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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竟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那玩意的顶部。
“柯尧……”伊莱沙哑的声音挠着我的耳朵,意外地诱人,“老子想操你。”虽然说出的话让我有些不好。
我顺势张口含住了他的顶端,这活儿我没怎么干过,但别人给我干得不少,倒也能无师自通,只可惜这小子太大,往深了含有些力。
我那玩意也高高地翘起,我忍不住用手撸了两把。伊莱自是有所察觉,在我又一次含住轻舔的时候,他笑了,说:“果然,引‘诱比硬来管用。”
你他妈笑一下都在引‘诱我!我在心中念叨,一面含得更深些,想让他获取更多的快感,能把他口射就更好,得等会他嚷嚷着要插进去,当面口总比当面被操好,伊莱这小子在床上不搞得天翻地覆是不会罢休的,我可不希望有什么不堪入耳的声音传进阿雷敏的耳中。
“柯尧……”伊莱叫着我的名字,将他那东西从我口中抽了出来,伸出手,按了按我的肩,示意我躺下。
伊莱伸出舌尖,舔了舔唇,一副未吃饱的猫科动物样,“我还是喜欢干你。”此时,他的嗓音意外低沉,让人听了浑身发麻。
“我想把你口射。”我看着的脸,忍不住如是说道。
“我想看你被我干得神魂颠倒。”伊莱毫不犹豫地回敬我,说着,他按住我的肩膀,顺势将我按倒在沙发上,他的双腿挤进我双‘腿‘之间,手正急不可耐地扒拉着我的衣服。
“伊莱……我不愿意。”我看着他,好不容易将这话说出口。
“不愿意?”伊莱看着我,而我则没有勇气与他对视,“那么你敢在他面前大声告诉他,你是我的吗。”他说。
妈的混账,这种话,怎么可能说得出口?
“柯尧,我不喜欢强迫别人,正因为你特殊,我才一次又一次地强迫你,那个晚上之后,我以为我终于得到了你,可你却离我越来越远了,在你离开的时候,你没有想过我。”伊莱的声音波澜不惊,可却如同埋葬墓穴的泥土,将我与氧气一层层隔开。
“对不起。”我告诉自己,这些话,是这个混账小子故意说给我听,让我不能心安的,如果这也是他达成目的而故意为之,那么他成功了。
“伊莱,”在他进入之前,我说:“我柯尧一生,心几乎没痛过,我以为是它麻木了,谢谢你,让我知道这种感觉。”
“我他妈,是真的爱你。”
他将我的大腿拉开,用双手箍住我的胯骨,一下下,用力地鞭挞着,体内,他那玩意的头部,一下下疯狂地刮着内壁,带来奇异的快感。
亦如之前任何一次一样,他毫无顾忌的冲进体内的另一个入口,像是拼命想留下什么标记似的,贯穿着,似是时刻准备将那里填满。
耳边是肉体之间撞击的声音,那么不堪入耳,肉‘具之间相互分离的声音也是那样清晰,我也只有拼命咬住牙,才能让自己不叫出声。
伊莱终于停歇了一会儿,他俯下身,用舌尖舔舐着我的嘴唇,不一会儿便挤了进来,因之前咬牙憋住声音,肌肉太过紧绷,放松下来,也那样无力,只能无力地张着嘴,任由他将口中的舌吸吮舔咬,发出吸食、呜咽的声音。
“还好吧?”伊莱看着我,又动了动埋在体内的器具,示意他还完全没玩够。
我盯了他一眼,知道自己此时嘴角渗着唾液,一脸难堪的模样,便又别过眼不再与他对视。
“柯尧,看着我。”他将我的下巴掰正,让我与他对视,他将我的手抬起,抵至他的胸前,隔着肌肉,我几乎能触碰到他的心跳,“我很兴奋。”他说。
而我知道他的潜台词:“所以我会更狠地干你。”
撞击又一次到来,我的性器在两具躯体间显得格外受冷落,此时它正涨得厉害,我伸手去给它安慰,而伊莱一只手将我的手拨开。
“你干嘛!”我恼了。
“你全身上下所有的体液都是我的,你的汗液只能为我流出来,‘液更是,”他俯下身舔了舔我的耳朵,“最重要的,是那个洞里流出来的液体,也是我搞出来的。”
上帝求你快来道天雷把他给劈死吧!我看着他的脸,咬牙想道。
伊莱第一次射的时候,我的意识尚还清醒,不过也只知道体内那家伙忽然涨大,卡在了另一个入口,向里面喷洒着液体。
“柯尧,你是我的。”伊莱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指探向我的后颈,在那个被他咬过数次的腺体处打转,“beta的印记会消失……”
说着,他又一次狠狠地将牙齿咬入了那块肉里,我除了颤抖,什么也做不了,每次做,他都会咬那个地方,很多次。
我知道他是个多标爱好者,但没想到,即使是beta,被这样的alpha标记数次,还是有些痛苦。
说不清
感受到阳光打在我身上的温度,以及伊莱的手臂横在我腰部的动作,所以,我醒了过来。
醒时,我发现自己与伊莱躺在床上,伊莱那半垂‘软的玩意仍在内部滞留着,说实话,我讨厌他这个习惯。
我的脸,朝向窗,窗前,放着长势茂密的盆栽,盆栽的枝叶后,应是联邦的光脑,我与阿雷敏仍保持着联系。
从我这个角度,应该能清楚地看见,然而,枝叶间透出的缝隙告诉我,后面空无一物。
彻骨的凉意蔓延直全身,随后在目光的寻找下,我在窗前书桌的另一端,看到了被平放的光脑,光脑的灯光没有闪烁,这说明它停止了运作。
关掉它的,只能是伊莱。
“醒了?”伊莱的声音自身后传来,他靠近些许,腿部压在我的腿上,滞留在体内的那玩意无疑更深了些,而后他更恶劣地动了动,那玩意便以可以感觉到的速度,涨大了。
“伊莱!”我开口,发现自己压不住怒火。
伊莱明白我的意思,拔‘出后坐起,我因腰痛,坐起显得有些困难,但最终还是在拒绝了伊莱的援手之后成功了。
我们坐起后,气氛陷入了一时的僵化,我不知道伊莱在想什么,而我开始深刻地思考一个严重的问题接下来,我该怎么办?
“伊莱。”我叫了他的名字,“昨天晚上,通讯是你挂掉的吧。”
伊莱没有犹豫,只淡淡地说了一声:“嗯。”
我实在不想问类似于“你俩说了什么”这些话,因为我知道结果一定会让我更加心堵。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我问伊莱。
“把你带走。”伊莱说得很平静,“你拒绝也没用,外面全是帝国军人,你逃不掉的。”
“联邦的战斗机也停在大气层外侧,你不一定成功。”我没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会如此平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