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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茉签了一看。
一箱按摩棒,各种各样的都有。
附有季仲卡片一张:“聊以寄慰。”
通灵玉:“66666。”
白茉当即定了个高阶般充气娃娃,同城两小时抵达。
和季仲不同,她不用快递,她自己上门送。
马路上,亮红的法拉利惹人注目,然而最吸引人注意力的,不是豪车,也不是美女,而是后车座绑着的巨大充气娃娃。
通灵玉平时最喜欢伸出它的狗头兜风,今天却羞愧得往车座底下钻。
太他妈丢人了。
就在白茉气势汹汹赶往季仲家时,被季仲遗忘多日的施碧也上门讨债了。
季仲看到她时,有一瞬间的恍神。
施碧委屈至极。
季仲已经好几个月没联系过她,连个电话都没有,她想着这次好不容易由他主动提起要交往的事,那么就不能再像过去那样,总是自己贴上去。
那天在餐馆,他送白茉回去后,也没有跟她道歉。她一直等着他,他却像是已经将她忘了。
要不是这阵子忙着拍戏,她只怕会天天胡思乱想。
施碧泪眼汪汪地看他:“季仲,你到底什么意思。”
季仲被问得一脸懵逼,“什么……什么意思?”
施碧:“你是不是把人家给忘了?”
季仲犹豫半晌后,“……可以这么说……”
施碧气得快要吐血。
但她是不会就此被打败的。反正她从小和季仲一起长大,被他拒绝的次数没有一万也有一千了。
金刚铜铁心早已经练出来。
施碧定定神,上前揽住他的手臂,“季仲,你什么时候离婚,怎么离了这么久还没离掉,是不是那个女人缠着不肯放手?”
季仲推开她的手,往沙发上坐,“等我想清楚再说。”
施碧跟着坐过去,“这有什么好想的,白茉除了漂亮,还有什么优点,简直一无是处。”
季仲想了想:“她挺能花钱的。”
施碧噎住,“我也能挺能花钱的。”
他瞥她一眼,“你们俩花起钱来不是一个档次的。”
施碧一时竟想不到话反驳。
她自认从小到大没缺过钱,品味和审美皆走在潮流前线,可跟白茉一比,这点子功夫就不够看了。
佣人神色匆匆:“先生,太太来了,说是给你送东西,让你去门边接一下。”
通灵玉看着在车边凹造型的白茉,“主人,我以为你会闯进去给他个惊喜。”
白茉:“东西太重,提不动,妨碍美感。”
主仆俩刚说完,季仲就出来了。
他手插裤兜,迈着笔直的大长腿,悠闲自得地走过来,“有事吗?”
白茉揪起充气娃娃往他怀里塞,“送你的,回礼。”说完,她抬起车座上的按摩棒,扑腾一下全往他身上晃,哗啦啦满地都是按摩棒,“来之前都用过一遍了,特意跟你说声感谢。”
季仲感受着全身被按摩棒上润滑剂擦过的痕迹,整个人都不好了。
输什么都不能输气场。
季仲酷酷道:“不用谢。”他指着怀里的充气娃娃,“等我晚上用完这个明天告诉你感受。”
身后施碧跟出来。
望着满地的按摩棒和季仲怀里的充气娃娃,施碧下意识停住脚步。
但是她很快又重振旗鼓,走到季仲身边,做作地和白茉打招呼,手抬起挥了挥食指和中指:“白小姐,你好。”
白茉拿起一个按摩棒就往她手里塞:“大吉大利,这个送你,季仲挑的,你肯定喜欢。”
施碧:“……”
数秒。
施碧微笑着下:“好啊,回去让季仲教我用,谢谢你。”
季仲下意识就要解释施碧的出现,忽地瞥到白茉淡定自若的脸,话到嘴边立马咽回去。
等着她开口问。
看她能忍到什么时候。
季仲冷冷问:“还有什么事吗?”
眼睛死盯着她。内心:怎么还不问啊。
白茉风情万种地甩了甩头发,从车里拿出个文件袋,拍到他身上,“我今天来,主要是为了给你送这个。”
季仲:“什么啊?”
白茉:“离婚协议书。”
季仲呆立。
白茉继续道:“老公,我们离婚。”
直到白茉的法拉利消失不见,施碧笑出来,惊喜地拽着季仲的胳膊:“她终于肯跟你离婚了!天呐,我终于等到这天了。”
施碧从随身小包里翻来覆去地找,试图找出根笔来,实在找不到,直接拿出根补妆的眉笔,塞到季仲手里:“快签了它,签完你就是自由身,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和我在一起。”
季仲甩开她的手。
施碧愣住,“季仲。”
季仲:“滚开。”
施碧不肯走,“我是你女朋友,我为什么要滚开。”
季仲垂下视线,眼神又冷又寒:“我什么时候承认你是我女朋友了?你不要再来烦我,我们永远不可能。”
施碧猛地一下哭出声,她看着季仲沉重离去的身影,心痛欲裂,大喊:“你冲我撒什么气!不就是因为刚才白茉说要跟你离婚吗!那个女人她根本就不在乎你,你和她在一起根本不可能幸福!我才是能让你幸福的那个人!”
季仲转过身,“她要跟我离婚我高兴还不来不及,我为什么要冲你撒气?还有,我不知道到底谁能让我幸福,但有一点可以确认,那个人肯定不会是你。”
施碧气极了,她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砸,只能从地上捡起刚刚白茉洒下的按摩棒,泄愤地冲季仲砸过去,“季仲,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只可惜季仲早已远走。
施碧蹲下来,捂脸大哭。
佣人在身后问:“先生,要请施小姐进屋吗?”
季仲脸色如常:“将她的包递出去,以后她来,不准放进屋。”
佣人:“是。”
季仲拿着文件袋往楼上去,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等关了门,季仲掏出手机给程墨打电话,“老程,白茉要跟我离婚。”
哇地一声哭出来,眼泪刷刷往下掉。
第68章三更四更
程墨那边很吵,他问:“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
季仲没出息地擦了擦眼泪,擤擤鼻子,声音里虽有哭咽,但情绪已经慢慢恢复,“我说白茉要和我离婚。”
程墨啊地一声,顿半秒,他说:“不正合你意吗?反正你想和她离。”
季仲正等着他的安慰,哪里想到他不但一句慰藉的话没有,而且还说风凉话嘲讽,气道:“我是想和她离啊,但我还没想清楚,她怎么可以反过来说要跟我离。”
程墨不耐烦:“赶紧离,别bb。”
季仲被他怼得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