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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回来了,程诺还在抱着安安唱着歌谣哄他入睡。
这段时间常常就是这样,不管程诺在谁那里,都会被安安的小床带过去,夫夫也没有亲热的时间。除了半夜要起床照顾安安,另外是程诺怕吵醒安安。安安的听觉很敏锐,稍有动静就会被惊醒。
流光一看桌上放着的饭菜就知道程诺还没吃晚饭,顿时有些生气,白睿也蹙着眉头。安安太顽皮了,程诺根本没有做饭的时间,流光总是让人把饭送过来。
在他们看来,程诺对孩子太娇宠了,不是雄性的养法。之前安安还小,但是现在已经能爬了,当然不能再这么整天抱着。
在养孩子方面,三人虽然都是初为人父,但是育儿观念实在是相差甚远。
白睿轻声道:“你休息一会,我哄他睡觉。”
程诺摇摇头低声道:“没事,他快睡着了。”他的视线还是在安安脸上,安安长长的睫毛低垂,眼睛也是半睁不睁的,双手高高举起放在耳朵两侧,那样子特别可爱。
等安安睡着了,程诺又爱怜地摸了摸他那头蓬松而浓密的红发,这才依依不舍地去吃饭了。等他吃了饭急匆匆地沐浴完回去,就发现房间里的安安睡的那个活动小床都被白睿给带走了。
程诺呆了一下,因为这天是他要陪着流光,按往常一样安安自然要放在流光这边的。
“你这样会把安安宠坏的。”流光不满地走过去紧紧揽住程诺的腰,呼吸已是一片灼烫,“今天白睿带他,明天我带,他只是离开你一会。”
带着薄茧的手落在敏感的腰间,程诺不由战栗了一下。但他还是惦记安安,怎么说也才是个三个多月的孩子,虽然知道跟着白睿也会被照顾的很好,但是有一会看不到还是有些心慌。
流光察觉到程诺的心思还不在这边,便把唇凑了上去,用低哑的嗓音道:“算算时间,我们都两年多没碰过你了我想你想的快疯了。”
太长时间没说这些情话了,流光说完脸上都有些烫,眼睛却是亮亮的带些期待。
看着平时意气风发的流光露出这般大男孩的表情,程诺也是心里一动。其实也不能说两年多流光都没碰过他,只不过是相互弄弄没那么真枪实弹的,每次都很慌促倒是真的。想到流光的年纪和性格,他能做到这么能忍还真是难得。
程诺抚摸着那张年轻俊朗的面孔,低声道:“那做一次,晚上安安总是要吃粥的……”
流光气得把程诺压在床上,反正他会让媳妇暂时忘掉那个缠人的小鬼头的!
许久没做了,流光动作有些生疏却是热情异常,趴在程诺身上不住地亲着蹭着,程诺很快就被他弄得有了感觉,身体也热了起来。
流光喘息着抬起头,低头吻住那带着水光的柔软唇瓣,熟悉的气息让他迷恋不已。两人交换着角度不住亲吻着,彼此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吻了许久方才松开。
程诺气喘吁吁地勾着流光的脖子,舔了舔嘴角溢出的一点津|液,低声道:“好像很久没吻你了。”
流光不答,低头朝程诺的脖子亲了过去,手也灵活地拉开程诺的衣带。
他觉得自己现在还是不说话比较好,因为很可能又要说到那个小鬼头身上了。
流光的吻热情而又灼烫,程诺也开始动手解流光的衣服,手也不住抚摸着流光柔韧而健美的身体。
没怎么做前戏,两人都是有反应了,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的脉动。
流光低头仔细打量着程诺的身体,他已经好久没这么毫无间隔地看过这人的身体了,和记忆里还是一模一样。他记得程诺的敏感地方,低头含住胸口那点诱人的粉红,舔|咬了几下。
程诺忍不住发出一声急促的喘息,腰也绷直了,双手难耐地抱着流光的腰,身体被调拨的一阵阵战栗着。
当他发现流光还要往下移想要用口替他做的时候,便气喘吁吁地拽住流光的手臂,通红着脸催促道:“不用那么麻烦了,我想要你。”
流光的性子虽然急了些,但是几乎每次都忍耐着做完前戏让他的身体完全放松的。
