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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嫣?那一心一意只有她夫君的女孩儿怎会和我的孩子扯上干系?
至于菀儿,与花嫣是半竿子也打不着的啊!
据悉,花嫣是继我之后太子的贴身侍女,在太子秘密吩咐下与我书信联络,她在一来一往中,认识了不少花街上的姑娘姐妹们,当然还有更多失意买醉的文人书生,后来花嫣偏偏恋上了谁,可那谁又曾与我有过肉体纠缠,所以她现在才会屡屡对我上下其手,央求着多授予她一些绽放女人魅力的技巧。
正因如此,我曾经趁机向太子求助,说花嫣有了如意郎君,所以现在她独个儿接手都城内太子的别馆,负责类似宫内侍女长的角色,一方面传递书信可以掩人耳目,另一方面大大增加了她与心上人的相处机会,情意正浓,便不会不时来骚扰我的身了。
而菀儿,明明就是好好被太子刻意放在身侧,因为第一位夫人的不孕,暗充做为一朝的公主了。
怎么会?
巍颤颤地静跪在那儿,心思飘到遥远的从前,太子不再是当年的大哥哥,而是必须成家立业,绵延子嗣的下任皇帝;不再是当年皇帝宠爱的皇子,贸然逃婚,探听风声,从此下落不明,生死未卜;和唯一的骨肉,也莫名的和花嫣那女孩扯上关系,而太子更直接挑明了要小心切防那看似和善的姑娘家。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了?
我只是想好好爱我所爱的人,呵护照顾回报大家的恩情,可是就目前来看,爱的人不知去向,要回报的人逼我沦妓,太子身在宫中不知是否一切和乐安好,还要劳烦他替我多担一份心......。
还是那句,对不起啊。
牵连了你们。
人总是想着从前,而忽略了眼前,好比现在。
身前的门蓦地就被人大力撞开,一堆金银珠宝全洒落了下来,老鸨发痴地冲上前来捡这散落一地的钱财,我身子一轻,一抛一甩间,转眼已躺倒在床,上方还撑了一个醉醺醺的男人。
我彻底彻底怔愣住了,一时之间竟还忘记自己身在何处,现下应当如何柔情抚去,一同沉沦于情欲天地。
「你...」哑口说不出话,只能直直看向眼前哭肿双眼的落魄男子,不知所措,不知所云。
他轻薄的唇角忽凑了过来,喷洒了我一脸的酒气,燥热不安,「我要上你。」霸道的大掌伸来,爽快俐落地从隐晦的襟口一唰而下,碎布万段,无力垂落床边。
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枉方才那一番心打扮,结果到头来,男人最爱的还不是那赤裸的天然曲线?
敛了敛前一刻前还波涛汹涌的情绪,我伸手轻柔抚触他湿热的下颔,一个倾身,软唇覆上他的,却没有得到预期的回应,反是咸涩弥漫嘴边,苦了味儿。
「怎么了?」心里似乎有点了底,踏实了起来,许是一时冲动来买醉的吧,比起那些龌龊色鬼的毛手毛脚好多了。
他不发一语,眸色愈加深沉,有什么情绪就快迸发出来。
「我叫君。」
简单扼要,却也不明所以。
寂静像头啃食人的猛兽,非把人们搞得惶恐不安,再来个致命一击,一命呜呼,直飞西天。
他死盯着我,默默地拿起腰间的葫芦,仰面灌下,一口接一口。
愣愣地看着他明显忍着什么喝酒的模样,有什么话呼之欲出,却在他猛地一手攻向那多汁的苞蕾后,濒临瓦解。
我娇得倒抽一口气,没来由地抽蓄,淡淡蜜香萦绕在彼此之间,我眼神迷离地望着他,身子顺从欲望的渴求,不停勾引牵丝出一条条绵密缠绕我俩。
他眼神狠戾硬是分开我的双腿,粗鲁地扯下自己的腰带,撕成两段,迅速绑在床头的两侧,腿根的粉嫩苞蕾早已一览无遗,完完全全地暴露在男人身下。
我对现在的姿势感到害臊不已,那牵黏成丝的花心被大喇喇地观赏,所以两手忙是交叉遮住那处羞怯,试图缓和一下这突如其来缠绵的氛围。
「想不到贱y头你的身材还不错嘛!既然还儿已因你被太子夺去,那大爷我也只能找你来泄愤了哈!」男人满是胡渣的脸笑得扭曲歪邪,话语更是粗秽不堪,入不了耳。
原来方才那抹隐忍的情绪,是...怨恨吗?
还来不及反驳,他又将我双手一个扳,高举过头,用浸满汗液的头巾绑在了床柱,目露狼光发狂地痴笑着,「吃了你喔?」说完还伸舌舔舔唇角,看得我??心惊胆战。
「我...」
「闭嘴,臭娘们!天杀的绮女官!」
怒吼一声,然后仿佛倾尽全力般,疯狂地就是一挺,炽热硕大猛捣着我,发泄情绪一样,不来个天翻地覆不罢休。
这夜,月色朦胧,微媚纱帐,情恨交缠,蜜液浓浓,翻云覆雨,至死方休。
51青楼,九五之尊
纸醉金迷,五斑斓的虚幻飘渺,我裸着一身红紫昏睡了一整个白昼,正好皇太后近日没让我去寻其他姑娘家,因而让我得了一丝清闲,总算活得像个人样。
慵懒地抬手欲掀床侧层叠纷乱的丝质纱帐,准备迎接下一夜的狂欢,却在触及那滑顺後,忘了自己的双腿仍维持大张牢绑在两侧,布巾被猛地一拉,我连人带被狼狈滚下床,吃了一身的疼。
在被喀痛的视线中,几名像是新来的小侍女慌忙奔了进来,将我扶了起来,然後又是一番刻意得穿衣洗漱,生怕败坏了我今晚贵客的兴致。
对此,我早已无奈,还能说些什麽?
身心俱疲,任他去吧。
毫无生气的样子许是挑动了这些小家伙们异常敏感的神经,一个个担惊受怕的问我是不是撞伤了哪里,或是哪里不够周到。
我只是浅浅苦笑着,无法回应,真正痛的,其实是心啊。
何时,能让老鸨放我一条生路?
不必再强颜欢笑,陪酒作客,袒胸露乳,娇笑高吟?
我要的,只是一个平凡女子的生活。
星辰月移,楼下传来一阵阵喧嚣吵闹,不时还混杂着粗重鲁钝踩踏楼梯的枝桠声,一下下刺激我脆弱的耳膜,一次次轻敲我软弱的心灵,一个人独自承受着夜晚的来临,是多麽地漫长。
杏眸圆睁直瞪向不堪一击的木门,哪日,要是真有人死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