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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富江道：“一种很无聊的吸引食客的手段。”
“它只会吸引特定的人，并不是所有人都喜欢这种饮食和消遣方式。”
汉尼拔闻言，继续问道：“看来川上小姐并不同意这种推销的小手段。”
“是的。”
“那想必你也一定不会去尝试了？”
“不一定。”富江道：“不喜欢并不代表不会去做。如果它够美味我想还是会尝试一次的。”
富江的坦言开了一个好头。
“看来川上小姐是个很有勇气的人，至少不是所有人都敢去这样尝试的不是吗？”汉尼拔饶有兴趣地问道：“那么，你是否认为这样的推销手段残忍呢？”
富江抬头看了一眼汉尼拔，然后露出了一个从容的微笑，“也许吧。”
她模棱两可的答案可打发不了他。
汉尼拔的问题愈来愈犀利，“那么，你认为，导致这样推销手段形成的原因是因为消群体还是推销者本身呢？”
“也许两者都有吧。”富江漫不经心道：“也许其实是这个社会就这样。”
“这是一个有趣的观点，你为什么会这样认为呢？”
“食物链的法则，有什么奇怪的？”
富江显然不想再说下去，虽然和他聊天并不是一件特别难以容忍的事情。
显然，汉尼拔也发现了这一点。
他没有再问下去，他转而对着瑞德道：“是否可以让我们单独相处一会？”
瑞德理解了莱克特医生的担忧，他在富江就会产生依赖情绪，那并不利于病人和医生之间建立信任。
瑞德点头，看了富江一眼后就起身离去了。
富江对于瑞德的离去乐见其成，她给了他一个放心的微笑。
瑞德将门阖上后，富江明显转换了她的态度。
她开始变得犀利而又刻薄，“我想我们并不需要再这样浪时间下去了，我的心理没有任何问题，相信在之前的聊天中你就能够察觉，我是个善良且有道德观的正常人。”
莱克特医生对于富江的独断专行不置可否，“心理的评估并不是靠三言两语就能够判定的，而且，如果要说只是基于对之前谈话的判断标准，那么，我的结论是，你有反社会倾向并且出现了移情现象。”
对于汉尼拔的判定，富江笑了。
她摩擦着眼角的泪痣，慢慢起身向他走了过去。
绕过圆桌，他们仅隔一步之遥。
富江凑近看着他，手抚摸上了他的衬衣。
汉尼拔显然对她的行为表示出了反感，一向沉稳的男人眉头略微皱起，他眼中的情绪清晰地暴露在了富江的面前。
哦，瞧瞧，居然是杀意。
这个男人在那一瞬间竟然想要杀了她。
而就在汉尼拔想要退开的时候，富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他上衣的西装口袋中抽出了一只钢笔。
还没有做些什么，她就被人制服了。
“莱克特医生的反应不错。”富江赞美道：“定力也相当不错。”
汉尼拔从富江的手中抽出了钢笔，将它重新放回到了口袋中。
“谢谢你的赞美，川上小姐，但是，你的行为太失礼了。我想，我们今天的治疗结束了。”
富江并没有因为自己搞砸了一切而显得懊悔，她发现自己进一步地了解到了她的心理医生。
聪明、冷静、果断，魅力十足且做任何事都显得那么有条不紊。
即使是在可能遭遇到危险时。
他，很敏锐。
出乎她意料的，这个人的确很有能力，并没有被她的表象所迷惑，也许，她可以试着让他治疗。
对于有能力的人富江都是很尊重的，虽然这个人是一个低贱的男性生物。
“我为刚才自己鲁莽的行为道歉，莱克特医生，你是一个值得尊敬的人。”
汉尼拔矜持的点了点头，他接受了富江的道歉。
两人沉默地对视了一眼后，汉尼拔用最后一句话做了结尾。
“川上小姐，你脑海中幻想的镜子可以反射出你最好的一面，而不是别人最坏的一面。”
***
富江一出门就看见了着急等候在门外的瑞德。
“还好吗？怎么样？”瑞德问道。
“不错，和莱克特医生聊天很愉快。”富江转开话题道：“你不该带我去参观一下你的就职环境吗？”
瑞德将富江带到了bau办公的地方。
一向热闹的办公厅今天显得异常冷清。
带着一种严肃，气氛似乎有些凝滞。
而这一切的源头是因为这里出现了一个陌生的人。
圆桌会议室里，除了高登之外其他人都在，包括主管艾琳。斯特劳斯。
而这位并不是那么有能力的fbi区域主管的脸色并不好，瑞德环视了众人后，心里已经有了些想法。
这次的事件并不是那么容易结束的，后续的审查会很严格。
不要说牵扯进来了一个cia，bau这次让一个神变态、连环杀手潜伏在身边却毫不知情，就这一点，局长和审查委员会就不会放过他们。
并不只是主管艾琳的失职，这一次，bau整个团体将要面临一场动荡。
这个从未谋面的男人估计就是上面派来监视和审查他们的人，关于这一次的尾工作并且对他们进行评估。
而不幸的是，瑞德的猜想是正确的。
“现在人齐了，那么，我就做一个自我介绍好了，我是浅见右一，你们可以叫我roy，在接下去的日子里我会和大家相处一段时间，哦，忘了说，我会暂时接替艾琳。斯特劳斯主管的位置，在她完成审查之前。”
☆、第23章
富江并没有和右一打招呼，她并不待见这个名义上的哥哥。
他让她看不透并且深深的忌惮着。
富江本能的远离他，所以在bau的总部看见roy后她就提前回去了。
她可不想让他有机会接近她，而且，她也不想让他知道现在自己的心情。
那样的话，也许，瑞德会有麻烦。
毕竟，他现在算是他的上司了。
富江和bau的人打了个招呼后就自己离开了，她知道自己不能太粘着瑞德，即使她每一分每一秒都想和他一起度过。
但，显然这样的想法是不现实的。
她还有很多事要做。
比如，马上要开拍的电影，她要进剧组了。
而她的心理问题也逐步得到了改善，汉尼拔莱克特果然不愧是心理学的专家，他博士的称号并不是浪得虚名。
和他的每次聊天都很愉快，虽然她最终的心理评估报告上显示出来的结果并不理想。
但这并没有让瑞德为她感到担忧，反而，报告的真实和富江的继续合作令他松了口气。
至少，她愿意直面心理创伤了，这是一个很大的进步，他相信她不久就会恢复。
在接下来的三个月，直到莱克特医生认为她没有问题之前，她都会一直接受他的心理咨询。
在拍摄期间也必须与他保持一定频率的通信，以保证他对她的再次评估不会出现误差。
富江进入剧组的第一天，caa公司给她安排的经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