看着那双漾着水光的黑眼珠带着催促看着自己,流光也是忍耐到了极致,那修长的腿和紧翘的臀|部都要命地吸引他的目光。
他把呼吸不稳地把程诺的腿分开,手指拈了些润滑剂顺着股缝急急探入那处,手指立刻就被紧紧包裹住了。
太长时间没动过那里,又没提前准备,所以手指进去的有些艰难。流光唯恐伤到程诺,耐心地开拓着,另一只手也替程诺撸|动着前面。
他看着程诺不自觉扭动腰脸色绯红的样子,小腹热涨难当,额头不知不觉便涌出了汗水。
程诺的脖子微微后仰不住喘息着,带着薄茧的手指在他最隐|秘的地方搅动着,带来难以言喻的酥麻和空虚感,前面被紧握的地方更是舒|爽到了极点。
“可以了……”他弓起身勾住流光的脖子,低声道,“流光,快些。”
流光脑袋一热,也是再也忍不住了,扶着一个对准了,慢慢撑开用力顶了进去,一直到最里端才停了下来。
程诺几乎不能呼吸,半晌才长吐出一口气,被充实的感觉让他满足到了极点。
流光已经慢慢动了起来,只是动作迫不及待似的,一下比一下都更剧烈,身体也因为过度的兴奋变成了半兽态。
程诺不由地抬高了腰臀配合着,腿也缠在流光的劲瘦的腰上,手探下去握住两人的不住撸|动着。
流光的动作急的时候跟急雨似的,程诺浑身一片酥软,连手上的动作都停了,只能那么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一串拔高的呻|吟,嘴唇不住颤动着。
“程诺,舒服吗?”流光狠狠地挺动腰部,声音带着欲望的低哑,“叫我的名字。”
他一边凶狠地动着,一边伸手替两人弄着前面。
程诺的大脑一片空白,声音都带了颤音道:“很舒服,光……”
他胡乱在流光背上胳膊上抓着,过多的快感让他有些承受不住,眼睛也是雾蒙蒙的。
流光低头吻住他,浅浅地抽|送几下猛地又是一个深入,反复碾磨着敏感的那处。他知道怎么让程诺快乐,怎么让身下这个人忘记一切。
那些久违的快|感仿佛巨浪般一阵阵涌来,越来越高,程诺被顶的身体内一阵骤缩,“啊”地大叫着便射了出来。
流光被他骤然绞紧了,也是激动的不行,抬起程诺的一条腿更加急促地进出着,猛地一个挺动也射了。
程诺许久才平静了下来,太长时间没这么做过了,他现在眼神都还是恍惚的。
流光很快凑了过来,两人又吻在了一起,程诺把手探下去握住流光还硬着的那个,替他弄了一阵。
他仔细看着流光快乐的样子,流光的犬耳不住抖动着,尾巴也是甩来甩去的,变成竖瞳的眼睛带着雾气微眯着,特别诱惑。
程诺遗憾地叹口气,说实话他有时候真想反扑过去啊!不过想起上次,他觉得还是不说比较妙。
流光终于射了,两人又拥吻了好一阵,不过程诺都控制着自己浅尝辄止,他还惦记着白睿屋里的安安呢。
流光的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的,带的他又有了些感觉。
程诺赶紧碰了碰流光的嘴唇,低声道:“一会我把安安抱回来吧?或者我带他去中间那个屋里住,你和白睿白天都还要忙呢。”
等他看见流光那个生气的表情就愣住了,流光是一脸的醋意,看向他的眼神也跟带着幽怨似的。程诺顿时就乐了,流光也会吃小孩子的醋啊?
“反正你今晚是我的。”流光猛地把他的身体翻过去,嘟囔道,“暂时忘记那个小东西吧。”
他低头亲着程诺的背脊,顺着敏感的脊骨吻到了柔韧的腰线,然后又在浑圆的臀|部落下两个牙印。程诺惊喘了一下,挣扎着往前爬,但是被流光按住了两条大腿。
程诺的腰还有些软软的,他扭过来瞪了流光一下。
只是从流光这个角度看,程诺这么趴在床上,眼神也是软软的带着水光,起伏的背脊和腰|臀跟在诱惑他似的。他不受控制地重新吻了过去,手也不住抚摸着程诺敏感的地方,摇来摇去蓬松的尾巴无意在程诺的大腿侧扫了一下。
程诺又痒又麻,背脊不禁就绷直了,急促道:“尾巴过去点,痒……”
他的声音带着讨饶的颤音,流光一呆,活动的尾巴却又拂了过去。
程诺想躲,偏偏被流光按着,左躲右闪都躲不开那条磨人的尾巴,都快气死了,偏偏又忍不住发出笑声。他挣扎了两下气喘吁吁地妥协道:“那就再做次……你的尾巴再碰到我,我就把它给剪了!”
