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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们也不会因此就瞒着她,明知对方是骗子还让她上当受骗。
宁哦了一声,甩开低落的情绪,轻点马腹。
“那我们回去吧,程伯肯定已经等急了。”
程文松笑了笑,道了声“好”,打马跟上了她。
至于那个“断腿”的骗子,则被大家真的打断了腿,扭送到官府去了。
但他虽然骗了大家,却因为被及时拆穿了,并没有骗到什么钱。
所以最终官府打了他二十大板,便把他扔出去了,并未让他坐牢。
…………………………
大宅内,宁欢喜地下了车,扑进早已等候在此的程伯怀里。
“程伯!我好想你啊!”
程伯哎呦一声扶住了她,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
“程伯也很想小,小这些日子在京城过的怎么样?开不开心啊?”
他起初还以为小这次被送走之后他就再也见不到她了,没想到前些日子到消息,竟然说她跟着一起回来了。
程伯颇有些自家孩子失而复得的喜悦,从知道的那一天起就在盼着她回来。
毕竟这孩子太懂事了,不仅乖巧又听话,而且闲暇时候还会帮着他一起整理医书医案甚至炮制药材。
这么一个聪明伶俐又善解人意的孩子,谁不希望她能一直陪在自己身边呢?
宁叽里呱啦地说着京城的见闻,还说自己给他带了礼物。
程伯笑的合不拢嘴,两人就这样一同向内院走去,宛若两个亲爷孙一般。
甄大甄二过来一左一右拍了拍程文松的肩,幸灾乐祸地道:“失宠了啊。”
异口同声仿佛真是从同一个人嘴里说出来的。
程文松却潇洒一笑,甩了甩头。
“自家妹妹,有什么失宠不失宠的。”
甄大甄二切了一声,回头去拾自己带回来的行李了。
宁欢欢喜喜地陪程伯一起吃了饭,将自己给他准备的礼物拿给了他,这才回自己院子歇息去了。
天不亮就起来赶路,她现在有些累了,本打算中午好好睡一觉,谁知午时刚过,就被人叫了起来。
“小公子,”下人在门外说道,“国公爷请您去花园里的竹林一趟。”
竹林?
宁迷迷瞪瞪地坐了起来,揉着眼睛问道:“去那儿干什么啊?”
“不知,国公爷没说。”
宁哦了一声,不情不愿地翻身下床,穿好衣服梳好头发来到了竹林。
竹林中,余刃已经等在那里,手上拿着一根小小的树枝。
她走到余刃面前,满脸不解。
“余大哥,你叫我来这儿干吗啊?”
余刃看着似乎刚刚睡醒的孩子,道:“我既然把你接了回来,就要对你的安危负责。”
“虽然我和你程大哥他们都会竭尽所能护着你不让你发生危险,但你是个女孩子,我们不可能随时随地都跟在你身边贴身保护你。”
“所以,”他说着把手上的树枝在左手手掌轻轻敲了几下,“你自己也要有足够的能力自保才行。”
“只有这样,才是最安全的。”
宁看着他手上来回敲打着的树枝,心里忽然升起一阵不好的预感。
“那个……余……余大哥,我自己一直都有在习武啊,我可以保护自己的!”
“还不够,”余刃说道,“从今天开始,我来教你,只要我在,你每天至少跟着我练一个时辰。”
话音刚落,手中树枝悠的一下从宁左手边抽了过来。
宁惊呼一声躲了过去,差点儿被一旁的石凳绊倒。
“不用啊余大哥!我自己可以的!”
余刃却根本不理会她,手中小树枝毫不留情的再次抽了过来,角度刁钻速度奇快,宁转眼间就被打到好几下。
“疼疼疼疼啊!余刃你疯了吧!”
宁边躲边道,气的恨不能踹他两脚,无奈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余刃冷笑一声:“怕疼就躲开,躲不开就受着。”
说着继续用小树枝去打她,虽然避开了头脸和要害,但打在身上还是挺疼的。
宁嗷嗷叫着想往外跑,可是余刃的速度比她快多了,每次她觉得要逃出去了,都会被他再堵回来。
她被逼无奈只能在石桌石凳间乱窜,躲避的时候无意看到躲在竹林中满脸不忍的程文松。
宁赶忙大声呼喊:“美人哥哥救我!救我啊美人哥哥!”
程文松咬着手,犹豫着想要出来,却被余刃一眼瞪了回去。
正如东子所说,程文松他们跟余刃的关系虽然很好,但他一旦下定决心要做某件事,他们是绝对不敢违拗的。
程文松缩着脖子躲在一丛竹子后面,道:“大鱼,你……你轻点儿啊。”
宁听到这句心都凉了,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美人哥哥!你……”
话没说完,又被一下抽到了手臂上,啊的一声惨叫。
余刃见她总去看程文松的方向,转头对竹林里怒喝一声:“滚!”
程文松一哆嗦,纵然心里对宁千万个不放心,也不敢再留在这里了,转身便离开了。
宁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气的咬牙跺脚。
“程美人!我们的革命情谊呢?!”
然而没有人回答,迎接她的只有余刃手中的小树枝,以及他那张万恶的不近人情的面瘫脸。
…………………………
三日后,宁顶着一张如丧考妣的脸生无可恋的向花园中的竹林走去,路上碰见了戴着帽子手持马鞭一看就准备出门的东子。
“大熊,”她张口把东子叫住,“你去哪儿啊?”
东子停下脚步,十分羡慕地看着她:“出去玩儿啊。你呢?又去跟余大哥习武?”
宁嗯了一声,整个人都像是被雨淋了似的蔫嗒嗒的。
她看着东子一身出门的装扮,羡慕不已,郁闷间又忽然想到什么,眼中一亮。
“走!我跟你一起出去玩儿!”
“啊?”
东子瞪大了眼。
“可你不是还要跟余大哥去习武吗?”
“是他非让我去又不是我自己要去的!让他等着去吧!我要出去玩儿了,才不管呢!”
说着一溜烟儿就跑走了,东子只能跟上。
两人一起骑着马出了门,东子见她十分不满余刃的教导,苦口婆心的劝道:“你知足吧,多少人想得余大哥的亲手指导都得不到呢,他现在可是专门抽出时间来教你!”
“谁要他教啊!”
宁怒道。
“我自己会练有没有求他教我!每次去了就是挨揍!你这么想去你去啊!”
东子抿了抿嘴,神情有些失落。
“余大哥没说教我……”
“他也没说不教啊,你都没去怎么知道他不教我?”
东