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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久了……”仁王握住一对被撞得颤巍巍抖动着的雪乳,咬着硬挺的乳尖在齿间研磨吮吸,力气大得像要从里面吸出奶水来似得。腰身不断的挺动,让粗壮的阳具在紧致湿滑的甬道里粗暴的抽送着,每一下都狠狠的捣进花穴的尽头,一下一下的冲击着更狭小的子宫口。
“呜啊……好麻……轻一点……又没有奶水会出来……啊……”在花穴里进出着的阴茎实在太粗长了,即使装满粘稠的淫液足够湿润,小穴在他抽送中还是感觉到要被撕裂一样的错觉,她努力的想放松,可是一阵一阵的快感让她不由自主的紧缩着花穴,更清晰的感受被进出的快感。
“虽然这里没有……下面的小嘴里可渗出来了很多呢……”仁王深深的干进花穴深处,最粗壮的性器根部把花穴都撑的变形了,两颗滚圆饱胀的阴囊紧贴在穴口,被淅淅沥沥流出的淫水弄得湿漉漉的,恨不得把这具柔软的身体完全揉进自己的身体里,让她再也离不开。
“太深了……啊啊……啊……不能再进去了……呜……不要顶那里……”琥珀被硕大的肉棒顶着敏感的子宫口一顿狠,又深又重的捣弄把她干得浑身发软,魂都快被撞出去,双眼迷蒙的看着最好的朋友被情欲占据的脸,吐出让人销魂蚀骨的低吟,“会坏坏掉的……不要进去……啊……”
“可以的……我要干进你最深的地方……让你哭着求饶……”仁王把身子重重的往下压,粗长的性器也顺着向更深的地方干进去,龟头挤开了又窄又深的子宫口,在琥珀的尖叫了插了进去,真个小腹都被塞得满满的,脆弱又敏感的内壁被摩擦蹂躏,花穴不受控制的痉挛蠕动,喷出大股炽热的汁水,琥珀紧紧的搂住仁王攀上了高潮。
“啊……呜……哈呼……”琥珀浑身颤抖的粗喘着,可身上的人一点也没有一起射出来的意思,就着痉挛抽搐中的花穴插得更快更深,滚烫又坚硬的粗大阴茎不断的干着最柔软脆弱的地方,无法承受的快感逼得琥珀满脸泪水,呜咽着求饶。
“这么简单就求饶了吗?似乎有点太早了……”眼里已经失去清明,完全化身为为欲望占据的野兽,仁王将她试图夹紧的腿强硬的拉开,粗暴的干着,娇嫩的花穴已经被干得红肿不堪,乳白的淫液不停的从穴口冒出来,满脸的泪水丝毫不能换来男人的怜悯,只让他得更卖力了,一下一下重重的捣弄,琥珀被折腾得快崩溃了才将炽热的液深深注入花穴深处。
黑百合(憋不住就泄在我身上好了仁王x琥珀h)诡异。
迹部景吾如同往常一样在优雅的吃着早餐,银质的餐刀切下松软的烤蛋糕,叉子叉起送进嘴里,甜而不腻,入口即化,女仆安静的在致的骨瓷杯中倒进早茶,红茶的芬芳弥散开来。
如同迹部景吾的每一个早晨一样正常,除了自己突然年轻了十来岁。
昨夜因为琥珀嫁给越前龙马那家伙心情不好,稍微多喝了一点酒,昏昏沉沉的睡去,再睁开眼,世界已经大不一样。从一手掌控迹部财团翻手为云覆手雨的迹部景吾变成了高中生迹部景吾,这个差距有些大,当然,不管是哪一个迹部景吾,永远都是最华丽的。
不动声色的摸清了自己现在的状况,迹部觉得头很疼。
更让他头疼的是,在昨晚被‘他’自己带回家里的女朋友,伊雪梦樱。
他对这个女人的印象已经很淡了,即使曾经交往过,但是留给他最后的印象还是和琥珀说不清理由的敌对,后来又莫名其妙的突然沉寂没有动作了,渐渐的连琥珀似乎也忘了这样的一个人,他也就没再伊雪身上花更多的力。
一开始的震惊之后迹部以为这只是由于无法解释的理由回到了自己的过去,但是这个‘过去’却不是自己的过去。按照现在的时间点来算,他现在应该已经跟伊雪分手正和琥珀纠缠着才对,但是看伊雪对这栋别墅的熟悉程度和家里其他仆人对她的恭敬,很明显现在两个人的关系很亲近。
即使伊雪坐在他的前面用别扭的姿势用着早餐,不时还抬起头带点小委屈的看他一眼,迹部也依然保持着优雅吃完了早餐,嗯啊,今天的自己也很华丽。
将刀叉放下,端起红茶喝了一口,压下口中残留的香甜,那餐巾在唇角印了印,迹部优雅的起身,“我有点事要去书房,你慢用。”实在不知道要怎么称呼,迹部微微皱眉,现在有些事必须弄清楚,伊雪梦樱的事实在算不上什么重要的事。
老管家安静的替少爷拉开椅子,注视着今天异常高冷的少爷抛下他的女朋友伊雪小姐一个人离开的餐厅,为今天没因为伊雪小姐可怜的眼神而做出不华丽的替她切盘子里食物的少爷鼓掌。
琥珀从沉睡中醒来,浑身酸软一点力气都没有,稍微一动就觉得身体都要散架了,懵了好一会才理清自己现在的状况,昨夜疯狂的记忆瞬间浮现,她懊恼的呻吟一声又缩回了被子里,闭着眼不去看几乎紧贴在脸上的光裸胸膛。
她记不起昨晚是怎么睡着的了,记忆里全是自己被雅治压在身下得哭求不止的画面,雅治下巴挂着汗珠,一直苍白的脸染上情欲的红,绿色的眼眸注视着自己,赤裸健硕的身体不断的起伏挺动,粗大的性器一下一下的深入窄小的花穴……呜不能再想了!琥珀摇着头想把那些淫乱的记忆甩出去,不小心触碰到温热的肌肤让她瞬间僵住了。
一次一次的被注入炽热的浆液,她甚至能听到肉棒在花穴中捣弄时发出的水声,第一次知道雅治在床上这么狂野,好像要把自己吞吃入腹一样,想起哭叫着依然被干进深处灌入浓浆,在她好最后的意识中,小肚子已经被撑得鼓了起来,越来越多的浊液从交合处的缝隙冒出来。
想着这些她下意识的缩了下花穴,依然残留着被撑开的感觉,小手忍不住抚上了小腹,却发现饱胀的感觉不是自己的错觉,软软的肚皮微微隆起着,有东西在里面阵阵勃动,那是男人的性器,早晨勃起的那种。
“你……你抽出去啊!”她知道仁王已经醒来了,手不规矩的在她的背上游移着,慢慢的滑到了臀上。她听见非常磁性的低笑,感受到贴着的胸膛微微的震动,脸烧得厉害,自己扭着屁股想从仁王怀里离开。
“啊……呜……”她被仁王搂住腰翻了个身,整个人都趴在他赤裸的身体上,身体的重量压下去,那根东西进得更深了,挤压着的小腹胀得更厉害了。
“明知道男人在早上有多危险,为什么不乖乖的?”被子里伸进一只手,试图把闷在被子里的琥珀挖出去,可她实在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怎么见仁王,紧拉着被子不肯放松,拉扯间在花穴里插了一整夜的肉棒抽了一下,无比酥麻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