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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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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踩在脚底,让他们生不如死,为此把世界闹个天翻地覆也无所谓。

商荣但求她能顺意,什么方法都愿意尝试,问她接下来该去哪里。

商怡敏说:“我这几个月行走江湖,听说了好些关于赤云老贼的稀奇传闻,现在这个赤云和当年的赤云绝不是一个人,他常年操纵不灭宗大肆散布九州令的假消息,引逗江湖人士自相残杀,似乎正在进行一项复杂的阴谋。”

商荣忙说:“孩儿前段时间与赵霁、陶三春合力杀死不灭宗一个名叫紧那奴的党徒,他说赤云老贼会一种重生术,能借助他人的身体重生,估计那老贼也使用了这种法术,才会变成另外的形态。”

对此商怡敏颇感兴趣。

“赤云八成知道九州令的秘密,若黄巢的宝藏真实存在,得到它对我们的复仇大有帮助,我想先去调查这个老贼头。”

商荣提出随行,被她拒绝。

“你目前武功低微,帮不了我什么忙,遇到危险兴许还要我分神保护,跟着我有害无益。”

理不错,话刺人,商荣垂头沮丧:“对不起,是孩儿太没用了。”

商怡敏并非故意伤他自尊,叹气道:“我本想传你‘炽天诀’,可这功夫修练时,要想到达一定火候,非一朝一夕能够办到。好在前些时候我在常山郡遇见一位故人,他有办法让你快速提升功力。”

商荣惊喜,忙问此人是谁。

商怡敏笑道:“就是梵天教的降三世明王云飞尘。”

云飞尘原在大名府隐居,后因不灭宗滋扰屡屡迁避,与商怡敏偶遇时他正在前往辽国途中。

“云飞尘与我有患难之谊,为人也很够朋友,那日我随口问起他的绝技‘玄冥功’,他主动表示他尚未徒,不想这神功失传,愿意教给我。可是我已练了与之属性相反的‘炽天诀’,不能再练‘玄冥功’。听说这功夫入门艰难,但若是资质优越者修炼,短时间内便可见成效,就问他能不能你做传人,他很爽快地答应了。让我六月十五带你到辽都临潢府见他,你可独自先去,你与我容貌相似,他一见便知,定会传功与你。”

“玄冥功”乃梵天教五大神功之一,商荣此前已见识过与之齐名的“炽天诀”、“天照经”、“朝元宝典”和“八荒妖典”,独独缺了这项,眼下有机会习练,自然欢喜异常,追问:“临潢府那么大,孩儿该去哪里找云飞尘呢?”

商怡敏说:“临潢府有座大悲寺,寺内住持是云飞尘的好友,到时你先去找那住持,他会帮你联系。”

她交给商荣一袋金锭和一瓶伤药,约定下半年在临潢府相见,并宽慰:“我在这附近转转,再遇到武林盟的追兵就替你打发了,你只管放心赶路就是。”

有母亲断后自无后顾之忧,商荣再三叮嘱商怡敏小心保重,依依不舍向西北方走去。

细雨恰似一个肺痨病人彻夜呻吟,清晨院内残花铺地,涌入居室的潮气里充满苦涩的香味,那是花魂的怨气,使人添忧添愁。

王继恩披着长袍倚窗而坐,重伤后半个月终于能下地走动,又将养了五日才勉强恢复自理,他望着泥泞里的残花,庆幸自己不复当年的脆弱,否则面对困厄也只能和这些弱小的生命一样随风飘零。

花香里混入一阵药味,他皱起眉头,片刻后韩通端着药碗进来,那日陈抟带着两个受伤的弟子回到汴京,向诸天教的神医求救,二人在州西洪桥子大街的诸天教据点住了三日,之后陈抟送赵霁回汴河大街西巷的住宅养伤,而王继恩则被韩通接到家中,一直住到今天。

按说他是宫里的人,不能在外滞留,奈何郭荣已得知符皇后派人追杀商荣一事,不便与皇后翻脸,却对王继恩彻底改观。不管是否出于被迫,此人的行径都太过阴狠,这样的危险人物绝不适合留在身边。

念在同门的情分上,郭荣未公开惩处,还派人送了五百两银子到韩通家里,传旨说:“继恩在宫里受了委屈,朕不忍再难为他,即日起送他出宫,还其自由身。”

变相的驱逐掐断王继恩的黄粱梦,他后悔那日没早点结果商荣,愣是让这福大命大的小子熬到了翻盘。

明明只差一点点,可惜,可恨!

“来,快趁热把药吃了。”

韩通坐到他身旁,舀起药汤送到他嘴边,这些日子全靠他无微不至的照料,王继恩的伤才能好得这么快,可是他一点不感动,每当对方靠近,他有的只是无法言喻的恶心,他心底最深的伤口就是这个男人给的,一辈子无法愈合。

“太烫了,搁那儿晾会儿吧,凉了我自己会喝。”

韩通依言放下汤碗,瞅着他竹叶般清瘦的身子,很无奈又很心疼。说来奇怪,当年他只把这人当泄欲工具,任意呼来唤去,而那时的王继恩逆来顺受从不反抗。但不记得从何时开始,情况渐渐变了,当他习惯王继恩的柔顺和身体之后,也越来越在意他的心思,舍不得欺负他,舍不得他难过,想方设法哄他开心,不知不觉把这不值钱的贱奴当成了掌上珍宝。

在他丧失支配者地位的同时,王继恩的态度也出现逆转,他一点点变得冷傲,不再屈从他的指挥,继而无视他怠慢他。

起初韩通对他这种转变大为光火,以暴力手段制裁,可看到王继恩痛苦惨伤的模样,他没有丝毫快感反而心痛难忍,从那时起他就知道自己已经载在了对方手里,除了这个人再没有别人能引起他的兴趣和**,他跟着王继恩从蜀地来到汴京,放弃优厚的官职,自愿在殿前司任职,就是想离他近一点。

“你别发愁了,太监又不是什么光宗耀祖的差事,丢了一点不可惜,正好我也厌烦这伺候人的行当了,等你伤好我们就离开汴京,凭现在的本事,随便干点什么也能混得锦衣玉食。”

他的手掌刚刚搭住王继恩肩头便被他轻轻拂开。

“我心烦得很,请你让我静一静。”

王继恩的拒绝总是不温不火的,刚好够到韩通的底线,又不触及,一次一次不断扩展着他的耐心,潜移默化中将妥协调、教成了迁就。

面对那冷艳的容颜,韩通甚至有些自责无法讨他开心了。

这时小师弟朴锐走进来,手里提着两只白绒绒的乌骨鸡。

“王师兄你看这鸡肥不肥,我刚从市集买回来的,待会儿让厨子给你炖汤喝,这玩意儿最是补气血,我嫂子生产时大出血,家里天天给她喝乌鸡汤,半个月就养回来了。”

见他兴高采烈,王继恩展颜微笑:“原来你今早天不亮出门是去集市买鸡呀,难为你这么体贴,太教人过意不去了。”

朴锐将鸡放到门外,走来握住他的手,真心实意表达关爱。

“王师兄你跟我客气啥呀,我在峨眉时你就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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