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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内裤,大力揉搓着。他呜咽了声,无奈地软了下去。
总是这样,段辙总是能轻易地挑起他的兴奋点。
副驾驶的靠背被放了下去,乔轶躺在上面。段辙跨坐在他身上,徐徐解开自己的裤腰带。他慢慢说:“你今晚可要气死我了……说,该怎么受罚?”
乔轶被段辙弄得浑身瘫软,他低声地说:“就许你去相亲,就许你去养小白脸,我身边连一个喜欢我的人都不能出现?”
段辙亲他的脖子,又用牙齿叼了一小块儿肉慢慢磨,轻笑:“我说不能就不能。”
热气喷到乔轶脖子里,乔轶躲了下,无奈地喟叹了一声,双臂攀上了段辙的肩膀。
段曦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找哥哥报销染发用。怎么打电话也打不通,身旁看电视的陈依悠悠道:“你两个哥哥好像一起吃晚饭去了,有事儿回来再说吧。”
段曦拿着电话,一时没反应过来怎么哥哥下午知道了乔轶哥有感情情况,晚上就跑出去找他吃饭了呢?
两人的关系真的好到了这样的地步?
再笨的人也有灵敏的时候。很多微不足道的事情就在这一瞬间,在段曦的小脑瓜里联系起来。
然后,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请说爱我。
作者是用□□一点点把文本传到手机上,再粘贴到这里的,微笑脸
两个哥哥在搞基,请问妹妹是什么感受…?
第23章23
段辙最终尽情地释放出来,他仍不肯离开,反而搂紧了乔轶,将他挤在自己胸膛和座椅之间。
乔轶满面红潮,呼吸不稳,他的手指无力地抓着段辙的胳膊:“…….你,你先出去。”
段辙有些依依不舍,还是从乔轶身体里退了出去。他胳膊上的力度又重了一两分,将乔轶的刘海撩倒脑后去,嘴唇贴上了他温度偏高、细腻的皮肤。
两人一时谁都没有说话。
乔轶放松了身体,静静听了两人交错的心跳。高|潮会让人变得脆弱,乔轶感觉自己的眼睛也在冒汗,心里慢慢变得酸软,饱涨的液体沉甸甸地坠在胸口。
似是一种负担,却能让他有一种微弱的,觉得自己鲜活地活着的踏实感。
段辙先动了动,半褪的裤子被他完全脱了。瞥见乔轶注意到后嫌弃的眼神,嘿嘿笑了两声。他坐回驾驶位,又半拉半抱着,让乔轶坐到了他的腿上。
“回去之后,离路易斯远点。”段辙高挺的鼻梁蹭着乔轶的脖子,半是诱哄半是威胁:“不然就别想拍那个电影了。”
乔轶动了动,寻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在他怀里窝着,闷闷地:“他是导演,我怎么也得给他面子。”
“你不给他面子,他能怎么样?炒你鱿鱼?”段辙冷笑一声。
他那股蛮横骄纵的劲头又出来了。乔轶睫毛颤动了会儿,枉自道:“我们算是朋友,这样不好。你能不去顾及别人的心情,我做不到。”
他语气轻,所以段辙听了没生气,反而摸了摸他的脸,从侧面滑到下巴,轻轻一抬。
两人对视,段辙道:“你别光顾及别人了,也顾及一下我的心情。你说,剧组里有一对你有非分之想的洋鬼子,还成天围着你转,我窝火不窝火?”
乔轶反问:“你为什么要窝火?”
段辙:“我……我当然要窝火了,你可是我的人。”他其实被问得愣了一下,下意识说了的话,是心里话。
但段辙不知道,这话表面上圆得过去,实际上耐不住推敲。
果真,乔轶微微笑了下,紧接着又反问了一句:“我是你什么人?说得明白点,我们不过是包养关系。你充其量占着我的人,只要我没有二心不就得了?”
段辙目瞪口呆之时,乔轶漫不经心地抚摸上他的脸,他的动作缓慢而优雅,指尖轻轻拂过段辙青青的胡茬,他慢慢道:“你管得了我,管不了别人。”
段辙一把抓住他的手,道:“妈的,不行,他就不能惦记我的人。我……我……”
乔轶紧紧望着他,眼神里黑洞洞的:“你能怎样?”
段辙一把掀翻他,压上乔轶时嘴里嘟囔着:“我就把你绑起来,谁也不给看。”
他没下一步动作,以至于乔轶被弄疼了一些,也没挣扎,反而抓着他的肩膀,突然问:“段辙,你有没有爱上过什么人?”
段辙哽住。
乔轶眼里渐渐深沉下去:“我一直很好奇,你这样的人,会爱上什么人。”
段辙反问:“我是怎样的人?”
“自私、自大、蛮横、不讲理……”乔轶历数过来,又深吸了一口气:“不过,你是个好人。”
他缓慢地摸过段辙短短的头发,直视他的眼睛:“你也配得到很好的人。”
段辙和他对视了一会儿,突然道:“我不要很好的人。我只要一个就够了。”
乔轶没说话,他脸上的表情淡淡的,眼里却升起迷茫的,白色的雾。
“我只要一个,像小动物一样,不工作的时候都守在家里的人。”段辙道:“他可能不够聪明,不会来事儿,也不怎么能带出去,但是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很放松。他生病的时候我会很着急,觉得自己惹他生气的时候我会担心整整两个礼拜,好不容易见到他时却发现有情敌,那时候我会妒忌。”
段辙舔了下嘴唇,笑了声,道:“我从没爱上过别人,这是第一次。”
乔轶在他身下轻轻地吸气。他乌黑的睫毛湿润了,粘成一小撮一小撮,清凉的眸子里藏着晶莹的湖。
段辙低头啄了下他的嘴唇,低声问:“怎么样,这样满意了吗?”
乔轶眨了眨眼,用手背擦了擦眼睛。
段辙轻笑,过去舔他的眼睛。他故意将唇齿间的气息弄得暧昧,手渐渐向下摸去。
冷不丁肩膀上一阵推力,段辙被推开,心里火急火燎,急切而迷惑地看向乔轶。
乔伊的眼神冷冽而睥睨:“你说谁不聪明、不够来事儿、带不出去?!”
段曦坐在咖啡厅里,心不在焉地喝着榛果摩卡。她另一只手里攥着手机,时不时按亮屏幕看上一眼,然后换上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不过多久,一个身材高挑,即使带着挡了大半张脸也看得出靓丽时髦的女子踩着高跟鞋,胳膊上挎着gucci的包走进了店里。
女子驾轻就熟地找到了咖啡厅里极隐蔽的位置,往段曦对面一坐,拉下了点墨镜:“亲,我下午还有一场跳河的戏,预计要拍4个小时。你是有什么天崩地裂的大事,非得要我现在过来?”
段曦抬头,面无表情:“我哥和乔轶搞基了。”
肖宁馨顿了两秒:“呦呵,小乔傍上大款了?!”
段曦:“……”
下午2点43分,中关村一家小咖啡厅里,肖宁馨捧着黑咖啡,苦口婆心地教育段曦:“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了,作为新时代的女性,我们要有开放的心理和包容的心态。虽然好男人都去搞基了,留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