流光高兴的心花怒放,赶快把尾巴到后面。他在程诺身上蹭了半天是早就有反应了,当下扶着程诺的腰,用上面那个对准了便顶了进去。因为里面还很湿|热,所以这次没怎么劲,很顺畅地就顶到了里面。
程诺的头抵在床上,双手也紧紧抓着床单。流光轻轻撞着,手也绕到前面替程诺弄着,想让他更开心点。
半硬的地方随着流光的动作慢慢神到了极点,程诺被流光撞得不住晃动着,全身的肌肤都袭上了一层漂亮的绯色,伸展的背和腰部曲线更是诱人到了极点。
流光更是看得呆了,本来缓慢的动作也急促了起来,扶着程诺的腰猛烈地动作起来,恨不得进到更深的地方,寂寞的那个炙热也不住蹭着程诺的。
程诺跪伏在那里,只能不住喘息着,手把床单都快抓烂了。
做在一半的时候流光把他转了过来,下面的动作却是丝毫没有停止。
他激烈地吻着程诺,喘息道:“程诺,抱紧我。”
程诺的思维都不是自己的了,依言紧紧缠在那具火热的身躯上,只在喉头发出些压抑不住的急促呻|吟……
一直弄了大半夜,后来程诺忍不住讨饶,流光也真是饿了太长时间,做的有些失控。程诺的哀求声往往都被他的吻或者是动作打断,眼泪都流出来了。
等流光抱着他去沐浴清洁时,在浴室又来了一次。程诺是累的都快瘫软了,流光那劲头真是要一次吃回本,他的老腰差点没断了。
程诺觉得这种事情还是科学合理点,那小别胜新婚也不是这么个折腾法啊。
流光是一脸餍足,尾巴和耳朵也了回去,不过还是忍不住摸摸蹭蹭的。
程诺缩在他怀里累的连眼睛都没睁,伸手拍了一下有气无力道:“睡了。”
“嗯。”流光又在他唇上亲了一下,也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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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八个月的时候安安已经能走的很稳了,也能用软糯的声音叫“叠叠”(爹爹)。流光第一次听见的时候都开心坏了,把安安高高举起放在脖子上,跟玩杂耍似的。安安胆子很大,一点都不怕高,反而兴奋的直笑。
安安的破坏力也很强,白睿按照程诺说的做了不少木头的玩具,但是隔不了几天就被安安给摔坏了。程诺觉得这小子绝对是个怪力婴儿,那小胳膊腿都特别有力气。
在孩子的教育方面,三个年轻的父亲都持着不同的观点。
流光的意思是现在安安就不用程诺照看了,安安可以自己跑着玩,他在贫民窟见的孩子都是这样长大的。程诺听得直流汗,这是养孩子还是放羊啊?
白睿则是觉得现在就可以慢慢让安安锻炼体能了,跟着他也好,这样过不了几年就可以进行能量元素的修行了。程诺更觉得崩溃,这才是个刚能走的小娃啊!虽然孩子要越早教育越好,但也不必这么早吧?
程诺知道安安作为这个世界的雄性,将来要面对很多事情,自己把他保护的太过的确不好。但是这么小的孩子就让他独自去探索世界未知的东西,他怎么可能放心?
安安也听不懂大人的谈话,只是兴奋地绕着三人转着圈,最后停在程诺的身边拉着他的下摆糯糯道:“爸爸抱抱。”
这里称呼生父都是母父,而父亲是爹爹。程诺总是觉得别扭,就让安安叫自己爸爸。三人中程诺陪安安的时间最长,小鬼头也是最喜欢黏这个温柔的父亲。
程诺看看儿子清澈的大眼睛和圆鼓鼓的小脸,心软的都要化了,一把抱起来举过头顶抛了几下。安安很喜欢玩这种抛高的游戏,顿时大笑了起来。
程诺下了决心,安安幼年的教育还是自己来更好,白睿和流光一个比一个都不靠谱。武力发展完全可以等更大点,而且有三个爹的孩子还跟放羊似的算什么啊?
