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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
“哥!”宗真一激动,都忘了自己在做什么,下意识想从床上起来,要去抱那个黑暗中的身影。
不料,一股大力将他重新推倒在了床上,与此同时,下身红肿的穴口被一根粗大的肉棒捅了进来。
“啊!”宗真大叫了一声,然后又痛哭起来,“哥!你真的回来了!啊……哥哥……啊!”
空虚的甬道被彻底填满,顿时把宗真胀得说不出来话来。
两条腿被人按住了,张得大大的,宗凌俯下身来,开始缓慢地抽插。
“好满!嗯……哥哥……顶到我了……”宗真的呻吟夹杂着眼泪,下意识摆动腰肢,努力迎合宗凌的节奏。
“二十多天没被我操了,想念这个感觉吗?”宗凌调整了一下姿势,下身就加快了速度。
“想!子兮想哥哥……好想哥哥……”宗真被顶得脑袋陷进了被子里,两眼一度失神,嘴里却不肯停下,拼命表达对宗凌的思念。
“哥哥操得我好舒服……太舒服了!啊!慢一点……受不了了……喜欢哥哥操我……好喜欢……”
听着宗真毫不掩饰的表白,宗凌满意地勾了一下嘴角,动作不但没有慢下来,反而更快了。
火热的肉棒仿佛蓄积了无限力量,狠狠地往宗真身体更深处冲去。越来越多的淫水流出来,沿着两人交合的口子滑落,被撞上来的囊袋沾染,将宗真下体弄得宛如春水泛滥。
“啊!啊!哥哥!太快了!啊!好热、好热……深一点……啊!”宗真全身炙热,头皮发麻,发出一阵又一阵尖叫。
又粗又长的肉棒在他肠道内来来去去,将内壁摩擦得灼热不已,仿佛要融化了。硕大的龟头时不时擦过他最敏感的那个点,被插了没几下,宗真的腰就酸软了。
淫穴开始有节奏的缩,一波又一波快感涌上来,瞬间淹没了宗真的意识。他一开始咬紧嘴唇,发现根本没用,两只手胡乱地抓着身下的被子,青筋都露出来了。
哥哥的进攻太粗暴了,宗真几乎完全忘记了内侍教导的全部技巧,被这种凶狠的操法操得原形毕露。
“啊!哥哥!我受不了了!我要去了!啊!啊”
宗真的身体被顶得在床上一下又下地滑动,眼泪四处飞溅,他拼命张大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犹如一条被潮水冲上岸的鱼。
宗凌紧紧身下的人,身体的撞击越来越快,下身肉浪翻滚,肉体相撞的声音在寝宫里不断回响。
“哥……”宗真凭本能抓紧了手里的东西,眼前一阵晕眩,无力地喊了宗凌一声。
宗凌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喘息,他抓着宗真的双腿,冲击的节奏一阵高过一阵,直把宗真送上欢爱的巅峰。
狭窄的肠道不断痉挛,一股热流涌了出来,滚烫而濡湿的龙根全身泛红,顶端喷射出了一股浓稠的白浊液体,和甬道里的淫水混合在了一起。
两人一前一后到达高潮,悸动的灵魂仿佛交织在了一起,寝宫里只剩下此起彼伏的喘息。
过了好一会儿,宗凌终于从宗真身体里退了出来。没了龙根的堵塞,淫穴里的液和淫水的混合物一起流了出来,将红肿的穴口映衬得更加淫靡不堪。
宗真失神地躺在床上,意识被无边无尽的快感包围,一时间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不知过了多久,寝宫里亮起了烛火。宗真侧过头,看见一具壮的身体向他走来。
宗凌全身赤裸,目光沉静,缓步走回到了床边。
“看看你流血了没?”他坐了下来,伸手去拨宗真的大腿。
宗真不知哪来的力气,竟然一咕噜翻身坐了起来,猛地扑进了他的怀抱。
汗湿的胸膛津贴在一起,宗真抱紧他有力的后背,大哭道:“哥哥!你不要再吓我了!我会死的!”
宗真用力咬住嘴唇,却还是没能忍住喷涌而出的泪水。哥哥身上熟悉的气息将他包裹住的那一刻,他发现心里竟是这样委屈。
宗凌似乎轻轻地叹了口气,双手抚上他的背,低声道:“别哭了,我没死呢。”
第四十三章 宗真的场合(三十一)(是男宠,是弟弟,是爱人)
“不要说!”一听到他说出那个字,宗真急了,用尽全身力气抱紧面前的人,怎么都不肯撒手。
“你为什么不回来?”宗真心口绞痛,语气甚至有些埋怨,“你答应过我,半个月就回来的……他们、他们说你……呜呜……”
真是说不尽的思念和痛苦。
宗凌搂紧了他,安慰道:“我确实出了意外,不过没那么严重。我本想趁此机会好好查一查下面人的底细,但……放心不下你。”
宗真从他怀里抬起头来,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心痛地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宗凌见他冷静下来了,便抱着人躺了下去,和宗真并排睡在了床上。宗真还是不肯撒手,几乎把整个人都缠在了宗凌身上,脸也紧贴着哥哥的胸膛,仿佛一定要听到他的心跳才安心。
“在北山狩猎的时候,我发现了刺客。”宗凌缓缓道,话音刚落,怀里的人就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宗凌便伸手拍了拍他的背,示意他安静下来。
“你别担心,我没受伤。”宗凌道,“那时候我在追一只鹿,和大队伍分散了。那个刺客见有机可趁,不小心暴露了自己。我将计就计,将他引到了一处山崖,假装失足摔了下去。其实我没掉下去,等那个刺客走了,我便上来了,跟一个普通士兵换了衣服,回到了军中。”
宗真哽咽着问:“那你为什么不回来?”
“我没查出刺客的身份,但可以肯定他是帝都的老家伙们派来的。你以前说过我和他们有矛盾,还记得吗?”宗凌道,“所以我干脆躲了起来,让他们自乱阵脚。”
“那……”宗真突然撑起身体,睁大眼睛看着他,“哥哥你现在回来是……”
宗凌道和他四目相对,缓缓道:“只有你一个人知道。”
“那、那……”宗真又要哭了,“我刚才叫得好大声……”
宗凌拍拍他的脑袋,道:“没关系,外面都是忠勇侯的人。”
“忠勇侯……”宗真低声喃喃,“忠勇侯……没有叛?”
在这短短几天里,宗真的神经绷得极紧,谁都不敢相信。如果不是坚定的认为哥哥一定会回来,他早就支撑不住了。
“他跟了我八年,没有谁比我能给他更多,他叛什么呢?”宗凌说起过去的事,唇边露出了一抹似有似无的微笑,“除了你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