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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永远只属于我一个人。”
“我当然会答应你的,而且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会任性了,我发誓。”
高驰完全没有欺负病人的罪恶感,他越发觉得这样的小然更让他爱到不想放手,心里不禁有这样的打算,如果郁承然真的要离开自己,那自己与其打断他的腿还不如直接让他变成这样,直到家庭医生魏轩的到来他才与郁承然结束这段美好的对话。
“哟,这是得手了?”
魏轩这一进门就看见挂在高驰怀里的郁承然,不似之前那般冷漠,在高驰的怀里竟有那么几丝青少年的妩媚和乖巧,心里邪恶的脑补了一下小剧场,并用一切了然于心的眼神看了一眼神清气爽的高驰。
“下次再乱说我就与你解约,小然发烧了,你药都带够了?”
高驰依旧是不冷不热的看着正从洗手间洗完手出来的魏轩,只听到魏轩不满的“切”了一声。
“有你这么压榨从小到大的同学吗?要记得当初你父母死的时候分家产还是我家支持你呢,你就这么报答我,把我弄成你家的保姆。”
魏轩的这句话让高驰想起自己当年刚刚从国外回来就被迫面对分家的惨烈境况,说实话当时自己面对那些前来分羹的亲戚他真的有些力不从心,直到自己那日遇见了郁承然,那时候阳光下的少年在太阳的照耀下就像是天上的天使与这复杂的尘世毫无瓜葛演奏着只属于他的镇魂歌,高驰从内心想要变得强大,强大到能守护这份只属于他的救赎之光,从那以后郁承然便成了他心里难以割舍的救赎。
魏轩是越说越生气,不过等到了郁承然身边的时候动作就轻柔了许多,时不时偷看两眼虽然已经昏睡却还是死拽着高驰衬衫的郁承然。
“难怪你这么喜欢他,瞧这小模样。”
“别乱碰。”
高驰紧抱着郁承然的怀抱更紧了几分,有可能力度太大将刚睡着的郁承然惊醒过来。
“嗨!我们又见面了,小猫咪!”
郁承然还在高烧着只是淡漠的看了一眼冲自己打招呼的魏轩,紧接着就抬头看向正盯着自己的高驰,笑了一下,可是就在郁承然低头看见某个东西的时候瞬间变了脸色。
“我不要打针!放手。”
郁承然眼看着魏轩手里拿着的注射器就要扎进自己的血管了,恍惚间自己仿佛又回到了实验室,他们给自己注射各种药剂,什么种类都有让自己痛不欲生,郁承然真的再也不想回到那里了,用尽全力从高驰的怀里挣了出去,打掉了魏轩手上的注射器,光着脚跑上了楼上。
“这是退烧的怎么能不打呢?”
魏轩一脸懵逼完全不知道自己和注射器哪里惹着人家郁承然不高兴了,迷茫的看了一眼高驰,却发现那人连看都没看自己一眼大步向前追起了郁承然,徒留自己哀叹在原地。
“小然,我进来了。”
高驰一进门就发现郁承然在床沿边坐得笔直,黑色的碎发遮住了自己最喜欢的那双眼睛,只能看见那似乎被郁承然咬红的嘴唇稚气可掬地努着,看着楚楚可怜,见郁承然没有排斥自己,索性就也坐在了郁承然的旁边,没有说话。
“对不起,我想着不去任性,可是那东西太可怕了,它会害死我的,你不是最喜欢我吗?救救我!”
郁承然墨色的眼瞳定定的看着高驰,高驰没有慌张,呼出一口气,摸了一把郁承然的软发。
“你发烧了,再不打针会严重的,乖。”
“你真不知道那东西有多可怕,那管子里的东西会把人弄得不再是自己了,你这样会失去我的!”
郁承然打掉了高驰放在自己头顶的手,眼神像是即将堕入炼狱的那一刻发出最后的求救,让高驰的脸越发严肃,他不觉得这是郁承然编出来骗自己的,他感受到郁承然现在正在发抖,向郁承然身边靠了靠希望用自己的热度温暖他。
“好,那我们吃药,我陪你一起吃,怎么样?”
高驰终于哄好了郁承然,并一同服下了退烧药,等郁承然退了烧安静睡下的时候,高驰才走出房间看着同样脸色凝重的魏轩。
“你确定你没离开过他?承然的各种反应都确凿地证明着他嘴里所说的都是事实。”
魏轩将医药箱整理好,弯下腰坐在了沙发上双手交握身体前倾,狭长且锐利的眼眸像是洞察了所有秘密那般容不得虚假做作,端起茶杯看着自己对面面露苦恼神色的好友。
“我的人每天都跟着小然,怎么会让小然出事情。”
高驰烦躁的将自己的头发抓乱,再也不似之前在公司里处理事务那般的云淡风轻,狠狠吸了一口香烟,将整个身体的重量交给了沙发,高驰自认为自己已经把郁承然保护的很好,可是当他今日看到郁承然求救的眼神时他知道他彻彻底底的失败了,可是问题到底出在了哪里让他很是挫败。
“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承然曾经受过刺激,在大脑形成了这种臆想。”
魏轩转了转自己手指上的戒指,眼里仍有一丝迟疑,但他口中所说的这个想法却是唯一能解决这种问题的答案。见高驰迟迟不给自己回应,魏轩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手表,太晚了自己也该回去休息了,拿好自己的风衣与茶几上的车钥匙朝正在眉头紧锁的高驰晃了晃。
“得嘞!我这厢先撤了,有什么情况给我打电话。”
夜已过半,高驰冲了个凉就换好睡衣去了郁承然的房间里,为了不让郁承然害怕黑暗屋子里的灯一直亮着,高驰就这样躺在了此刻正在酣睡的郁承然身边,用手测试了一下温度,没有再发烧,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看着自己身边一直心心念念的人高驰总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毕竟眼前的少年之前还在跟自己闹小脾气,离自己远远的。如今就这样安安静静的躺在自己身边真是太难得了,他从来没有这样满足过就算是之前自己坐实了自己在家族的位置时也没有这样满足,他越发的离不开他,同样也害怕早上某人再翻脸不认人,叹了口气也跟着睡下了。
“哥,你怎么睡在我房间了?”
郁承然一直觉得这是他睡过最长的夜,而且是相当难受,就好像小时候生病的感觉一样,哪里知道自己刚睁开眼就看见与自己距离仅有几厘米放大版的俊脸,要不是床大郁承然肯定会因急速退后而跌倒在地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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