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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验。”
“这”太子妃识货,扫一眼后大为惊讶地说,“琮儿还小,姐姐给他这些东西可是糟蹋了。”
春兰躬身道:“不瞒殿下,这些个东西都是荣府里压箱底的私房,等闲不能拿出来,论起来也就咱们皇孙配用的。”
“姐姐实在是”太子妃踌躇道,“很该留给葵哥儿和茂哥儿的”
春兰赔笑:“主子交代的清楚,她不能对皇孙失信,更不能教着皇孙失信,千金之物轻于一诺!”
太子妃无言以对:“如此说来,我只能代琮儿愧领姐姐厚赐了。”
春兰行礼跪安:“太子妃如没别的吩咐,奴婢先行告退!”
眼见春兰退出几步,太子妃忙道:“你且站一站、”
春兰驻足:“奴婢在。”
太子妃犹豫了一下说:“你来的巧,我们宫里贾庶妃刚为太子爷生了个哥儿,我原要打发人往坤宁宫去请母后懿旨派人报荣府去的,既是赶的巧,便把头赏给你了。”
说完这话,太子妃顿觉心中放松不少,仅留的一丝不豫也从脸上散去。
春兰是颜氏跟前第一得力之人,听得这话三分吃惊六分了然一分欣喜地应承:“都是殿下恩典,奴婢这就回府传报。”
太子妃点了点头:换作别家的丫鬟,必要照着惯例恭喜她“喜添贵子”,春兰没说官样的话反倒让她舒坦。
春兰出宫后把元春生子的事儿说给林之孝,林之孝立刻打发小厮快马回报,整个荣庆堂欢声一片。
高兴过了,贾母略感遗憾:可惜只是王爷的命啊!
王氏想的也差不多,本来有些后悔沉不住气白白搭上好几件贵重陈设,又因为添了个皇孙外孙感觉十分值得,最后方生懊恼:祖宗既然给了泽惠,为何不能给外孙一个皇帝的命格呢?
更膈应人的是,贾元春生了孩子,皇孙洗三时的正经外家却是何府,连贾瑚也生出不满来,忍不住向妻子抱怨了几句。
颜氏翻个白眼:“贾公爷,咱们家的大姑娘难道不该认张家为舅亲?”
贾瑚泄了气:“我就是觉得不近人情。”
“顾念了这样的人情,天下的姨娘再没有安分的。”颜氏挑挑眉,“等到日后,万一哪朝昏君立下顾念‘人情’的例律,外室必要带着私养子女理直气壮打上门去找原配嫡子分割家产,那才不算丧尽伦常呢!”
贾瑚笑道:“哪能有这样的事?”
“未必不能有!”颜氏瞥了丈夫一眼,“正子嫡孙也为侧室堂妹抱屈,焉知日后没有权柄更重的人乱此纲纪?”
闲话一回,贾瑚问道:“有没有给元春升位份的意思?”
颜氏提醒他:“皇上将立太孙,这不是你我能够过问的。”
贾瑚只好闭嘴。
如颜氏所言,长房的嫡长子贾瑚尚有认亲之念,何况事实上的外祖父母贾政与王氏,贾政还罢了,王氏无缘进宫赴宴,心中大为不忿,没口的抱怨太子妃嫉妒,贾母明白大义,训斥了王氏方道:“元春还是庶妃,且要安分等着,求公主说说话,再要升上一级才算正经熬出头呢。”
侧室得到正妻允可也能抚养丈夫的子女,而这个侧室的涵盖范围,在皇帝的后宫专指主位以上妃嫔,于东宫而言就是侧妃了。
作者有话要说:原来是特别期待《三生三世》的,可惜最近杨的表现让我小有失望,像我们长的丑的人如果突然变帅了肯定会自恋的,杨的颜值本来很高,可以把相貌当作加分项,但千万别把它当成获得关注的唯一凭仗啊!毕竟大部分观众还是更在意演技的。本来那些黑粉就愁找不到机会,这下好,又是采访时没有空调吹着状态欠佳、又是飞机晚点迟到耍大牌本来觉得不会发生在他身上的□□全都出现了。还指望军人出身的他能像songzhongji一样演部有关军旅题材的剧火遍亚洲呢,看来理想距现实很遥远!
☆、称量皇子不知过权衡龙孙但觉愁
太子的侧妃,按秩与二字亲王的正妃比肩,如果丈夫承继大统,至低也是比于一字亲王正妃的皇妃位份,要想颜氏主动给二房立起这样的靠山,直似登天之难。
不管怎么说,元春生下东宫第三子对荣国府二房是实打实的好处。
经历北静王府议亲之事,薛家彻底坚定了抓牢宝玉的决心王爷的亲舅妈,说出去绝对能唬一大片人。
有鉴于此,得着消息的薛王氏立刻给妹妹送了一大笔银票作为贺喜之资。
张夫人临时扯的一段谎话迅速在小范围内传开,王氏对祖宗的不满加深一层:明明自己才是元春的生母,怎么能把喜讯报到荣禧堂去呢?
提前掌握信息或拥有强大操控能力的人都可以未卜先知,得益于能干的儿媳,张夫人打上了‘祖宗认证’标记,荣国府很是诡异的出现了二房有喜、大房受贺的现象。
之所以是内部散播,原因在于贾母刻意约束:第一,贾家不能背上刺探禁中的嫌疑;第二,不能加重大房的分量;第三,宝玉不应该止步于亲王的舅舅。
尽管如此,知情的林之孝、贾珍贾蓉父子都往荣禧堂跑,几个大总管油水滑,隐约觉察到里头有内情,都跟林之孝统一了步径。
颜氏终究是荣府长媳,元春又是贾家的姑娘,哪里能够真的像面上那般将其视作路人,左思右想掂量不出分寸,脸上的形容便带了一些出来。
拿着针线请教的贾瑾好奇地问:“嫂子,您有心事啊?”
“想你元春姐姐呢。”颜氏叮嘱小姑,“你听我一句话,对女人来讲,什么都让得,就是不能让丈夫。”
“嫂子。”贾瑾羞成大红脸,“您说什么呢?”
“现在跟你讲也不算晚了。”颜氏拿起荷包看了下,“快能出师了,这个我帮你送出去。”
贾瑾笑道:“昨儿我遇着大哥,他身上那个还是崭新的。”
颜氏若有所指地说:“他身上是新的,有人身上是旧的。”
隔了几天进宫,颜氏悄悄问皇后:“舅妈,七弟的婚事您和舅舅有没有旁的打算?”
“早订好了是你家的姑娘,哪能再有打算?”皇后一怔,“难道你听到别的话了?”
“那倒不曾。”颜氏赔笑,“拿准了消息婆婆才好定下教导路子。”
皇后了然:“晨儿不过十六,你小姑才十四,再过两年操办一点儿不晚。”
“是。”颜氏犹豫了一下,探着身子靠前,“我知道您的规矩,但毕竟儿大不由娘,七弟跟前可有伺候的人没有”
“你原是顾虑这个呀。”皇后笑道,“放心即是,我哪能让狐媚妖弄坏了他的身子。”
颜氏坐正回去,笑吟吟地解释:“兴武是我们太太的头一个孩子,小姑是她的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