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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孩子很瘦很小,干的像柴火,哪有成成漂亮。程寒泷苦笑了一下,什么也没说,从口袋里把所有的钱都掏出来给了他,小孩子有些震惊,拿着一大把钱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最后竟忘了说一句谢谢就火速的往远处跑去,估计是怕程寒泷反悔吧!
我要钱干什么,有什么用么?能买回来什么么?
程寒泷从车上下来,路上已经开始下起了雨,所有的行人都在匆匆往回赶,只有他一个人静静地坐在路边,后来雨越下越大,程寒泷坐在路边已经完完全全被淋透了。他想起了小的时候,他接成成放学,那个时候不是下雨而是下雪,成成指着雪地上的四排脚印说:“哥哥,这个脚印一大一小,真好玩儿,以后我们每年下雪都来走一次好不?”
后来就忘了,或是程寒泷认为那些都没有必要,所以那一年的脚印就成了永远的回忆。
暴雨倾斜而下,程寒泷的头发贴着脑门,全身的衣服都被雨水弄得像洗过一样。已经是夜里3点了,路上早就没了行人,程寒泷在雨里的身影已经由于巨大的雨幕愈来愈不清晰,他的视线也开始模糊,在这条马路上,留下过他们两个人的脚印,留下过路灯下一个人背着另一个人的身影,如今却只剩下一个人和一辆车……
恩赐第二卷:爱的征途第六十六章
成成从云南昆明的火车站下了车,坐了将近20个小时的火车,再加上身体的不适。成成的体力已经不支了,他提着行李袋坐在火车站外面广场的一个花坛上。看着周围走动的人群,感觉到一丝眩晕,所以他赶忙把头低了下来。晃了晃脑袋,一定不能在这个时候撑不住。
昆明的温度比北京要低,成成拉开行李袋,拿出一件外套披上,休息了一会之后又漫无目的地朝前走。我应该去哪呢?成成感觉自己不禁头昏,胸口还剧烈地疼痛,马上就要倒下了。他发现周围有很多旅馆,还是先进去休息一下吧!于是成成进了一个看起来稍微普通一点的旅馆。
旅馆一进门在前台后面的墙壁上标明了房间的价格,最低的每夜要130元,成成看着自己拿出来的那么一点可怜的钱,又默默地走了出去。
成成在附近的小吃摊上买了一些小吃,南方的口味让他很吃不惯,但是他现在已经不能挑了。最后喝了一碗汤,成成感觉自己稍微好了一点。他又返回了火车站,有很多人搭夜班车已经在这里等候了,成成在很多人睡觉的地方找了一处躺下。地上可真凉,好冷啊!成成又坐了起来睡。浑身上下都蜷缩着。
没事儿!成成安慰着自己,以前自己不还要过饭呢么?什么臭的,烂的地方没睡过,有时候自己睡着还会有人不小心踩上几脚呢。想着这些,成成开始放松自己躺在那里,胸口还是疼,好像针扎的一样,成成掀了一下背心,从上面可以清晰地看到胸口紫了一大块。成成不敢去碰,只好把双手放在身体两侧。最后不知是疼的还是累的,成成倒在地上睡了起来。
等到成成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成成睁开眼,发现旁边的人都走了,他也努力地爬起来,朝外面走去。
我应该去找一份工作吧,很简单的那种服务员性质的,我好到了工作就有地方住了,也不会挨饿了。还好这里位于市中心,酒店,餐馆的到处都是,成成打算一家一家地求职。
“大婶,我想问一下,你们这里招服务员么?”
大婶的普通话很力,但是成成还是听懂了,她们不需要外地人。
“大哥,我听说您这里招服务员。”
“我不是这里的老板,老板不在。”
“那你能帮我给他打个电话么?我想要一个工作。”那个男人打量了一下成成,听他的口音也知道肯定是个外地人。再加上外表弱不禁风的,一看就不好使,干脆自己就敷衍了。“他今天不回来,你在别处找找看吧!”
“哦……”成成点了一下头,往外面走去,开始还信心满满的,去了十几家之后才知道自己的处境多么不乐观。那些酒店,餐馆的老板一听到他外地的口音就不愿意去雇佣他,这片的顾客大多都是云南人或是多为南方人。北方腔明显会影响服务员和顾客的交流,影响店里的生意。所以成成的这条路几乎破没了。
成成在路边的一个长椅上坐了下来,昨天睡的觉丝毫没有解除他的疲乏。他感觉自己就像散了架一样。本以为自己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就算不会过的比以前好也不会到露宿街头的地步。没想到自己竟然如此狼狈,到了现在连一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哥现在在干什么呢?一安静下来,成成就无法也只自己对程寒泷的思念。
他一定是在医院陪着吴玉姐呢!不知道吴玉姐受的伤有多严重,哥,你一定很恨我吧?我已经来到了另一个城市,这个城市远没有北京好,但是我也只能留在这里了。我现在身上的钱已经花得差不多了,我没有住的地方,我真的是活该,都是我自己自作自受,我这样的人就这有这样的结果。
成成一想起这些事情,胸口的疼痛就愈发严重。他咬着牙匍匐着身子坐在那里,眼前的景物开始白茫茫的一片。变得越来越不真实,最后,成成终于什么都不知道了,倒在了长椅下。
长椅的周围开始聚满了很多人,一些人报了120,还有一些人在那里指指点点,就在这时,人群中走进来一个中年男子,他把成成的脸扳了过来,看清之后毫不犹豫地把他抱了起来,朝自己的车走去,周围的人群很快就散了。
中年男子把成成抱上车,他本来接一个朋友回家。在火车站停着的时候,他的那个朋友盯了成成好久,非要中年男子前去搭讪。中年男子拉不下这个脸来,就一直没去,后来成成晕倒在那里,他才走过去把他接到了车里。
“肖海真,人给你抬过来了,自己看吧!”中年男子把成成放在后面的车座上,那个叫肖海真的人把成成的头枕在自己的膝盖上,仔细地看了看。
“我就说吧!长的可以,现在近处一看长的真是够标志的。”肖海真一面审视一面摸成成的脸。臭小子,还挺滑!
“行了,你快把他放好吧,我看他是一个外地人,刚才他是晕倒了,指不定有什么病呢!你还是别胡乱摸呢,到时候感染上什么可怎么办?”肖海真一听这话马上讪讪地缩回了手,把自己的腿迅速地抽了出来,往旁边躲了一下。
“我们现在去哪?带着这么个病号。”中年男子侧头问。
“废话,医院啊!要不然你给他治啊!话一落,中年男子就转动方向盘,从另一条路朝医院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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