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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液体流了一地。
“我真该让您趴在地上舔干净我的地毯。”扔掉板子,利德尔隔着手套抚摸安索格肿大发热的屁股,“您流得实在是太多了,被插着假阳具打屁股就让您那么爽吗?”
“不……还不够……”安索格蠕动着舌头,屁股也向上翘了翘,“这玩意儿操得不够深……利德尔……我要你的鸡巴……操我……射在我的屁眼里……”
“可以,当然可以。”利德尔捏着安索格抽动的肛口,“不过在那之前,您得自己把假阳具吐出来,不然就别想我用鸡巴操您。”
“哦……不……利德尔……不要……”安索格闭着眼睛喘息,他还是第一次在性爱中如此疲惫,只有后穴和阳具依然神奕奕,渴求着爽快的插入和射。但是他不确定自己能吐出那个被他的屁眼夹得温热的玩意,因为他能感觉后穴贪婪的淫肉正哆哆嗦嗦地将它吮得死紧。
鼓励地抚着臀沟,利德尔用轻柔的语气诱哄安索格:“来试试,陛下,您行的。您想吃我的鸡巴不是吗?把那玩意吐出来,我可以好好地让您吃上几个小时。”
因为被牢牢地束缚在鞭笞台上,安索格甚至无法后倾臀部好让假阳具自己滑出来,他只能努力地张大肛口,深吸气一点一点向外挤那个异物,但是,当突起的头部狠狠刮过肉壁,那爽快的感觉让屁眼抽搐着再次将假阳具吞到了深处,留恋不舍地紧密包裹。
“再试一次,陛下,您行的。”利德尔轻抚他的耳朵,温柔地吻着他的额头,用指尖拭去滑落的汗水,但是吝于给予安索格任何实质的帮助。
安索格紧紧抓着鞭笞台开始了又一次的尝试,屁股和大腿强健的肌肉饱满地鼓起,那个媚红的洞一张一阖地打开,透明的淫水被吐了出来,然后随着不断的蠕动,终于出现了一点黑色。“非常好,陛下,继续吧。”利德尔抬起安索格的下巴亲吻他,异常温情浓烈的吻,安索格的呼吸灼热而急促起来,后穴也蠕动得更加快速,假阳具的一头被挤出了屁眼,然后一寸一寸的,终于“咚”地掉到了地板上。不过安索格不愿就此停下与利德尔接吻,他用舌头舔利德尔的唇,汲取他的口水,让唇瓣紧紧地黏在一起,不断地啃咬和厮磨。
长长的一吻结束后,利德尔脱下了身上贴身的里衣和长裤,这还是第一次,利德尔在插入安索格之前赤身裸体。利德尔的身体如同雕塑般美好,安索格看着胯下怒张的那一根,迫不及待地舔了舔唇。
这一次利德尔没有为难他,大鸡巴很快就抵在了因为刚刚吐出假阳具而洞开的后穴上,龟头缓慢地撑开穴口,然后,猛地操进!
“啊啊……利德尔……啊啊……”安索格放声浪叫,被利德尔用性器猛操的快感远胜过其他,酥麻的感觉从后穴一直蔓延到全身,就连小指的磨蹭都叫他情欲高涨。“您的屁眼里真热。”利德尔一边操他一边吐出淫秽的言语,“又紧又软,和您上面那张嘴一样会伺候鸡巴。而且水流得比女人还浪,听见了吗?”利德尔刻意一记凶横的贯穿,淫水噗噗地从交合处被挤出,“这是您被干出水的声音,骚货陛下,您有个欠鸡巴操的骚屁眼。”
“对……噢……操我……利德尔……我欠你的鸡巴操……”安索格耸着屁股迎合利德尔的奸淫,“我喜欢你操……操得我出水……哦哦……那里……用力点……太棒了……利德尔……我爱你……操死我吧……”
火热的交合持续了整整一个小时,当利德尔射在安索格的肉洞里时,整个房间都是腥酸的味道,随着阳具的拔出,安索格无法合拢的肉洞里大量液倾泻而下,糊得胯下一片狼藉。
利德尔终于将安索格从鞭笞台上解放了下来,被操得两腿发软的安索格跪坐在自己流下的淫水中,哆嗦的屁眼颤颤巍巍地滴着残留的液。喘了两口气,安索格拨了拨汗湿的发,对利德尔道:“利德尔,虽然时机也许有点不大对,但是有件事我要对你说,过不了几天朕就该出征了。”安索格搔着头,似乎在考虑措词,“大概总得要那么几个月……如果可能的话……”
“别担心,”利德尔按住安索格的肩膀轻轻摩挲,“军队向来有祭祀随军,这一次我可以亲自带队。”
“太好了,利德尔。”像是解决了一件烦心事般,安索格愉快地攀着利德尔站起来,双臂缠住他的脖子,“再来一次怎么样?只有你操我才是最爽的。用你的鸡巴插我,利德尔。”
“如您所愿。”利德尔低头亲吻他,两具赤裸裸的身体紧紧纠缠在一起。
5
首战告捷,安索格带着一身杀戮过后的亢奋和血腥味找到了利德尔,他急切地想要一场畅快的性交,甚至不愿抽出一点时间洗掉身上的血迹。
“您这是什么样子!”利德尔抓着安索格的腰,把食指顶进紧致的肉洞,“竟然像个婊子似的光溜溜地骑在男人的大腿上,还是说您的骚穴已经浪得连脱衣服的时间都挨不住了?”
安索格此时浑身赤裸,只有一双高筒马靴裹着他壮的小腿,双腿大大地分开跨骑在利德尔身上,翘起的屁股紧紧含着对方的手指头。“朕甚至不愿意忍耐路上的时间。”安索格胡乱抚摸着利德尔的腰胯,呼吸和他的身体一样灼热,“下了战场朕就在想你的鸡巴……痒得厉害……利德尔……来奖励朕……快点……操操朕……”
“您为您的国家和自己的欲望出征,陛下。”利德尔倚在床头,不紧不慢地抽动手指,“我可不觉我需要奖励您,您这个会因为打了一架就发情的公狗。”
“朕会给神殿送上祭品。”安索格赤裸的胸膛贴着利德尔,用挺立的奶头磨蹭着求欢,“一个最好的战俘,他会是欢宴之神最好的供品,所以来操朕吧……利德尔……让朕为你而战……”
“您供奉过很多祭品。”利德尔猛地拔出手指,拽着安索格沾着血迹的金发恶狠狠地咬他的喉结,“您上过他们中的每一个,不止一次。我可看不出您的诚意。”
“吃醋了吗,利德尔?”安索格紧紧抱住利德尔的脑袋,用勃起的鸡巴一上一下地顶着他的小腹,语气得意而淫乱,“咬我……让我见血……利德尔……让我疼……把朕捆起来……给朕你的烙印……让朕做你一个人的俘虏……啊啊……利德尔……好爽……只有你能操朕……”
听着安索格秽贱的请求,利德尔黑沈的眼睛里欲火翻涌,他揪住安索格的金发,压抑的声音冰冷而强硬:“记着,这是您自己要求的。现在从床上滚下来!除了为了服侍,贱奴没有待在床上的资格!”
把利德尔扯到地毯上,利德尔给他戴上了黑色的狗项圈,链子的另一头栓在桌腿上,让他只能趴伏地待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