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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闲暇的时候,我会偷偷地看他,看着看着,他就转过来看我,然后我们会一起滚进休息室里,玩一些属于成年人的游戏。
3.
新下来的一个大单成功了,有了很可观的一笔利润,我为李新定了一款很漂亮的戒指,补给了他当做订婚戒指。他到了戒指的时候有些开心,但他问了我一个问题,他说,江洋,你是真的爱我么。
这个问题我认为早就有了标准的答案,我爱李新,这总不会是假的。李新反过来问我,那大概从什么时候开始,大概因为什么理由,你爱上的是过去的我,还是现在的我。
这个问题真操蛋。操蛋到几乎可以和那个著名我和你妈一起掉河里,你救起谁相提并论。
我在意的一直是结果而非过程。但李新显然希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那一天我没有给李新一个回答,因为我自己也在疑惑于这个问题。
到最后我依然无法寻找到一个答案,标准答案似乎有很多,但都差了那么一层。说不清楚,不如靠做,我果然还是典型的理工科思维,习惯走直球。
当我告诉李新,这个问题没有答案,让时间验证的时候,李新显然很放松并且非常愉悦。我意识到他并不是想要问题的答案,单纯的是想要试探我的态度。婚礼前的那一场波折到底让他存有了一些心理阴影,他的心底总是绷紧了一根弦,因为他不知道我偶尔的念头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这样的他有点可怜,更有点可爱,我猜我有了名为恋爱的滤镜,在层层滤镜下看他什么都是好的。
我接了一杯温水,放在了床头,伸出手一下接着一下摸李新的脸颊,我摸了一会儿他缓慢地睁开了双眼,迷茫地看着我,过了几秒钟,他的神智彻底回归,他的嘴角微微上扬,用很沙哑的声音,对我说早安。
我扶起了他,将水杯的边沿贴在他的嘴唇上,他默契地开始小口小口地喝水,一边喝一边还偷偷地看着我,勾引人的功力使出了三层,是昨晚被爽了的后遗症。
一杯温水喝了大半,他不太想喝了,但我没松手,他还是一点点全都吞咽了进去。我把杯子放回了原处,极为顺手地将他身上的被子扯了下来,扔在了地毯上,他瑟缩了一下,但还是极为自然地向我袒露了身体。
自上次我们深入交流后,道具用得比过往少了很多,但有时候一双手,足够做很多的事。李新的身体因为锻炼线条更加漂亮,白嫩的皮肤上却被青紫和咬痕所覆盖,看起来凄惨极了,我伸出手,用拇指压过去,他没有喊疼,反倒是哭了出来,他死死咬着嘴唇,可怜兮兮地看着我,这种态度与其说是求饶,倒不如说是一种暗示,我没有继续下去,反倒是回了手,过于满足他的欲望,反倒会让他觉得无趣,因为太容易得到满足反而不容易达到欲望的巅峰,李新就是这么一个口是心非,矫情苛求的家伙。
我用纸巾随意地擦了擦手,扔到了纸篓里,没再给他一个眼神直接转身出了卧室。今天的早饭是米粥加煎蛋,煎蛋的水平相比平时,略微低了一些,李新跪在我的脚边,用舌头一下接着一下舔舐着我的脚背,像一把小刷子在挑拨着我的心弦。
我将煎蛋铲出来放在了盘子里,踢了踢他的下巴,他抬起头给我一个无比哀怨的表情,然后他的鼻子就被我的手指捏住了,他的眼中带着笑,我在他眼中的倒影也在笑。
我松开了他的鼻子,向他伸出了手,他伸出手搭在我的手心,我一把握住他,很熟练地将他从地板上拉了起来。我们面对着面,享用我们的早餐,电视机里早间新闻正在播报,米粥的清香弥散在鼻尖,味蕾被彻底打开,温暖从胃部弥散到全身,然后我听见李新对我说,江洋,遇到你,是我最大的幸运。
我随意地嗯了一声,我在心底补了一句我也是,但这话我没说出口,说不说出口他都了解,我看着他像偷腥成功的猫一样,笑得特别开心。
碗筷扔进了洗碗机里,李新拿着抹布在擦桌子,三分钟能擦完的活,偏偏被他磨蹭到了十分钟不止,屁股翘得很高,又扭来扭去,送个碗去厨房的功夫,愣是找了个围裙,把前摆系在了身后,有几分被扯破的旗袍的味道。
我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联想清理了出去,极为干脆地一脚踹上了他扭来扭去的臀部,他应声倒在了地毯上,如果不是我确定我力道不重,一定会相信他几乎完美无缺的演技。
他在地毯上挪动了几下,像是在躲着我,像是想要逃离,围裙却随着这个动作,极为“不经意而偶然”地脱落到了地毯上,漂亮的脊背线条和挺翘的臀部就这么暴露在了我的视线下。
他像是极为慌张,想要重新抓起围裙给自己系上,我放下了揉眉心的手,干脆踩到了他挪动的手背,力道有些大,他呼痛出声,那表情极为柔顺,又带着一点怯懦,我伸出手,扯着他的头发,将他拉扯到了我的胯下,将半勃的性器插进了他的嘴唇,将他的嘴巴堵得严严实实,他的眼角开始有水痕流了下来,可怜兮兮地看着我,像是我在强迫他一样。
但他的唇舌却暴露了主人的真实心意,开始极为熟稔和贪婪地吸吮着我的性器,并勾引着我进一步深入,我有一点犹豫,毕竟昨天已经玩得很过分,然后我看见了李新的眼神,那眼神中带着浓浓的渴望。
啧,这淫娃。
到底我们还是玩了一把深喉,我干着他的嘴巴,他努力用上面的洞穴承接我的欲望,液追随着几十分钟前米粥的轨迹进入了他的嘴唇,流进他的胃里,我随意地抽出了性器,他一边哭一边在轻微地颤抖,在我的视线下,他的性器抖动了几下,很不争气地射了。
我猜他入戏太深,估计还得哭一会儿,没办法,我只好抽出几张纸巾递给他,然后坐在座椅上看着他哭。过一会儿,他终于哭停了,沙哑着嗓子说,江洋,你真是个禽兽。
我伸出手,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来回抽插穿梭,我平静地看着他并回答他,李新,你的嘴巴很会吸,很软,里面也很紧,我很想一直这么插着,将你绑在我的办公桌下,一边处理公事一边干着你的嘴巴,保洁的阿姨会发现地面上有不正常的浊液,你猜,她知不知道这是属于你的淫液?
李新在轻微地颤抖,我猜他已经带入到了那个场景,性幻想有时比真实的性爱更容易让人神往。
【你没有控制住动作的幅度,发出了轻微的声响,过来汇报工作的同事诧异地看着我的胯下,他们在猜测办公桌下到底有谁,是谁在淫荡地吞吐着男人的性器,被男人干着嘴巴,发出了轻微的声响】
李新的眼泪重新流了出来,他有些瑟瑟发抖的味道,我松开了他的头发,用指腹缓慢地摩挲着他的脸颊,将话语变得更加低沉了一些。
【因为你不在原来的位置上,很显然你被暴露了,同事将你在上班时间被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