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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父亲,想当一个威风凛凛的大将军,奈何他的母亲给他找了个秀才做继父,这无疑断了他的将军梦。
每次被宗仕林骂了,宗凌都会跑出去练枪,今天一定也是这样。可是他气得狠,走得急,没发现宗真的脚崴了。
跟他打架摔的。
这下好了,宗真一整天都不敢在父亲面前出现了。
第二章 宗凌的场合(二)(弟弟的白屁股嘿嘿嘿)
为了参加今天的比武,宗凌连午饭都没顾得上吃,现在眼看要傍晚了,他的肚子都快饿瘪了。
本来打算先回家填饱肚子再考虑岳将军的那个提议,没想到被宗仕林骂了一顿,他的心情十分阴郁。
从一个还没来得及摊的小贩那里摸了半块冷掉的大饼,宗凌根本没注意菜馅的那股馊味,狼吞虎咽般几口就下了肚,然后扛着枪大摇大摆地出了城。
云州城外有条河,两岸绿树葱郁,青草离离。平时没事的时候,宗凌就爱往这边跑,摸鸟蛋、抓河虾,什么都能玩,当然他玩的最多还是手里的这杆枪。
刚在宗仕林跟前挨了骂,宗凌憋了一肚子火,取下长枪就在河边练了起来。少年人身材矫健,肌肉结实,一套枪法打下来,真算得上是虎虎生风。
兀自练了一会儿,出了一身大汗,宗凌的心情平静了些,这才想到刚才是不是对宗真太凶了点。
宗真跟他是没结过梁子的,相反,那小子还有点黏宗凌。话说回来,这个年纪的少年,哪个心里不向往宗凌这样无法无天的性子?
就算在老一辈人看起来离经叛道了些,但到底是自由的。可惜宗真没有那个勇气,他爹眼睛一横,他就老实得像个鹌鹑一样,能在书桌前坐一整天。
宗凌一直觉得不可思议,同时又觉得这个人真是很好欺负。
“谁让你老子骂我,我就欺负他儿子。”
宗凌想着,又板起了脸,反手一枪刺了出去。
正准备把这套枪法练第三遍,一滴冰凉的水珠啪的一声滴在了宗凌的脑门上。宗凌一摸额头,抬头一看,天上乌云密布,眼看就要下大雨。
“该死!”宗凌了枪,卷起裤腿,风风火火地往城里跑。
还没到城门口,瓢泼的大雨倾盆而下。噼里啪啦的水珠狠狠拍打着沾满了风尘的地面,大街上迅速积起了一滩泥泞的污水。
匆忙的人们从街上跑过四下躲雨,冷不防就能被溅上一身的脏水。
宗凌不管不顾,拎着衣摆就往污水里冲,溅起无数水花,沿路惹来一片叫骂。
等他回到家,差不多快是饭点了。宗凌被淋成了落汤鸡,身上都能拧出水来,哪里顾得上吃饭,一个劲儿地往厨房后头跑。那是家里的沐浴间,和厨房相连,正方便烧热水。
宗凌想也不想地一把推开了紧闭的木门,立刻就要扒掉身上的湿衣服。
突然,耳边传来一个熟悉的惊呼声,夹杂着一丝紧张和害怕。
宗凌循声望去,只见前方站着一个白白嫩嫩的人影,不禁怔了一下。
外面下着大雨,间或有冷风呼啸着吹过。宗凌推开门的一瞬间,屋里的烛火就被溜进来的冷风熄灭了。
借着昏暗的天光,宗凌看见了刚从澡盆里出来的宗真,身上一丝不挂的,正一脸惊慌失措地看着他。
瘦削的肩膀,挺翘的臀部,股间露出了青涩而小巧的阳物,还有那双略显干瘦的小腿……
宗凌用一种古怪的目光打量着宗真的身体,莫名想道:“果然是个连太阳都没晒过的文弱书生,跟他爹一样身上长不了几两肉,皮肤居然这么白……”
“哥……”宗真颤抖着声音喊他,眼看都快哭出来了。
宗凌还在走神呢,宗真已经反应过来了,手忙脚乱地拿起屏风上的衣服披上,并用外衣捂住了羞耻部位,一张白皙的脸硬生生涨成了猪肝,说话的时候连声音都在发抖:“对、对不起……我……我……”
他一边胡乱道着歉,一边把头垂得低低的,慌里慌张地从宗凌身边走过。
宗凌的视线一直放在他身上,目送他出了大门,听了这句突如其来的道歉,一脸莫名其妙。
要道歉的好像是自己吧……算了,反正宗真一直很怕他,没胆子跟他计较。
反观宗真,一直受圣人教导的他简直难堪到了极点,又感觉到哥哥的目光一直落在他裸露的身体上,心里更是紧张得不行,耳边全是心跳剧烈的咚咚声,除此之外,什么都听不见,也什么都看不见了。
刚才宗凌推开门看见他身体的一刹那,他真是觉得天都塌下来了。
宗真自打能够自己洗澡开始,就没有让人见过他裸露身体的样子,亲生爹娘也没有。
宗凌自小就和他很生分,说得好听点,他俩是一对感情不如普通人家的兄弟,说得难听点,宗凌对他而言,更像是一个陌生人。
被一个陌生人看见了裸体,向来谨遵礼仪之道的宗真几乎是崩溃的。
他一瘸一拐地跑出门,像是根本没看见外面的大雨,一脚踩进了冰冷的污水里。
宗凌见他顶着外套跑出去了,也没更多反应了,因为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洗个痛快的热水澡。
他走到澡盆边,看着还没来得及倒掉的热水,伸手进去探了探水温。门还没关,一阵冷风夹杂着雨水的湿意袭来,吹得他打了个激灵。
宗凌低头一看,小宗凌都冷得昂起头来了,当下也管不了许多,脱了衣服就要往澡盆里钻。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一声闷响,像是有人碰倒了放在厨房外头的木头架子。
不一会儿,佣人讶异的声音响起了:“二少爷?”接着便是一阵大呼小叫,绝对能把家里的其他人引来。
一听这个声音,宗凌就在心里骂了句脏话,这下也顾不上洗澡了,还把脱了一半的衣服穿了回去。
他跑出去一看,果然见厨房外面倒了一个人。还没来得及上前,凌乱的脚步声已经逼近了。
宗仕林和宗夫人正准备用晚饭,一听到佣人的禀报,马上就放下碗筷急匆匆地跑过来。
“我的儿!”宗夫人扑了上去,一把搂住了地上的人,又哭又喊着拖到了屋檐下。
“这是怎么回事?”宗仕林看着夫人怀里的人,指着宗真额头上肿起来的大包质问佣人,“二少爷不是在沐浴吗?”
“是、是……不知怎么走得这样急……”佣人也一脸纳闷,她给主人上完饭菜,一回来就看见地上躺了个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