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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这可不是我的错,谁叫你最近都在泡妞!叫你出来你也不应,说到底还是你自己的原因嘛!可不关我们的事啊”
“嗯哼”西门稍稍放开他,一边理了理自己凌乱的头发,一边笑容不改道:“那既然知道我最近忙着,你就不能体谅一下,主动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吗?恩?非得要我听到外面的流言才知道你们的动静吗?”虽然他最近这几天的确是如对方说的那样,在忙着和一个新看上眼的女孩子*,但也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明明就是这两个家伙心里有鬼才主动隐瞒的!
美作转了转眼珠子,赔笑道:“我现在不就主动和你解释了吗?”
西门假笑了声,到底还是没怎么他,只是那笑中还带着几分犀利的眼神却告诉他自己是不会那么简单就罢休的,让他不得不颇感挫败的揉了揉本就凌乱的发丝,然后叹了口气,还是和对方详细解释了一通好歹对方也是他从小玩到大的好兄弟,之前也不是故意瞒着对方什么,就是想着还没得出个结果不好说,这下子就好了,无论有没有结果,都还是坦白说了吧。毕竟相比起那个不知到底什么来头又有什么目的的常晏来说,果然还是西门这个好哥们要重要得多了。
西门在他开始讲述这几天发生的细节时就已经敛起了心神,仔细听起来,结果却是越听越意外,到最后已经是难以掩饰满脸的惊讶神色了。
“你是说这个常晏不光很神秘,隐藏得很深,而且似乎还和前两天那个惹恼了阿司的女生有关系?这是怎么回事?”
美作伸了个懒腰,眼睛眨了眨,“我是觉得预知什么的肯定是无稽之谈,他之所以能说出前两天发生的事情,肯定是事前知道些什么,或者是那根本就和他有关,所以才能提前安排好一切,这样一来他不就可以顺利变成一个神秘莫测的家伙了?恐怕他的目的就是这个了。”
“那他的目的何在?有什么用吗?”西门不是很明白。
“我们总是容易对未知的事情心存犹豫,一旦有所怀疑,想做什么之前肯定就会再三思量起来,他这是想让我们忌惮他吧?”美作想深了一些,猜测道。
如果被常晏知道他的脑补,肯定会十分感慨,他当时不过是出于看好戏的心态想让这个无聊过头的大少爷转移重心到女主角身上,谁知道对方居然会阴谋论起来呢?不过也许这也恰好阴差阳错的帮了他一把,好让美作这个摸不清想法的家伙对他有所顾虑,不再那么随心所欲起来,这也算是另一方面的无心插柳柳成荫了吧?
西门虽然没有他想得那么多,但对于这个好友目光的长远还是很信得过的,因此也没多考虑对方话里的不确定成分,看他那么笃定也就不再细想,跟着认同了对方的观点,脸上也跟着出现了几分慎重,“看来我们是要好好观察一下这个不能以常理判断的家伙了。”他认真看着美作,劝道:“玲你也不要总是凑上前去了,万一对方的目的就是这样呢?我们可不能被对方吊着走,再怎么说那也不过是个小人物,不值得你那么心思。”
美作有心想说什么,但看在好友暗含着担忧的眼神上,他终究还是跟着点了点头,没有再反驳什么,只能暗自按捺下心里犹存的一点点疑问和古怪之处,面色自若的和西门喝起酒来。
这时候的常晏可还不知道,就因为自己故意说的几句话,美作竟然会歪解到这种程度,甚至是有隐隐把他当作是潜在的危险分子的倾向。不过要是他知道了,他也不会在意,估计还会相当满意对方的这种“误解”和“识相”。
这时候的常晏可是还在忙着一边准备几天后的考试,一边听花泽类前言不搭后语的絮叨呢。
说起来,花泽类自从那天回去以后,的确是有几天时间没有再和常晏碰过面,换句话说就是他从那天过后就再也没有来过常晏的住处了。但是今天他却又突然跑来了,还带上了一个致的琴盒,一看就知道价格高昂,是名师制作的,常晏还对此多看了几眼。
花泽类就因为他这意外的几瞥,然后就像是献宝一样,在问了句“要听我拉琴吗”后就不等常晏回答,径直拿出琴自顾自拉了起来。
其实凭心而论,花泽类这个被称为“白马王子”的男二号也不是白搭的,至少颜值、气质、家世、性格是样样不少,样样不差的,也难怪牧野杉菜这个女主角会对他芳心暗许,甚至在和道明寺交往以后还对他念念不忘了。
只是现在对方这副长身玉立,宛如沐浴在神光之下的完美男神形象,在常晏这个不怎么解风情的人眼中却只能勉强称作是聊胜于无,甚至相比起对方的外在,他更关注的还是对方拉出的音乐。
而在花泽类心情愉悦地拉完一曲后,他甚至还能毫不留情的犀利点评一番,直接把对方一张致得宛如玩偶的瓜子脸说得差点郁闷成了包子脸。不过还好,这也不是花泽类第一次领教对方在琴艺上的造诣,所以即使心里郁卒,但他也还是愿意虚心接受的。而且对方这么直白,反倒是和教导过他的家庭老师形成了鲜明对比,让他对对方的有话直说也有了些许新奇感。
而在讨论了一番拉小提琴的技巧后,两人间的相处就不知为何变成了现在这种只有花泽类一人在说话,而常晏就只是偶尔应上一两声的情景了。
但他们两人居然也不觉得这种气氛尴尬,反倒是一个两个都乐在其中,恩,至少花泽类是觉得这种氛围很好,静谧又安详,让人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所以也就愈发变得难得多话起来了。
而现在,他刚好说到这两天某个不小心被道明寺贴了红纸条的倒霉蛋。
“说起来,我总觉得牧野杉菜这个名字有点熟悉啊,是我以前在哪里听到过吗?”花泽类在闲聊的过程中突然想到这点。
常晏头也不抬的说了声:“就是之前你晕倒在公园里好心看护你的人。”
花泽类恍然大悟的“啊”了声,随即又若有所思起来:“那我是不是要和阿司说一声?”
“恩?”
“就是和他说一下那个牧野杉菜是帮过我的人啊,做人要知恩图报,好歹我这次也得帮一下她。”花泽类说得一本正经的。
常晏这才抽空看了他一眼,有些意外他的说辞,“你的意思是你还没有帮过她?”他怎么记得好像对方一开始就鼓励过牧野杉菜呢?是他记错了还是剧情在无意间被改变了?
花泽类比他还要惊讶,“当然没有了,我之前又没有认出她来,怎么会帮她?”
常晏的视线离开手上的参考资料,伸手按了按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