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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栀。
“,是个魔鬼,在,在别人面前装的太好了。”
“这都被发现了,那真是遗憾了,已经发现我的秘密了,我做人有个准则那就是知道我秘密的人都不得好死。”
“等等!”
郁承然见程栀要动手用手里的匕首结束张宁的生命,忙不送地去制止也跟着蹲下了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张宁,嘴角漾起绚烂的笑,语气却十足的阴狠。
“告诉,别再肖想高驰,否则就算做鬼我也会把烧的魂飞魄散。”
涕泪双流的张宁不停地求饶却还是死在了程栀的手下,程栀解决了张宁后摘掉手套笑吟吟地看着此时有些紧张的郁承然。
“怎么害怕了?刚才不是很厉害嘛。”
“要灭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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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来个壮士,来猜猜下一章程栀会不会灭主角的口?
ps:周三停更一日~么么哒
☆、第六十章
“怎么可能,看见你就像看见了承安一样,我巴不得你活得长长久久。”
“怎么会在这?”
看着地上已经死透的尸体,郁承然不禁叹了口气想着如何要把这尸体弄到别处去,这样放置在这迟早会惹麻烦,再者他也不愿意让这种人脏污了自己与高驰的小窝,看了看一直用湿巾擦拭手指的程栀忍不住询问着,对方回答得倒是彻底地出乎他的意料。
“是我拜托盖东风拖住高驰的,我从昨天看见你的脸色就有些担心,像极了你高中那时候,有一次被动物园的雪狼吓到生病的情景,我就想着这大概是又要犯病,可是这刚要到这就听见一只母狗在那乱叫,你很为难吧!所以只能出手帮你了。”
“但这是在杀人,虽然是末世了。。。。。。”
与往日截然相反的说话方式尽管语调听上去还是那么的温和,但那洁白衣服衬托下异常冷静的姣好面容让郁承然内心直觉到这不是程栀的第一次杀人,果然那疑问还是从程栀的嘴里得到了证实,在愈发黑暗的天色下那一身洁白的大衣与未开灯的屋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宛如一个堕落在魔窟的仙女。
“已经不是第一次杀人了,多一个又算得了什么你说是吧!”
“说的杀人是指我哥哥吗?”
第一次看见程栀使用异能,雪白衣袖中仅伸出一只纤白的玉手,对着张宁那倒在地上的尸体,从手掌心释放出一阵萤火虫绿的气体,原本还倒落在地的尸体以极快的速度腐蚀着,不出一分钟的时间,那个曾让郁承然苦恼的罪证就这样从人间蒸发了,处理好一切的程栀,双眼含笑,摇头拒绝着。
“怎么会?我为什么要杀我这一生中最爱的男人呢?”
“那为什么一直不告诉我,我哥哥的死因,知道我因为这件事受过多少苦?”
只要一想到自己曾经的往事还有关于郁承安的梦境,郁承然就会变得很激动,以至于连说话都抬高了音调,这句高昂语调的话换来的是程栀略带震惊的眼神和那良久的沉默。
“还是不想告诉我?为什么?死的人是我亲生哥哥,我真的不想再糊涂下去,也不想再像个疯子那样歇斯底里了!”
越发激动的语调让程栀听了羞愧地低下了头,想要离开,双脚却又像被冰冻住了一样,长叹了一口气,继续说着。
“对不起,我不知道会因为我的一句话而让你没了哥哥,虽然我一直强调承安不是我杀的,但那其中的差别却又微乎其微,我一直知道他是天下最爱我的男人,我也曾经后悔着为什么不早一点遇见他?那样我是不是真的能以他最期待的清白身子与他相恋?”
郁承然表示自己很乱,完全听不懂程栀这话里提及的这些,唯一进了大脑的就是他哥确实是因为她而死,想要发火,却又想到早在几个小时前自己还沉浸的梦中,他哥哥那一提到她的那种无悔的幸福表情,他真的应该出手结束了这个女人的生命?却只要一想这是他哥哥用生命守护住的女人,又再一次被自己销毁,是不是在另外的一种意义上伤害了他早已死去的哥哥。
纠结着的想法摧残着他接下来所说的话,这些话带着盲目的伤害与不曾察觉的怨恨。
“凭什么用一句话就去毁了一个人的性命?又凭什么毁了我的幸福?”
“真的对不起,承然,那时我被陆浩威胁的事情被承安发现了,他很生气狠狠地揍了陆浩一顿,但他却没对我发脾气,一直在哄着我,我那时一时口快便说出了一直以来脑海里的想法,没想到的是,被你哥当真了,我怎么也没想到他是那么的爱我,但我却毁了你们家。”
这时的程栀疯子一样对坐在地上手指扒着郁承然的裤腿,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笑时竟是那么的幸福,哭时也是前所未有的撕心裂肺,致的妆容在此刻早已没了影子,只有那泪雨阑珊苦闷的脸,一边仰着头一边淋着眼泪,却没有进入郁承然的心里。
“毁了,就怎么也回不来了,为什么当初不随他去了!说好的生死相随呢!”
郁承然低下身子,用手钳制住程栀那苦情的脸,嘴里一字一句地从牙缝里蹦出的那些话,让一直哭泣的程栀一瞬间忘了该怎么哭,她从来没有发现一直人畜无害的少年脸,竟然也可以妖冶的惑人,自己也许会就着这样的方式而被杀害也说不定,但想想自己背负着一条条人命想着也累了,这样死得其所也是一种幸福,终于可以下去陪承安了,此时的脸上洋溢起舒心的微笑,就着那姿势说出了自己尘封多年的秘密。
“我在高中的时候,随着父亲参加陆家的聚会,怎么也没想到会遇见陆浩的哥哥,陆天,那个男人就是一个渣,他在我的酒杯里下了蒙汗药,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发现他正在穿衣服,而我,我从来没想过我会是以这样的情况下将自己的第一次奉献给了一个毫不相干的男人。我吵着要去找还在楼下喝酒的父亲,他却像看傻子一样地嘲笑着我,说我和他本来就是要进行商业联姻的,这种事早一步晚一步又差得了什么?我若说出去只会被别人看不起。”
“是傻吗?这种事应该和父母说啊,这样的人怎么还能想着和他继续联姻?”
“我那时也许是被吓坏了,我害怕极了,生怕从此就要在陆天的魔爪下惶惶不得终日,我做了一件别人想不到的事情。”
这谈话期间有一阵很深远的沉默,郁承然并没有急着去追问而是默默看着仍坐在地上整理心绪的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