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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语气上加强反抗力度。
“休想!!!”君泽以更决绝的语气将祈墨磨得完全没脾气了。
“好吧,不放就不放,但是你能松一点吗?我都快被你勒得喘不过气了。”祈墨无奈,脸上的绯色依旧灿若桃花。
“嗯。”君泽很小气地松了那么一丢丢,然后先发制人道:“只能松这么些,不能再多了。”
“好。”祈墨差点笑哭,决定不跟他计较。
两人就这么静默无言地相拥半晌,突然,君泽开口:“墨墨,即使发生任何事,你都会永远和我在一起吗?”
“我想,但是……”祈墨有些犹豫地回答,结果被君泽急切的话语打断:“有你这句话就够了,其他的就不用说了,反正说出来也没意义。”
“你可真是……只挑自己喜欢的话听。”祈墨被君泽的霸道逗乐了,哪有像他这么和人说话的。
可是这是他的错觉吗?祈墨竟然从君泽的话中听出了一丝自欺欺人的味道。
没时间想太多,外面的天空已经破晓,今日他们要早起,然后开始准备接下来的事情。
所以等待他们的事情还有很多,祈墨自起床那一刻起就注定了今天是个忙碌艰辛的日子。
由于觉醒寒灵体时要求必须空腹,所以祈墨连早饭都没吃就随着君泽来到了九幽山唯一的灵池面前。
经过一个月的药草浸泡,灵池由原本的清澈透亮变成了散发着浓浓药香的乳白色池子。
随后而来的寒魄看见灵池,难得对君泽感叹了句:“好池子就这么被你糟蹋了。”
“这样能得到最好的效果。再说了,拿来给墨墨用,怎么能算是糟蹋呢,是这灵池的荣幸还差不多。”君泽一边忙着催动灵池里的灵气与药气,一边回复着寒魄的感叹。
“嗯,说的也是。”寒魄听了在一旁颇为赞同地点头。
黔生难得听懂了他们的对话,但是正是因为听懂了,所以眼前对他有着致命吸引力的灵池他是一滴也动不得。
这么重要的池子是拿来给祈祈觉醒寒灵体的,不能动不能动,千万不能动。
黔生在心里一遍遍警告自己,最后以剁手的威胁成功控制住了自己的渴望。
青九虽然同为仙草,但也只是在进入洞穴的一瞬眼神微微动了动,随后她就恢复平日里的面无表情,好像那充满着灵力与药香的池子对他一点吸引力都没有。
但是黔生可以肯定,眼前的这方灵池,没有任何人能抵抗得了其中的诱|惑力。它就像饥渴至极的人眼前的一杯水一样,没有人会不渴望得到它!
不过在场的人都知道这灵池的重要性,没有任何人会对它升起一丝觊觎之情,他们心中只有一个目标,就是让祈墨成功觉醒寒灵体。
灵池的灵气与药气激发出来后,君泽让其余人回避,亲手为祈墨脱下衣服,然后让不着一缕的他下池子开始泡着。
祈墨在池壁的一处凸起处坐好,瞬间就感觉到了异样,那种感觉就像是一种看不见的东西争先恐后地从自己的身体各处涌入经脉。
这种感觉祈墨十分熟悉,就是君泽每晚为他输送灵力时丹田处的感觉,一模一样。
找到了熟悉的东西,祈墨的心终于没有那么紧张了,他开始像以往一样放松身体全面接纳涌入的灵力。
就这么安稳地过了两个时辰,突然间祈墨的表情一变,然后全身肌肉紧绷,青筋暴起,整个人开始表现出一副十分痛苦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依旧更新,嘻嘻嘻~
第27章成功觉醒
君泽见此心一紧,马上与寒魄交换了个眼神,然后两人开始合力向祈墨体内输送灵力为他拓宽经脉。
有了他们的帮助,祈墨身体里那股每根血管都快要爆炸的感觉才稍稍缓解一些,但是那种快要窒息的疼痛依旧存在着,折磨着他的每一根神经,就连发梢似乎因为疼痛也在微微颤抖。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祈墨的牙关因为咬得太紧已经流血,整个人眼看下一秒就要昏过去时,那种每一处都像是被撕裂的疼痛感才开始慢慢褪去。
小半个时辰后,君泽将疼得已经脱力的祈墨横抱起,轻轻将他放在一旁的白玉寒床上,开始一遍遍地用灵力温养祈墨的经脉,直到他的丹田里再也装不下纯粹的灵力为止。
“你……”寒魄见此欲言又止,主要是看君泽这么不把修为当回事,到现在已经耗掉了自己近半的修为,再这么下去代价也太大了,“其实你没必要这么做,这些灵力祈墨上神在以后的修炼里都可以自己修得的,你现在损耗自己的修为来为他输送灵力,做法未有些太过……”
“太过愚蠢吗?”君泽没有回头,声音平淡地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就算为他要我豁出性命,我也在所不惜,更何况这没什么用的修为?”
当年他一身修为,却不能从诛神塔里将祈墨救出,更是因为他的嘱咐,自己有恨在心又不能对仇人发泄。
所以在君泽眼里,最没用的便是这一身修为,因此用到它时他没有半分不舍,反而一副恨不得将所有修为都渡给祈墨的样子。
不过好在理智尚存,君泽消耗了自身一半的修为就了手,打算留着应付日后的突发状况。
祈墨此时已经陷入昏睡状态,这一天所经历的用掉了他全部的体力,以至于身体才沾到床他就不可控制地陷入了沉睡。
沉沉地睡了两个小时,要不是君泽强行将他叫醒,估计他可能会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
“唔,怎么了?”祈墨声音带着没睡醒的软糯,眼皮也重得厉害,好像下一秒就要合上似的。
现在浓浓的睡意强势地将饥饿镇压住,已经牢牢占据了他的思想,导致他满心满眼想的都是倒过去睡觉的事。
尽管很心疼,但是君泽还是强硬地将祈墨扶起来,让他靠在枕头上,然后端来一碗熬得谷香浓郁的白米粥,用勺子舀了一勺又低头轻轻吹了几下,这才伸到祈墨的嘴边道:“墨墨,你已经一天都没进食了,先喝点粥暖暖胃,然后再睡好不好?”
虽是问句,但是递到祈墨嘴边的勺子传达出不容拒绝的意味。
“困……”祈墨现在完全是困意压制住了饥饿,再加上饿过了反而饥饿感就没有那么明显,他现在对嘴边看着寡淡的白粥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才吐出一个音节,祈墨身体就往床边一偏,似是想像虾米一样蜷缩在床边入睡,可最后他还是没有如愿。
君泽将勺子重新放入碗中,然后松手,粥碗就这么直愣愣地悬浮在空中,然后君泽的双手才得空将困极的祈墨揽入怀中。
让祈墨背靠在自己的怀里,君泽重新拿起白瓷勺子就着悬浮的碗舀了一勺粥,然后吹凉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