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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对付完一个大男人,累个半死,喘着气道:“回陛下,不绑起来的话,他会伤到自己。”
宗凌走到床边,只见宗真四肢都被柔软的布料绑在了床上,整个人形成了一个“大”字,而他头发散乱,身体不停地扭来扭去,嘴里在急切地吼着什么。
宗凌俯下身,拨开他脸上的乱发,只见他脸上泛着极其明显的潮红,双目圆睁,表情却痛苦地快要哭出来了。
感觉到了有人靠近,宗真冲着他大喊大叫,像是在哀求什么。
宗凌看着他的眼睛,问:“宗真,你认识我吗?”
宗真哭了,拼命朝他哀求着什么,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宗凌顿了一下,问:“他说什么?”
“他在乞求主人的宠爱。”红鸢说着,略一思索,便将白天带来的那本图册拿了过来,双手递到宗凌面前。
宗凌看了一眼,别过脸,面无表情地道:“孤知道。”
那是一本春宫图,是关于男子和男子之间的情事。
宗凌久在军中,怎会不知?
不过,他这几年不是忙着跟蛮人打仗就是找宗真,登基后还要对付一帮老谋深算的大臣,压根没时间也没力管过自己这方面的事,简而言之,他即便知晓那些事,甚至亲眼见过同袍们在一起,却也没有实际经验。
红鸢一直跟在他身边,从宗凌对她的态度来看,不难猜到这位赫赫有名的少年将军是一个未经人事的雏儿。
所以,一听说被宗凌惦记了两年的人中了蛮人的一种秘毒,她就带了一本内容详尽的图册过来,包管新手陛下一学就会。
宗凌说完,红鸢便默默地将图册起来,快速瞟了他一眼,却发现宗凌还在对着床上的人发愣,实在不知他在犹豫什么。
向来胆大包天惯了,红鸢语气凉凉地问:“陛下,是否需要我另找一个男人……”
话未说完,红鸢便感觉宗凌朝她看了过来,那个眼神是她从未见过的狠厉,饶是她侍候宗凌多年,却也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当下便住了口。
“出去!”宗凌冷冷地道。
红鸢立即闪人。
待房门关上,宗凌重新看向了床上的人。
宗真的忍耐快到极限了,他拼命撕扯着四肢,手上、脚上都勒出了触目惊心的伤痕。
他吼叫着,哀求着,扭动着身体朝宗凌靠近。触碰不到,他难受到了极点,意识狂乱地狠狠撞击着床板,试图摆脱身上的束缚。
看着他发疯的样子,宗凌的心被狠狠地揪了一下。他用手抚上宗真汗水淋漓的脸,在他耳边低声道:“别急,我来了。”
说罢,他弯下腰,解开了宗真身上的绑带。
第十二章 宗凌的场合(十二)(初夜竟然被心急的弟弟掌握了主动权?把你干到脱力!)
几乎就在那一瞬间,宗真朝他扑了过来,差点把宗凌扑倒在床上。
一个火热的身躯紧紧地贴上了他,宗真一边哭喊一边摸索着去吻宗凌的脖颈。
他抓起宗凌的手伸进自己衣服里,引领他抚摸胸前那两颗早已涨得发硬的乳粒,然后近乎粗暴地撕开对方下身的衣物,俯身去亲吻宗凌两腿间沉睡的阳物。
宗凌的手抚上宗真滚烫的身体,原本尚且能保持冷静的心也跟着升温了。
他按住宗真胸前那颗挺立的乳头,轻轻地揉捏了一会儿,手感异常的好。
正在这时,他感觉身下一凉,宗真撕开了他的衣服,然后用嘴含住了他腿间的阳物。
宗凌全身一震,原本沉睡的阳物被柔软湿润的口腔包裹住了,舒服得迅速挺立起来。
宗真用舌头将整根阳物都舔湿,再将顶端含住,浅浅地吮吸。
勃起的阳物太过巨大,他无法用嘴含住全部,便只含了一小半,一边用两只手抚弄着根部。
宗真闭着眼睛吞咽宗凌的阳物,好像在品尝某种极其美味的食物。
宗凌看着宗真虔心侍奉自己的样子,内心十分震撼。
他以前从没想过,宗真竟然能带给他这种……这么舒服的感觉,而自己,竟然也会这么快有感觉。
他不自觉地去握住宗真的肩膀,这个动作像是一个信号,宗真很快就吐出了他的阳物,然后跪在宗凌面前,双手扯下自己的亵裤。
宗凌眼皮一跳,反应过来,道:“等等!”
宗真已经朝他爬了过来,他一边爬,一边用手指插入自己身后的穴口,急切地为自己做扩张。宗凌顺着他的手摸过去,探到那处隐秘,不禁一怔。
那里,竟然很湿了。
宗凌随便一抹,手上便沾满了黏液。
这么一愣神的功夫,宗真已经呻吟着跨坐到了宗凌身上。
他摸索到宗凌傲然挺立的阳物,对准自己的穴口,直接坐了下去。
宗凌来不及阻止,口中便无法抑制地溢出一阵低沉的呻吟。
他感觉自己撞进了一个柔软的甬道,被嫩湿紧致的内壁完全包裹住了,那里又热又紧,让他舒服得禁不住呻吟起来。
宗真却是一半痛苦一半快意,扩张本就做得不够,再加上这个姿势插得他很深,可是被充满的感觉太好了,这根阳物足够将他空洞的耻穴填塞得满满当当,他一坐下去便忍不住动了起来。
宗真一手按住宗凌的胸膛,一手撑着他的大腿,缓慢地一起一落。
宗凌看着自己的巨物在那个小小的穴口捅进拔出,内壁的摩擦让茎身的表层快速积累了快感,随即便向他全身流去。
宗凌伸手握住那根在他小腹前晃动的白嫩茎身,要帮宗真纾解,却被对方用手拨开了。
宗真一边耸动着腰肢,一边冲宗凌摇头,眼神有些受惊似的慌张,似乎是在说不要。
两年多的性奴生涯,宗真已经被调教成了极其敏感的体质,耻穴能自动分泌肠液,单凭后面的快感也能射。
宗凌只好用双手抱着他,让两人的身体挨得紧一些,更紧一些。
宗凌是第一次,而宗真也有一段时间没做了,两人很快都射了。
射过之后,宗真软软地瘫倒在宗凌怀里,嘴里无意识地念叨着什么,双手无力地抓着他。
宗凌正要退出,却被突然受惊的他紧紧抱住了。
宗真在他耳边喃喃地说着模糊不清的话,像抓着一棵救命稻草一样,不肯让宗凌离开。
宗凌便将他放在床上,额头抵住他,沉声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宗真露出一个疲惫至极的笑容,讨好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