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肤紧紧贴在对方的腰侧,实在诱惑。
“这是吃醋了?孤陪在你身边的时间可比候爷多得多啊。”帝王伸出手,勾出小元几缕秀发,用力拽到跟前,另一手在浑圆饱满的双丘上游移。刚刚承欢的入口微微红肿着,帝王的手指在柔软的褶皱上画圈,感觉到那处一张一合地渴求着,忍不住挪揄几句:“你这后庭功夫当真了得,难怪尝过的人都欲仙欲死了。”
说罢缓缓插入一根手指,轻轻搅动:“天下间敢骑在孤身上的,也只有你一人。”
帝王邪魅一笑,半起身,暂时离开了温香软玉的肉体。
他心有疑惑,正要说点什麽,就被帝王把住腰压在龙床上。只见刘林东虎躯一震,强健完美的身体狠狠地向前一挺,硕大的龙根没入一半。帝王的双手扣住他的膝窝,将他的身子对折过来,让后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更方便掠夺。他晃动几下,抽出一部分雄物,再猛地没入,反复几次,直到那处完全吞下巨大的凶器为止。
韩元被突然的侵入惊得脸色煞白,正欲张口大叫,被帝王的手掌捂了个正著。根本不给他思考的机会,刘林东开始大幅度摆胯拼命抽插起来。
不一会,身下那个人吐著魂不守舍的呻吟,散乱着一头青丝,两手扣着帝王的肩膀,十指都抓进了肉里。这样疯狂的欢愉给予帝王莫大的满足,他凶猛地进攻,好安抚那失控痉挛的入口……
“我去,这又雷又苏的春梦是怎么回事,而且为什么还是连续剧梦,我擦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内容其实和之前的梦境差不多,皇帝还是刘林东,只是他的身份从锦衣侯变成了男扮女装的太后。而且这是什么狗血玩意,看得人头皮发麻全身起鸡皮疙瘩胸闷想吐血。
他捂住昏沉的头:“我受不了了,来一次还挺刺激的,再来一次怎么这么雷人。”
“因为你的梦境并不是自然产生的。米歇尔用他的能力对你催眠,让你按照他的想法产生荒唐的梦,从而在潜意识中生出厌恶刘林东的想法。不过他可能不清楚你其实是个受虐狂,被人虐待反而会更兴奋。”梵歌将米歇尔对他催眠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次,解释道:“我模仿他的手法让你做了刚才的梦,你的意志力太差了,轻微暗示一下就被人控制。”
“他到底想干嘛,我不是答应给他炼神器了吗。”韩元不理解,把他催眠了能干什么。
“这个……”梵歌故意卖了个关子:“不方便我插手。”
“那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我不那么轻易被他的语言控制。”如果神不说,他也不好追问,只好寻求解决办法。梵歌思索了一会,才对他说:“我在你的意识中设下一层自我保护的暗示,有一句触发保护的口诀,当你再做奇怪的梦时念这句话即可清醒。但你要记住,千万不要表现出太明的样子,最好让对方以为你上钩了,这样才好行事。”
“我知道了!”韩元把那句口诀牢牢记在心里,又问:“你举办这个游戏到底有什么目的,我不相信你只是因为无聊,肯定有别的阴谋。”
“目的?阴谋?你太看得起我了!”梵歌变得尖锐,持续地神经质地笑,好半天才接着说:“我只不过是个喜欢杀人取乐的恶棍而已,当然是想看惨绝人寰的大屠杀了。蝼蚁一样的凡人,我可以操控他们的命运,让他们生,让他们死,给他们荣华富贵,或者推下万丈深渊。哈哈,这可是至高无上的享乐,你不会明白的,死的人越多我越开心,等我杀人的限额到了再遭了天谴魂飞魄散,那才是最好的结局。”
神的世界也有规则,不能随心所欲地杀人。
根据职责不同,他们每年有一个夺取凡人性命的限额,杀得太多,超过额度都会遭到天谴。不过像灾难之神、死神等可以大批量杀人的侩子手并不多,甚至还有禁止夺取人性命的神存在,所以死亡是有定数的,不会过多,也不会太少导致人口崩盘,保持一个合理的数字。
作为愤怒之神的梵歌,他的限额大约是每年两千,如果两届游戏共六十年都不杀人,累计下来的数量就相当可观了,可以来一次大屠杀。
“对永生的你来说凡人只是消遣的玩具,我能理解,因为人类无法和神平起平坐。但你有没有想过,这些人,这些被你卷入死亡游戏的玩家,他们在现实社会中有亲人、有父母兄弟、有妻子儿女,有默默等待他们回家的人!”梵歌对待人命的态度如此草率,让韩元很气愤。
他胸中燃起的正义感让他忘了恐惧,双拳握得咔咔作响,越说越激动,也不顾会不会让狂躁易怒的梵歌爆发。
进入第七关后,他亲眼看到许多死亡,这种压力在累计到一定程度时会汹涌而出。
回想那些暴露在公共区域的尸体,有些被丧尸咬得乱七八糟,有些留在角落慢慢腐烂,连尸的人都没有:“你可能在父亲的压迫下过得很不开心,心有怨恨,但这不应该成为你报复社会的借口。因为穷就可以抢银行吗?因为相貌平凡没有名爹找不到女神就可以去当强奸犯?因为过得不好,命运不济,身世坎坷就都是全世界的错?我不知道对你来说人类意味着什么,但我认为他们的命运不该由你掌握,你没有这个权利。”
“闭嘴,我虽然被迫寄居在你的身体里二十余年,但你只不过是我的容器而已,没资格用这种口气对我说话!”梵歌愤怒了,他尖锐的声音刺得韩元的头像裂开一样痛。
高频率的音波响起,鼓膜承受不住这种压力,耳朵里流出血液。剧痛让韩元跪在地上,双手捂着头,咬牙忍受几乎脱口而出的惨叫。
“给你个忠告,永远不要评价地位在你之上的人。”也许是被戳中痛处,梵歌的反应显得莫名其妙,他忽然降临,又怒气冲冲地离开,只留下反常的只言片语。韩元在冰冷的地板上躺了很久才有力气爬起来,打开门,发现绝对迷人满脸焦急地守在外面。
他说:“你进去很久了,我有点担心,再不出来我就撞门进去了。”
“我没事,种子冷却时间到了吗,这次得了什么,别又是蘑菇。”不动声色地用衣袖擦掉耳朵上的血,他不打算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
“差不多了,下去看看?”种子袋抢回来之后还需要四小时的苏醒时间,由于他们买了加速药水,这会应该已经好了。两人下楼,看到之前嚣张跋扈的几个小混混被驯得跟绵羊一样听话,给英宁一组打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