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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样通。
他的妖娆与风情,细柳般的柔软身段,盈盈一握的腰肢,吹弹可破的肌肤,就算是女人,也会自愧不如。
他的倾城美貌与冷冽的气质,更是让男人欲罢不能。
可惜,这位临洮公子只卖艺不卖身。
多少达官贵人一掷千金,只为博美人一笑,共度良宵,又有多少风流公子,为其茶不思饭不想。
然而,这位临洮公子不屑一顾。
顾南舟走到铜镜面前坐下,晕黄的镜面中,那张美艳得不可方物的脸蛋映入他的眼帘。
眉梢轻挑,数不尽的春意风情散开了来。
这时候,身后致的红檀木门被轻叩了三下,毓秀正在给顾南舟梳头发,在得到公子的许可后,叫了声进来。
门外几个小丫鬟鱼贯而入,手里都稳稳地托举着一个金盘,里面盛放着金光闪闪的饰物和珠宝。
顾南舟看见这些珠光宝气的饰物,不由皱眉,“我不需要这些庸俗的粉黛,留下一两个素点的簪子,就撤下去吧。”
丫鬟们自然不敢说什么,只好退去,华娘说过,临洮公子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能惹怒了他。
毓秀将一根散发着檀木香气的簪子轻轻穿过青丝,抚摸着公子的一头青丝,不由感叹:“公子可真是天生丽质。”
不仅脸蛋长得好,就连头发,都跟上好的丝绸似的。
顾南舟没言语,只是静静地看着镜子里美得似真似假的人儿,回头看了她一眼:“三皇子今日也会来吗?”
“这个说不定,听说血煞大将军今日凯旋而归,皇上命三皇子前去迎接,这个时候,应该到京城了。”毓秀回答。
青楼里,大部分人都不知道三皇子的真实身份,丫鬟小厮们平日里也都称呼他为江公子。
也只有像毓秀这样的心腹,才知道三皇子的真实身份。
顾南舟若有所思,垂下眉不知道在想什么。
毓秀见没她什么事,便矮身做了礼,退了出去,顺手掩上了门。
顾南舟:【这个三皇子是临洮公子的入幕之宾?】
系统:【是也不是,你只是三皇子安在民间的眼睛,负责集信息,打探消息,而花萼楼,只是一个联络点。】
顾南舟:【我的任务呢?】
系统:【助三皇子登基。】
顾南舟挑眉:【他是主角?】
系统:【不错。】
顾南舟顿了顿:【……反派呢?】
系统:【血煞大将军。】
……
三皇子江墨与大将军高垒骑着骏马进了城门,身后跟着一群面容冷峻的士兵,没有一个人说话。
安静得可怕。
周围正在吆喝的小贩们见状,脸上露出了一丝不安,尤其在望见骏马上的冷面罗王时,他们的身体不由自主瑟瑟发抖。
只见黑色骏马上,坐着一个高大威猛的冷面男人,他身穿甲胄,盔甲加身,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戾气。
那张阳刚正气的脸上,一道狰狞万分的刀疤横跨了半张脸,从上眉骨至下颌,给这张不苟言笑的脸添了几分阴鸷。
街道上乱作一团,几个孩童见了他那张脸,扁了扁嘴,哇地一声哭了起来,张着嘴喊爹喊娘。
三皇子江墨脸色一沉,勒住了缰绳,“此乃江国的镇国大将军,常年在边疆抛头颅洒热血,与倭寇血战,尔等不感恩戴德也就罢了,竟……”
“无妨。”
冷冽的声音响起,不大不小,却能让街道上的每个人听见。
可见,此人的内力有多浑厚。
江墨往街道上扫了一圈,看见低着头不敢言语的老百姓,从鼻孔里冷哼了一声,拉了拉缰绳。
若有一天,他成为了这江国的帝王,一定会向这些老百姓宣扬众生之道。
众人纷纷让出了一条空旷的街道,浩浩荡荡的一波人马不急不缓地前进着,周围一片安静。
路经花萼楼时,江墨眼眸闪了闪,忽然想起了什么。
他侧头看了一眼这位血煞大将军,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高将军,今日天色已晚,不如到这花萼楼小住一宿?”
高垒自然明白,这花楼是个寻花问柳之地,不由轻轻皱了皱眉,侧头望了一眼身后的士兵。
士兵们虽然面不改色,一脸士气,眼睛却亮晶晶的,那蠢蠢欲动的心思就差写在脸上了。
也是,在边疆奋战了半年多,别说女人了,就是一只母老虎都没见着影子。
江墨怕他误会,不由解释说:“高将军,这花萼楼并没有众人想象中的那么污秽,里面的老鸨名叫华娘,曾经也是个名门闺秀,里面的女子和公子若非自己愿意,恩客们是不能强迫的。”
“公子?”高垒疑惑地看向他。
“哈哈,想来高将军常年在边疆,定然不了解江国近年的风气,有些达官贵人最是喜爱玩弄一些年轻美貌的公子,这滋味,自然比寻常女子浓烈爽快些。”江墨纵身一跃,便下了马。
他回头,目光从高垒身后的士兵们身上浅浅掠过,又回到高垒身上,不由勾唇一笑:“高将军不来试试吗?正好让你的兄弟们也来尝尝鲜。”
高垒脸上不见任何表情,他大腿一跨,纵身一跃,动作潇洒利落地从骏马上跳了下来。
“好身手!”江墨称赞道。
高垒嘴角一抽,回头淡淡地瞥了众将士一眼,然后跟在江墨身后,大步往花萼楼里走去。
身后的这群小子要是再不解荤,岂不是要憋坏了?
得到了许可,将士们自然兴奋至极,也跟在大将军身后涌了进去。
华娘正在圆台上渲染气氛,这时,瞧见了门口走进了两个人,其中一个,她再熟悉不过。
而另一个,身材高大威猛,冷冽的眉间,隐隐带着几分煞气。
她回身,冲站在身后的红烛使了个眼神,红烛姑娘跟在华娘身边待了这么久,自然懂她的意思。
她忙走到圆台中央,微笑着跟台下的宾客们插科打诨,说着俏皮话,又将气氛带到了燃点。
她往门口的方向瞥了一眼,就见华娘正在招待那两个刚进门的客人,很快,她就回了目光。
华娘把二位尊客安排到了一个视野较好的位置,这个位置,刚好能将舞台上的一切都入眸中。
华娘正要去叫人备茶,袖子却骤然被拉住,她回头,发现是三皇子。
江墨问:“临洮公子呢?”
华娘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刚午休醒了过来,正在为今晚的歌舞大会做准备呢。”
江墨哼笑了一声,端起茶桌上的一杯酒仰头喝下。
习武之人,耳力自然非比寻常,三皇子的话,高垒自然听在耳里,却只是淡淡地泯了一口酒,没有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