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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的腰身,觉得依两人身体的差距,怎么也不该是他躺在下方。
“五……五郎……”雍王声音带了颤,偏偏姚颜卿温热的呼吸轻拂过他的嘴唇脖颈,叫他又舍不得叫人推开,他身材高大,肩膀宽阔结实,腰身瘦,英姿伟岸,偏偏此刻一副似躲非躲的模样,像一个被浪荡子调戏的小娘一般。
雍王强作镇定,伸手扣住姚颜卿的腰身,牙齿挤出了一句话来:“我去河边冲个凉。”说完,便用手臂将姚颜卿夹住按住榻上,之后很是狼狈的下了榻,大步朝帐门走去。
姚颜卿单手支头歪在榻上,似被他这般姿态取悦,当即纵声大笑,雍王脚步一顿,扭过头看他,见他眉眼带笑,眼底盛满璀璨华光,一咬牙,竟转身朝他大步走来,姚颜卿一怔,笑声未歇便被堵住,呼吸一窒,嘴唇被咬了一口,待回过神来未等推开身上的人,身上便一轻,耳边传来一声低沉的笑:“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可知。”
第164章
雍王眉目含春,一脸欢喜之色,眼中似盈满了流光华,他灼热的呼吸喷在姚颜卿颈项上,手指与姚颜卿那双白玉似的手交握在一起,低声浅笑,实是舍不得就这么离开。
姚颜卿眉头拧着,薄唇一抿:“王爷还不下去,您不是要去河边冲凉吗?”他声音中透着几分颤意,鼻尖沁出汗珠。
他正直青春少年之龄,因平素心思都放在仕途上,自无暇顾及风月之事,便是自渎都甚少,如今偏偏有一个活路压在自己身上,不得也动情几分。
雍王目光含着笑意望着姚颜卿,似撒娇一般道:“不去了。”他依依不舍的松开姚颜卿的手,改圈在他的腰上,身体一沉,两人便紧紧贴合在了一起,雍王当即感觉到了姚颜卿的情动,唇边笑意顿时变得暧昧起来,用低柔的嗓音蛊惑着他:“五郎,我帮你可好。”
姚颜卿脸色绯色,很是有些狼狈的别过头去,最脆弱的地方叫人用膝盖顶住,换做谁也没有办法无动于衷,偏偏身上那人还不依不饶的哼问着:“五郎,五郎……”
“闭嘴。”姚颜卿忍无可忍,咬牙呵道:“王爷是想闹得满军营都知道是不是?”
雍王冲他笑,语气有些委屈:“我只想帮帮你,总这样忍着对身体可不好。”
“你别乱动就什么事也没有。”姚颜卿气恼非常,用手捏住雍王下滑的手,一字一句道:“臣不用王爷帮忙,您自去便是。”
雍王眨了眨眼,意味深长的用眼神瞄向姚颜卿的下半身,唇角弯了弯:“五郎确定?”
涔涔薄汗浸透了姚颜卿的衣衫,他脸色越发的滟滟,牙齿紧咬,话语好似从牙缝中挤出:“臣确定。”他又不是没有手,哪里用得着他来帮忙。
雍王闻言却拉过姚颜卿的手扣在他情动的地方,声音低哑的道:“那五郎帮帮我可好。”
姚颜卿只觉得掌心传来灼热的温度,一瞬间好似整个人都被这热度感染,他不用览镜都能想象出自己是何种脸色,他恨恨的瞪着雍王,斥道:“王爷就不能庄重一些。”
“食色性也,五郎怎能说这是不庄重。”雍王低笑说道。
姚颜卿动了动腿,恨不能一脚把人踹下去,他腿上一抬,那处压磨的触感便越发明显,当即让他脸色一黑,挣扎也不是,不挣扎也不是。
“唔。”雍王闷哼一声,眸子沉了沉,眼底翻涌着波澜起伏的涟漪,他压低着嗓音,一遍遍的在姚颜卿耳边轻唤着:“五郎,,五郎……”
姚颜卿叫雍王磨的双腿都有些哆嗦,他轻哼一声,翘起那处叫他叫嚣着,却找不到宣泄的出口,这般折磨之下叫他忍不住动了动身子,领口的交叉出便露出露出白皙的肌肤。
姚颜卿虽是文臣,可平时亦留出打拳舞剑的时间以强身健骨,是以他身材虽单薄却骨肉匀亭,腰身窄而结实,肌理分明,身体线条极是漂亮。
“别动。”雍王哼了一声,目光灼灼,浓烈的似能把人吞噬,对他来说,两人紧贴一处亦是一种折磨,他身下的姚颜卿简直像一尾活鱼,滑腻鲜嫩,叫人不知该从何处下手才好。
只这一点点的轻触已然叫雍王情动非常,反握一握,又将姚颜卿的手包住,细细的把玩着,他身上实在滚烫,叫姚颜卿忍不住挣扎了一下,语气软了下来:“王爷,臣不舒服,您下去吧!”他难得软下了身段,声音带有一点沙哑,似琴弦在人耳边轻轻拨动,叫人听的酥麻入骨。
雍王低笑:“出来就舒服了。”
姚颜卿身子一僵,脆弱之处被人抓住,实不敢在乱动,雍王手指覆着薄薄的细茧,磨得人□□难耐,姚颜卿别开头去,很有几分自暴自弃的意思。
他生的实在俊美非常,又正直意气风发的年龄,仕途得得意让他难掩恣意张扬,雍王爱极他骄傲的模样,那种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神采飞扬让他有一种别样的诱惑力,明明此时他处于下方,偏偏他高仰着头,脖颈如玉雕兰花,细腻而优美,身体微拱,这种被人的掌握的姿态却未曾叫他露出半分脆弱感,哪怕情动至此他神色依旧难掩矜傲。
“五郎,我心悦你。”雍王低声喃喃,忍不住在他脖颈上细细的咬啃着。
姚颜卿轻哼一声,带了几分颤抖,眉目之间尽染慵懒□□,随着身下软榻轻轻晃动,在一声闷哼声中,他脸颊晕染着绯红,眼底盈满了潋滟春水。
雍王脸在姚颜卿脖颈上轻轻蹭了蹭,又见他虽是满目□□却难掩疲态,便低声笑了起来:“五郎该好生养养身子才是。”
姚颜卿哼了哼,拿眼睨着他,只是此时哪还有半分的威慑力,反倒勾的雍王越发的心痒难耐,只是他到底有所顾及,只敢这般逗弄着姚颜卿,便讨好一笑,起身拿了帕子来先将手擦拭干净,看着手上浓稠的液体,眼底带了几分得意之色,倒觉得圣人叫他们拖延战事很是一件好事,至少叫五郎去沾丹阳身子的可能。
他将手擦拭干净后,出去叫人打了一盆热水来,拧了温热的帕子才回了榻上,温声道:“五郎,褪了绸裤,我给你擦擦。”
雍王自觉自己分外体贴,可姚颜卿实不需要他这般殷勤,奈何雍王没有半点自觉,他半跪在姚颜卿面前,眼中盛满了讨好的意思,手放在他的小腹上,他手刚刚沾了水,触碰到肌肤上有一种冰冷之感,叫人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雍王一脸认真:“五郎用不着害羞,快些褪了绸裤,若干了倒不好擦拭了。”
姚颜卿嘴角抽了下:“臣自己来便可。”他伸出手去。
雍王暧昧一笑:“五郎与我客气什么。”他自觉两人如今也算有了肌肤之亲,自是有一种别样的亲昵。
姚颜卿实不想在与他多言,直接从他手上夺了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