他这么一说,白睿和流光终于也都赞同了,程诺便开始自己的教育大计。
程诺还是坚持童年要快乐点,他动手给安安做了不少益智类的东西,教安安唱歌,给他讲故事等等。对于故事的选择程诺也是颇动了一番脑筋的,毕竟他记忆里的童话都不怎么适用于这个世界。
安安特别喜欢听故事,一个故事连续听七八遍也听不烦,而且听得时候眼睛总是瞪得大大的,睡得也特别快。
日子平静而又幸福地过着,不知不觉中,安安已经五岁了。他的眼睛很像程诺,但是鼻子和嘴巴都像流光,小嘴说起话来也是溜溜的。
比起数学不好的流光,安安就聪明多了,口算能力也特别强,这点让程诺很自豪,都是他教出来的啊!
安安已经不喜欢大人跟着了,程诺现在也常常去参加岛上事务,岛上的医疗队已经建立的相当正规。最早的那批孩子都带出来,也都成能独当一面的半个大人了。
大了的安安就更淘气了,和他的小名恰好相反,简直是长宁岛上出名的小霸王。天天爬树掏鸟窝,去人多的地方上蹿下跳的,岛上所有的居民都认识他,知道那个红头发的顽皮小鬼是岛主的宝贝儿子程子安。
安安惹祸回来的时候,程诺都是循循诱导,让安安自己认识错误。安安每次都是乖乖认错,那双大眼睛也是眨啊眨啊的,保证的妥妥的,看起来乖巧又可爱,但是隔天就又犯了,弄得程诺哭笑不得的。
大麦小麦也总是躲着安安,因为每次见到安安,身上的毛就会少几根。
如果流光知道的话,那肯定是要体罚,有时候是拍屁股,有时候则是罚一顿不许吃饭。但是安安丝毫都不怕流光,看着流光凶神恶煞的样子,还故意吐着舌头翻白眼气自己的老子。
每次程诺看见心里都忍不住好笑,因为两个红脑袋凑一块实在是像吵架的兄弟俩。他也不敢笑出来,毕竟还是要树立流光作为父亲的威信的,在这时候他得站在流光这边。
安安最听白睿的话,见了白睿立刻就变得规规矩矩的,这点程诺也觉得很奇怪,明明白睿一次都没修理过调皮的安安啊。
五年来白睿的相貌也没怎么变,只是气质愈发内敛,和张扬肆意的流光正好是两个极端。他对安安是不娇宠也不体罚,只是严格要求。
有一次在晚饭时候安安还没回来,程诺只得出去寻找,但是找了几道街都没找到,都快急坏了。
长宁岛的居民区外也有方圆数十里的山林,里面有的魔兽对一个五岁的孩子来说十分危险,程诺知道安安总想去里面玩。
流光和白睿也没回来,程诺也不想差遣旁人,便自己去找。一个五岁的小孩腿那么短,他觉得总不会跑太远的。
程诺一边在树上四处查看一边叫着安安的名字,天渐渐都黑了,当程诺看见一个树洞里露出来一双熟悉的小鞋子,惊得心脏都跳不动了。
他赶快跑过去,顿时就被气笑了。安安的小胳膊搂着一只毛茸茸的幼崽正在呼呼大睡,脸上红扑扑的,头上身上沾满了草屑。
程诺看清楚那幼崽就更吓了一跳,那可不是普通的兔子之类的,而是一只二级魔兽赤尾狼的狼崽!要是成年的赤尾狼,现在的安安虽然有怪力但是年幼,肯定抵御不了的。
程诺越想越是后怕,把安安给抱了起来,在他小鼻子上掐了一下。
安安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清楚是他,就可怜兮兮抱着他的脖子道:“爸爸,我好饿,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程诺气的想在他屁股上拍几下,到底还是舍不得,就改成揉捏他的脸。
安安还不舍得丢下那只赤尾狼崽,程诺背着他慢慢回去,安安就把那只小狼崽抱在怀里。
“爸爸,我给他起个名字,叫毛毛。”安安贴着程诺的背笑道,“好听不好听?”
