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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村子的方向,那是?”
趴在鸣人肩膀上同样看向了还冒着灰尘烟雾的木叶村外围的小蛞蝓回答了鸣人的问题,“九尾化的鸣人弄得。”
“我该不会是把同伴和村民连同村子一起都给……”鸣人攥紧了身上的衣服又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这时候蛞蝓软软的嗓音才继续说:“不用担心,九尾化的鸣人并没有伤害到木叶的人。只是把外围的围墙破坏了。还好有蝉语大人的封印突然窜出来,让你的攻击力量削弱了不少。万幸啊。”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鸣人抬起袖子擦掉因为过于担心和害怕又流出来的眼泪,“居然又是被蝉语大哥照顾了,这样也怪不得会被他一直看成是要照顾的小孩。啊!对了,蝉语大哥说项链里面有封印,那现在封印都消失了,项链还在吗?”
“九尾化的鸣人刚刚差点就把项链给捏碎了,不过好像没有得逞,你摸摸,应该还在你脖子上吧?”
急忙伸手探进胸口的鸣人在手碰到熟悉的坚硬宝石时才放下心来,他长出一口气,后怕地拍了拍胸口,“还好,还好!有了这个就好像又有了信心了。”
站在鸣人对面的天道索性也不再纠结到底是什么改变了鸣人的情绪,他直接开口:“也该做个了断了。”
鸣人拾好自己有些泛滥的情绪,他当然也明白现在远不是他能轻松地缅怀逝者的时候。一想到他现在是被自己所憧憬的两个人毫不犹豫地信任着,鸣人的眼神也逐渐锐利起来!现在的他就算不知道答案也是不会畏惧战斗的!
“你对伤痛多少也有点了解了吧?没有感知过相同的伤痛就无法理解别人。而且就算你理解了,也不见得就能接受。这就是真理!就像你即便是追上了佐助也是徒劳一样。”
鸣人微噘着嘴心里面有点不服气天道的话,但是也没有反驳,只是闭上了眼像是在感受着什么。“带我去你的本体那儿,我要和你当面说。”
“终于发现本体了吗?你们木叶的忍者都很不好对付啊!”天道一挥手,从他手掌里窜出一截长长的黑棍。
小蛞蝓对于鸣人现在才利用到蝉语的情报很不解,“鸣人,战斗一开始我不就和你说了这个佩恩的所有情报吗?蝉语大人早就说了他是由本体操纵的啊,你怎么现在才想到。”
“其实是因为我现在才明白蝉语大哥的意思,之前完全搞不清楚那么复杂的东西啊!刚刚感受了一下发现这个人好像并不是活着的,然后我就想明白了!”
小蛞蝓很明智地选择不开口。鸣人啊,你这么掉链子真的可以吗?看来果然能够知道这些还一如既往地相信着你的人才是真正的大人物呢!心胸未也太博大了。
已经抽出黑棍的天道本来迈出的脚步因为鸣人的话而很微妙地停顿了一下,然后他直接把黑棍横在胸前,“谈话就到此为止了,事到如今你说什么都于事无补。”
一根筋的鸣人既然知道佩恩是被人蛊惑才会做出如今的事情,也知道了蝉语的想法是希望以后忍界能够大家坐下来靠着不断的谈判获得一点点的进展,他现在当然是更加相信靠着沟通绝对能让原本就是自来也徒弟的佩恩理解他的想法。而且,他刚刚可是在老爸和蝉语大哥面前够丢脸了,既然要做他们信念的传承者那可不能在所有人面前都这么丢脸啊!只要能说服佩恩接受那些新想法,哪怕是只让佩恩在他身上看到一种新的可能,他就算完成了老爸和蝉语大哥托付的任务了吧?
打倒天道后靠着自然模式的反向追踪,鸣人一下子就准确地扑捉到了佩恩的所在地,同时,他也感知到了宁次和大叔们对于佩恩的本体的追查。因此,也就特地阻止了他们的前进。
“你说不要我们一起赶过去?”宁次狠狠地握紧了拳头,“我需要理由,佩恩不仅仅是进攻木叶的罪人,他还是伤害了我最重要的人的凶手!”
“我知道,我现在也好像根本就不能冷静下来,想要杀了佩恩的想法也从没消散过。”鸣人低下了头,伸手握住了脖子上的项链,“可是,被托付了很重要的东西。为了这些我也不能轻易地冲动行事!我想和佩恩的本体谈谈。”
“你说什么傻话呢!虽然要谢谢你打败了佩恩,但事已至此,光靠谈话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山中亥一显然无法理解鸣人这种在他眼里小孩子的做法。
然而,鸣人刚刚经历了大起大落他也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口气:“那又怎么样?把佩恩的本体和他的手下以及敌对的村子一一铲除,就能把一切问题都解决了吗?”
“那谈话又能起到什么作用?他是木叶的敌人,罪无可恕!”
“我也是这么想的!决不能饶了把师傅、大哥、村子还有大家害成这样的家伙!”
“那你为什么……”
“亥一,就照鸣人说的。让他一个人去吧。”
“鹿久,你怎么会同意?”
奈良鹿久看了眼听了鸣人的话已经沉默下来不再询问的宁次然后才继续开口:“亥一你忘了吗?蝉语到现在所做的一切可都是建立在一场场谈判上面的,拿到那个项链的鸣人,肯定也是受到了他的启迪。连宁次都已经不再执着于去寻找佩恩的本体了,我们也就相信鸣人吧!”
一直沉默着的宁次这时候也开口了,“鸣人。无论你们的谈判结果是什么,今天木叶发生的一切我是绝对不会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的,你明白吧?”
“啊,我明白。”鸣人坚定地说。
直到鸣人远去的背影逐渐消失不见,山中亥一问身边看起来好像已经平复下来的宁次,“为什么放弃了亲自报仇的机会?蝉语现在就算是接受了火影大人的治疗,但据说醒来的时候根本就是遥遥无期,这一切伤痛你又准备怎么发泄?”
宁次蒙着白布的双眼让人看不出他的情绪,但是从他刚刚说的话也可以看出他远远没有放下仇恨。“很早以前我就知道是蝉语哥的存在才让我能打破一个个固定的命运走到现在这种地步,他的重要性对我来说也就更加是没有谁可以比拟的。但我也很清楚一点,蝉语哥他绝对不愿意看到我再踏进仇恨的漩涡忘了自己的本心。既然他已经选择了鸣人来解决这些难题,那我也就只需要站在鸣人身后帮助他就可以了。复仇这种东西和蝉语哥的愿望,这两者根本就不具备可比性。”
奈良鹿久和山中亥一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面看到了欣慰和笑意。这些孩子啊!经历了这一场对于木叶的浩劫也都终于成长起来了,能在做决定之前放下自己冲动的感情,就算是面对再亲密的人消逝也能冷静下来独自坚强地活下去,做到这些,他们就已经长大了。再多的磨难也不过是经历罢了。
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