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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
宗真闭着眼睛道:“陛下让我更舒服……”
“为什么?”
“唔唔……陛下好大好长……啊……下面好满……插得舒服……”
宗凌薄唇一弯:“下次给你做个大点的玩儿。”
“唔!可是……”宗真睁开眼睛看他,喃喃,“还是陛下更舒服……”
“哦?”
“陛下热热的……而且……腰力好……”宗真脸颊发烧,轻声道,“被陛下插……会舒服得晕过去……”
宗真越来越乖了,被他这般迎合,宗凌按捺不住心里的欲望,被他勾起的小腹欲火极盛,一把撕开他的衣服就咬了上去。
小小的圆圆的嫩肉几乎被他咬破,乳头一阵极致的酥麻,乖乖地硬起来。
“啊!”被胸前的快感一刺激,宗真的后穴开始缩起来。他情不自禁抓紧宗凌的衣服,自己就着那根狰狞的性器抽插起来。
“哈!啊哈……好深、好深啊……啊!”宗真主动耸动起腰肢,将龙根拔出只剩一个龟头留在体内,又猛地坐下将它完全吞咽、又粗又长的猩红性器戳在身体里,感觉整个下半身都被贯穿了。
“陛下!陛下!”宗真双目微眯,完全失态,疯狂地插着自己,嘴里拼命叫着宗凌,“我流好多水……啊!流出来了……陛下插得我好舒服……啊要死了……”
他像是生怕宗凌不满意,努力想赶上宗凌以往的节奏,强忍着疼痛,撅起屁股起起落落,让龙根跟甬道的内壁迅速摩擦,希望早点让宗凌满足。
然而,这个动作极其耗体力,没过一会儿他就累了,只好紧紧地抓着在宗凌胸前的衣服,疲惫地将脸靠上去。
屁股无力地坐下,柔嫩的小穴将粗长的性器完全吞咽,宗真情不自禁挺起了腰,尾椎骨处一阵酥麻。
“好满……被填满了……”他呻吟着,可宗凌还毫无动静,他委屈地喊,“陛下……我没有力气了……”
“别动了。”宗凌挺了挺腰,将怀里的人弄得哼哼乱叫。他将宗真搂得很紧,调整了一下两人的姿势,低声道:“路还长着呢。”
发麻的脑袋终于回了一下神,宗真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两人是在马车上。南下的队伍已经开动了,车轱辘在宽阔的大道上缓缓驶进,无论是平稳的移动还是轻微的颠簸都让车里的人无比受用。
虽然下身被插得胀痛,但宗真还是感受到了这种细微晃动带来的绵长快感。他靠在宗凌怀里,乖乖地夹紧屁股,迷迷糊糊地想,这种缓慢的摩擦何时能才让宗凌释放,恐怕是要被插一路吧?
如果一路都能被宗凌插着,那就能把过去两个月失去的宠爱都补回来,想想就好幸福。
……
最后果然被插了一路,龙根拔出来的时候,宗真的淫穴都快干了。好痛,他抚摸着干涩的穴口,那里火辣辣的疼。
宗凌在他屁股里射了一大口浓,把小穴装得满满的。宗真用手指插着自己的淫穴,把液抠出来玩,心里感到久违的满足。
胸前、乳头全是宗凌咬出来的红痕,隐隐的痛感挥之不去,下面的小穴也装满了宗凌的华,被操弄许久的甬道痛得不行,身上到处都是宗凌留下的痕迹。
这种被哥哥完全占有的感觉真好!宗真傻笑,一边跪在角落里清理身体,一边偷看身边的人。
南巡的路很长,宗真几乎每天都被宗凌的肉棒插着,逐渐爱上了这种由马车的震动带来的快感。队伍马不停蹄走了半个月,终于到了第一个州府。
州牧陪着宗凌去看澜江堤坝,宗真随侍一旁。宗凌让州牧详细介绍了本州府的水患情况,晚上回去又让宗真复述一遍。一连走访了几个州,都是这样过来的。
宗真的记忆力比以前好了一些,逐渐能记住州牧说的一大段话。三个月后,宗凌的车驾到达了澜江出海前的最后两个州府,其中一个是燕州。澜江流经燕州城外,是以宗凌并不打算进城,而是让州牧和大大小小的官员出来见驾。
宗凌向来特立独行,脾气比牛倔,也没多少人敢反对。
这一天,见了燕州城里的一堆人,宗凌稍感疲惫,拉着宗真一起歇了个午觉。待他睡熟,宗真却睁开了眼睛。他小心翼翼地把宗凌的手从屁股上挪开,悄悄地离开了床铺。
宗真走出营帐,红鸢立刻跟了上来,他笑了笑:“姐姐,我想在附近走走,可不可以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
红鸢摇了摇头,道:“我可以让侍卫们站远一点。”
宗真点了点头,道:“谢谢。”
离开队伍驻扎的大营,宗真往对面的山林走了过去。他凭着记忆一路前行,一路寻找,终于在一棵半朽的老树下发现了一个小土堆。
宗真环顾了一下四周,没有发现有人走近,便轻轻地跪了下去。
“爹爹,真儿回来了。”宗真低下头,“我还活着,哥哥也活着,爹爹,您可以放心了。”
宗仕林临死前,曾经把一罐残留的骨灰交给宗真,让他去找宗凌。当时宗真心里又急又痛,哭着摇头:“没用的!哥哥不会原谅我们的!”
宗仕林瞪圆了眼睛,把胡子吹得老高,差点呕出血来。他看着年幼的宗真,眼眶几欲开裂,嗓音嘶哑地道:“对不起他的人……是我!这件事跟你没关系……他会留你的……我知道他的性格……他一定会的……”
像是极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但宗仕林还是咬了咬牙道:“真儿,你去找他,就说我死了,他会保护你的,你、你听他的话,他会对你好……”
“爹!”宗真抱着宗仕林残破的躯体哭肿了眼睛,但还是没能留住这个人。
一个、两个……全都死了,宗家所有人葬身在了燕州,只剩下一个宗真,天大地大,根本不知道要去哪里找哥哥。
不知不觉间,这么多年过去了。
当年匆匆堆成的小土包长满了青苔,昔日葱郁的大树却老了。如果不是经常梦到和父亲分别时的情景,宗真几乎很难再找到这个地方。
“爹,您知道吗?哥哥打跑了蛮人,还当皇帝了。”宗真苦涩地笑了一下,几欲落下泪来,“您一定没想到吧?最后是哥哥赢了。其实,我很早就知道了,哥哥是很厉害的,我一直不敢跟您说,怕您生气……”
“爹,您放心,哥哥他……对我很好……”宗凌说着,脸颊不自觉泛起一阵红晕,“我会听他的话,好好陪着他。”
说到这里,宗真像是想到了什么,表情变得有些哀伤,他有些无助地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