他三人看不出来,剑韵派的那位可看出来了,这特么的不是他们墨竹尊者的招数嘛,又是瞬移又是砸雷的,简直丧尽天良啊!
明明是剑修却连剑都未曾出鞘,便能将四人戏耍到如此地步,台下围观弟子皆是议论纷纷,想必这场比斗是毫无悬念了。
不出所料,没多久,那四人就放弃了围攻南宫离,开始两两对打。南宫离则在旁边观看,发现哪一方处于弱势,就朝另一边扔几个雷,耗到最后,两败俱伤,渔翁得利。
从开始到现在不到半柱香时间,别的场地还在五人苦战之时,这边裁断长老锣声敲响,“第四场地尚虚宗南宫离胜。”
听着裁断长老的结果宣布,台下的观众表示,吾等从未见过如此无趣的混战,一点都不跌宕起伏!
南宫离从台上直接移到绯曳面前,神色自若,眼睛却直勾勾的看着他。
绯曳站起,发现自己不知道该怎么表扬他,于是淡定的抬起一只手拍拍他的肩膀,道:“很好。”
南宫离皱了皱眉,然后沉默着点头。
绯曳挑眉,怎么感觉boss情绪又低落了,便问:“怎么了?”
南宫离顿了顿,将右手摊开到绯曳眼前。
绯曳看了看,原来是手心不小心被剑气割到了,留下了细细的一道伤痕,细到连血都挤不出来,绯曳看了木易声一眼,道:“这也不用涂什么药,要不你自己舔舔?”
“……”
作者有话要说:绯曳看了看,原来是手心不小心被剑气割到了,留下了细细的一道伤痕,细到连血都挤不出来,便道:“这也不用涂什么药,要不你自己舔舔?”
南宫离:“你给我舔……”
☆、第三十四章
五人对战结束后,绯曳等人就回客房休息了,金苏和南宫离开始准备两天后的四人战,绯曳则去了趟花落沉那,看看君律情况如何。
到达花落沉等人的住处时已是月上梢头,绯曳推门进去,便见舒适正在给君律温养心脏,这几日为了帮助花落沉照顾君律,舒适基本上都呆在这里,木灵根的灵力温和,具有滋养功能,舒适每日都会用灵气修复君律心脏受损的地方,既有利于锻炼自己对灵力的控制,也有利于君律伤势的恢复。
花落沉坐在床边目光无神的看着他们,金苏则在自己床上修炼,见到绯曳进来,就起了身。
“师尊。”金苏过来道。
绯曳应了一声,走到床边,花落沉不知在想什么,一直没有回过神来,绯曳拍了拍他的肩:“花花?”
花落沉抬头,见是绯曳就勾了勾唇。
绯曳皱眉:“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出神,遇到什么事了?”
花落沉摇摇头:“陈年往事而已。”
绯曳深知他有许多秘密,家门被灭,原本无忧无虑的花家大少突然成了无家可归的孤家寡人,在未遇到自己之前,也不知遭遇过多少磨难,即使表面装作不在乎,恐怕心理上也多少有些怨愤,绯曳叹气,点点头不再多问。
片刻后,舒适停下输送灵力,替君律将被子掩好,见到绯曳站在旁边,叫了一声“峰主”。
“怎样?何时能醒?”
舒适看了床上之人一眼,道:“心脏已无大碍,快的话,今晚就能醒。”
绯曳点头:“那就好,本来还想请医仙过来试试,现在看来是不必要了。”
舒适应了一声。
“那你们在此照看。”绯曳道,又转头对金苏嘱咐了几句,让他注意屋内的安全,就回屋了。
第二天的比赛,绯曳没有去看,一来是嫌弃比赛场地太过吵闹,二来是初赛者并无几个是有实力的,既然没有熟识的人参加,还是自己在屋内修炼的好。
次日,五人战的获胜名单和四人战的场次安排出来,依旧张贴在了无憾峰的大殿前,由于屋外太过炎热,绯曳宁可陪着南宫离在屋里修炼,不想出去人挤人,不过还是会有人来告诉他们四人对战的场次和人员的安排。
作为已败人士,函治景无疑是最清闲的,一大早就跑去无憾峰大殿,将他认识之人的名单场次都看了一遍,然后一个屋一个屋地跑腿通报过去,还挺乐不思蜀的。绯曳只想说:这孩子真傻!我怎么会有这么傻的徒弟!
“胜出的二十四人分成了六组,师兄在第三组,师弟还是在第四组,打赢我的光头在第六组。”函治景顿了顿,又说:“清戈师兄昨日的比赛又赢了。”
绯曳没有在意清戈,怎么说也是宗主的首徒,起码要进决赛,又问:“昨日可有什么强劲的对手?”
函治景想了想,道:“昨日第一场地赢的那个挺厉害的,和那个光头一样,也是只躲不攻击的。”
绯曳皱眉:“又是法哉宗的?”
函治景摇头:“他有头发!”
“……”法哉宗也不全是光头好伐!还有带发修行的好伐!
函治景仿佛看出了他师尊眼里的鄙视,急忙解释:“他穿的衣服也不是纯白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