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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没多看了三儿子,也是跟着进了屋内,去看望了妻子福娘。毕竟,三儿子在母妃怀里,朱高熙是十分放心的。
“爹,爹……”
朱瞻亨望着离开的爹,又望着抱着小小娃娃高兴的祖母。小家伙是迈着小短腿儿,跟着他亲爹一起往屋里窜去。
那猴急猴急的小模样,跟急着进屋的亲爹一模一样。
让瞧着的燕王妃啊,对这一对父子的举行,是摇头,然后,又是笑笑。
第101章
燕王妃怀里的小孙儿,那是还是安静的睡着。
燕王妃望着那小小的一团儿,心情很柔软,又是浓浓的温馨。这时候的燕王妃,颇有一种孙儿在手,天下我有的美妙感觉。
“嬷嬷,通知下去,众人皆赏。按瞻亨出生时的赏赐一般,全府皆赏。”燕王妃对徐嬷嬷交待了话道。
“诺。”
徐嬷嬷应答后,就是大声宣布了燕王妃的重赏。
一时间,在场的人皆是道了谢。
这时候,仆人们哪个都高兴。这等喜事,那就是大好事的。
产房内。
朱高熙进来了,朱瞻亨跟着他爹也进来了。
大夫给福娘诊了脉。
一切自然安好。
福娘累了这般久,孩子是平安生下来了。这时候,她自然是想睡一睡的。朱高熙坐在榻边上,笑着同意了。
福娘很安心,快快入睡了。
朱瞻亨是左瞧瞧右瞧瞧,满眼的好奇色。
这时候,燕王妃进屋了。
当然,燕王妃是抱着三孙儿进屋的。
“母妃,儿子这个孩子,依着排序的话,便是叫瞻利……”朱高熙乐呵呵的说了话道。燕王妃小心谨慎的把三孙儿朱瞻利放到了长媳的枕边。
“是啊,这孩子是得叫这个名儿。”
燕王妃眼中也是目光温柔。
望着那在亲娘枕边,是睡着了小小婴儿,燕王妃是欢喜的。毕竟,她有三个嫡亲的孙儿。这做祖母的女人,母爱很浓厚的。
“瞻亨,这是三弟。”
“往后,你是哥哥了。”
朱高熙一把抱起了二儿子,把二儿子朱瞻亨小盆友抱到了榻边上,指着那一团子睡着儿的小婴儿,说了这两句话道。
“嗯?弟弟?”朱瞻亨小盆友好奇的打量了两眼,问道:“弟弟是哪里来的啊?”
朱高熙笑了。
“你娘给你生的弟弟。”
“瞻亨当哥哥了……”朱高熙哈哈笑了,笑后,似事而非的回了次子这么两句话道。
“爹,弟弟不像我……”朱瞻亨小盆友又是仔细的打量了弟弟,非常认真的小神情说道:“我英俊,我聪明,我最棒……”
“弟弟好丑啊。”朱瞻亨小盆友发出了感想。
小盆友不懂得掩饰什么,那有啥就说啥。真是说了大实话。
朱高熙被咽了一下。
“那个你弟弟过些时候就变英俊了。”朱高熙哄了次子道。
“真的?”朱瞻元一脸的不相信,他表示,亲爹,你表以为我年纪小,就以为我好骗……
在心中,朱瞻元觉得,亲爹骗他。他一定要告诉大哥,爹爹是大骗纸。明明弟弟那么丑,那么丑,那么丑……
在朱瞻元的小脑袋瓜子里,只有弟弟好丑这几个在循环啊。
燕王府。
世子妃又添了一位孙少爷的消息,自然也很快传开了。毕竟,孙少爷平安生,仆人们人人有赏赐可拿。
这关乎了自家利益的事情,肯定传得快。
朱瞻元在跟师傅读书。
在练字之时,他的书童赤骥就在他耳边低声禀报了此事。
八个书童,朱瞻元用得顺手。
至少,比那两个伴读让朱瞻元觉得更合适。当然,也不是说那两个伴读就不好。相反,那两人也是懂分寸的。
徐荥骏,徐氏一族的旁枝。
嫡支嘛,因为当年魏王遗言,所以,离着燕王府是远了些。但是,旁枝就无妨了。这位徐荥俊,按着辈份讲,还要叫燕王妃一声族姑母了。当然,跟朱高熙就是表兄弟。
也是因为比朱瞻元的辈分高一筹,朱瞻元也是亲近的唤了一声表叔。
呵呵。
两人各自都很客套。
许就是因为客套了,关系反而有一点点的疏远。
孙定会,朱瞻元的另一个伴读。
孙氏一族在燕地还是有些人脉的。要不然,也不会被选为了燕王府世孙的伴读。当然,孙定会同样不是嫡支,他是旁枝的嫡子。
这算是孙氏一族对燕王府的一种靠近,但是呢,又不会太近。
“知了。”
“退下吧。”
朱瞻元对赤骥吩咐了两句话。
赤骥是机灵的,听得世孙这般话,就是躬身退下。
朱瞻元还是继续练了大字。他对于师傅吩咐的功课,从来不会有半点马虎的。毕竟,人做事情,总需要恒心。
小事大事,在朱瞻元的眼中,同样的重要。
事情不以小为小。
事情不以大为大。
小中,可以见大。大中,可能容小。
朱瞻元在继续平常的写字。
当然,在心中,他还是清楚的记下了一事。那便他娘平安的生下了他的三弟朱瞻利。
又有了一个弟弟,命运的轨迹越来越不同。
不知为何?
朱瞻元就是非常高兴。
所以,在练了大字时,朱瞻元的唇角是微微扬了弧度,带了一抹的笑意。
若说,燕王府在这等热闹时,是否有失意人?
自然是有的。
元堂。
朱高就是那么一个失意人。
嫡妻没了。
嫡子没了。
朱高也很后悔的。
在他母妃料理了那个与他翻云覆雨了一回的丫鬟时,朱高没多了一句话。因为,朱高知道的,嫡妻没了,嫡子没了,这等事情总有背锅的……
也许他要付上了大半的责任?
但是,他母妃再是怪他,也不可能伤了他半分的。
朱高知道的。
朱高因为清楚,所以,在那个丫鬟被带走后,他不问了后面的事情。因为,问与不问,结果没什么分别。
因为,朱高后悔了。
一个丫鬟,哪会有他的嫡妻重要,哪会有他的嫡子重要……
因为那么一个丫鬟,他嫡妻没了,他嫡子没了。对于那么一个丫鬟,朱高若说不恨,那才是怪事了。毕竟,人嘛,有时候无法面对自己时,把责任推给了别人,是非常好的一种摆脱了心灵上的剪熬法子。
朱高这些日子,就在寻醉,一醉解千愁。
“德胜,德胜……”
“外面吵嚷了什么?”朱高很恼火的样子,他对他的亲随喝斥了话道。
德胜瞧着二少爷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