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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低调,如果不是部队的人太过热情非要替他办个宴会,他本身是不会大张旗鼓地特意准备的。
“那我陪你一起。”范天启打算不再去相亲的聚会了,里面的人时间一长看不到他肯定就都会自己离开了。
“对了,婚后我们住哪里?”范天启其实是想住自己的别墅的,毕竟他觉得日后肯定都会离婚回到自己的别墅居住,还不如趁现在哪里都不适应的时候,就习惯他以后的固定居所呢。
但土著夏俨然就不这么想了,因为人鱼通常都是被包养的存在,生活上的任何问题从不需要多操一份心。
“住在我那里。”夏觉得范天启的问题有些奇怪,想了想,他自觉地替范天启找到了理由,“你不用担心,我的别墅是有提前准备控温泳池的,你以后想在水里睡觉也没有问题。”
范天启:“……”
他的媳妇似乎太会脑补了?
不过也好,省的他多口舌了。
“你有什么东西是要拾的吗?宴会过后我陪你回去。”夏体贴地问道。
范天启作为被体贴的对象却是有些无语,不说他没有东西要拾,就他媳妇的这种态度就很成问题啊。
虽然只是名义上的结婚,但夏好歹现在是他媳妇了,但夏却似乎没有搞清楚谁应该担当一家之主的地位?
算了,反正来日方长。夏总会慢慢意识到这一点的。
想罢,范天启摇了摇头,“唯一要带的也就是智脑。其他的东西,等去你那了再买。”
“我现在就让管家机器人去准备,回去就能准备妥当。”夏说着就操作智脑远程联系了家中的机器人,其过于殷勤的态度再度让范天启无语。
其实说起来,这也可以说他媳妇是温柔贤惠吧?
不过身为一个独立惯了的人,范天启一时之间还是有些接受不能。
事实上范天启不知道夏也是很为难的,让一个平时说不上几句话的人,主动说这么多关心别人的话,真得算是折磨了。
而后两人静默许久,范天启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出声道,“我们的婚礼就不举办了。”
除了因为范天启嫌麻烦外,还因为他回想到了之前看到的那一柜子裙子。
范天启不难猜到婚礼上该是由谁穿婚纱……
原身虽然不壮实,但不论如何也都过于高挑了,骨架较之女性更是大了许多。范天启就算只是脑补原身穿裙子的画面都觉得恶寒,跟别提让他自己主动穿了。
夏闻言却是一惊,他知道人鱼都是很爱浪漫的,通常都是一生一次的婚礼更是最为看重,像范天启这样提出不举办婚礼的人鱼,还真是夏第一次见到。
尽管疑惑,但夏还是点了点头,选择了尊重范天启的决定。毕竟两人领了结婚证,法律上已经是夫妻了,对于那些形式上的东西他也就不那么在意了。
但日后,夏就会知道正是这些形式上的东西才最为重要……
而接下来,两人很快就再次回到了陨陌酒店。
第6章简直傻透了
推开32号大厅的门,夏几经辗转,终于来到了庆功宴。
此次宴会是为庆祝夏日前晋升为少将而举办的。
因此一看到夏入场,便接连有人过来打招呼。
“少将,您总算是来了。”
率先走来的男人同样一身白色系的军服,但他领口处的金纹却是与夏的不同。左右两边分别有着一条金色的波浪弧形,另加两架金色的十字架。
他的军衔为大校,庆功宴的主办人就是他。
“嗯,有事耽搁了。”
夏见到来人只是点了点头,解释了一句后便不再多言。
戴峰习惯了夏的冷淡,也不在意。注意到总是独来独往的夏,身旁竟然还跟着一个人鱼,有些疑惑又好奇地出声问道,“这是……?”
化出双腿的人鱼,其实与人类在外观上并无多大区别。但他们的头发与鱼尾一样,多为奇特的颜色,并且大多蓄着长发。
因此通常看到人鱼的时候,人们都是能够辨别出来的。
“我的妻……”
夏的回答在堪堪发出一个“妻”的短音时,便被范天启打断了。
范天启自然地接过话头,“亲友。”
虽然戴峰觉得范天启的用词有些奇怪,但他不会想得太多。
毕竟愣他脑补能力再如何强大,也是不会想到他的上司会在一个小时都不到的时间里,就和一个初次见面的人已经结婚领证了的……
而夏在听到范天启的回答时,心中不因为他撇清关系而有些不舒服。
正常来说,人鱼不都是喜欢宣誓主权,通常有伴侣的时候不都恨不得广而告之的吗?为什么范天启既不想举办婚礼,也不想让别人知道他们的关系?
夏尽管心底不虞,但到底范天启做的并不是什么错事,他也就没必要因此而和范天启产生矛盾了。
所以夏只是点了点头,算是默认。
而后范天启又在旁待了会,便打了个招呼走远了些。
范天启这次跟着夏过来当然不会是为了宣誓主权,而是为了拓展人际关系。这本来也是他在相亲会上的目的之一,奈何那些一心想着勾搭他的人都不配合。
以夏的身份,他所认识的人都不会寻常到哪里去。聚会中的人也只会比范天启所邀请的要高上一层次。
机会摆在眼前,范天启哪里会有白白放过它的道理。
而他会有意隐瞒他和夏的关系,其原因也是在这里。
范天启想要的是让别人尽可能平等地看待他,而一旦别人知道他是夏的伴侣的话,在他此时没有做出半点成绩的情况下,他们就只会把他当成夏的附属品。
就算明面上对他再怎么恭敬有礼,但实际他们恭敬的对象却是他身后的夏。
莫名地,范天启不着调地想到一句话来
每一个成功男人的背后都有一个(……)的女人。(自主填空题【托腮)
虽然夏不是女人,但毕竟是他媳妇了嘛……
范天启无奈地勾了勾唇,把脑子里的想法给屏蔽掉。
端着托盘的服务员从身边走过,范天启姿态雅然地从中端起一杯红酒。
在末世过得太久,像如今这样的环境他也是太久不参加了。
所幸范天启刚刚已经在自己举办的宴会里对此有所适应,现在范天启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