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何故看人低
晚上，四叔已经做好了饭，两碟青菜，没有肉。
江凡咽下饭菜：“四叔，你曾经是准战士，对于战士的锻炼和修炼，有没有什么经验？”
看了书，他有了了解，但还不敢尝试。
源气的破坏力很强，稍有不慎，不说死亡，受伤是难免的。
四叔思索着道：“战士的基础，就是锻炼体魄，提升体质。
无论是吃肉，还是药浴，甚至源气淬体，都是为了提升体魄强度。”
“还有呢？”江凡认真地听着。
“四叔只有一句废话，那就是在不损伤身体的情况下，让身体不断吸收营养。”
四叔夹菜，放在他碗里：“我们现在，就是在补充。”
“那人体，能否从一开始就吸收源气？”江凡问道。
“你不能一口吃个胖子，那会撑坏的。”四叔笑道：“也不能乱吃东西，吃错了，就是毒药了。”
“我听李晓斌说，他父亲得到一滴源液，想要留着淬体。”
江凡边吃边道：“准战士，能承受源液吗？”
“四叔虽然没服用过源液，但也知道，不能。”
四叔沉吟道：“但可以稀释，慢慢服用，源液属于浓缩的源气，哪怕源液品质不高，但属于压缩，化开爆发的刹那，会产生冲击。”
江凡明白了，就算是准战士能承受那么多的源气，但却无法完全挡住，那些源气猛然爆发。
又和四叔聊了一会儿，江凡突然道：“四叔，若是哪天有钱了，你能教我武功吗？”
四叔从未教他武功，他练的一直是学校教的猿猴锻体法。
作为曾经的准战士，四叔有基础武功，只是被毒虫咬过之后，再无机会施展。
“等那天来了，四叔教你。”四叔笑着拍了拍他的肩。
吃完饭，四叔刷碗，江凡回到房间，继续练习三条线路。
一直到深夜，他才停下，拿出两滴源液。
看了一会儿，他又收了起来，等电池的事情开始，再捉摸一番。
第二天一早，江凡吃了早饭，带着源气木片和石头离开了。
打开手机地图，按照上面的导航，江凡来到一家店铺。
清月店铺。
店铺内，货架摆满了商品，有遥控学习机，也有各种武器，刀枪剑戟。
柜台内，一位女孩儿正坐着玩手机，头也不抬。
江凡走了过去，叫道：“王倩？”
女孩儿终于舍得将眼睛离开屏幕，看见他，微微一呆，旋即道：“江凡？来当学徒的？”
“不是，我来找林静，和他商量点事。”江凡道。
“我懂，小屁孩儿，脸皮薄。”王倩撇了撇嘴，道：“这张表格填了，明天来上班。”
“我真找林静，商量合作的事情。”江凡皱眉道：“你我也算老熟人了，何故看人低？”
王倩认真地打量了一下他：“我不是看人低，而是眼高手低的，我见多了。”
说着，拿起手机，拨通电话，呼叫王静。
江凡张了张嘴，终究没说什么。
电池自己做，财路很可能再次被断。
找上清月店铺，他们也不希望聚气线路外传，应该会合作。
林静接到电话，让江凡先去包间喝茶，半小时后见他。
来到包间，一个茶几，一套沙发，王倩端来一壶茶，借口要看店，离开了。
江凡坐在沙发上，思索着林静的态度。
等待半小时，还真是小觑了他。
不过，自己也没有选择，三林店铺，他可是弄死了余青。
老戴店铺，他也不了解。
吱呀
房门打开了，头发披散的女孩儿，低着头走了进来。
为他倒了一杯茶水，便坐在一旁，继续沉默着。
“上次，谢谢你的提醒。”江凡看着她：“你好像，不太爱说话？”
披发女孩儿，上次给他纸条，提醒余青要来。
“嗯。”女孩儿轻轻应了一声。
“你叫什么名字？”江凡道：“也是机械学徒？”
“杨无衣，战士。”披发女孩儿道。
“战士，我也想成为一个战士。”江凡说道。
可杨无衣不说话了，低垂着头，不发一语。
江凡有些无趣，拿起手机，在网上查找机械师和战士资料。
时间一点点流逝，说是半个小时，却等待四十五分钟。
房门再次打开，林静走了进来，带着一丝笑容：“许久不见，小凡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我才是对你们刮目相看。”江凡平静地道：“以免误会，我也不拐弯抹角了，我来找你合作。”
“合作？”林静微微愣了一下。
“我制作电池，你们出售，收益分成。”江凡直言道：“我的电池，比任何电池都强。”
“哦？”林静挑了挑眉：“可否一观。”
江凡取出木片和源气石头：“不需要充能，自动恢复，你有办法快速抽掉里面的源气？”
林静接过木片和石头，让杨无衣去拿仪器。
一个巴掌大小的仪器，上面纹路密布，错综复杂。
木片和石头放在上面，源气快速流逝。
“留一点就行。”江凡道。
林静留了一点，看着木片和石头，自动恢复着源气，脸上再也无法掩饰住惊讶。
江凡，真是来合作的，而不是来当学徒的！
收敛惊讶，林静轻笑道：“不错的电池，我清月店铺要了，你开个价。”
“我带着诚意而来，在这等了四十五分钟。”江凡淡淡道：“看我人小好欺，还是觉得，我等这么久，就是非清月不可？”
“误会了。”林静笑道：“电池能够自动恢复，确实不错，但除了这点，好像也没有其余特别之处？”
“这已经足够了，如果出城，不需要担心没有源气，而且，西区不止清月店铺一家。”
江凡道：“我之所以来清月店铺，是依旧念着之前毒虫之险，相救之情。”
林静沉思片刻，道：“你想多少利。”
“我带诚意来，希望以后还有合作的机会，也希望清月店铺不欺我。”江凡沉声道。
“怎敢欺你，余青虽远不如准战士，但也算是好手。”
林静微微一笑，道：“一般和人合作，店铺都是扣除宣传费用，分对方四成。”
“这个宣传费用？”江凡皱眉道。
“公开的，到时账目会给你过目。”林静道：“既然是真诚合作，我清月店铺自然不会欺你。”
“好，至于分成，我不奢求更多，也希望你们没有欺我。”
江凡站起身来，道：“电池你们出材料，或者我制作，你们打磨包装。”
林静点头道：“可以，这木片和石头就留在这，合同明日签订，我们需要时间制作。”
江凡没有意见，两人又商议一番，广告语就用一节更比八节强。
商议完毕，江凡才下楼离开。
王倩依旧在玩手机，见他下来，嘀咕道：“等了这么久，还不如在我这签个学徒合同。”
“你的合同很多？”江凡淡淡道：“合作合同有没有？”
“当然……”
“臭丫头，没点眼力见，小凡以后就是我们的合作人了，以后叫江老板。”
林静走了下来，笑容满面：“小凡，你别和这丫头一般见识，人笨的很。”
江凡没有说什么，直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