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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丫鬟们侍候着。
当然,还有白嬷嬷陪着福娘说话。
“嬷嬷,你去瞧瞧洗三如何?”
“等瞧好后,回来与我说说情况。”福娘对白嬷嬷笑着吩咐道。
白嬷嬷得了世子妃的吩咐,自然是应了。
外面这时候非常的热闹。
那院中的娘娘像,姥姥早是让丫鬟仆妇摆好了。
这是自然是敬神上香。
拜好后,才是宾客一一的添盆。
燕王府何等人家。那来添盆的,哪个不是富贵人。
于是,在生姥姥的欢喜中,盆中那是金光闪闪,整个叫珠光宝气的。
当然,因为皇曾孙的安全。这盆中的清水,不是凉的,而是温的。所以,在洗三时。安静的朱瞻利小婴孩儿,还是安静极了。
所以,开始时,朱瞻利小盆在温水中,可没受什么凉。自然没哭上一哭,响盆便没了。
便是那温水舒服,朱瞻利不盆友还哼哼了两声。
生姥姥这时候是唱了吉祥话儿,表示了祝福。
洗一洗,洗好后,再是梳一梳。
梳好后,更是用鸡蛋儿滚一滚朱瞻利小盆友的小脸蛋儿。
那时候,咯咯的笑声,从小小婴儿的嘴里出来。
显然,这时候的朱瞻利小盆友是欢喜的。
直到生姥姥用葱头拍了朱瞻利小盆友的小屁股。“一打聪明,二打伶俐……”
那等玩耍的轻拍,朱瞻利小盆友不给面子。
他“哇哇哇……”的哭了。
第103章
朱瞻利小盆友是响盆不哭,这会儿,呵呵,倒是大声的闹腾了起来。
生姥姥是会说话的人,这时候自然是说了吉祥的话儿。
用小金子做的小称砣赞了话儿,道:“称砣小,压千金,祝愿郎君,将来前途光明,重若千钧。”
这等吉祥的话儿,哪儿小孩儿洗三都少不了。
朱瞻利小盆友不知道是不是被金灿灿的光芒迷了小眼睛,这时候,倒是不哭闹了。那是动了动小手。
哇哇的声音小了下来。
在场的宾客自然是观礼。
这一场洗三礼刚结束时。
福娘在产房内,就听到了嬷嬷的现场表演。
特别是听到了后面,生姥姥把金银裸子往朱瞻利小盆友的身下一搁,唱什么“左掖金,右掖银,花不了,赏下人”时。
福娘是咯咯的笑出了声来。
洗三的结束。
福娘是乐呵呵了一日。
当晚,朱瞻元就是领着二弟朱瞻亨一起,好好的逗弄了三弟朱瞻利。
对此,福娘是高兴的瞧着。
在福娘眼中,孩子们一起玩儿,那能得玩到了一堆儿,哪怕有些打闹都无妨。小孩儿的感情,就是打打闹闹嘛。
那兄弟情,福娘是重要的。
这时代里,更是看重的。
“瞻元,喜欢三弟瞻利吗?”
福娘在二儿子瞻亨逗弄了三儿子时,对长子问了此话道。
“喜欢。”朱瞻元很认真的回道。
打心里讲,朱瞻元是真欢喜,这一世,他有了新的兄弟。毕竟,前一世里,他爹早逝,他就是他娘的命根子。
那时候,他娘的严厉,还有他偷偷发现的,在他爹忌日时,他娘躲了旁人的痛哭。
有时候,朱瞻元未尝不想着,前一世他一个人得了他娘的独宠时的那些关爱。但是,他娘是他最亲的亲人。所以,他希望他娘过得高兴与快活。
正因为在意,朱瞻元知道,什么样的生活能让他娘过得真正的欣喜。
瞧瞧现在,他有了兄弟,嫡亲的兄弟。
这些兄弟若是教导好了,将来便是他的左膀右臂。
人的感情,在朱瞻元看来,可以相处,可以引导的嘛。血浓于水,朱瞻元自然有法子,让他的兄弟们将来孝顺了他爹他娘。
所以,朱瞻元亦是不在意了,他有兄弟分薄了父母的爱。
父母之爱是亲情,兄弟之爱同样是亲情。
亲情里,多一人,就多一份的关爱。
“二弟性子是乖巧的,三弟将来亦是。”朱瞻元望着他娘的眼神,是非常认真的说道:“我觉得,爹娘不妨再多给我添些弟弟妹妹。我将来,会是一个好大哥。”
对于长兄这回事,朱瞻元表示,他期待着。
“哈哈哈……”
朱高熙在旁边听了长子的话,那是笑得开心。他说道:“好,好,不赞是我的儿子。瞻元这个长兄,做得好,有度量,是一个懂得疼弟弟妹妹们的好长兄。”
话是如此讲的。
朱高熙听后,却是觉得应该像妻子福娘讲的那样,往后定要瞻元兄弟们多亲近亲近。
兄弟之间的相处,也要由得他们兄弟自己去适应了,他们兄弟之间的定位与感情。因为,朱高熙是想到了他息身,他突然发现,他这个大哥貌似挺失败的?
正因为自己做不到,正因为自己觉得有些不足的。朱高熙才是希望了,在儿子的身上得到了完全的弥补。
人生,总有遗憾。
父母的期望,寄于子女身上,自然不过了。
朱高熙亦是不能俗的。
“二弟、三弟,是我的亲兄弟,我这个大哥做个好榜样。”朱瞻元的目光,望向了旁边正玩儿的瞻亨、瞻利两个弟弟。
朱瞻元不知道是不是重生一回,他总觉得他不在教导弟弟,他有一种养儿砸的感觉。
光想想这一种感觉,朱瞻元挺矛盾的。
五月,慢慢的时光过去。
清潭寺。
朱高已经在这座庙里躲了些日子。
燕王妃倒底不想逼次子过份,怕扭了儿子的性情。由得次子好好的躲一回。
于是,朱高在清潭寺的日子,过得叫一个轻松。
那一回,初十的相遇。
让朱高的心湖底,莫名有了一些东西。说不上来,吐不出去。
感情,这种东西,让朱高无所适从。
于是,他发现,他的心湖里,似乎有了一个叫张谨儿的倩影。
五月底。
朱高准备回王府了。
就在归途时。
朱高在路亭处,遇上了张谨儿。
那时候的张谨儿,是正从马车厢内出来,然后,就那么巧的撞上了路亭里朱高追逐的目光。四目相接,有些东西不需要言语。
朱高笑了。
张谨儿低头了,然后,脸红了。
那一场相遇,是一场午后的美丽。
路亭的一场谈,让朱高似乎放松了许多的心事。
六月。
宏武二十二年的夏。
人说,六月的天,娃娃的脸,说变就变。
许是回了燕王府,许是搁下了嫡妻岳氏过逝的事情。朱高像父王、母妃低头认了错。然后,他带着礼,大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