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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适的日子,若是边关有战事,三哥是必定也要跟着上战场的。战场之上,刀剑无眼,三哥,你可是想清楚了?”楼安景看着他,希望这位他有好感的兄长能多想想。
要知道打仗可不是闹着玩的,那真的是在拿命去拼。
他觉得楼安华完全没有必要选择这样一条路,他可以给他另外安排更为轻松的官职。
楼安华笑道:“小景无需再劝,三哥已想清楚。”
见他神色坚定,楼安景便点头道:“如此,三哥便在这两日将该安排之事安排一下,后日来王府,到时与我和王爷一起启程。”
说到这里,博威侯府之事基本上也算是差不多了,本来博威侯府也没别的,将他嫁给云牧远,最主要的就是想保住爵位,若是他王妃的身份稳当,还能借着他王妃的身份做些别的。
今日他回来,最主要的也是要断了这两条路。
楼安景又道:“本王妃虽贵为安平王府的王妃,却无法干涉太多,望爹与诸位恪守本分,若是借着本王妃之身份做那仗势欺人或是旁的事,安平王府是绝不会为虎作伥的。”
说完,楼安景便拉着云牧远起身出了博威侯府。
至于大厅里那些人的脸色,他可不会去管。
反正他的态度已经表明。
“君墨,我这里有一瓶调养身体的丹药,你进宫给皇兄,并向他要下苑马寺少卿一职,另外,你与皇兄说,皇兄对博威侯府有任何想做之事,都无需顾忌我。比如降爵之事,一切按祖制来便是。”
楼安景将炼制好的养身丹递给云牧远,虽暂时无法让云牧翰跟着修真,但是让其身体健康还是可以的。
至于太后?
一天到晚那么操闲心,想来身体一定很好,要知道,是药三分毒,丹药吃多了,也是会不好的,所以,这丹药,想来太后也是不需要的。
他可是为了她好。
云牧远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发,对他的那些小心思一笑置之。“好,那你便自行回府,我现下便进宫。”
“嗯,早些回府。”楼安景亲了亲他,便上了马车。
目送马车走了,云牧远才翻身上了赵嵩牵来的马。
坐在回王府的马车上,楼安景一身轻松,感觉心境都升华了不少。
原本他是计划着慢慢看博威侯府求而不得的表情的,不过现下决定跟着云牧远去边关,那博威侯府的事情便不能拖了。
谁知道在他走之后,这些人会不会借着他的名头做些别的什么事。
而且,今天那些人的表情不也很好么?
只是,在降爵之事下来之后,那些人的表情他看不见了,略有点遗憾。
之后博威侯府再有些什么事,他便无需在意了。到时只需在原主的亲娘跟亲爹有性命之忧之时,保其一命,他便与博威侯府彻底没了任何牵扯。
至于所谓的血缘,这在修真之人眼里,根本无足轻重!
第33章双双作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了却了博威侯府因果的关系,楼安景觉得他现在心境平和,那隐约当中的感知也消失无踪了。
前几天的心烦气躁就好像是幻觉一般。
楼安景笑了笑便准备下马车,却发现空间戒指里某样东西有了动静。
监听器竟然有动静了?
楼安景脸上的笑意加深,并出声示意外面的青竹稍等。
将监听器拿出来并戴好,楼安景才意识到这是苏国公府的监听器,不禁眨了眨眼,那么多天都没有动静,竟然今天有动静了。
说不出心里是兴奋还是好奇,楼安景听着耳麦里传来的话,笑眯了一双眼睛,只是脸上怎么看,怎么布满寒霜。
而此时被监听的苏国公府,苏国公爷的书房内。
国公爷此刻正满脸怒气的看着眼前执迷不悟的得意孙儿,“明修,你为何如此不顾国公府,圣上如今已下旨,言明了安平王爷今生不纳妾不立侧妃,亦不传承子嗣,你为何执迷不悟?你若是喜好男儿,祖父亦答应了你,只要你到时有了子嗣,祖父便不管你与谁在一起。可这人一定不会是安平王爷。”
圣上既然下旨,那便是得了安平王爷的应允,更是说明此事应是安平王爷主动提及。即是安平王爷提及,那便再无别的可能。
“祖父,孙儿与君墨自小相伴,孙儿亦是早在知事起,便明了自己心仪君墨,若不是当初顾念国公府,爹娘相逼,孙儿早便应了圣上,下嫁君墨。”苏良佑满脸难过,当初他就是太顾念国公府,才答应爹娘,应了祖父的请求,拒了圣上。
可现下他后悔了,他不甘心。
自他七岁被选为君墨的伴读起,便决定了一生都要与君墨相伴。
君墨本该是他的,就因为他一念之差,便将君墨推给了别人。
不纳妾不立侧妃又如何?
只要楼四死了,今后伴在君墨身边之人便是他苏良佑。
“明修,你说这话,是想气死祖父吗?你当真是当局者迷,若是安平王爷对你哪怕有一点情谊,祖父又岂会在当初让你将亲事拒之门外?你为何看不清?安平王爷他对你不过是玩伴情谊,你俩之间若当真有情谊,在那次事件之后,安平王爷亦不会与你再有半丝可能。祖父绝不会答应你要做之事,别说那楼安景对皇家对安平王爷有救命之恩,哪怕对方仍是博威侯府之庶子楼四,也绝不是你该去动旁的心思之人。”
国公爷沉着脸色看着面前的孙儿,博威侯府哪怕即将要降爵,那也不代表人侯府的庶子可以任人打主意。
苏良佑却是半句话也不曾听进,“祖父,孙儿今日不是与你相商,只是告诉你我即将要做之事。楼四不死,我与君墨便当真无半点可能。祖父放心,孙儿所做之事与国公府无半点关系,全是孙儿一人所为。若是事迹败露,孙儿自会一力承担。”
说完,苏良佑便双膝一跪,恭恭敬敬给苏国公爷磕了三个响头,便起身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只要楼四死了,君墨便是他的。
“碰”的一声瓷器碎裂的声音从耳麦里响起,之后便是一声粗喘,再是一声叹息,然后便再无声音传过来。
楼安景摘了耳麦,脸上闪过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他就说苏良佑怎么这几天这么安静,原来是在这里准备杀招想要搞死他?
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信心能将他弄死?
摸着下巴,楼安景露出一个冷冷的笑来,送上门来作死的,要是不往死里弄都对不起他。
将监听器好,楼安景便整了整衣摆下了马车,一边吩咐道:“青竹去将云管家叫来大厅。”
“是,少爷。”青竹得了嘱咐,立马小跑着去找云管家了。
楼安景则在其后慢慢往里走,苏良佑已经有行动了,就是不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