程诺扭头在他脏兮兮的脸上亲了一下:“好听是好听,下次可不能这么乱跑了。”
“嗯!”安安也在他脸上回亲了一下,“吃饭时一定回家!”
程诺知道他回答的响亮,下次其实还会再犯,只得无奈地笑了下。安安这么活泼好动,又爱探险,他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流光已经回家了,一看媳妇孩子不在,就猜出来是安安又惹祸了。
他一看安安脏兮兮的小脸怀里还抱着一只狼崽,顿时就恼了,提着安安的领口就把他从程诺背上扒拉了下来,训斥道:“又让你爸爸去找你了?最近没揍你,我看你是屁股又痒了!”
流光随手捏住小狼崽的脖子,把它丢到一边。小狼崽怕极了流光身上的气息,吓得哀叫着缩在墙角一动不动的。
安安在流光手里挣扎着大叫道:“不许欺负我的毛毛,流光爹爹是坏人!”
程诺赶快把安安从流光手里接了过来,打圆场道:“我去给安安洗洗,你去把饭热下,白睿也快回来了,先吃饭吧。”
他总觉得打孩子不好,在下面也跟流光说了数次了。流光自己是野生野长的,加上年龄也不大,教育孩子可谓是简单粗暴。
白睿很快也回来了,一家四口吃饭,程诺做了六个菜。白睿还是爱吃素食,安安和流光一样,整个是肉食动物。程诺怕小孩子总吃肉营养不均衡,总是把肉和素菜坐在一起,像茄盒,菜蒸肉之类的,安安特别喜欢吃。
吃饭的时候安安那张小嘴就没停过,不时说着他今天的见闻,怎么见了那只小狼崽啊,怎么迷路了之类。他的腮帮子塞的鼓鼓的,说的含糊不清还要说。
流光按捺着不发脾气,但还是忍不住瞪了安安一眼。不用说,这野小子肯定又让程诺好找。
安安察觉自己老子的目光,就怪模怪样地朝他伸伸舌头做个鬼脸,气的流光差点没直接把他拎起来揍一顿屁股。
程诺看见了,只能忍着笑赶紧给那三人碗里都又加了点菜。
白睿吃着菜忽道:“安安,明天和我去训练场吧,我教你一套拳法。”
安安眼睛顿时就亮了起来:“好啊,我最喜欢白睿爹爹了!”
他说着还故意又朝流光撇了撇嘴。
流光气的磨了磨牙,这小子生来就是气他老子的!天天倒是和白睿亲。
第二天天还没亮白睿就带着睡眼模糊的安安去了训练场,程诺有些心疼,但他想想当年还不到十岁就天天早起去打猎的流光,还是狠狠心让白睿把安安给抱走了。
上午的时候他忍不住去训练场偷偷看了一眼,安安正在那里很认真地似模似样打着拳,他这才放心回家了。
安安虽然顽劣了些,但是做事也很有韧性,倔强的性格和流光几乎一模一样。
就是他晚上给安安洗澡的时候,洗到腿的时候安安突然哭了起来:“爸爸,腿疼。”
安安平时很少哭,流光有时候拍的他屁股啪啪只响也是呲着牙笑。
程诺赶紧给他检查,可不,白嫩嫩的大腿小腿都青了!他心疼坏了,用药膏给安安揉按了好一阵。他知道白睿从小接受的训练比这更要严苛多了,但心里不还是埋怨两声。
“不怪白睿爸爸。”安安很聪明,用手揉揉眼睛,忍着泪装坚强道,“是我太笨了,有一招怎么都学不会。”
程诺在他脸上亲了一下道:“安安是最聪明的孩子,一点都不笨。”
程诺把他抱出去想给他擦干净,安安自己抓着软布道:“爸爸,以后我自己洗我是大人了。我会变得像两个爹爹那么厉害,保护好你的!我和白睿爹爹约好了!”
他仰着头说的很认真,一双大眼睛特别明亮。
程诺又是感动又是好笑,揉了揉他的头发道:“嗯,安安是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