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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身的衣物比其他衣服多,偶尔也有不小心弄丢的。
宗真偷偷地找了个时间把那条亵裤洗干净了,又带去了学堂,小心翼翼地塞到了被褥下面。
他用理智告诉自己不要再碰了,可是某个深夜,少年欲望突然汹涌来袭,他手法生涩地抚摸着自己,却好久都没能安抚身体的躁动。
这样僵持了好一会儿,他最后还是没能忍住,悄悄地勾出了哥哥的衣服,颤抖着包裹住了胀痛的下身。
他闭上眼睛,一边回忆着哥哥身上的味道,一边想像对方靠近自己,和自己亲密相贴的情景,双手越发用力,几乎握疼了自己。
最后,他终于射了,也哭了。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恶心的怪物,居然一个人在夜里幻想着哥哥的身体。
……
宗凌听着他断断续续地剖白那段遥远而隐秘的少年心事,表面上不动声色,实则内心早就掀起了惊涛骇浪。
他抚上宗真的下嘴唇,指腹轻轻摩挲着,声音低沉充满磁性,像是一杆枪直戳宗真的心底。
“用我的衣服,射得快吗?”
宗真不好意思地看他一眼,满脸通红地点了点头,又忍不住要去看他时,额头冷不防挨了一个暴栗。
“宗真!你那时才几岁!你还在读书!”宗凌屈起手指重重地敲了一下他的脑袋,简直气坏了,恨铁不成钢地道,“你每天在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书里教了你怎么犯贱勾引男人吗?”
“我、我……有念书的!”宗真慌了,他没料到宗凌真的会打他,疼得有点懵,又有些难过和委屈,眼眶红红地解释,“我只是……喜欢哥哥……一直都很喜欢……从小就……”
话还没说完,颤抖的嘴唇被另一双温热的唇覆住了。宗凌凑上来,完全含住了他的双唇,将剩下的话堵了回去,伸出舌头轻轻地辗转舔舐。
宗真瞬间就安静下来了,泪水还在眼眶里打转,心却被宗凌吻得快融化了。
“你的第一个男人不是我,是不是很难过?”宗凌轻声问。
宗真怔怔地望着眼前的人,突然把头靠在了宗凌肩上,抱着哥哥身体的双手下意识紧,很久没有说话。
宗凌从来问过他在漠北的经历,宗真早就发现了,这是哥哥无与伦比的温柔。今天是宗凌第一次问起,方法却是如此委婉。
宗凌察觉到了怀里人的情绪,不禁将人抱紧了一些,低头和宗真脸颊相贴,道:“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说。”
“哥哥,无论我做过什么事,你……你都不会嫌弃我吗?”
“不会。”宗凌回答,又亲了亲他的脸颊。
“那……我以后告诉你……”宗真咬紧嘴唇,有些委屈地道,“哥哥今天就不要欺负我了……我……心里……很难过……”
“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宗凌奇道,“除了在床上,我哪里对你不好了吗?就算在床上对你不好,也是因为我发现你喜欢被虐,越虐越兴奋,我把你吊起来都能操出尿来!”
“啊!”宗真听他说得直白,撒娇地呻吟起来,身体反应更加直接,淫穴开始剧烈缩,把宗凌绞得低喘了一声。
他一边呻吟一边解释道:“我以前喜欢哥哥的事……我、我有罪恶感……哥哥这样问我……我……”
“你的确应该感到罪恶,宗真,宗子兮!”宗凌连叫了两遍他的名字,十分坦诚内心的不满,“我真没想到你表面上看起来是个胆小的乖孩子,居然在那么小的时候就开始觊觎男人的身体了!”
“我只觊觎过哥哥一个人……”宗真弱弱地辩解。
宗凌被他湿漉漉的淫穴弄得十分难耐,里面又紧又热,说几句话就缩流水,这么一折腾,两人的下体全都湿了。
而这个正含着自己肉棒的人,这辈子就栽在自己身上了。二十多年的暗恋,宗真经历了无数次内心的煎熬,一颗心依然完完整整的全部献给了他。
“你应该早点告诉我。”宗凌拉他起来,和自己接吻。
宗真一边回应着他的吻,一边嘟囔:“我不敢……怕吓着哥哥……”
宗凌想了一下,也对。以宗真对自己这种近乎病态的迷恋和爱慕,要换做了以前的自己,估计会招架不住,直接闹个老死不相往来。
宗凌脸上浮现出一丝淡笑,道:“嗯,现在也不晚。”
说着,他又含住了宗真的双唇,一遍遍地吮吸舔舐。两人唇齿交缠,连呼吸都融在了一起。宗凌双手往下摸,重新托住了宗真的屁股。
肉棒离开淫穴,又重重顶进肠道深处,噗!淫水积得太多,交合时不断发出淫靡的水声。
“唔!”宗真抑制不住地呻吟,脚趾快乐地蜷曲起来。
时辰还早,他们还有很长的时间,慢慢来。
第四十五章与君老
临近夏末,又是吃莲蓬的季节。
今年初春伊始,朝廷重点整治了澜江水患,虽然没能彻底解决所有问题,但澜江下游的几个州府依然从中得益不少。送走了最汹涌的夏汛,几个州府纷纷呈上奏折,连同送进帝都的还有几大筐莲蓬,说是今年有几个湖没被淹,莲花开得特别好。
几个州牧让人将当地的特产快马加鞭送到帝都,忙不迭要和陛下以及江务部的大人们一同分享。
宗真身体弱,不必每日临朝,今日正好歇着,宗凌便从江务部抬进来的箩筐里挑了几个莲蓬送去了后宫。
经过了几天的奔波,莲蓬不太新鲜了,但宗真心里高兴,让红鸢拿到御花园,一边赏着深宫里的残荷等宗凌回来,一边剥起了莲子。
宗真给哥哥剥了一小碗莲子,又了一堆莲心,打算留着给宗凌泡茶。
正剥得起劲,附近忽然传来了一个糯糯的童音,宗真循声望去,只见几个内侍牵着两个模样粉嫩的小孩朝这边过来了。
宗真好奇地走过去,两个小孩都睁大了眼睛望着他,一个约莫四五岁,另一个更小,估计只有两三岁。
更小的那个被哥哥牵着,有些害怕地躲在后面。
“你们是谁呀?”宗真笑眯眯地问,“来这里做什么?”
大的那个呆呆地望着宗真,奶声奶气地问:“你是陛下吗?”
宗真摇摇头:“我不是,你们是来找陛下的?”
大的那个不说话了,小的那个听到宗真不是他们要找的人,更加害羞地往后退去。
“那位小弟弟,你为什么要躲我?”宗真探头去看那个小的。
小的似乎很怕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