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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你盖得能住人么?会不会漏雨?”
携子之手,共隐山林。蓝天白云,此世不争。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完结了,说说心里话。这篇文是2015年初的时候写的,当时心里就是有个萌梗,伏笔、剧情、节奏什么的都不懂,感情发展也不顺畅,因此心里一直有些遗憾。因此有读者联络我想要自印的时候,我才有了重写的念头。
重写这篇文的时候,心里一直想要给它一个主题。写着的时候,这个主题便诞生了。
如果身体里的灵魂换了别人,身边的人会怎么样呢?是难过伤心,是高兴,是无动于衷,还是根本发现不了?
齐慕然不惜一切要报仇,阿生懵懵懂懂也要蓝师兄回来,这些曾经关心过蓝师兄的人,都用自己不同的方式在怀念、祭奠他。白风扬则是另外一个极端了,蓝止的穿越反而成了他的救赎。只有容云想,还想要牢牢抓着之前的生活,希望“蓝止从来不曾来过北行派”。岂不知,如果蓝止没有穿越,北行派又会成什么样子呢?
接下来就是网络的番外了,宅男们一定有一篇,婚后日常一定有,转世之后的也会有,那个会让哭包属性大放光。
微博的番外应该有两段哲学内容。
这文的重修是为了出本子,本子上除了把所有哲学内容补全,也会有蓝止和简锵在西部大陆游历的三万字含肉番外。
其他还能想到的番外会陆陆续续发到网络上来,好的会选到本子里一起出。
差不多就是这样了。
第77章重修番外(一)
回到无人谷后平静了一个月,墨离想带着蓝棱去游山玩水,蓝止见蓝棱实在期待,便也应允了,嘱咐墨离不能亏待蓝棱,把两人送出了谷。白风扬不愿打搅他们,却也没有离开太远,在无人谷五十里远的一块隐蔽之处落了脚,偶尔来无人谷喝酒聊天,顺便把外面的事说给蓝止听听。
蓝止没有别的朋友,见到白风扬自然高兴,谷里有先前留下来的十几坛佳酿,蓝止留下两坛专用来待客的,等他来时便开怀畅饮。
这天白风扬刚走不久,蓝止把酒壶等物件洗干净起来,却见简锵低着头坐在溪边,满腹心事地揪着地上的小草。蓝止低头看去,见那块地上的草都要被他拔光了,走过去坐在他的身边:“怎么了?”
简锵不说话,哼了一声。
“你不说我就走了。”蓝止去撩他的头发,轻声问道,“有什么事不高兴?”
简锵转头看着他,脸蛋微红,秀目含泪:“白风扬隔三差五就过来找你,又没什么要紧的大事,根本就没安好心。你人迟钝什么都没感觉出来,他对你的心思不正。”
蓝止心道白风扬哪来这么多龌龊地心思,不在意地说:“他无家可归,又没什么朋友,偶尔来同我聊天也不是什么大事。”
整日躲在谷内,外面的事什么都不知道,蓝止倒是喜欢白风扬时常过来谈天说地。
简锵闻言眼圈更红:“我们修仙之人,本来就应该对外面的事不闻不问,每日静修打坐。就算不知道又怎么了?”
“静修打坐?”蓝止的脸色有些难看,低了头半天才说,“我们在这谷里住了四个多月了,你倒是有几天静心打坐过?“
这小子每天缠着他做那种事,不分早晚,不想跟他做还含着眼泪地找麻烦,说以前忍得很辛苦,今后不能虐待他。
蓝止不过是想多腾出时间来做些有益于身心的正事,怎么就成了虐待他了?
简锵被他问得没话说,理屈词穷,登时眼泪啪哒啪哒地掉落下来:“我之前忍得那么辛苦,你还怪我……”说着想起几年来忍了又忍的伤心事,顿时委屈得难以自制,呜呜地趴在蓝止怀里哭起来。
蓝止也知道这哭声不是装的,难过伤心也不是装的,心下也是佩服他这自怜自艾的本事,摸着他的头道:“我不都顺着你了么?”
简锵抽抽泣泣地抬起头来,眼睛红肿着上来亲了他一口,乖巧地靠在他身上:“嗯,师兄今后别再见白风扬了。”
蓝止皱着眉沉默许久,还是顶着莫大的压力开了口:“白风扬照样会来谷里,我也不会因为你这些无谓的担心就不见他,他是个好朋友,不是你胡思乱想的情敌,知道么?”
简锵立刻坐直了,眼圈顿时又通红:“在你心里,白风扬重要还是我重要?”
蓝止:“……”
这都哪儿跟哪儿?
“他有什么好的,一来你就陪他喝酒。”
蓝止有点生气:“哪次喝酒我没叫你,你不高兴什么?”每次都喊他来一起喝,他偏偏不肯,又没有堵住他的嘴,何苦自己一个人闹别扭?
简锵听到他的语气严厉了些,眼泪顿时泉涌似的冒出来,委屈得难以自制:“我又不喜欢他,为什么要跟他一起喝酒?他就是看准了我不愿意跟他掺和,又不能让你没面子,这才故意在我面前示威。”
“……”
“你为了他这么大声跟我说话,你以前都不凶我的……”
蓝止实在不想浪时间跟他胡搅蛮缠,站起来就往房间里走,简锵抱住他的腰:“不许走,先把话说清楚!”
“有什么好说的?白风扬是个朋友,而且根本不喜欢男人,你哪只眼睛看到他对我有意思了?”蓝止转头眯起双目。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说喜欢男的就喜欢男的,连个内心的挣扎都没有?
简锵看着他,喉头微动:“总之我不喜欢你跟他来往太多,他对你的心思绝对不单纯。你今后不许再见他,听到没有?”
蓝止深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他回了房间。
这件事自然不会就这么算了,蓝止在修炼室打坐了大半天没理他,出来透风时,却见简锵红着眼睛抱膝而坐,正在逗弄地上一只小鸟,怔忪着喃喃自语:“蓝师兄不喜欢我了,他以前从来不这样,他眼里只有那个白风扬。”
蓝止胸中怒气翻涌,也不想跟他说话,走去后院的灵草园子灌溉松土。
简锵不多时跟着过来,不帮手也不出声,只是坐在手上逗弄那只红嘴黄毛的小鸟。蓝止松了一会儿土,只听简锵轻声说起来:“白风扬明明对他有心思,之前我就看出不妥了,他到现在也看不出来。说我不懂事,只是袒护白风扬,他不喜欢我了,喜欢那个白风扬了……“越说越伤心,眼泪更是停不下来地往下掉。
蓝止被他絮叨得心烦,又兼之天气炎热,身上汗湿一片,把水瓢一扔就进了沐浴室。
刚解开衣服要脱裤子,简锵就红着眼睛走了进来,泪痕未干,低着头不说话。蓝止跟他向来有默契,不在意地问道:“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