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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们离开西雅图后,就回到了首府华盛顿继续之后的拍摄。
这一次拍摄不同于之前,倒是意外的没有任何意外发生。
不管是富江的脑残粉,还是怪圈中的变态们,这次,通通都乖乖地没有出现。
但,富江却还是陷入了麻烦之中。
因为要体会、体悟剧中主人公塞缪尔汉弗莱梅瑞狄斯的感情,为了做到查里德所要求的尽善尽美,富江去找了右一。
而后,悲剧来了。
查里德曾经在发布会现场说会有激情戏这一点还真不是炒作,富江在入剧组后重新拿到的剧本上真的有两段十分露骨的床戏。
当然,她之所以能够答应并克服,是因为这床戏的对象是个女人。
一一奥斯卡影后奥丽薇亚瓦伦。
奥丽薇亚的演技真不是盖的,就算先天条件优越能够弥补自身演技的不足,但,富江在片场和这位影后对戏时仍旧被压了一头。
不管是情感的流露,还是两人在演戏时语言、肢体的碰撞,比起奥丽薇亚的娴熟自然,她都略输一筹。
富江要演的这个对亲姐姐有着强烈偏执和控制欲的塞缪尔是一个极难驾驭的角色。她一开始不忧心是因为觉得右一是塞缪尔在真实世界里的完美体现,所以,她认为只要将右一对她的执着在电影中代入、演出即可。
但,她未曾想到,演出和演好,是完全不同的两个层次,也同样是划分、评定演员的一道风水岭。
富江想要演好塞缪尔,就必须真正懂得右一,光光理解和明白是不行的。她必须亲自体会到那种,爱一个人深入骨髓,想要如跗骨之蛆般一点点蚕食她,侵入她,占有她,不想别人玷污深深地将人吞吃入腹的强烈的渴望!
于是,富江决定找右一试戏。
接着,她就在右一意味深长的微笑中渡过了几个让人脸红心跳的夜晚。
关掉了水龙头后,富江将浴巾围到了身上。
擦拭掉了玻璃镜上的水汽后,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了眼前。
双眉修长,眸色如星,白净的脸颊上一点泪痣如画,富江的手指从眼角略过,渐渐向下,等触及脖颈处那一抹如胭脂般美丽绽放着的花朵时,眉头又紧紧皱了起来。
右一在触碰她时所散发的那种强烈的气息是什么?
不是欲求不满,也不是绵绵爱意,比起这些,更像是……杀意。
越和右一亲近,富江便越是迷惑。她这两天试着站在他的角度去感受、看待事物,却发现,她根本什么也感觉不到。
她细细观察过他,只有当他看着她的时候,眼中才会有些许的情绪起伏,其他的时候,他都像是被隔离在这世界之外的第三者,极其冷静客观的看着这个世界,仿佛没有任何事情能够引起他的兴趣,分散他的注意力。
以前,他是这样的吗?富江想要回忆起在日本时的点点滴滴,却发现仅仅只有几个画面,几个她相当厌恶反感的存在。
原来,她真的从不曾走近过他……
富江揉了揉胀痛的额头,心中是一片难以言语的复杂。
“哎……”叹了口气,镜中人脸上的忧容清晰可见。富江敛目,神色复杂,她不知道,她如今这样的选择究竟是对是错。
将虎狼圈养在身边,却无制约之力。
以自身诱之,却又无法控制。
这样下去结果会怎么样,她实在有些不敢想象。
☆、第78章番外
烦躁地将擦拭发丝的毛巾扔到了地板上,富江刚打开浴室门,一股带着冷气的风就从赤裸的颈项间刮过。
打了一个激灵后,富江走到了中央空调的调节控制器旁。
还未伸手调节温度,一抹凛冽的杀气就从身后而至。
富江立刻屈身,而后从墙边柜子的底部掏出了一把手枪。还未待她转身瞄准,她的喉咙就被人扼住了!
没有放弃抵抗,她用力扣住了那双富有爆发力的手臂,而后身体一曲,将重心放到了下身。
可惜,来人似乎早就看穿了她攻击的套路。
即使富江的腿如何用力勾挡,都不为所动。一个擒拿,就将人按到了墙上。
眨眼间,一切成为定局。
“你想怎么样!”富江冷静道。
话音落下,来人却完全不为所动。
富江能够感受到一只带着茧子的手不断在她的身上逡巡,清冷的呼吸声在她耳边响起,她别过头,似有些难堪。
“阿瑟伦纳德!你究竟想做什么!”
这一次,阿瑟松开了手,接着,将富江转了过来,正面对着他。
“你是谁?”一如既往的冷淡,却带着莫名的执着,“告诉我!”
富江皱了皱眉,接着,回答道:“川上富江!我是川上富江!”
阿瑟凝视着她,而后道:“我知道了。”
“伸手。”
“什么?”富江看着阿瑟,神情中带着些疑惑和戒备。
阿瑟没有介意富江表现出来的不善,他自顾自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盒子,而后放到了床边。
富江看着他示好的动作没有说话,两人隔着几米远的距离静静对视,似乎都在等待对方的反应。
半响后,阿瑟先动了。
他转身走到了窗台,而后,神色深邃地对着富江道:“你,最好尽快离开那个男人。”
“为什么?”
“他会死。”
用着陈述的语调说完了话后,阿瑟转身就从窗台上跳了下去。
***
阿瑟番外
火红的太阳贴着沙漠的棱线,大地上蒸腾着滚滚热浪,身处在浩淼无垠的戈壁荒漠中,远远望去,人成为了其中一颗小小的沙粒。
匍匐着前进的人头上脸上被暗色的纱布蒙着,只露出了一双如乌木般深黑的眼眸。
那人静静的俯趴在了沙丘之中,不管是灼热的沙子的席卷、掩盖,也不管无情的烈日如火焰般喷吐大地,他一动不动,如死寂般。
远处传来了一阵细微的脚步声,那紧闭着的眼睛兀然睁开,如剑般锋利的光自那瞳孔中发出,杀意一瞬间扑面而来。
缓慢而又艰难爬行着的人将自己的身体藏到了一个残垣断壁处,被风沙侵蚀得已面目全非的岩石显得苍凉而又凄惨。
脚步声愈来愈重,等到谈话声清晰传入耳际后,那人一把将脸上的纱布撕开,一张英俊的侧脸立刻露了出来。
高挺的鼻子,苍白的脸色,深陷的眼窝和轻便的穿着。远行的人只一眼就能分辨出,这样的人无非就是来沙漠旅行的游客。
原本正交谈着的几个人远远就看见了一个黑乎乎的东西,那时看得并不分明。等到走近细看,才发现,那是一个人的手臂。
从被挡住的岩石后绕过去,一行人便发现了一个昏迷的身影。
检查了一番没有找到任何可用于攻击的武器后,来的几个人确定这人只是一名单纯的游客。
“是杀,还是放?”
“即使没有攻击性,也不能放过。”
“这个人出现的地方离营地只有一千米,必须杀!”
“拖到别处去,埋深一点。”
三言两语,几人就决定了昏迷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