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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他是死了,也希望鬼煞,能一点一点变得更好。
刘旷抽了抽鼻子,对垃圾桶说:“我还有多少积分…”
“二十一。”
刘旷叹了口气,这可是他抓了一个,小偷以及十八个老鼠的成就。
但他就要死了,要这些积分又有何用?
他便用这二十一个积分抽了二十根烟。剩下的那一根,他用来把手机的电量给复原了,然后,拍了一张鬼煞睡着的脸,把手机揣到怀里。
刘旷抽烟抽得尤其慢,他其实烟瘾不大。要不然也不会来这古代这么长时间,都忍住了抽烟的欲望。
只是他现在坐在火堆旁,懒散的靠着石头,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
透过薄薄的烟雾,看向那个熟睡的那张,让自己昨天晚上狼血沸腾的脸,忽然就觉得,他现在已经十分满足了。
死而无憾的那种满足。
他下辈子要是还能为人的话,可能再也遇不见这样一个人,但他一定会成为一个烟鬼吧,一天不吸烟都活不下去的那种。
最后一支烟抽完的时候,天边也浮现出淡淡的鱼肚白,刘旷轻轻阖住了眼。
最后,一口烟从微微勾起的唇角轻轻薄薄的吐了出来:
“风流鬼啊…”
作者有话要说:
【捂脸】
第27章甜的
“喂…醒醒…醒醒”有人在轻轻地推攘着他,温热的呼吸轻轻地撒在颈窝里。
刘旷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懒懒的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张美到令人心颤的脸。
昨晚一切荒唐行径纷纷涌上心头,刘旷一下都清醒起来。
他又颤抖又恭敬地喊一声:“门主。”
鬼煞抬起头,并不在意刘旷说了些什么,只是皱了皱眉开口道。
“我饿了。”
刘旷低着头,几乎都不敢抬头去看鬼煞的那张脸边,仓皇的跳起来那些干粮给鬼煞吃。
鬼煞拿起那张饼啃了一口,整张脸都皱了起来。几乎是委委屈屈的说:“……一点都不好吃。”
刘旷愣愣地抬起头,只见鬼煞凑到他耳边,说:“有甜的吗…”
然后在他嘴上飞快亲了一口,笑着说:“……嗯…就这么甜的…”
刘旷几乎是毫无意识地从地上的包裹里翻出一块巧克力,然后把包装打开,递给鬼煞。
鬼煞从来没见过这种东西,好奇地咬了一口,随即眉开眼笑道:“好甜。”
然后他把巧克力伸到刘旷面前,笑嘻嘻道:“尝尝…甜…”
刘旷心里忽然柔软起来,他摇摇头:“我不吃…你吃吧。”
鬼煞忽然把巧克力起来。
刘旷问他:“怎么不吃了?”
鬼煞咬了咬嘴唇,慢慢说:“……要留着啊…全吃完怎么办…”
“…我好喜欢这个……嗯…”鬼煞微微想了一下,然后把两只胳膊展开:“…大概就差这么多就像喜欢你一样多了。”
刘旷一下把鬼煞揉到怀里,嘴角怎么压都还是不由自主地翘了起来,连声音都带着忍都忍不住的笑意:
“嗯…那你到底有多喜欢我呢?”
“…不知道……但我希望全世界只有我们两个人。”
一种暖暖软软的感觉铺天盖地地涌现出来。
……鬼煞…会不会永远都这个样子呢…
他心中突然出现了一种强烈的渴望,几乎要吞噬掉他的心智。
刘旷张了张口,几乎是有些魔怔一样地吻着他的耳朵,一声接一声地说:“…我也喜欢你……宝贝…我爱你。”
他忽然想起几年前有个胡同里有一个装瞎子算命的老头,那老头有一回闲的发毛,又没什么人,便向当时学着抽烟,被呛得直咳嗽的刘旷招招手,摘下墨镜,眯着眼看了看刘旷,慢悠悠地说:
“你这面相……实在是……耽于美色啊……将来一定是个色令智昏的傻子呦……”
他当时还不屑地笑了一声,只觉得他是胡说八道。
刘旷凭着一张长得不错的脸,以及无师自通的撩妹技法,即使连初中都没上完,好几任女朋友都是高中大学的班花系花校花之类,那也没见刘旷分手时有什么舍不得。
如果回去了,要给老头子坟头上祭瓶二锅头…
刘旷顺了顺鬼煞的长发,轻轻开口道:“乖……我去再给你弄些巧克力好不好…”
刘旷就这样上了路,他方向感很好,也没有走来时的路,就这样顺着溪流一路向下。
路上,鬼煞忽然发现了他们中间的金链子,好奇的问道:“…这个?是什么。”
刘旷摸了摸他的头,笑道:“有了这个,我们再也不会走散了啊…”
鬼煞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他指着链子上的小锁,歪头问道:“这个能打开吗?”
“可以啊,这个是钥匙。”
刘旷从荷包里掏出小钥匙。
鬼煞拿出钥匙仔细看,刘旷这才意识到自己昨晚上想到自己今天会怎么死,都没想过偷了钥匙逃跑。
他叹了口气,微笑着看着一脸懵懂的鬼煞,心中隐隐约约的庆幸着:幸好没逃走,否则……
否则这人怎么一个人在深山里活?
鬼煞细长的手指勾着钥匙上的链子,举起来仔细打量了一番,那链子微微晃荡的阴影,映在他眼睛的位置上,让人看不太清他的眼神,但他轻薄的唇角微微的勾了起来。
鬼煞忽然轻轻巧巧地把钥匙丢到溪流里,那小巧致的金钥匙在溪流里打了个旋儿,阳光透过清澈的溪水,打在钥匙的身上,发出了一瞬金色的光,然后这钥匙撞了几颗鹅卵石,疾速飘走了。
鬼煞晃晃手腕,金链子和小锁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声响,他狡黠地笑道:“呐,再也打不开了!”
“……嗯,再也打不开了。”刘旷眼神稍微闪烁了一下,也跟着笑了笑。
再也打不开了,除非是再遇见做这个金链子的花离颜。
花离颜?刘旷脚步一致,他差点忘了这个十分重要的人物传说中鬼煞的男宠。
“呃…宝贝儿,你还记得花离颜吗?”
“花离颜?”鬼煞歪着头想了一会儿,道:“记得啊。”
“那他是谁啊?”
鬼煞说:“是堂主啊。”
刘旷又问:“那……他是你男宠吗?”
鬼煞歪着头问了一句:“男宠是什么?”
“……男宠就是那种亲亲抱抱躺在一起睡觉的人。”
鬼煞忽然笑了,他看着刘旷笑到:“那我的男宠不就是你吗?!”
他凑过来亲了一下刘旷的嘴巴:“呐,这样的,只有你。”
刘旷觉得心都要被萌化了,乐呵呵地又抱着他亲了好大一会儿。
他们走走停停,也就一个多时辰,便看到了一个小镇。
刚进去,他便发现了不对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