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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其他类型 >穿越到女尊文里搞男同真的大丈夫?! > 分卷阅读22

分卷阅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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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好吧,自己人伤着呢还是不要开打了。况且多一个人那不就成二雄双煞了吗?

月小白再开口时,声音已经纤细了很多,一个壁咚就把孟天渊按在了墙上。先在心里唾弃了一下身高是硬伤,然后开口道:“呦~小公子终于肯出来了?可让娘子我等得好苦。娘子这身衣服可是专门为你穿的,感动不感动?”

月小白僵着脸在心里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才没咬住舌头,拼命地使眼色让孟天渊配合点。奈何面前这位完全不在状态,整个人都傻掉了。愣了半天有些无奈的道:“教主您别闹了。”

可能是月小白长得完全不像女人的原因,那个大人根本不信,仍然在往这边扑过来。此时此刻月小白真不知道自己长得这么爷们儿到底是该高兴还是该伤心。干脆利落的扯着孟天渊的领子吻了上去,唇齿纠缠的啃了一会儿,月小白颇感自己真是弯的可以。别人都是因为没女人才变弯的,他是女人往身上扑着才迫不得已变弯的,可见这个世界有多恐怖。

郑大人一看这个场景,顿时脸就黑了,呸了一声:“女扮男装,长得再好看也是变态。品味还这么差。”

前一句听着再怎么难听月小白也认了,可这后半句却忍不了了。立马瞪回去:“哎,我的男人怎么了?这身高,这身段,比这里每个人都强!”

这话一出,不仅女人看他的眼神像看神经病,周围人也都是他没吃药的样子。各个都是“长这么好看怎么脑子有毛病呢多可惜啊”的眼神。

妈的,老子要毁灭这个世界。月小白自穿越过来后第一次有了身为魔教教主的历史使命感。

“好了,教主。”孟天渊立马把人揽在怀里往后面护。再这样下去非打起来不可。

☆、第18章

“气死我了!”一回到房里,月小白终于爆发。在桌子边疯狂地转圈。今天他被毁了三观不说还要遭受这种待遇,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对了,以前月漠白生气时怎么做的来着?哦对,摔东西。月小白看见桌上的瓷杯一把拿起来,盯了一会儿喝了口水又放了下去。算了,冰裂纹的看着怪贵的。

转头看向一旁脸上毫无波澜的孟天渊,月小白不理解的问道:“你不生气吗?”

“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习惯了。”孟天渊看过来:“毕竟母亲膝下无女,我是从小被当成女孩儿养大的。”说到后来脸色微变,有些担心的看向月小白。

“放心,我还没有一提到你娘就要发怒的地步。”月小白知道孟天渊担心的是什么,在感动的同时也稍微有些不爽。走过去盯着男人的眼睛认真道:“现在我们是情人不是什么主仆。好吧表面是主仆私底下是情人。你不用这么小心翼翼的,我并不脆弱。”就月漠白那个要强的脾气,被这么像是弱者似的对待难怪会火。月小白突然有些理解那动不动就要挥鞭子的冲动从哪儿来了。

“可是……”孟天渊还是有些不确定。

不给他磨叽的机会,月小白干脆就没理他。直接开了门走出去,去找秋花。有想法就要去做,那些敢瞧不起他和他家男人的绝对要一一报复回来。

于是第二天怡春院歇业。一大清早,各个公子们被自家小仆搀着仿佛怀了孕一样颤颤巍巍的走到大厅聚集。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家那位恩客昨晚有多生猛似的。看得月小白简直眼疼。

虽然不知道月小白要干什么,但他毕竟是左护法带来的人,秋花也不好对这人太多怠慢。况且隐隐的感觉这位的来头不小,左护法既然不反对,那他也不介意由着月小白乱来。只不过虽然他这个负责人没什么意见,底下人却并不那么乐意。

月小白隐隐就听见有人议论着什么“平时主持集会的不都是秋伯吗,今天怎么换了个人?”“看见没就是他。”“我说他的性格怎么那么粗鲁呢原来是个女人。”“昨天在大庭广众下干那种事真是不知廉耻。”“哎呀,瞪过来了呢。”

月小白,冷静,不要和一群娘炮一般见识。

额上的青筋跳了又跳,月小白开口道:“想必大家对于我是谁,我为什么能够站在这里都很疑惑吧?心里也都很不服吧?但是……”呲出一口白牙:“再不服也没用,我也不会告诉你们我是谁。”

此十分欠打的话一出,眼看着底下人脸色突变,一个个张嘴想要抗议,月小白又道:“但是我有权力决定花魁到底是谁。”这一句成功把众人的不满塞了回去。

闻言,秋花震惊的去看旁边的孟天渊,而后者只是无奈的点了点头。放任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月小白翘起嘴角,搬了张凳子随意的坐在大厅的戏台上。花魁的事他都听说了。继弥花凤之后最有可能成为下一届花魁的就是昨天的那两个蓉樨和霜怡。无论是从资历还是技艺或是受欢迎度上来说都是不相上下的两个人,最近也正是因为争夺花魁的事各种争锋相对。原本月小白对这种事是毫无兴趣的,他刚开始也只是打算查完帐就走,可谁让这些家伙污了他的眼,不整死他们他就不姓月!!

“当然,花魁嘛,每个人都有可能。”月小白摆出一副黑心星探拐卖小鲜肉的嘴脸:“不要觉得自己底子差不如别人就不敢去想,不敢去竞争。每个人都有梦想,如果不努力去拼一次人生还有什么意义?!”眼神真挚语气激昂,就差来一句“听爷的话迟早升职加薪嫁给富二代走上人生巅峰。”

底下的男**妓们平时大多被蓉樨和霜怡打压得死死的,花魁这种事根本不敢去想,听了月小白的话都有些动容。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人未到声先至。一身杏黄的男人扒开人群就走了过来。

得,终于忍不住舍得出来了。看着底下一脸不服气的蓉樨月小白仿佛看见了当初的炼琰裳,不由得心里冷笑。俗话说太狂的人可活不久。

“虽然不知道阁下是谁,但所知之物浅薄粗陋就来对院中之事指手画脚未有些力所不及吧?”男人的眼中仿佛燃着一把火,热烈强势的同时满满的都是鄙夷:“花魁的选定不过是些既定的内务事。既然是既定之事,又何必用得着阁下来心?也就不用再拿到明面上来议论了。”

“公子此言差矣。”面对这等夹讽带刺月小白也恼,不紧不慢道:“花魁不仅仅是个名头,更是代表了整个怡红院。怎么说也要众望所归让大家心服口服才是。”

“呵~心服口服?”蓉樨轻撇的翻了个白眼,看向四周:“你们有谁不服吗?”

一群人默然。

“哥哥真是好大的口气啊。”不知何时站在远处的霜怡淡淡的看过来:“出众人之口才叫既定之事,哪有一个人在这里瞎嚷嚷的道理。”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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