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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描述得那么惨,看不出来背景还挺大。
“这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他所掌管的第二十八军区,主要负责监察,也就是说,他去帝国的任务不是拿那两样东西。”
“而二十八军区去帝国的人,也只有他一个,与他同行的那些人,才是真正负责将那两样东西拿回来。”
“那他的任务呢?”
“监视并辅助执行任务的人,以及窃取帝国社会资料。”
我沉默一阵,很快便接受了,但内心还是不满联邦干这些不太光明正大的事儿。
“毕竟他负责监察,你跟伊莱的事情,到时候他禀报给了上级,你会很难做的。”阿雷敏沉默一阵,说,“前几天我不告诉你,是怕你分心。”
“……”一时之间,我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想当初我还疑心他喜欢上伊莱什么的,现在阿雷敏居然告诉我他是来监视我的?
与阿雷敏通话完毕没多久,伊莱就回来了。
今天的他少见地穿着西装,颇有些英范儿,不像以前那样穿着军装,带着忙碌的味道,我抬手跟他打了个招呼,他转过头,劈头就是一句:“又跟他们通讯了?”
我知道他在这房间里安着监视器,掩饰也没用,于是便点头说是。
“说什么了?”伊莱像是有些不悦,他扯着领带,盯着我,眉间的皱褶更深了些。
我刚想说没啥,他便走到我面前,一伸手就将原本坐起的我推到了被单上,接着便欺身而上,我的下巴被他一只手用力制住,“又想敷衍我?”
“卧槽……”我不禁轻声骂了一句,摆头想避开他的动作,他像是不快于我的闪躲,更用力地将我的下巴掰正,强迫我与他对视。
不知道为什么,当我看到他的双眸,我的心猛地抽痛了一下,伊莱在伤心,我真切地感觉到了。
情不自禁地,我的手臂架上了他的脖子,我微微抬起了头,在他的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怎么了你?”
伊莱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我同样凝望着他,许久,我用手臂微微支起身体,又吻了他两次,忍住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的欲‘望,我知道他不喜欢。
终于,伊莱开始回应,不过这次有条不紊,轻咬嘴唇,舌头轻轻探入便出,玩儿得激动些,他便将我的舌吸入他的口中,我也配合他,打着转儿追随着,直到他的手伸入我下衣摆,抚摸一阵,我不适应地弓起腿,顶‘到了他腿‘间那已然神的玩意儿。
“柯尧,”他喘着气,叫了我的名字,“我肆虐期到了。”
反正在我眼中你天天都是肆虐期,我这样想着。
“我要你。”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一边说着,一只手抚弄起我胸前那个小点儿,看着,有一种说不出的性感。
我那地方还有些疼,但想了想,“那就做呗,”我说,“但先说,明天我要出去。”
伊莱愣了一下,我有些紧张,因为我感觉,到他看向我的眼神瞬间阴郁了。
“你带我出去也行,”我说,“这几天在屋子里,老子闷得都快发霉了。”
“柯尧。”伊莱只是叫着我的名字,但并没有说出下面的话。
我咬牙,强忍着羞耻与不习惯,将双腿盘在了他的腰上,“伊莱,你要怎样都可以,但你不能剥夺□□。”
“怎样都可以?”伊莱扯了扯嘴角。“要是把你操‘得下‘不‘了‘床,你不能出去,这算不算剥夺你的自由?”
我耳根子热得厉害,心中有些怒,伊莱这小子,就是在故意羞‘辱我。
我忍着不适,将自己夹‘着他腰‘身的双腿紧了紧,扯出一抹笑意,“那就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
天刚破晓,一个小时之前,我们才停下,我累得厉害,但撑着自己的意识,不让自己睡去。
伊莱已经睡着了,并且睡得很熟,他的手臂将我箍在他的身体上,他那根东西还留在我体内,我等待了一个小时,不敢动,羞耻与愠怒的感觉让我心跳加速。
确定他完全睡着,我才敢慢慢脱身。
器物取出的声音在房间里响着,很明显,我咬牙,勉强坐起,被留在体内的液体濡‘湿了床单,想从床上站直身子,却险些趴到地上,撑着床头柜,才勉强站起。
这种状态,是不能出去的。
我深刻地意识到了这一点,便缓缓挪动身子,蹭到衣柜跟前,拿出了我来时所穿的衣物。
还好,来之前预购了一些药物,虽然对身体有害,但必要的时候……
就着水,将药物吞下,身体的麻痛感不一会儿便消失。
去浴室将身体清洗一遍,穿好衣物,静静坐在床头,看着伊莱微皱着眉的睡颜,等待他醒来。
我的思绪在翻涌,我想到,就在刚刚,在我神志不清半梦半醒却被搞得天翻地覆的时候,我听见伊莱说:“我父王想安排我相亲了。”
“对象是安德烈。”
“我跟他说,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你敢走,我就让你后悔一辈子。”
讳莫如深
当伊莱睁开惺忪的睡眼,我忍不住将他额前的碎发拨开,俯身吻了吻他的眼睛,“早,伊莱。”
伊莱轻轻挑眉,“居然是你先醒。”对于我居然还起得来,他表现出了震惊。
原本我该气恼,但此时,却只说得出:“对啊,因为你答应我,要带我出去的。”
伊莱的眉骤然间皱起,继而猛然坐起身,手抚额,对于我的话只是沉默,也不表个态。
我观察着他的脸色,知道这会惹得他不高兴,但还是补充说:“你可别食言啊。”
“你想趁这个机会逃跑吧。”伊莱的脸转向我,似笑非笑,那表情让我遍体生寒。
我转过脸,不再看向他的眼睛,“伊莱,别这样。”我不想对他说欺骗的话,我的心中同样不好受,如果我不按时回去……我不敢想象阿雷敏跑到这里来的场景。
“那你告诉我,你出去是为什么?”伊莱平静的声音中压抑着怒火。
我的拳头不禁攥紧了些,“伊莱,这样真的没意思,天天窝在这里,我都要发霉了。”
伊莱盯着我,半晌,忽地冷笑一声,“也是,留不住的,打断腿也还是想跑,更何况,老子根本不忍心揍你。”
有一瞬间,我错觉他知了我内心的想法,但转念一想,他知道也不足为奇,因为我本身也没有隐藏过自己的意愿。
伊莱扣着纽扣,穿好裤子后便有要走的趋势,我心中一紧,死死拽住他的手臂,问他:“你要去哪儿?”
伊莱回过头,那眼神让我想到了一个词讳莫如深。
“你不是要出去吗?”他说着,声音很平静,脸上并无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