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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走吧,别打扰他们的……雅兴!”奚曦道。
众暗卫汗。
“那周行还未回来?”奚曦问。
“是。”
“应当是宿在马茶商小女儿的闺房里。”
奚曦想起方才那些个侍卫叨咕的话,撇了撇嘴:“咱去看看,是不是也需要加点料。”
暗卫们摩拳擦掌地在前面带路。
马茶商仅是富商,所以守卫不太严,那些个护院简直不能看。周行因是私下里去看美人,自然是没带侍卫,而暗卫也是被安排在院外。陆字头暗卫便一人引开一个,奚曦便轻松进了那美人的闺房。
陆陆绞杀了一个暗卫,连忙跑过来,见奚二少拄着下巴坐等在屋外。
“撒了没有?”陆陆轻声问。
奚曦摇头,打开那书盒,里头的瓶瓶罐罐里都是水状,并没有粉末的可以弹射推进了。
陆陆微微掀开窗子,瞅了瞅,然后抓了个无色的□□倒进床边桌上的杯子里。
奚曦睁大眼睛,瞪了陆陆一眼。万一他们一晚上没喝,又浪,又留下把柄!
陆陆一摊手,嘻嘻一笑。
这时,里面酣战结束。过了一会儿,一个轻柔的步子往床边走来,直接拿了杯子来喝。
陆陆苦着脸。听这脚步就知不是周行,肯定是那小美人!这下该暴露了!他心里骂着周行,美人要喝茶,他就不能下来取一趟?还有,这周行到底行不行,战完之后,美人竟然还有力气下来喝水!
奚曦也是瞟了陆陆一眼,心里思索着该怎么把毒弄进去。
又一道脚步过来,直至窗前。美人一声娇笑,被周行尽数吃进嘴里,手一揽,便抱着去再战。
“这口里的残留,”陆陆迟疑道,“能致命否?”
奚曦摇头:“不知。”
陆陆皱眉,望了望奚曦手里的□□盒子。
“实在找不到机会,咱进去直接将他杀了。”奚曦道,“这茶商勾结周行,应当也不是个好的,正好背背黑锅,搅搅浑水。”
还未等他们说完,里头就没了生息。奚曦查看了半晌,确定两人惧已死亡,才与陆陆一同进去。这毒果然是霸道,就那么唇齿一吻,便使人七窍流血。
“真是香艳!”陆陆撇嘴惋惜,这美人的确是美艳不可方物,自然,现下得是撇开脸不看。
奚曦一掌拍过去:“赶紧将周行装起来,弄回去!”
陆陆这才拿出个布袋子来装周行:“正好还没丢。”这布袋子还是之前装那个假农夫的。
奚曦与陆陆带着周行的尸体回到驿站。周行的尸体自然是放回他住的院子里的,床上放正主,死去的暗卫丢在下面,混着之前扛过来的杀手尸体,丢了一地。
“这个瓶子,还是放在廖于飞屋子里。”奚曦将瓶子抛给陆陆,“走,去看看廖于飞怎么样了。”
“气绝。”陆陆道。
“这么快?”奚曦道。
“不快了,比起周行,已是幸福太多!”陆陆道,“周行是亲上了便毒发,都没来得及再战。这廖于飞是数战而气绝,好比那风流鬼!”
奚曦:“……”
“还有个小意外。”陆陆道,“周行手下一个耿直的小侍卫,发现廖侍郎战况过于激昂,便过来瞧一瞧,好奇之下打算观战,被廖于飞发现,拖过去合战,死于无妄之灾。”
奚曦摇头,看戏也需谨慎!
“一下死了两个朝廷命官,霖露镇必是要大乱,若还没有那些个人的动静,我们得是往远了搜查。”奚曦顿了一下,又问,“还是没有殿下的消息?”
“是!主子没有传消息过来。”陆陆道,“霖露镇我们已翻了几遍了,属下怀疑,主子早已不在霖露镇。”
“往东南便是灾患区,我们不若分两批,一批往北寻,一批往西找。”奚曦道。
“往西便是樊厦……哦,是莫桑,”陆陆道,“他们会出若弥国境?”
“说不定的,先找找看。”奚曦道。
第85章猜疑
次日,霖露镇继六皇子遇刺事件后,又发生了两位钦差大臣身亡的大事。
廖于飞身后的三皇子谷梁锡得到消息之后,捏碎了一盏玉杯:“蠢货!”
“殿下,廖侍郎知道这……是□□,定不会用在自身上的。”葛覃道。
“废话!”谷梁锡自然知道,“下去办事竟还带着个小妾!他光带裤裆里的玩意儿不带脑子的吗?”
葛覃也不敢多说,不带小妾,人家照样可以找个法子让他死。他道:“现下麻烦的是,周行死在咱们的毒上。”
“谁说是咱们的毒!”谷梁锡火气噌噌地上去,“有什么证据吗?”
“那……装毒的瓶子在廖侍郎屋里找出……”葛覃道。
“还用本殿下教吗?”谷梁锡随手拿了个杯子砸过去,“栽赃!栽赃懂不懂?”
葛覃不敢躲开,看着杯子飞过来,便额头一低往下磕头,杯子堪堪从上头飞过:“殿下恕罪,臣立马去办!”
谷梁锡见葛覃借着小聪明躲过杯子,也不气,只抬脚就踹了过去。他一想到谷梁铬那边的事情,就哈哈笑:“说起那周行,死了还有一堆自己寻来的杀手陪着,可真真打脸。”
“哈哈!是是!”葛覃在一边赔笑,“那些个杀手连个孩子都杀不了!当真没用!”
谷梁锡斜着眼笑骂:“滚!”
“是是!”葛覃连滚带爬地出去,顺带抹了抹汗。
“殿下何必动怒,仅凭一个瓶子是定不了廖侍郎的罪的。”田余墨从屏风后出来。
“确实定不了罪。”谷梁锡道,“可谷梁铬脑子笨,会认为我们是故意针对他们,疯狗虽然不骇人,可却是烦人得很。”
田余墨轻轻抚了抚胡须:“既是烦人,我们不如将他拉过来,引他去咬别人。”
“嗯?”谷梁锡抬眼。
“那些个杀手是周行派出去的,现下尸体扔到周行面前,这算是什么?”田余墨道。
谷梁锡突然一笑。
“我们只要去跟大殿下说,我们都是被六殿下设计了,那么疯狗就可以暂时为我们所用,帮着我们去对付我们共同的敌人。”田余墨道。
“那谷梁钰这小子现下都不知所踪……”谷梁锡迟疑道。
“正好,”田余墨道,“这脏水泼到六殿下身上,也没个辩白的。我们便与大殿下说,那是六殿下故意使的计,就是为了挑拨大殿下与三殿下的兄弟情分。至于报复不报复,什么时候报复,只要这种子种下去,便总会发芽的。”
“就你的脑袋瓜最好使!”谷梁锡笑道。
“自是为殿下分忧!”田余墨拱手。
“润之,”谷梁锡看着他淡笑,“甚么时候将胡子剃了去?”润之是田余墨的字。
田余墨低下眉眼,身手抚了抚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