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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残。这让亚当斯在这场角逐中显得后继无力。
因为他已经失血过多。
莫德并没有放过这个机会,这是对对手的尊重,杀死他,他才能完成最后一步。
亚当斯被按在了指挥台上,莫德将他的头狠狠的撞到了那红色的按钮之上,一遍遍。
可惜,他的优势仅仅持续了几秒,转眼间,亚当斯就逆袭了。
他抓住了莫德的手,将他仅剩下的右手手指根根掰断。
寂静的房间中响起了‘咔擦’‘咔擦’的清脆声,那是指骨摩擦的响声,而房间中除了这样的声音外,就只剩下了急促的呼吸和粗喘。
莫德被迫离开了亚当斯的身体,他的脸上阴云密布。他的两个手都用不上力气了,接下来的战局如何变得难测起来。
也许,他会死?
不,战场上最忌讳的,就是退缩。
他不该去想后果,在这个时间里,他要注视和思考的,只有眼前这个男人!
额头的血汩汩的冒了出来,亚当斯的眼眶中是一片鲜红的色,他的瞳孔被血色沾染,变得诡异起来。
他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脸上露出了餍足的笑容。
他终于热完了身。
这场比赛现在,才算正式开始。
亚当斯的眼睛注视着莫德,眼神流露出了些许同情的色。这是他最后的殉道。
再见了。
我亲爱的敌人。
***
瑞德感觉到坐立不安,离他对富江发火已经过去了整整两个小时。
亚当斯应该会出现的,如果按照他的设想。
可,他没有。
周围呈现出一片死寂,原本定时的播放时间也没有开始。
那个令人痛苦的抉择带来的只有富江越来越明显的沉默和失控,除此之外,他似乎一无所获。
瑞德远远地站在了一头,他甚至不能够看着她,他想象着她此刻的神情,但他却不能迈开脚步,也不能走上前安慰。
他不能确定亚当斯是否是在测验他,测验这发生的一切是不是真实的。
瑞德不是个演员,他做不到掩饰自己的神情,他知道只要他流露出些许的破绽,亚当斯就不可能会上当。所以,瑞德在发火之后就变得沉默起来,他遮住了自己的脸闭上眼睛表现得十分冷淡和抗拒。
富江同样看不到瑞德的表情,如果她知道他此刻与她一样焦虑、难过,那么也许她就不会走上极端。
富江看着瑞德的眼神逐渐从失望、震惊、绝望变成了凶狠。
这一刻,她终于明白了亚当斯的用心。
是的。所有的男人都是罪恶的化身,不管他们表面看起来是如何的善良、单纯。
也许,瑞德只是还没有被污染,他尚且如同初生的婴儿般,他没有思想、没有分辨善恶的是非观,一切还像是一张白纸。
但是,他现在变了。
他变坏了。
那一定不是他自愿的,他其实是在不自觉中受了影响。
受了那些该死的人的影响。
一定是这样的!
富江为瑞德的行为找到了原因,当然,她必须想到解决的方法。
只有消除罪恶的根源才能将罪恶连根拔除,让它从瑞德心中彻底消失。
之后,他又会对她很好,变得如之前那般温柔。
一一所以,她现在该杀了他。
那个企图分开她和斯潘塞的邪恶的男人,他是一切症结的源头。
富江观察着周围,她要找到一把合适的武器,让她可以结束他生命的工具。
没有。
周围没有这样的东西。
那些金属摄像头在距离她三米高的房顶上,她够不到,音响似乎是内嵌的,她挖不出,而屏幕她也打不碎。
那么,她该找一样什么东西可以令那个该死的男人没有防备?
地上原本装着食物的纸盒在几天前就被瑞德做成了供排泄的工具,那已经开始潮湿、发臭,她当然不能用它。
那么,她该如何救斯潘塞?!
她该怎么办?
这时,富江的目光突然落到了自己的衣服上。
她的胸针……
***
时间已经过去整整四天了,超过了九十六个小时,艾尔完全不能想象瑞德会遭受什么,她只能将事情往最好的方面想,并且尽可能避去想。
她将注意力放在了查案上,bau在场的每个人都和她有着一样的想法,找!找!任何细节、任何线索,任何出现的蛛丝马迹!
其实比起瑞德和川上富江,以及那无故消失的二十个家庭,他们更应该担心高登。因为如果没有猜错,他失去消息已经超过两周了。
艾琳其实并不同意胡奇继续调查这个案子,因为这个案子已经将他们最优秀团队中的两人牵连了进去。
她不能够保证胡奇和他的团队在面对这个案子的时候还能够保持足够得冷静。
即使再聪明的人,失去了冷静也会失去判断力。
他们有可能会被引入误区,而且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们的担忧和牵挂会使得他们变得焦躁,从而影响调查。
但是,艾琳其实自己也明白。如果连他们这个团队都不能找到任何线索,那么,她更不能指望别人了。
所以,艾琳最终还是同意了。顶着上头的压力,她给了胡奇和他的团队一个机会,也给了自己一个机会。
加西亚回到了匡提科,他们的团队需要她的专业支持,而她则需要利用一些优秀的工具。
此刻,她的电脑桌前已经堆满了咖啡,她很爱惜她的‘宝贝’们,甚至不允许别人将饮料带到她个工作间。但是现在,她自己破了戒,她必须保持清醒。
她睁大眼睛,一条条仔细搜索着资料,关于亚当斯纳尔森这个人,关于他和高登、川上富江的交集,以及过去所有出现的场所,她比对他的银行卡消记录、社保号、股票、基金……
任何的可能性她都不想放过。
终于,她的努力有了回报。
她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
加西亚马上打电话联络胡奇道:“sir,虽然我并没有发现过去两年亚当斯纳尔森有发生什么重大的变故,但是我在对比了他的消记录后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这两年中亚当斯每过一段时间,大约是7天左右的频率,亚当斯就会从银行取出一大笔金额的现金,然后汇入一个叫韦尔斯加里的账号中。”
这的确有可能是一个线索,胡奇阖上了文档,他对着电话问道:“能查出韦尔斯加里的身份和职业吗?”
“已经查到了,这个人是个私人医生,在英国爱丁堡很出名,从1990开始自己创办了一个私人诊所,从介绍上说,问诊必须提前一周预约,而他只接熟客。”
“babygirl,能找到他的熟客名单吗?”摩根的声音突然从电话那头传来,加西亚手指微顿,她的眼眶红红的,听到了摩根的声音后她变得有些脆弱。
“是的,可以。但那会花一些时间。”
胡奇没有关掉扩音器,在摩根接手这个对话后,他就将主动权让给了他。
虽然大家表面上看上去还是那样,但是身为小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