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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闹
事,你看,是不是有人在刷墙?那是因为有人在夜里,在我们骆门的墙上写了一些
不好的字,还有,我们骆门门前是不是有浓重的香料味,那都是为了遮掩臭味,竟
然有人在咱们门前泼粪!!!”
骆致远听着,眉心微蹙,表情越来越沉重。
他不知道,情况竟然已经严重到了这种地步。
那些人,明显畏惧骆门的势力,不敢明目张胆的找骆门麻烦,只敢偷偷摸摸的
恶心骆门的人。
而那些上门哭泣求饶的,更是都是一些老弱妇孺,若是杀了他们杀鸡儆猴,可
能会落得残暴的名声。
所以这几日骆王愁的头发都白了不少。
骆致远看着跪在骆门门前磕头的人,眼形优美的桃眸中闪过冷厉的光,正要上
前,神子姬奚却走到他身边,压低声音道:
“公子。”
‘‘恩?”
骆致远侧首,看向神子姬奚。
神子姬奚道:“我看到了我师弟。”
“你师弟……哦,原来是他!去将他抓起来小心别让他逃了,他可是唯一
一个三番两次从我跟无极身上逃走的人,无极对他很感兴趣,到时会交给无极,保
证他生不如死。”
神子姬奚点了点头。
他们说的是教皇姬盛。
教皇姬盛是真神祖圣的师弟,而现在的神子姬奚,并不仅仅是神子姬奚,还是
许多年前的真神祖圣,所以他也称教皇为师弟。
神子姬奚听了骆致远的吩咐,便悄无声息的混入到人群中去,准备出手。
同时,骆致远也踏步向前,用灵力排开他身前的人,走到正在哭泣磕头示弱的
母子面前。
那女人磕头磕的正有劲儿,忽然看到眼前多了一个黑色的长靴,微微一怔,抬
起被磕的红肿的额头。
骆致远自上而下,俯瞰着他:
“你在哭什么?”
中年女人惊讶的长大嘴巴,看着骆致远。
骆致远致俊美的脸上带着噙着一抹笑容,又问道:“还有他,为什么也哭?
“我……我们,不想死……求,求你们放过我们……”
不知为何,他觉得眼前这个俊美的不似真人的是少年很可怕,明明他在笑啊。
骆致远点了点头,用温柔的声音道:
“哦,你是在为死亡哭泣啊……可你们家没死人就哭,岂不是太浪泪水了,
不如这样吧,我帮帮你们,杀了你,你儿子哭的就有价值了,或是杀了你儿子,也
算是你哭的有理,你看好不好?”
骆致远的语气温柔的让人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说完之后,他手中的木元素灵力猛地暴涨,两根绿色的藤条凭空而出,一下子
就缠住了眼前这对母子的脖颈。
“你们说,我是杀了你们哪个好呢?是杀了母亲,让儿子守孝好呢?还是杀了
儿子,让母亲哭丧好?”
骆致远出现的忽然,把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
不少人认出他就是名动中州,使得中州城府和玄天门变成历史的骆致远之后,
都有些讳莫如深,担惊受怕起来。
这个少年在他们看来可是个大煞星,一言不合,连中州城府和玄天门都敢给灭
了,更别说他们。
若是他们惹这个少年不爽了,肯定会被杀掉的吧?
所以场间立即静了下来,没人敢说话,但他们看着骆致远的目光之中,却分明
的写满了不赞同。
甚至全部都在想,这个骆致远果然是可怕的厉害,竟然连这毫无缚鸡之力的妇
人和孩子都要残杀。
但是长久以来,跟在骆致远身边的人,却是恨不得立即就将这对母子给杀了。
他们一向都是无法无天惯了。
这个女人,假扮弱者,强行将杀人的罪名按到他们骆门身上,他们怎能忍下这
口气。
他不是用这样的方式,栽赃陷害骆门,指责骆门是凶手,那么,他们不杀了这
个女人,弄一条人命出来,都对不起骆门杀人狂魔的凶名!
骆致远在给那对母子说完之后,就指挥着藤条缓缓紧:
“来吧,你们两个快选择,到底谁死,你们若是不选的话,说不定我一个不小
心,就会将你们两个都杀死呢!”
被藤条缠着的母子随着藤条的紧,感受到了死亡的阴影,被吓的面无人色,
那孩子直接被吓的尿了裤子后晕了过去。
而那妇人也是全身抖的不像话。
骆致远仿若没将他们的丑态看在眼中,只是环顾四周,开口道:
“你们不是都觉得我们骆门中人是杀人狂魔,那么,今天,我就让你们看看骆
门杀人的模样可好?”
众人看着那对母子真的要被骆致远给勒死了,顿时便有些于心不忍,听到骆致
远那么一说,一些聪明人,便从人群中走出去,朝着骆致远和骆门的方向弓腰施礼
“对不起,骆公子,是我们错了,我们不该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就愿望骆门
,只是他们也是被流言蜚语欺骗的普通人,请你饶了他们母子吧。”
骆致远冷哼一声:
“若非我们骆门强大,你们不敢动手,你们敢说,你们不会为了平息杀人狂魔
的风潮,拿我们骆门人的性命来顶罪?”说到这里,骆致远眼中露出几分嘲讽的意
味:“像他们这中,愚笨无能,不能明辨是非,还到处胡乱指责中伤他人的人,死
了反而让这个世界更干净一些。”众人听此都忍不住羞愧的低下了头,连一句反驳
的话都说不出来。
而骆致远说完之后,猛地挥手,松开藤条,目光冷厉的看着那妇人:“你可知
错?”
那妇人早就被骆致远身上那宛若实质的杀气吓的面无人色,如今见骆致远的语
气似乎稍有松动,便立即磕头求饶:
“知错……知错,我知道错了……”
骆致远扬眉,继续道:
“那么,道歉!”
说完他微微错开身体,将骆门的正门给亮了出来。
那妇人泪流满面,声音哽咽道:“我错了,我不该听信谣言,冤枉骆门,更不
该来骆门闹事……”
她说一句就磕一下头,额头上一篇青肿,甚至渗出了血迹,但在骆致远叫停之
前,她却是连顿都不敢顿一下。
很快,她身前的地板上,就沾上了大片的血迹,周围的人看的都忍不住移开目
光,同时在心底惊叹骆致远的冷酷无情。
骆致远没有理会她,目光冷厉的从众人身上一一扫过,开口道:
“我没回来以前,前来骑门挑衅的事情,我可以权当没发生过,但是今日
之后。”
他的声音猛地沉下去,冷若寒冰:
“进入之后,若是再有人到我们骆门的闹事,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至于如何不客气?那些再到我们骆门乱涂乱画的,我就用他的血在骆门前写
致歉书,若是再有人泼粪,我就让他把自己泼的粪全给吃进去……至于其他的,你
们自己想就是了。”
骆致远这么一说,连正在磕头的妇人都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